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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合作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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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辆黑色的汽车停在红叶诊所门口，迎面出来的，是一个面容清秀的男人，懒羊羊的父亲，懒迟。
他微微皱起眉，一直不停朝着诊所的大门处走。
“您好，私人诊所，不允许进入。”
站在诊所门边的两个看守，一个面容严肃，另一个则是打量着对方，像是在回忆什么事情，总觉得对方眼熟，于是忍不住出声询问。
“有什么事吗？”
而后的下一秒，又惊呼而出。
“哎？！”
刚刚说话还充满严肃，语气坚定的人，听到同事此时惊奇的声音，忍不住回望了同事一眼。
对方的表情有些惊讶，有些意外。
“我找懒羊羊，我是他父亲。”
说到这，刚刚一直在回忆的人终于想起来了，上次确实有个和他长得很相似的男人带着懒羊羊回到了诊所。
“原来是您，稍等片刻，我这就带懒羊羊出来见您。”
没过多久，看守就带着懒羊羊从诊所内走了出来。
时隔一月不见，懒羊羊对懒迟的感觉又开始生疏起来。
“小懒，好久不见。”
“是来见妈妈的吧，我带你进去。”
两人很快就走进了病房，101是离大门口最近的病房，几步路就走到了，隔壁102就是懒羊羊母亲简心的病房。
“嘎吱”一声，门开了。
许久未见，他看见的是有些陌生，又很熟悉的脸躺在病床上，一时之间，他不知道该说什么，就这么杵在原地。
过了很久很久，他才意识到，这是真实的。
那个他找了十一年的，一直深爱着的妻子，就躺在他的面前。
他走上前，轻轻覆住她的手背。
真实的，很真实的触感。
女人只是睁大着双眼，无声的看着这一切，虽未抵触这种触碰，但仍有些不解。
这个人看向她的眼睛里，有种很浓厚的情感。
只是短短几秒时间，眼眶就红了一大半。
“对不起，简心，我不是故意的，我只是太久没见你，喜极而泣了。”
懒迟轻轻吸了吸鼻子，没有再多说下去。
他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从得知她假死的那刻起，他完全不知道她后面到底经历了什么，只是觉得她大概率应该遭遇了一些对女性而言很血腥，很惨痛的事情。
他不知道该如何提问，才能不戳到他最心爱女人的痛处。
“妹妹现在失忆了。”
简秘对懒迟的态度依旧一如既往的冷淡，自从懒迟抛下懒羊羊，不顾家的那刻开始，她就已经深深的讨厌上了这个男人。
觉得懒迟为了爱，完全失去了理智，变成了一个疯子。
听到这话，懒迟下意识转头看向简秘。
“被抓走后，妹妹成为了实验品，每天被关在潮湿阴暗的地下室，还喝下了两次会让她失忆的药水，医生说，她这种情况很难恢复记忆，会比小懒还困难点，小懒先前也喝了这种药水，不过他恢复记忆很快，现在已经完完整整的站在你面前了。”
说到这，女人开始轻声抽泣，她只是觉得命运对妹妹和小懒不公，明明这二人都可以过上最好的生活，可偏偏要一个失忆，一个从小失去父母。
男人已经开始自责，他又一次，没履行好作为父亲的责任。
本来想着过会儿问下懒羊羊的近期生活，最近过得好不好等等。
看来如今是没必要了。
“到底发生了什么，小懒他又怎么了，简心怎么回事，告诉我。”
