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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8、第 58 章 ...
“一队,没有。”
“二队,没有”
“三队,也没有…”
“五队,没有…”
对讲机内,被突然叫来执夜勤的民警此起彼伏地汇报着同一个结果。
宴空山烦躁地下车,围着X6踱步。为了保护现场,这辆黑色小轿车,昨晚已经布了警戒线。
“还是没有其他同事知道?”关炎问。
宴空山摇头,他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昨晚融化的雪水,有的又已结成冰。宴空山盯着脚下那块透明的冰块发呆,打着结的枯草,像团头发,被冻在里面,这是它死前最后的战歌。
最近有没有得罪什么人?!
宴空山反复咀嚼着这句话。
冷风灌进脖子,仿佛从这里开始,血肉之躯即将变成冰雕。
“车上坐吧,空山。”
关炎低声劝道,他庆幸自己昨晚机智,叫司机把房车给开了过来,不然等找着胥时谦,他们几个已经成了速冻人。
“得罪的人,关炎,你说我是不是想错了。”宴空山嗓子嘶哑,是在冰天雪地冻了一宿的颓靡。
关炎和巢佐再也不会打趣宴空山和胥时谦之间的“兄弟情”,因为他们亲眼见证,浑不吝的宴少爷,人被抽空的整个过程。
关炎回过神,“没有想错,张局就是这个意思。”
宴空山:“我一直以为是宴浦,时谦为人谦和,一心扑在工作上,要说与人结仇…”
“工作上,除了行里那两个大傻兜外,应该不会有谁,可这些都是工作上的……”
白色的比亚迪缓缓驶入,身形健硕的中年男人从车上下来,关炎过来与人打招呼,“张局,辛苦了。”
下车的男人是梦海市公安局二把手张维民,巢佐动用家里关系,找到了他,得知是宴家的事后,张局长更不敢怠慢,亲自带队。
但胥时谦失踪的时间实在过于短暂,虽然宝马的情况确实有证据表明,情况不妙,但不足以启动紧急预案。
“失踪者是宴家什么人?”张维民看着不远处的宴空山问关炎。
关炎竖起食指抵在唇边,压低声音:"这事儿还得请您帮个忙,千万别传到宴家人耳朵里。那位是宴空山,宴董事长的独子,刚从国外回来没几个月。"
张副局长若有所思地点点头,"那失踪的这位是......?"
"是他最要好的......朋友。"关炎欲言又止,话里带着几分隐晦。
张维民会意,没再多问。他整了整衣领,这才大步流星地朝宴空山走去,远远就扬起声音:"宴老弟?"
“我是张维民,咱们通过电话,”张维民见宴空山满脸憔悴,也不废话,“最近得罪的人,你想到了吗?这样,咱们去车上聊。”
宴空山:“我想到了两个人。”
*
段柏峰接到传话时,还以为是支行又有对公账户涉诈了,正通知对公柜台回来加班把对公账户先过一遍。
其他同事,昨晚都被宴空私信问过,得知胥行失联,而周六,不用上班,各自以家为单位,为胥时谦编排几场大戏。
看戏的观众里,李文最为特殊。
不知为何,胥时谦失联,他第一反应是高兴的,应了那句多行不义必自毙,到底是太年轻,行事嚣张,得罪的人里面总有几个硬茬子。
后来转念一想,他最近不就得罪过自己和……段柏峰么。
电话打进来时,李文这才发现自己后背早已沁出一层冷汗。
*
“宴老弟,有个事情我和你说下,因为没有证据,在加上被……”张维民被宴空山的眼神吓退,硬生生把“害”字,咽了回去。
“因为咱兄弟,也没有确定…情况,所以是没办法有正式的传唤令,只能说协助调查。”
宴空山说:“我来问,麻烦张局派个人在一旁坐着就行。”
*
“不用再看了,今天周六。”胥时谦提醒半躺在床上的疤脸。
他眼睛上的黑布已经取下,单薄西装外披了件脏破军大衣。
“这和周六有什么关系。”疤脸问。
他对这个#看上去很弱却真诚重点是能给他答疑解惑#的年轻人,暂时丢掉戒心。
胥时谦的眼镜早就不知道掉到哪里去了,矜贵的脸,无辜的眼神,配合着赃乱差的环境,有种说不出的破碎可怜。
“周六…我不知道这里是哪儿,但肯定在郊区。”胥时谦老实的说。
疤脸做凶神恶煞状:“知道得太多,会死得很惨。”
胥时谦说:“你是个好人。”
疤脸:“………”
“周末,大家都喜欢往郊区走,堵车。”胥时谦眨了眨眼。
疤脸:“堵车,他妈的会堵这么久?说好七点来接班,现在已经十点了,踏马痹的。”
胥时谦笑笑:“堵车,时间就不确定了,你可以打电话催下他们,信息要同频,万一……嘶,我是说万一啊,毕竟咱这干的不是什么好事。”
“他们要是被警察抓了,你还在这里傻傻的等,是不?”
疤脸边听边拨通一个号码,“你他妈的看看现在几点了?”
“什么???”
