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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十二岁写的妄海最初版放出来供大家处刑 ...

  •   柳钺走到池睆的面前蹲下,“池睆?”伴随着他的声音,他叫的那个人便撩起眼帘看他。此时的池睆没有半点人情味,那双眼睛直勾勾地盯着柳钺,视线是冰冷的,让人一看就毛骨悚然。柳钺鸡皮疙瘩掉了一地。
      但柳钺并不知道此时的池睆是怎样一个状态,刚准备问人家怎么了,备份及时发话,打断了他的弱智行为。“柳队长,主人他已经失去理智了,简单说就是他现在是没有意识的,你问他什么,他都无法回答你,如果你刺激他,那后果会更严重。”柳钺听了这话,简单回了一句便轻松的将池睆打横抱起。显然没放心上。
      备份:“……”我容易吗我?
      备份紧张地看着池睆,发现后者没有过激反应,便道了快走之后给池祖母打了一个通讯。
      医院里冷白色的灯光照在池睆的脸上,使人更没有了血色。
      池睆再次醒来已经是在医院里了,江风早上从办公桌上醒过来,知到池睆醒了便立马给他打了通讯。看到池睆没事之后就放下心来,说自己下班后去看他。
      池睆醒来看到的第一个人是池祖母。她严肃地说:“昨晚都干了什么了?你为什么没回咱们家?怎么,嫌我烦是吧?”池睆与池祖母几乎见一面就要吵一架,每一次都是祖母情绪过激才引起的争吵。池睆刚醒,声音带着哑意。“祖母,我的事情不用你管,我们谁都需要一点空间的。”池祖母脸上立即有了些许怒色。
      她抓起池睆的手,“你看看你现在这副德行,就你这样还敢到处乱跑,还办什么案,你现在都停职了,还惦记着你那破市局,到底是什么让你不好好在家里待着偏要去那倒霉警局,还查什么卷宗,看什么监控,这跟你有半毛钱关系吗?啊?”
      池睆却十分平静 。“我虽然停职了但并没退役,所以这是我的职责。”
      池祖母的怒容中又带了几分嘲讽,张口便是一个批斗会:“职责?职责能当饭吃吗?你妈妈,你爸爸,还有你弟弟,他们是怎么死的你忘了吗?你想想当初警方怎么跟我们交代的?到现在,过了几年?这不明摆着就是成悬案了吗?还有你,你也好不到哪去,虽然是瞎了,但重要的是你瞎了连个依靠都没有,没有家人,没有爱人,只有一个冷冰冰的人工智障在你身边。”
      池睆听了这些话,心说你不是我的家人吗?但出口却成了:“我还有江风。”
      池祖母就像是要怼得他说不出话似的继续说:“朋友从来都是靠不住的,更何况江风以后也会有自己的家庭,到那时候又怎么会顾得上你呢?你说吴悦黎那孩子这么好,对你还是无比耐心,你停职这几年,她每天都会问我你的状况,多好的一个孩子,照这样下去,连我都心动了,你说你怎么就是看不上她呢?你也不小了……”此时溯的备份突然打断她的话:“主人才25岁。”被池祖母一句“就你话多”怼了回去。
      此时池祖母又看向池睆:“就算你不喜欢小吴,那你也得找个好的女孩,一起走完下半生,对吧?当然,你也放心,相亲什么的我是不会让你去的,现在相亲的姑娘,都是人家挑剩下的,那些歪瓜裂枣,怎么能配得上你?”得,批斗会变“大龄剩男”感情问题研究会。
      池睆一时间竟不知道该说什么,他感觉今天的祖母异常聒噪。
      不过幸好这种聒噪在敲门声响起时停止了。来人是吴悦黎。她还穿着白大褂,看样子是刚刚从警局里出来。她的满脸愁容在看到池睆之后就烟消云散。
      池祖母看到她,立即笑脸相迎:“小吴来了啊。”吴悦黎向她微笑着点头:“嗯,我来看看池哥。”池祖母看到吴悦黎脸色就变好了,此时更是乐开了花:“来来来,来这里坐。”说着便将吴悦黎带到了池睆床边的椅子上,又离开了房间,顺便也捞上了溯。她说:“你们聊,我公司还有事,就不打扰了。”
      吴悦黎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其实心里高兴极了,这是她在两人逐渐疏远的这几年里第一次离池睆这么近。
      她尴尬地说:“池哥……”