“小懒你来说吧。”
简秘觉着这些话还是懒羊羊说更方便，毕竟她自己没有经历过。
懒羊羊把从收到邀请函之后发生的事情全都告诉了懒迟，还说在这之前不断有人想杀害自己。
“学校、公交车、雪地，我觉得是对我的恐吓，后面我去了游乐园，对方就直接拿枪对准了我，还想烧死我和喜羊羊，到了古堡也是，一直针对喜羊羊。”
这些话不足以表达这些事情对懒羊羊的震撼，回想起这些经历，他现在都会内心一颤，背后一冷。
懒迟更是觉得自己的关心全是多余的。
“小懒...你...没事吧？”
“没事。”
尽管如此，他还是问了出来。
“喜羊羊是怎么说的？”
懒迟又问。
“他打算让这里的人潜入曼陀罗内，趁其不备，一网打尽。”
“带我去找他。”
“好。”
说完，懒羊羊就带懒迟走出了门，几秒的时间，就到了101病房内。
直接开门见山。
“喜羊羊你好，我是懒羊羊的父亲，懒迟，我们之前见过。你知道我有个组织吧，我想和你合作，关于简心的事情，我想参与。”
“这个事情涉及到异世界，很危险的，伯父请慎虑。”
“不，我要参加，这是我的妻子，我必须为她报仇。”
懒迟几乎没犹豫，喜羊羊说完下一秒他就脱口而出。
“而且，我的组织本就是为了剿灭邪恶而生，早就把生死置之于外了。”
是啊，组织的人都特别听他的。
“您不去问问您的组员们？”
“不用，我确定了。”
“绿叶，欢迎您的合作。”
喜羊羊伸出手来。
红叶只是一个地下组织，不能被太多人知道，喜羊羊随口胡诌了一个名字。
“秋叶。”
这和绿叶的名字可真相似。
俩人握手而合，这个合作，算是彻底成立了。
“我想要我的人和你一起潜伏进去。”懒迟说。
“好，留个联系方式，到时候我通知您。”
等懒迟走后，喜羊羊也跟着出了门，懒羊羊一听是去审问上次偷铃铛的保姆，也跟着一起去了。
红叶诊所地牢内——
“你背后的组织其实是曼陀罗吧，Mtl，伪装纤灵这个组织，把罪名都丢给他们，真不错。”
“新城游乐园，创办公司彼岸花，董事长立渊，投资方不知道姓名。”
“我猜，这个投资方，和我爷爷是旧识吧？”
喜羊羊皮笑肉不笑的说了三句话，对面的人却只字不肯透露。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就是纤灵的。”
囚犯微微皱了下眉，看喜羊羊的目光多了几分审视与警惕，眼神逐渐变得狠厉起来。
“还真是忠心，可惜啊，曼陀罗已经彻底放弃你了，这里离海岸古堡这么近，他们也没派人来救你，你和我合作，或许还能给你另谋出路。”
“另谋出路？呵，我这种人还有得选吗，为杀人犯组织做事，你能就这样放了我？何况我恨死羊族了。”
“憎恨羊族”，这句话“简心”曾经也说过，为什么这些人都那么憎恨羊族？
“你为什么憎恨羊族？”喜羊羊问。
“我从小被父母抛弃，是亲戚让我活了下去，结果七岁就又将我丢了，因为算命的说我克他们，从小到大我也没觉得他们对我很好，被他们丢了之后，我饿了两天肚子晕倒在路边，是组长将我捡了回去，给我输液和吃的，我很清楚，我们都是互相利用而已，他跟我说，羊族的羊生来就这样，全都是互相利用，互相嫉妒，互相憎恨，没一个好东西。”
喜羊羊听完内心不禁感叹：
这人完全是被洗脑了吧！
七岁太小，完全是三观不成熟之时被带歪了，加上又有这样的经历。
“利用？你觉得你之前的养父母利用你什么了？”
“烧香拜佛，想下辈子投个好胎。”囚犯义正辞严。
“惺惺作态，表面跟我说他们多好心，说看到我无依无靠，所以把我捡回来养，时不时提醒我这些，人做好事难道不应该是谦虚的吗，还老把我拉在佛祖面前烧香，我最讨厌这些神了，全都是在狐假虎威，伪善的东西。”
