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第 9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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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反正你也不爱我？”
高以天正在和老师们合照，楚晴找他的时候，她站在远处，要照相的人太多了，班上同学，学生会，一个寝室，不停换动作和姿势，嘴巴一直笑着。
还有三年她也会站在这个大学一起照相。
等高以天和他们照完，高以天看见了楚晴，不知道她在哪里站了多久，“你怎么不打电话说你来了啊？害你站这么久。”
“我没事，”楚晴笑着回答，“你们拍完了吗？”她看着人差不多散完，都结束了吧？
高以天看了看四周的人，笑着回答：“拍好了，咱们拍点？”
这当然好啊，楚晴懊恼今天没有穿好看的衣服出来，这身衣服价值一百五十块，网购的便宜货，看着身上的这身衣服，她有点拘谨，站在镜头前面畏首畏尾，高以天微蹲，两个人一样的高度，楚晴右手比耶，高以天右手也比了一个耶。
结束之后，他们班要去聚餐，楚晴不去，则回宿舍。
程势回到寝室，躺在床上，手枕在脑袋后面，右手举着手机看照片，活脱脱一个相思单身汉，在偷窥美女。
其他人看见程势的样子摇头，不敢相信。
“哎，这不是那谁吗？”程势对面床的人怒怒嘴说，他住在程势对面床，有高以天的微信。
“是，是啊……”另外一个人坐过来，屁股没有挪，坐着电竞椅过来吃瓜，他小心翼翼看了看程势，脸上带着不明思议的神色，仿佛被绿了一般。
程势起身，“什么？”
对面室友把手机给程势：“这是吧？”
高以天的微信发了九宫格，前面是毕业照同学一起照的照片，有男有女，最后一张是和楚晴照的，两人怼着镜头，同时笑得开心。
对比程势的照片，中间隔着一条银河，脸上的笑容也没有那么明媚，坐在他身边，仿佛绷紧了身子，反观和高以天照相，是两个完全不一样的状态。
寝室的人都沉默了，觉得不应该给他看照片，这下好了，他们相视一眼，觉得此刻赶紧出去是正确的事，再呆在寝室，火更大。
被气到心疼，程势第一感觉。
很好，某些人要发疯了，程势眼里寒芒初见。
高以天结束聚餐，楚晴约高以天出来，庆祝他毕业快乐。同时她要向高以天表白。
楚晴去店里面挑了一个u盘，作为毕业礼物。
学校的休闲道路边，蝉鸣虫叫，路缘石旁边的路灯照耀着前进的方向，两人走在路上，楚晴把准备好的礼物双手奉上，脸上含情：“学长，送你的毕业礼物。”
高以天接过礼物，收下，“谢谢。”
两人沿路边走着，说到他毕业之后的规划，楚晴静静听着，走到一颗大树下，她停住脚步，高以天也停下来问：“怎么了，累了吗？”
楚晴深吸一口气，：“学长，我喜欢你。”
说完，她紧张地有点抖，手里全是汗。第一次跟人表白，是拒绝还是在一起，很牵动人心，说不紧张都是假话。
高以天握住她的肩膀，手下的温柔细腻，让他心旷神怡，两人情投意合。
“傻瓜。”说完，再轻轻把楚晴搂进怀里。
楚晴反握住高以天的腰，紧紧松口气，他也喜欢她，互相喜欢。
今天晚上她是亢奋的，手上十指紧扣，两人的手紧紧握着，一路上看见的草她都很喜欢，忍不住想要和它们说：“我恋爱了，这是我男朋友。”
“你能来参加我的毕业晚会吗”收到这条消息的时候，楚晴才回到寝室，心里甜滋滋的，说不上的好，红着脸回来，何晨语打趣说道：“亲嘴了吗？”
楚晴吓一跳，这才开始呢，“没有，没有。”她快速回答，生怕她们误会，显然她们不满意这个回答，依然打趣着楚晴，一瞬间寝室闹哄哄的。
等安静下来，楚晴整理混乱的头发，去拿放在桌子上的手机，她才看到程势的消息。
她神色沉重，不知道答不答应他？
她打算当作没看到。
第二天，正式恋爱的第一天，楚晴跟高以天约好一起吃晚餐，她在寝室试了几件衣服，都不可以。
她的衣服很便宜，没有什么质感，她买的衣服能穿就行了，一条黑色半身裙，看着挂在柜子里面的衣服，她心里一阵难受，她连好看的衣服都没有，连想在爱人面前展示的力气都不够。
魏灵雪看她站在柜子前面纠结，拿出自己买来还没有穿的裙子：“这条裙子我穿不了，送给你。”
“雪……”楚晴正要拒绝，“别，我是穿不了，我才送给你的，你试试。”魏灵雪把裙子往楚晴身上推出，推着她进卫生间，催促着她赶紧换上，嘴里还念叨着：“别让人家等久了。”
楚晴心里一暖，知道魏灵雪的好意，故意说穿不了，保留了楚晴的自尊心。
楚晴收回眼里的泪，穿上裙子，把脖子下压的头发拿出来，搭上肩上。
