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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这又是什么新的……? ...

  •   风拂过脸庞,带来丝丝凉意,这股微风徐徐吹来,格外清新凉爽。皎洁的月,散发着万丈光芒,月光如水般柔和,洒向大地。
      房屋里灯火通明。
      “沈知闻~”
      “我觉得吧,花最近挺好。”
      “要正确养花!”
      养花,不能浇太多水的。许若安在心里小声嘀咕。
      ……
      许若安跟着沈知闻转,嘴里不停的说。沈知闻专注于做饭,没回答。
      看来今天逃不了了。
      饭后,沈知闻做卫生,许若安急匆匆的上楼去洗澡。
      沈知闻从浴室出去时,看到床上一垞,陷入沉默。
      这又是什么新的……?
      沈知闻上床,皱眉伸手去扯那垞“被子”,想把里面的人拉出来。房间里开了空调,但是捂久了也不好。手刚扯着被子,许若安突然就站起来,吓得沈知闻立马缩回手,找准沈知闻的位置,扑过去。
      被子里,许若安双手撑在两边,吻上。沈知闻被许若安的动作吓到了,呆愣片刻。
      许久。
      沈知闻一手掀开被子,放开了许若安。许若安翻身,枕着沈知闻的手臂,大口喘着新鲜空气。
      好一会儿,许若安缓过来,偏头见人一看着他,不禁耳尖微红,不去看他,看到许若安的反应,沈知闻笑着。
      许若安爬到床边,将灯按灭,只留床头的小夜灯,灯光朦胧。拿出领带,用力将沈知闻双手挷紧,留下了会让他后悔的结。
      沈知闻眸色暗了暗,唇角勾了勾。
      ********
      许若安只觉天旋地转,自己便变成躺着了。沈知闻屈腿跪在许若安身体的两边,墨色的眸子,望着他。沈知闻手上的束缚,被解开了。
      许若安猛的意识到,自己系的是蝴蝶结,不禁有些后悔。
      我怎么又败低级错误上。
      怪不得……怪不得刚刚他一副胜券在握的神情。
      啊啊啊啊!
      ******
      “唉——”
      “唉——”
      沈知闻一进去,就听到接连的的叹息,一声比一声长。许若安趴在床上,把头埋进枕头。
      怎么就又败了?为什么?!
      我都把他手挷了,……嗯,又是因为没绑好。
      如果绑好了,肯定就成功了。
      嗯!一定是这样!
      昨晚,许若安想着,反正都要那啥,为自己的囗嗨买单,不如将自己的反攻大计再一次搬出。这些年,他老想着反攻,可无一不败,沈知闻想方设法都没让他打消这个念头。
      当年许若安被沈知闻忽悠,稀里糊涂的就把自己送出去了,后来他发现,矮一点点,也不是不能当上面的,别人都可以,凭什么自己不行。
      沈知闻对他的想法,没作太多的言语,只用行动去打消对方的念头。很显然,许若安还心存反攻的念头。
      他会的我也...会!
      我不会让沈知闻痛的。
      就比他矮五厘米而已,有什么,不比他差,都180+,迟早有一天会成功,许若安一直这样给自己加油。
      沈知闻看着某人的后脑勺,不禁觉得好笑,心想这是又在思考败因了。
      走过去,将手里的粥放在床头柜上,坐在床边,俯身在许若安的耳边呼出一口气,吓得许若安身体一抖,反应过来后大叫:“沈知闻,你走路怎么没点动静啊?吓死我了。”他声音带着些嘶哑,因为昨晚被逼着喊了太久,喊一些让他脸红的词。那些称呼,也只有在某些时候才会出来,平常两人基本都是喊对方名字。沈知闻格外喜欢听许若安叫他“哥哥”,但许若安很不乐意。沈知闻就大他几个月。
      “是你太专注,没听到。”
      “哦。”等着,迟早有一天会成功。
      五月的屏城,天很蓝,阳光洒在大地上,灿烂闪耀。
      天气还不是很热。院里的小池塘生意盎然,一幅“鱼戏莲叶图”,花架上的花开的正艳。凉亭四角挂着风铃,动听。
      一楼客厅。
      落地窗边,沈知闻懒懒的坐在椅子上,翘着二郎腿,目光落在桌上的电脑上,骨节分明的手,时不时翻动页面。
      头发有点凌乱,被人报复的。沙发上,许若安一身睡衣盘腿坐着,盯着电视屏幕,神情激动的打游戏,嘴里还叼着一根棒棒糖。
      “啊啊啊——”
      “这NPC,有毛病啊!!?”