“我可以给你更好的，你跟我合作。”
听到喜羊羊这么说，囚犯的眼神没了之前的犀利，碧绿色的眼中泛起一丝波澜，很快便转瞬即逝。
“好啊，我给你这些，你能给我什么？”
“既然你如此不喜欢羊族，给你在狼族谋份职如何，你也不用天天看到羊族的景色了，舒心。”
被称作囚犯的人轻笑一声。
“你就不怕我杀人？”
“没事，我会派人一直监视你，如果你有这种念头，我会让狼族把你永生永世关入地牢，让狼族的人来处理你，最痛快的是枪毙，也可以把你直接生吃了，一口一口咬掉你的肉，慢慢把你的血放干，让你痛不欲生。虽然现在是羊狼和平，但狼族向来喜欢吃荤，破坏合约也说不定呢，尤其是灰太狼那种王室，养尊处优惯了，怕是忍受不了。”
在威逼利诱下，喜羊羊最终得知曼陀罗组长当下的据点，在羚羊省沙丘市的北郊处，那里离他们所在的绵羊省需要一天一夜才能赶到，红叶的位置还是在最靠南的郊区处，不是一般的远，沙丘市还是离整个狼族境外最近的一个地方。
难不成曼陀罗和狼族也有勾结？
很难想象是一个什么样的组织，才会做这么多反羊性的事情。
“杀我族类者，勾结外族反动者，必死。”
喜羊羊非常生气的说。
看来这是一件非常棘手的事情，不仅羊族，狼族内也有些不遵守合约的反动派，不知道灰太狼知不知道这事。
“我要去找爷爷问清楚到底怎么回事！”
愤怒充斥着整个身体，喜羊羊动作都比先前走路时快了许多。
如果说他以前只需要对付纤灵这一个组织的话，现在又多了一个曼陀罗，双重的重量有些压的他喘不过气来。
纤灵是和公安局、派出所在九年前一起成立的民间组织，但在两年前突然才开始杀人，也就是近两年杀人案才开始越来越多，然后布满整个羊族。
当时，一个便衣警察正好看见一个身材健壮的人把一个瘦弱的人拉在监控死角准备杀死，警察过去阻止，没想到还是被那个人抢先一步，虽然后面跟丢了，但警察身上藏着的摄像头早已录下了画面和声音，因此他们得知这个人是纤灵的人。
虽然曼陀罗伪装纤灵的名义杀了很多人，但纤灵也不是完全没有疑点。
刚刚那人也并未否认是曼陀罗伪装了纤灵。
这个组织，十有八九是真的存在。
而且经常更换据点。
“我陪你去。”
不仅是喜羊羊，他懒羊羊也需要一个真相。
“事关母亲，我想了解全部。”
走到门前，喜羊羊准备叩门。
门后这位就是大名鼎鼎的族长。
和爷爷几乎从未见过面，他脑子里记得最清楚的就只有一岁的时候，这位族长对他们一家的怒吼。
“小喜，怎么了？”
“没事。”
喜羊羊轻轻叩响门扉，没多久，房内的人就把门打开了。
迎面是一个满头银发的老年人，微微塌下的鼻梁上有着被老花镜压出的印纹，在看到喜羊羊的那一刻他的眼眸随之一动，眼里不断闪烁着惊讶，像是见到了什么不得了的人物，他看着喜羊羊，慢慢从上而下的扫视，像是观察橱窗里的展示品。
跟智羊羊给的照片里的，很像。
面前的孩子显然被他盯得有些慌乱，看起来还在组织语言。
明明来的路上就已经组织好了，却在看见银羊羊的那一刻，全都忘却。
“爷爷，我有些问题想请教您，可否进屋一说？”
为了查案，他还是鼓起勇气，快速说完了这句话。
“进来吧。”
银羊羊的眼睛就如月光般，照射在喜羊羊身上，又仿佛照映着世间万物，只一点光亮，就能点亮他整双眼睛，使其散发出银白色的光，对方一头飘逸的银白色长发，更是增加了他的威严感，仿佛是天上来的没有任何人间欲望的天使，在审问你何罪之有，这种感觉不禁让人心生敬畏，一个眼神就控制住了整个气场和对方的心态，生怕面前之人皱眉眨眼，一个表情不悦，就好像自己得罪了这世上最神圣之人，像犯下了滔天大罪。
回想起刚刚银羊羊的样子，喜羊羊的心现在还怦怦直跳。