      池睆看了一眼面前这个陌生又熟悉的人,昔日小女孩的笑声似乎还回荡在耳边,池睆和江风可以说是看着吴悦黎长大的。当初总统推出了一个人才培育计划,该计划旨在培育社会各界的精英,主要针对5至19岁的群体。其中警务方面的培育计划里将人分为若干小组,而江风,池睆,吴悦黎三人在同一小组,当时吴悦黎8岁,池睆14岁。因为是组内年纪最大,也是最可靠的,所以池睆成为了组长,江风给他打下手。三人地位一样,但组内其他人就不同了,他们管池睆叫师父,管江风和吴悦黎叫江哥,吴姐,但其实吴悦黎是组内最小的。他们这个组成立至今15年,已经换了两届了。但是师父依然是师父。
      池睆看着吴悦黎说:“长大了。”
      吴悦黎尴尬地搓着手指。又赖皮似的笑了笑:“嘿嘿”
      “我让你弄的东西怎么样了。”
      闻言吴悦黎拿出一个存着基因对比结果的芯片,插///在自己的手环上,说:“那血液确实不是你的,是人工智障的设定太过死板,检测也不够细致,只能做出大致推断,这个我跟市局说过了。”
      池睆点点头。
      吴悦黎的手环上方弹出一个屏幕,显示的是基因对比结果。血液不属于池睆,但跟池睆是亲属关系。
      吴悦黎将芯片取下来,递给了池睆,又从包里拿出了一打书面资料,是法医部的解剖化验结果。
      吴悦黎说:“第九那边抓住了3个意图篡改监控资料的人,有两个个是交通部的保安,分别叫胡万和龚雪,另一个是一个12岁小孩,叫莫。”似乎是怕池睆听不懂,她又补了一句:“身份证上就这么写的,单名一个莫字。”
      池睆垂着眼帘,不知道在想什么。
      突然,池睆想到了什么,对吴悦黎说:“你刚刚说那个小孩几岁?”
      吴悦黎对池睆的问题感到奇怪,但还是回答:“12岁,怎么了?”
      池睆闻言,迅速拔掉针头,鞋都没来得及穿,只套了一双医院的拖鞋,拿起外套就往外走。
      因为以前多年合作的默契,吴悦黎知道池睆要干什么,就对着池睆说:“路上小心点。”
      吴悦黎看向输液监测器,它正在无辜地响着警报。它的上方,一大瓶药无辜地在瓶子里晃荡。
      不知道池睆动作太快还是昨晚吃太多药,他走到门口的时候突然感觉眼前一黑,下意识扶了一下门框,还没缓过来,在吴悦黎还没注意到的时候,池睆就装作没事一样走出了病房。
      不料池祖母就坐在门口的椅子上盯着门口,溯站在她旁边。
      池睆看了溯一眼,就往电梯那边跑。
      溯跟了池睆快20多年,自然知道池睆想让他干什么。
      池祖母看到池睆就站起来了,她的素养让她没有大喊,但也气得不轻,她说:“池睆你要去哪里?”说着就追上去,却被溯拦住了。他说:“祖母您还是别追主人了。”池祖母瞪了溯一眼,假装妥协,毕竟只是个备份,终究没有主体聪明,他对池祖母说:“我送您回公司。”池祖母在溯转身的瞬间摸到他脖颈上的开关,摁了一下。溯的备份突然不动了,转眼就变成了一串数据,往主体的方向飘走了。
      池祖母冷笑着嘲讽了一句:“人工智障”她不顾形象地往电梯口走,心想应该能追上那个逆子。
      到医院门口时池睆突然想起自己没开车,不过幸好市局离医院不太远。
      柳钺看到龚雪时第一个想到的就是自己家的合作伙伴——A市的房地产业主,龚由彬。他怀疑龚雪跟这个龚由彬有关系,已经让李毅去查了。
      还有这个12岁的小屁孩,他总觉得这个小孩有点眼熟,不光他这么觉得,江风也有同感。
      凌琤把一打资料递给柳钺,是法医部解剖化验的结果。
      凌琤说:“我把前几次的化验结果做比较,发现确实没有共同点。但是如果加上年龄限制的话,死者都是30至35岁之间。”柳钺突然又想到了什么,补充了一句:“全都是男性。”李毅点点头。
      溯突然说:“主人来了。”几个人同时看向门那边。
      池睆的病号服上穿了一件外套,脚上还踩着医院的拖鞋,看样子是很匆忙了。
      他面对几人的目光面无表情的说:“那个12岁还有他姐姐的有问题。”
      他对柳钺说:“把人都叫到一起。”
      柳钺问他:“你知道凶手是谁了?”
      池睆点点头,却又摇摇头,说:“只是猜测,现在还有疑虑,我问个话。”
      环视一圈发现他要找的人不在,又转头问柳钺:“李毅呢?”
      “额”柳钺心虚地挠挠头,“我刚刚看到龚雪就想到龚由彬,我怀疑她跟龚由彬有关系,就让李毅去查了,当然,怀疑归怀疑,在落下实锤之前,通通都是放屁,我就是想,万一呢?”
