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6、What is love?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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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洛琳，你很好，你很贴心，你很善良，你总是为别人考虑。有时候你看上去有心事，我会担心你不会告诉我，但你很坦率，你总能直白地说出心里的想法，就像现在，如果你不说，我们可以一直演下去，就像电影里那样，但你没有，你会说出你的想法，最重要的是——你在为我做考虑，你觉得我会感到困扰。”提姆轻笑一声。“现在你应该清楚，并没有。
乔洛琳冲提姆笑笑，她对自己的这点相当骄傲。
“你是厉害的侦探，你能发现我藏起来的情绪。你的头发很美。
你很有趣，你会接过我的玩笑话继续讲下去。
你的眼睛很亮，像星星，当你看向我的时候，我会为此感到高兴。”
随着每一句话，提姆的目光从乔洛琳的眼睛来到乔洛琳的头发、嘴唇最终又回眼睛。
此时此刻乔洛琳能从中看出真情实意的快乐。
“你有很多优点，它们都是我喜欢你的原因。绝不仅仅是因为那诡异的熟悉感，它只让我觉得我应该和你做这些事情。”
“乔洛琳，我对你的喜欢胜过朋友，我很清楚什么是朋友什么是爱情。你总是很相信我，这次能不能也请你相信我，我真的喜欢你。”
满溢出来的喜欢在提姆的眼底浮现，涌上他的眉毛与嘴角，提姆温柔地、饱含深情地凝视着乔洛琳，郑重地说：“我爱你。”
”不要急着否认，乔洛琳，请听我讲完吧。“
“乔洛琳，我喜欢你，不是现在，要在更早的时候，当我发现我会想要和你分享一切，当我发现我会期待你的消息，当我发现我和你聊天的时候会笑出来的时候，我就发现我喜欢你。”
“当我发现我联系不到你的时候，当我发现你消失的时候，我意识到我对你的喜欢超越了一切，我爱你。”
“我想我应该更了解我自己，所以我了解我的心。”提姆用调侃的语气轻笑着指向自己的心脏。
“它现在正在为你而疯狂跳动，我的理智刚刚也在你拒绝中丢掉，但是看着你，我碎掉的心又逐渐平静，你一直如此美好，让我每一次都为你感到心动，也让我不由得思考你明明说你也喜欢我，为什么你一直在拒绝我呢？我难道要错过你吗？难道我要失去你了吗？提姆，你真糟糕。”
“才没有，你才不糟糕呢！”
看着立即反驳的乔洛琳，提姆笑意更浓。他终于抓到了世界谜题的线索，他不会松开手。
顺着线索的毛线，提姆继续前进。
“如果你真的这么认为，那你为什么一直拒绝我呢？你不是也喜欢我吗？”
乔洛琳发现自己无法回答这个问题，她说不出来她到底为什么一直拒绝提姆，提姆已经说了好几遍喜欢她，她也喜欢提姆，根据她看过的电影，既然两个人互相喜欢，那么这个故事应该要到快乐的HE环节了，可她为什么只想逃跑呢？
“乔洛琳，你拒绝的不是我的喜欢，你是在因为觉得欺骗了我而拒绝我，因为你觉得你“骗”了我，所以你觉得我不是真正的喜欢你。你喜欢我，但不仅仅是喜欢我，还是因为你想要去庄园，你担心再也见不到其他人...”