该说不愧是族长，气质好厉害。
“有什么事？”
喜羊羊还沉浸于刚才的回想中，过了好一会儿，他才意识到银羊羊在呼唤他。
“族长，我们正在追查在整个羊族持续了两年的杀人案，有些问题想请教您，可能会有些冒犯。”
“嗯。”
“就是，请问您以前有没有很好的朋友，但之后却分道扬镳的？”
喜羊羊边说边小心翼翼的观察着银羊羊脸上的表情，毫无变化。
该说不愧是族长吗，对任何事都波澜不惊。
“因为我遇到的那个人很仇恨羊族，还说自己以前跟您认识。”
空气一直沉默着，银羊羊的神情像是在回忆一些往事。
半晌，他终于开口。
“是有这么一位，他怎么了？”
喜羊羊把在异世界中发生的一切全都告诉了银羊羊。
“竟然如此，没想到这个笨蛋居然做了这种事情，漠视生命，把羊族生命当玩笑，罪无可恕！”
“虽早知他恨我，可我没想到他竟然能恨到这种程度，坏到如此地步。”
说着，他开始剧烈咳嗽起来，喜羊羊忙走过去拍他的背，一转眼，看到矮桌上一堆摊污着的血液。
“身体变差了，没什么。”
银羊羊用纸巾擦干净了身上和桌上有关红色的液体。
“去医院看看吧。”
“不需要，我以前去看过，老毛病了，好不了了。”
“那您要多注意身体，不要受寒。”
这小子，还挺关心人。
长得也蛮俊俏。
其实，这么多年，他的气也早消了。
当初只是因为智羊羊没告诉他这个爸爸，自己跑去偷偷结婚生气而已，他有那么吓人吗，年轻时有多少少女喜欢自己的咧。
“爷爷，我想问您，您那个朋友叫什么，长什么模样？”
“欧羊羊，就是你们年轻人如今说的欧气满满的欧。这个字在以前有着一生顺遂的意思，可他的一生并未如名字般顺遂，更是变本加厉成如今这副模样，实在令人心痛。”
“是挺令人心痛的，那他长什么样子？”
“喏”
银羊羊指了指前面的方向，喜羊羊往那一看，对面的沙发后有个酒柜，酒柜上放着一张俩人小时候的照片。
喜羊羊走过去，将相框拿起。
因为年代不同的原因，照片还是黑白的，拍的并不清晰，这是羊历2995年拍的，如今是3049年，照片日期已经整整过去了五十四年，整张照片已经微微有些泛黄。
银羊羊说，那年他才十五岁，正读高一的年纪。
“长头发的是我，短头发的是他，他说留长发太小女生气了，不愿意和我一起留。”
银羊羊一席长发，被欧羊羊搂在身旁，俩人穿着夏季校服，带着红领巾，一起在花丛中笑着比耶，旁边还有两只蝴蝶，在俩人的头顶边一只高一只低的飞着，整个照片无比和谐，真的很像是最好的朋友之间才做的事。
看起来好开心，好自然。
喜羊羊发现欧羊羊的眼睛也和银羊羊一样是亮色的，在黑白照片中就显示为白色，因为同色的眼睛，加上羊族大多数人都有的雪白色的发色，这张照片看起来就和谐了很多。
只有一点很显眼，很突出。
茫茫一片雪白里，欧羊羊的脖子上有一块黑色的斑点，看着类似于胎记，但这块胎记在他的脖子侧面，而欧羊羊是正面拍照的，所以照片上看不清胎记的模样。
“爷爷，这是什么？”
喜羊羊走到银羊羊身边坐下，把照片上类似污渍的东西指给他看。
“他的胎记，月芽形状。他的眼睛是雪白色，因为天生有眼疾。你可以靠这个去辨认他。”
其实银羊羊在智羊羊第一次给他发的照片里，看见喜羊羊头上的刘海时，也是想到了欧羊羊的胎记。
这俩都有月芽形状的标志，只是行事风格却大有不同。
一个对自己和别人都心狠手辣；
一个严于律己，却宽以待人。
时过境迁，看着如今长大的喜羊羊，银羊羊真是一堆说不出的感慨。
“第一次见你你才一岁，如今长这么大了。”
不知为何，银羊羊突然提起当年的事情，喜羊羊本来就有些不自在，这下内心更慌乱了。
“孩子，你别害怕我，当年是你爸爸，你爸爸结婚了没告诉我，还背着我偷偷生了你和你哥哥，所以我才特别生气。”