疤脸满脸抽搐,骂了句家乡话,挂了电话。
胥时谦的眼睛又被黑布蒙上了。
胥时谦:“………”
早知道就不让他打电话了。。。
“小兄弟,我看跟你也有点缘分,现在给你松绑,接你的车子马上就会到,那帮狗杂种可不像老子那么好说话,等下你老老实实,可以少挨顿打。”
身上的束缚很快被松开,同一个姿势久了,手脚都麻痹了,胥时谦起身时,还踉跄了下。
他舒展全身肌肉,企图唤醒身体机能,可惜,双臂伸到一半,“咔”的一声从左手传出。
疤脸:“先锁上这铁链……”
就是现在!!!
胥时谦用力一甩,锁链那头撞上疤脸。
疤脸没有防备,被铁链猛地咂到后背,嗷了一嗓子:“妈的,你个衰仔!”
胥时谦的脸结结实实挨了一拳,他顾不上疼痛,朝门口方向边跑边扯眼罩。
幸好这间平房结构简单,早上眼罩被取下后,他便记住了出口,心中早已经模拟了千万次逃跑,终于就在脚下。
心脏快要跳出胸腔,身后人的谩骂越来越不堪入耳,门把手就在眼前!
斑驳锈迹的古式门锁,此刻就像□□耀眼着胥时谦,它在向他招手,只要拧开那扇门,他就能活了。
快点,
快点!
再快点!!!
时间仿佛被无限拉长,就这么几步路的距离,胥时谦用尽全力。
终于到了…
手指触摸到冰冷锈迹,是胥时谦这辈子迄今为止,让他最感动的触感。
“让你妈逃!”身后的谩骂已然到了耳边。
胥时谦一偏头,加快手中速度。
在掌风劈过来之计,门锁终于发出“咔嚓”声,此刻,在胥时谦听来,如同天籁般悦耳。
紧闭的门,终于松动!
然而,也只是松动……
“哈哈哈哈…”无情的嘲笑声和锁链碰撞声同时响起,“门从外面锁了,傻雕!”
另一只手腕被铁链扣紧,胥时谦完全成了笼中之兽。
“待会儿会让你出去的。”疤脸呸了一声,扬起手,又是一巴掌,“就他妈老狐狸搁这儿装兔子呢!害得老子差点信了你的鬼。”
将近十几个小时水米未进的胥时谦,在经历过恐惧,绝望,愤怒后,吊着的一口气,全用在方才逃跑上。
“你如果要钱,我可以给你双倍,不要让人把我接走…”
胥时谦被巴掌打裂的唇角还淌着血,他全身虚脱般靠在门板上,缓缓滑落在地。
疤脸:“迟了。”
门外传来刹车声,匆匆脚步声震动耳膜。
胥时谦清楚,绑架者不是为了钱,因为他没有,他甚至身后空无一人。
那是为了仇,这几年得罪的人,行内行外都有,工作上,不免触犯到别人的利息,不管直接还是间接,胥时谦问心无愧。
可断人利益,就是原罪。
千万不能出这个门。
“宴空山…”
这三个字突然出现在胥时谦的意识里,这段时间的朝夕相处,他应该会发现自己失踪的一宿的事吧!
身后门外脚步声停顿,钥匙插进锁眼,弹簧锁芯弹开,是胥时谦心脏坠落的声音。
齿轮转动,门板微颤。
“疤鬼!”门外的人大喊,“开门,爷爷来了!”
疤脸看了眼地上鼻青脸肿的青年,弯腰从地上抹了把灰尘,就着胥时谦嘴角的血迹,粗鲁地往他脸上乱搽一通。
“门外那个可没我这么好说话。”疤脸低声斥完,一把拎起胥时谦。
“砰——”
房门在一声巨响中轰然砸开,整面墙都跟着震颤。凛冽的寒风灌入,瞬间将本就阴冷的平房冻成冰窟。
“你们怎么才来,这小子咳了一晚上,莫不是得了什么重病。”疤脸嘟囔把胥时谦推了出去。
“操,”来匪声音粗狂,满嘴乡音:“这不知是个什么麻烦,这么点子久,居然惊动条子。”
“我们开了两台车,疤哥,你开一辆,我们几个带他走!”
听到他们的对话,胥时谦理智回笼,有警察在找他的话,一定是宴空山报警了。
要留下线索,胥时谦想。
“这个嘴,疤哥,封口条都没打上,你真的是…”另一个声音听起来不大。
疤脸说:“是什么?你看他的脸,小子嘴太贱了,老子把封口条打掉了。”
“莫再说了,先走咯,”年轻声音押着胥时谦的左臂。
胥时谦双腿滑地,作势要倒,被右边劫匪粗暴拽住。
“大哥说他是个大美人,包爽,哥几个才愿意趟这摊浑水,可这,你瞧瞧…啥玩意儿。”
几道猥琐笑声交织一起。
“你懂个p,”粗俗声音响起,“看人看骨,装麻袋,带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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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公告
hi,宝宝们,从今天开始不再纠结数据,尽量日更或者一周休息一天到完结(^ω^) 推推预收《腹黑攻攻了渣攻》 《鬼王心腹每天都想造反》 请喜欢的宝宝收藏下吧吧吧……
……(全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