提姆停下来，没有说完的后半句是整个案子的最后真相，乔洛琳还没有意识到这最重要的一点，就是它让乔洛琳一再拒绝他，他比乔洛琳更先一步发现它，如果他足够无私足够善良，就像乔洛琳提到过的那些爱情电影里的角色一样，他应当告诉乔洛琳真相让她自己做出选择，尊重她的一切选择，但是在早上乔洛琳和他聊完之后他就明白乔洛琳已经做出选择，他并不想接受。
所以，至少现在他不会告诉乔洛琳。
上帝啊，他眼前的这位女孩为什么能如此美好，她竟然会因为这种事批判自己，他才是最自私的人。
无法言语的窒息感在胸腔发颤，提姆喉咙一动，咽下此刻不会说出口的真相。
“但是，乔洛琳，我永远不会因为这件事而觉得你不够好，天呐，有私心是多么正常的一件事，你知道我曾经从蝙蝠镖经费里偷出来一辆蝙蝠车吗？我还曾经操控过布鲁斯让他替我去参加宴会，布鲁斯也做过同样的事，这样的例子我可以说出太多了，这些根本不值得一提。”提姆夸张地摆摆手。
“这不是什么严重的坏事，只是你对自己的要求太严苛了，相反我很高兴，这恰巧说明了，你喜欢我们。”
“你抱怨过哥谭的治安，我也很抱歉让你遭遇那些糟糕的事情，你的朋友都拒绝来到哥谭，但你依旧每次长假都回到哥谭，仅仅是因为你喜欢我们，这已经足够了，乔洛琳，那并不是错事，我们会努力让哥谭变得更好。”
“我根本不在乎这件事，在我看来你没有骗我。你说你喜欢我，对我来说这就足够了。”
“最重要的是，乔洛琳，请相信我，我为你心动为你着迷。
我喜欢听见你的笑声，我喜欢你注视我的样子，你主动分享给我的故事，你靠近我时我过速的心跳，每一件事都在提醒我，我喜欢你。和你的每一次相处我都能确信，我喜欢你。
我想和你一起讨论电视剧，我想和你一起共聚晚餐，我想和你做很多事情，最重要的是——我想和你在一起。
在我看来，你值得一切，就算你想让我去把天上的星星摘下来，我都会现在就跑去太空，请不要再怀疑我对你的爱了，乔洛琳，我喜欢我，我爱你。”
不同于提姆设想过的任何反应，乔洛琳露出困惑的表情，提姆的心再次悬起来。
“什么是爱呢？”乔洛琳声音很轻，轻地像自言自语，只是她的眼睛一直盯着提姆，她在问自己，也在问提姆。
“我确定我喜欢你，但我爱你吗？”
“我不知道？”乔洛琳迟疑地给答案。她不想在这件事上说谎。什么是爱？爱意味着什么？这道题的答案是什么呢？她答不出来。
“没关系，乔洛琳，只有你现在喜欢我就可以了，我会努力让你爱上我。你不相信我，是我表现得不够好。”
“请问，我可以追求你吗？”
温柔体贴的话语顺着小提琴一同流淌进心底，乔洛琳这才发现她刚刚好像没有听到小提琴的声音，这场对话吸引了她所有的注意力，以至于提姆开口后，她再也没有注意过身边的任何事物，她就像开启了一道无形的屏障自动与周围的一切隔离。
这场谈话很重要，但是……
视线从柔软地仿佛能将她包裹其中的蓝色转移到娇艳的红色，红玫瑰似乎是一种很独特的颜色，看着它就能感受到它的含义。
乔洛琳半垂下眼，立在细长花瓶中的玫瑰是这场对话唯一的见证人，也是绝不会泄密的安静看客。
即使没有看提姆，乔洛琳也能感受到提姆投向她的目光，过了一会儿…或许不止一会儿，没有时钟她很难说清思考的时间是长是短，不管时间长短都在证明她在认真的思考。
“或许我们可以直接谈恋爱？”乔洛琳笑着将玫瑰花推向提姆，挂在花瓣上的水珠摇晃着落到乔洛琳的手背，玫瑰在花瓶中轻缓地打转，最终娇艳欲滴地面向提姆，就像此刻的乔洛琳红透的脸颊。
“毕竟我们现在是情侣，不是吗？”
提姆向乔洛琳伸出自己的左手，郑重地问。
“乔洛琳，请问你愿意做我的女朋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