“不知道我到底哪里让人害怕了，明明平日和他相处很是温和友善，他居然害怕到连结婚生子都不告诉我。”
“我也在想，可能因为我管的太严，成年人了有自己的思想，可他老去酒吧和夜总会那种地方晃悠，我特别害怕你爸爸被别人带坏。”
原来是解释啊。
喜羊羊松了口气。
“你是不是还有事没做完，去做你想做的事吧，该说的我都告诉你了。”
“我想知道爷爷当年怎么和欧爷爷发生矛盾的，这个可以问吗？”
银羊羊沉默良久，最终道出：
“他就是个小心眼的家伙。”
回到红叶，喜羊羊立马召开紧急会议说明目前的局势，要挑两个间谍去曼陀罗潜伏，同时会和另一个组织合作，从那个组织中挑一个人出来一起去曼陀罗潜伏。
刚说完的下一秒，就有一个人弱弱举起了手，声音颤颤巍巍。
“我有在曼陀罗潜伏的经验。”
开口即震惊。
会议室里一排排的眼睛全都望向他。
“我叫小李子，目前在曼陀罗任职情报管理区区长的助理，前几天我的姑妈去世了，姑父以为我没工作，就把我调进了一个叫曼陀罗的组织，担了姑妈原来的职。”
小李子在红叶的职位很空闲，就只是每天晚上记录下和整理卷宗，和在曼陀罗的时候差不多，不需要记录的时候甚至都不用来诊所。
其实在红叶的这份职位也是小李子的舅舅在半年前偷偷给他介绍的，因为才来半年，所以大家也都是让他多观察，并未让他多去做其他的事情，只是他万万没想到，他的好亲戚们，竟一直都是敌对关系。
“因为我白天完全没事干，所以我就想多做份兼职，没想到...”
喜羊羊一听，还有这么巧的事？
“小李子你不错呀，拿双倍工资！”
一个组员在他身旁小声说着。
“你把这些消息告诉我，不怕我把你和你舅舅他们关起来？”
“组长不信任我这也是没法子的事，谁让姑父他们做坏事了，帮坏人就应该受到惩罚，不过我其实更希望经历过这件事，能让姑父彻底醒悟过来，知道自己曾经做了件多荒唐的事，毕竟能进情报管理区的，多多少少还是知道些自己在干什么，就是希望组长到时候下手能轻点。”
话是如此好听，但喜羊羊还是不太相信。
“情报管理区？收集什么情报的？”
“我在他们的卷宗上看见，写了好多关于异世界的东西，上面记载了好多异能力，就如同组长你说的那样，还有一些药草、矿石、药水等等。”
“我还在里面看见了关于今年七月份的那场大雪，说是他们组长干的，只是他们组长的名字和组长您说的不一样，叫纤羊羊。”
“应该是做的伪装，爷爷亲口告诉我的不会有错。”
喜羊羊一口否定了这个名字的来源。
“你还知道些什么？都说出来。”
“曼陀罗内一共分为六个区，每个区域都有区长任职，每位区长手下配备几位助理与组长不等，这些小组的任务是研究不同领域的学术进行探讨与整理，最终由组长将结果交于助理或区长谱写在卷宗上。我目前任职的这个区有着很严守的防线，是曼陀罗最重要的核心区域，不过就我一个助理，所以如果姑父不在，我开存储卷宗的门还挺容易的。我才任职没多久，这些卷宗和这类型的书籍看的并不是很多，都是匆匆扫一眼，有些方面可能得您派人亲自去确认下了。其实位置也不是很远，就在先前组长您去过的古堡附近。”
“你怎么保证自己全都说的是真话？”
“这样吧，组长您点两个人跟着我进去，我保证把他们安全带出来，还能弄到一堆资料。”
“我母亲、舅舅、舅妈，还有一大堆人都在这里，我不敢在您眼皮下造次，组长您要信任我啊！”
虽是表面上没答应，喜羊羊还是点了一个人和小李子一起准备明早启程。
“最后那个人，明早会和你们汇合。”
“好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