      池睆心想,我又没有让你说这么多。
      “让他回来吧,不用查了。”
      柳钺问他:“为什么?”。“龚雪就是龚由彬的女儿。”
      柳钺应下,吩咐唐晓然把人叫回来了。池睆往审讯室走,柳钺这头大尾巴狼就跟着他。大尾巴狼问:“你不是躺医院了吗?怎么还能知道案件的真凶啊?”
      池睆不想多费口舌,回答说:“待会你就知道了。”
      审讯室内,池睆,龚雪,莫,胡万几个人围桌而坐。
      柳钺坐在监听室的椅子上,脚还不安分地搭在办公桌上,一副二五八万的大爷样。
      按照他爹的话说就是,可惜了这么一个社会大哥的好苗子,跑去当条子了。
      还真是亲爹,儿子什么样,他了如指掌。
      “据我所知,龚雪是莫异父同母的姐姐,而莫似乎有点骨科倾向”池睆分析着俩人的表情,“而且倾向得近乎丧心病狂。”
      池睆换了个坐姿,突然将身体向前倾,靠近莫说:“我说得对吗?”
      此时监听室内的唐晓然听得一头雾水,“老大,我们并没有莫的任何信息,池警监怎么就一口咬定了龚雪和莫的关系?”
      柳钺摩挲着下巴,哼笑道:“池警监胡谄的。”
      他站起身来走到监控的悬浮屏幕前。唐晓然也一脸疑惑地跟着他。
      监控里的那位正在通过“信口开河”来套对方的话。
      “小丫头,学着点,这就是通过瓦解对方的心里防线,来获得自己想要的信息。”
      俗称套话。
      池睆接触犯罪分子也十年有余,现在这里,没人比他了解罪犯,他胡谄,也谄得有理有据,柳钺也没什么好说的。
      唐晓然小鸡啄米似的点着头,伴随着“我悟了”的表情,将柳钺讲的一一记在了那充满少女心的粉色小本本上。
      莫还没说什么,旁边的龚雪反而急了:“没…没有的事,你们警察办案不是讲求证据齐全吗?你的证据呢?”
      池睆浅色的眼眸盯着龚雪,“嗯,我胡谄的,不过”他突然靠近龚雪,“我这谄的似乎让你有点不安啊,对吧,龚小姐?”
      龚雪被池睆看得汗毛竖起,突然大叫着往池睆的手臂上狠狠地抓挠了一下。
      监听室的众人惊诧不已,坐着的几位全站了起来。
      谁也没有看到,在桌子下,龚雪将一枚小小的芯片递给了莫。
      于是龚雪便开始了她的表演。
      “就算我和莫是姐弟又怎么样?就算我是龚由彬的女儿又怎么样?龚由彬不照样看都不看我们一眼!你们这些自诩清高正义的伪君子!私底下干了什么龌龊事情!都不过是社会的流毒而已!”
      两个警卫机器人抓住了龚雪的双臂,用毫无感情的声音说着:“请您控制好情绪,注意文明用语。”
      池睆看着眼前的场景,心里也差不多有了底。
      “池警监!您没事吧?”柳钺来到审讯室,一边关怀上司一边制服了其他几个也想要发疯的。
      池睆言简意赅,“没事。”
      “溯”他转头吩咐人工智能,“看看池以哲在哪……顺便把那个所谓的共同点拿去化验。”
      溯知道那个明信片出自池以哲之手,他跟了池睆这么多年,也知道这句话其实是暗号,翻译过来就是:去翻一下池以哲的书房。至于翻什么,不言而喻。
      溯应下,便离开了审讯室。
      “意图破坏监控记录只是行政违法,更何况并没有破坏成功,他们已经交了罚款,我们并没有理由再拘留他们了。”会议室内,柳钺跟队员们讲着。
      “道理是这么个道理,大家也都知道,可是他们毁坏监控,这明显的不是主谋就是共犯,要是让他们跑了……”
      “池警监,你怎么看?”
      池睆下意识摸索着全息屏幕的开关,“龚雪是私生女,跟莫又是异父同母,俩人应该没少同病相怜,久而久之,情愫就来了。”
      他摸索到了一层纱布才想起自己的芯片刚刚被龚雪摘…不,扣掉了。
      “我们并没有确凿的证据来证明他们就是要毁坏案发现场的监控,罚款也收了,就只能放人了。”
      池警监摸着隐隐作痛的伤口,不由得感慨,一个姑娘家,竟然如此狠毒。
      他看了一下周围。
      得,没有一个熟人。
      池警监再次无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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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公告
    池睆(huàn)受 柳钺(yuè)攻 不拆不逆~
    ……(全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