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我心归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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审讯、治疗、审讯、治疗。
月见山不知道时间过去了多久，直到某天，他感觉到身边多了个人。
“......杰。”
啊，难道今天已经是12月24日了吗？
你还是失败了啊。
月见山闭眼睡了过去，直到第二天醒来，发现身边漂浮着一个灵魂。
——确实是夏油杰。
依然是一副僧人的打扮，只是看起来有些狼狈，死气沉沉。
“杰，要留下来吗？”月见山抬眸，小心翼翼地问。
他已经太久没有见到认识的人了。
夏油杰听到声音，低下头。
“椿，我讨厌这个满是猴子的世界。”
月见山明白夏油杰的意思了，他移开目光，忽然有些迷茫。
过了一会儿，他还是按照夏油杰的想法，发动术式，杀死了夏油杰的灵魂。
审讯室重新变得空空荡荡。
月见山深吸一口气，把脸埋到手掌里，努力憋住声音，避免引起别人的注意。
又变成一个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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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过去了多久，月见山不知道，他只知道，高层再一次派人来，就是带来了处决他的消息。
派来处决他的人是一个陌生的咒术师。
“你还有什么遗言吗？”
“今天是几号？”
“......四月一日。”
“是吗？”月见山抬眸，“我想再见五条悟一次。”
“他不同意。”咒术师犹豫了几秒。
“没关系，”月见山笑着叹了口气，“我已经见到了。”
好久不见，五条悟的外表看起来依然没什么变化，除了换了身打扮。
见到五条悟，月见山就明白了高层为什么要杀了他。
——为了确保五条悟魂飞魄散，再无降灵的可能。
等五条悟恢复意识，见到的就是拉着他往某个方向走的月见山的灵魂。
“椿？！”
“诶？你醒啦。”月见山笑了笑，“好久不见，悟，如你所见，我们都死了哦。”
五条悟不敢置信地打量了一圈月见山，“怎么会......？”
忽然，他反应了过来，“那群人把你杀了？”
是呀。
月见山拉着五条悟继续往前走。
所以他现在必须找到硝子，找到他留下的最后一个锚点。
最后，他们在通往高专的山路上找到了一身黑衣，扎着丸子头的硝子。
月见山拍了拍硝子的肩膀，试图吓她一跳。
谁知道硝子只是转身，打了个招呼。
“月见山，你怎么变成这样了。”
看得她又想抽烟了。
“被处决啦。”月见山比了个死的动作，“对了硝子，你要继承我的术式吗？”
“嗯？”硝子摸出一包烟，“你的术式还能这样吗？”
“所以你想要吗？”
月见山凑到硝子耳边小声说：“我的灵魂消散之后，悟也会死，如果你继承了我的术式，悟就能活下来，只不过会一直在你身边，可能有点吵啦。”
“我听到了哦，”五条悟阴恻恻地说，“怎么能当面说别人坏话呢，椿？”
“抱歉，拒绝。”硝子掏出打火机，点燃唇间的香烟，淡淡地说，“月见山，一个人很寂寞吧。”
“诶？”
“怎么会？”月见山笑了起来，“悟，硝子，还有杰，我最喜欢大家了，一点也不寂寞。”
是么。
硝子顿了顿，伸出手，想要接住月见山的眼泪，但泪水穿过了她的手掌。
最后被五条悟接住了。
一双手臂从背后搂住他，背后的人小声说着“别怕”，月见山吸了吸鼻子，也不强求，只是请求硝子好好保管自己放在卧室最角落的笔记本。
“那是我最重要的东西，拜托你了。”
“当然。”
“再见，硝子。”
月见山道完别，就被五条悟揉了把脑袋，捉起手朝家入硝子挥了挥。
“再见，”家入硝子摆了摆手，停了几秒，还是换了个称呼，“椿。”
等他们的身影完全消失在视线里，硝子掐灭手里的烟，继续往高专走去。
三个笨蛋。
作者有话说
第4章 我心归处
，还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