      两人中间的距离,似乎是条分界线,两方形成鲜明的对比。
      “沈知闻,帮忙!”
      “沈知闻沈知闻,沈知闻——”
      沈知闻丝毫不为所动,许若安皱眉嘟着嘴巴扔下游戏手柄,三步并作两步走过去,摘下沈知闻的耳塞,冲着他耳朵大声喊:“沈知闻,帮忙啊!”
      沈知闻含笑,任许若安拉着,在沙发上坐下,手上多出一个游戏手柄,许若安语气里带上激动“快!把这个关给我过了。”被指示的人扬了扬眉毛,没说什么,操控手柄,点击重新开始,进入游戏界面。
      “恭喜通关”四个大字,很快出现在屏幕上。
      “沈知闻你好厉害!”许若安笑着,眉眼弯弯,语气中带着崇拜,双手扣着沈知闻的肩使劲儿的晃。
      “厉害?跟你比是挺厉害的。”沈知闻屈起手指,轻轻的刮了一下许若安的鼻子,“这么简单的游戏,你一个理科学霸,都过不了关。”
      “哼!学习好,关我游戏玩儿的好不好有什么关系。”许若安气恼的撤开手,双手环胸,目视前方。
      “嗯,没关系。”沈知闻宠溺的笑,“是游戏太难了。”
      “妈妈,我还想去,可以吗?”
      “嗯……让我考虑考虑”
      乔桥殷勤的给乔招捶背,语气软软的,带着一丝撒娇的意味“妈妈,好不好嘛?”
      乔招猛吸一口奶茶,慢悠悠道:“看你表现咯,如果乔小姐愿意包下后面半个月的卫生,本王可以考虑考虑的。”
      “啊!半个月!”乔桥屈起手指算了算了,不满的小声嘟囔“我上次的都还没有干完啊,又加半个月啊?”
      其实也挺划算的吧,妈妈也就让我收拾自己的房间,这本来也是我应该做的。
      自己的房间自己收拾,这样算,我是赚了。
      见乔桥迟迟不答,乔招试探开口“那……算……”
      “成交!”不等乔招说完,乔桥急忙应道,生怕自己妈妈反悔了,双手紧握着乔招的手,还盖了个章。
      “那我们现在就去?”
      “出发,我要现在去。”
      屏城市中心,沈氏集团大楼。
      “沈总,人……人又来了,被前台拦着的,在楼下。”女秘书如履薄冰的报告。老板椅上的女人抬起头,蹙着眉头,神情不悦,语气冷冷的,“这人是狗皮膏药吗?!甩都甩不掉!”她这也不是在向秘书发脾气,因为这事实在让她生气。
      “沈总,那现在怎么办,我叫保安把他扔出去?”
      女人摆了摆手,从把鼻腔里排出浊气,用着平常的口吻道:“不用了,让人上来吧。”
      “嗯,好。”
      不多时,秘书带着一名男子进来,“沈总,人来了。”
      “嗯,小胡,你先出去吧。”
      秘书走后,诺大的办公室里,陷入一片寂静。男人欲要上前几步,离女人近一点。
      “别动,就站在那里!”
      “好,我不动。”
      看着眼前的男人,只觉恶心,“赵语观,我是不是要和你说清楚?还是你的脑子有问题?我和你说了多少遍,我们不可能!”