魏雪灵看着她穿出来，这件衣服她穿比她自己穿要好看得多，楚晴体脂率低，薄薄一片，但衣服腰身线条贴合，配上紫色醋酸肌理压褶，人更高挑和韵味，再配上银色法式单鞋，一股清冷感迎面扑来。
不连发出几声感叹：“哇，太好看了。”她围绕楚晴转了一圈，凑在楚晴耳边，贼兮兮地说：“这不得迷死高以天吗？”
楚晴顿时脸红，撇开魏雪灵，站在一边拘谨，两只手不知往哪里放，扯着两边的布料。
她都被她们整害羞了，真有这么好看吗？她疑惑。
等楚晴走到高以天身边，高以天情不自禁握住她的手，在他印象里，楚晴很少穿裙子，今天这身十分吸引他，两人相视一笑，出发前往吃饭地点。
白亮来找程势，他商量开奶茶店的事，给他发消息没有回，他看准了奶茶势头发展正盛，也分一杯羹，店面他已经看好了，就在s大学五食堂的进门口，
白亮从另一条小道穿过去，这条路可以减少很多的路程，同时人流量也大，这边回寝室的人都选择这条路。他开着车，里面的音乐放着周董的算什么男人。车往外面进来，他专心注意着人，前面的路狭窄，右手边是山，由山脚挖出来的，上面是高林树木，左手边是小道，沿着地势形态而建，蜿蜒曲折。
首先吸引的是楚晴今天穿的裙子，很耀眼，连坐在里面的白亮都多看了几次，距离白亮十几米远，他看得清清楚楚，这是楚晴？手上还牵着另外一个男生？意识到这这个，他连忙放慢车速，拿出手机拍照，然后一气呵成把照片传给程势。
他哼着歌，“算什么男人……”
两人从他车旁路过，越走越远，后视镜的两人，楚晴不知道说了什么，两人偏头都含着笑。
白亮嗤笑一声，不禁摇摇头，继续开车。
夜晚的黑色掩盖情绪，规叫的虫鸣声缠绕心事的烦闷。
晚餐他们两人吃的是中餐，高以天包下一个包厢，等他们坐进去，经理推门进来询问可以上菜了吗，高以天点头，又开始给她介绍这里的东西。
楚晴从没见过这么大的桌子，能坐好多人，她环视四周，诺大的落地窗外面是层次不低的s市，房间的东西光看也不便宜，从这里俯瞰，还能看到s大，楚晴低头，心里晦涩，这里实在是太好了。
手下直捏着裙摆。
楚晴撑起笑容，听高以天说，心思却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
等到结束，楚晴才松一口气，她想要离开这个地方，太不适合她了。明亮，宽敞在这时却是压抑的背包，放不下去。
高以天送了一个林娜贝尔，作为第一天的纪念，两人并排走在路上，还是图书馆那条路，回想起两人在图书馆的日子，楚晴心里稍微好了点。
可她不知道的是，后面跟着一个人，隐在后面，默默跟着他们一路，从校门口到这里。
程势收到消息，放大看见两人的手，脸色沉下来，风雨欲来，一股难以名状的怒火从头到脚，额头青筋爆起，冲破他心里防线，此时黑暗掩盖了怒火，虫鸣声更加聒噪。
楚晴放慢脚步，心有怠慢，慢慢自动牵上高以天的手，他反握住，十指紧扣，通红的耳朵出卖了他镇定自若的脸色。
等到第二天，楚晴的好心情依旧，甚至都还能听见她哼着歌曲，咬着牙刷，手上回复高以天的消息，她往下滑，手指顿住，大拇指停在程势的微信号上。
对话还停留在前天，思想万千，刚好手机震动，吓得她咬了嘴里的牙刷，口腔内皮霎时间咬到，她吐了嘴里的牙膏沫，呲牙咧嘴地呼出气，痛死她了。
程势再次邀请她去毕业晚会，楚晴打算再次糊弄过去，可下一秒，微信电话就打来，让她不得不接受。
她深吸一口气，忍着痛：“喂，”
“我毕业了，今晚你能来我的毕业晚会吗？”他问得很正式，正宗的普通话，邀请她去毕业晚会上仿佛这是一件极为正式的事情，言语通过电流穿过来，楚晴被蛊惑，她答应了。
结束后，楚晴才知道自己干了什么，明明不去的，干嘛答应他啊，她重新把牙刷放到嘴里，一言不发地刷起来。
程势选在酒吧，这里属于他的场子，光筹交错，来的都是他同学，还有些发小，楚晴来这里轻车熟路。
白亮靠在吧台，手里端着一被酒，视线交错间，看到了楚晴，穿了她那条黑色半身裙，上面是白色短袖，她走大门走进来，看见里面热闹非凡，放的歌曲偏劲爆，一声一声咚咚的声音锤击她的心，手里拿着送给程势的毕业礼物。
白亮从人裙中过来，站在前面：“欢迎光临，这次论到我对你说。”
楚晴见是白亮，手踌躇地很，“白主管，你说笑了，之前多些你的关照。”没有让她做什么特别重的活，在这里干活她挺轻松的。
白亮摆手，他不过是得了程势的嘱咐，怎么敢让她做些粗活。
“喝点什么？”白亮把楚晴引到座位上。
“一杯白开水就好了，谢谢。”
“程势在上面。”他看到了楚晴拿的礼物，想必这是送给他的毕业礼物，一个正方形盒子。
“你的目标来了。”
作者有话说
第9章 第 9 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