      “时桉,我是真的喜欢你。我……”不等男人说完,沈时桉打断“停!别太说了,我嫌恶心。”
      “赵语观,你真的很让我恶心,你就像狗皮膏药一样,甩都甩不掉,在别人眼里,可能就是你爱惨了我,但在我眼里,真的很恶心。”
      赵语观欲要辩解,话才出口,便又被打断“我……”
      “你别说话!”语气很强硬,不容反抗,“我告诉你,我今年只有38,22岁白手起家拼到现在,16年,把我的企业发展壮大。在屏城,我有我的一席之地,有我自己的地位。我38了,有钱有颜,有一大堆人追我,喜欢我的人多的去了,比你好的也有很多,让我喜欢你,你觉得你配吗?我对做别的附属品没兴趣!我只是我自己,我只是沈时桉!”她稍微停了下,给自己顺了口气,又继续输出“男人,呵,只会影响我赚钱的速度!你对我的喜欢,一文不值!你现在在我眼里还算是个人,你不要让我把你当垃圾。强调一下,我,不婚主义者!就是因为被你们这些人整怕了,我还特意让人在我的个人资料上,着重加上了‘不婚主义者’几个大!”
      “这是最后一次和你说这么多废话,下次你再来,我不会再顾及你的面子,直接叫保安把你扔出去。”
      “赵语观,别忘了你的公司是怎么发展起来的,你要是继续触碰我的底线,我可以立马撤资。”
      沈时桉的话犹如利剑,冰冷,穿心,刺鼻。
      赵语观低垂着脑袋,不再看她,室内又陷入了一片安静。沈时桉脸上没有什么表情,注意力放在电脑屏幕上,手指滑动的鼠标。
      被我骂傻了?咋不说话?
      好一会儿,她才听到赵语观说话,“我走了,以后不会再来打扰你了,这半年抱歉。”
      沈时桉没有回答。
      直到门被关上,她才放松下来,服了,浪费我时间,知道浪费时间等于浪费生命吗?我还要打江山呢。我要给小闻和小安打下壮阔的江山。
      想到这,沈时桉感觉充满了动力。
      38岁的沈时桉对爱情唏嘘不已,一心只有事业和家人。在她大学时,18岁风华正茂的闪烁着光芒的年纪,沈时桉也是向往爱情的。她喜欢上了一个人,一向放不下面子的人,放下面子追了那人三个月。得不到的就不要强求,这个道理都懂,所以她放弃了,不追了。
      结果呢?
      那个人见沈时桉放弃了,开始倒贴。周围的同学都说这是好事儿,叫她抓紧了。沈时桉可不这么认为,她甚至觉得恶心。在那三个月里,她见证过他与一个又一个的女生暧昧不明,她对他的喜欢本就是一时兴起,没有多少,如今早已消失殆尽,找不到一点点痕迹,如同从未有过一般。
      她现在都还记得当时的场景,她说的话。
      那天,她被一群人围着,那个人抱着一大束红玫瑰缓步走来,沈时桉当时脑子里就在想,我当初为什么会喜欢他?
      待那人自以为是的表白落下帷幕,取而带之的是周围的人的起哄声“答应他,答应他答应他,答应他……”
      这种场景,可能很多人都会觉得很浪漫,但是对于当时的沈时桉而言,是无尽的窒息。
      沈时桉恶狠狠的瞪着对方,一忍再忍没忍住,还是决定撕破脸不给他留面子了,“我和你说的很清楚了,我不喜欢你,你听不懂人话吗?!”
      周围的人刹时间噤了声。
      “我曾给了我自己3个月的时间,那3个月里,我不断向你靠近,可你都不拿正眼看我。我挤不进你的圈子,所以我转身就走。况且,在这三个月里,我也看清楚了你的人品,你压根不值得我喜欢。”沈时桉话音刚落下,对方向前几步,想要靠近,而沈时桉厌恶的退后。
      “时桉,我是真心喜欢你的……”
      他还想继续说下去,沈时桉丝毫不给他机会,出声打断了他接下来要道出口的恶心话语,“你真的很让我恶心!从小我哥就和我说,有的东西并非想要就一定必须得到,得到了未必好,你踮起脚尖去够,可依就够不到,其实要不要都无所谓。如果哪天他自己掉进了手里,那可就要不得了。”沈时桉顿了下,凝视对方的眼睛,半响冷笑一声,冷冷开口“就比如现在的你,可要不得!抱歉,我对你的喜欢时效只有3个月,现在我喜欢你,并且还很讨厌你,你的喜欢对我来说很恶心!请你以后不要再来打扰我的生活,下次我就不可能这么好好的和你说话,好自为之!”
      这些话说完,沈时桉转身,周围的人很识相的让开一条道。
      她走的很潇洒,不染池中淤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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