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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小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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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你打听个事。”沈竹拉着赵黔一路跑上二楼。
“干嘛？”赵黔一脸莫名其妙，他刚刚总觉得一定是发生了什么，但是什么都没问出来就直接被沈竹拉走了。
“钱呈这小子是不是没有对象？”沈竹神秘兮兮地说道，不知道为什么，赵黔总觉得沈竹的脸色怪怪的，跟吃了苍蝇一样。
“好像明面上是没有吧？”明面上和暗地里还是有区别的，别看他钱呈身边没有缺过人，还是不是被拍到和小花旦小男模亲个嘴牵个手，但是人家没有官宣怎么都是不作数的。
沈竹一瞬间的脸色变得古怪极了。
赵黔不明所以地问：“怎么了？”
“他……刚刚和我表白了。”沈竹低着头，像是在沉思。
这下子轮到赵黔表情变得古怪了，他先是打量了沈竹一番，又伸头透过楼梯看底下的秦衡，终于意识到沈竹说的是真的。
他压低了声音问：“你是说他刚才来了，而且向你表白了，而且那花是他送给你的？！”
“嗯。”沈竹嗓子里发出一声低沉的声音。
赵黔沉默了片刻，突然恍然大悟：“怪不得那小子前段时间一直粘着你！而且我没有记错的话那小子从小就喜欢找你玩吧？”
“话是这么说……”沈竹根本没想到从小玩到大的朋友对自己有着别样的心思。
“……那现在……”赵黔实在也不知道说什么，他还是第一次觉得沈竹长得好看也不好，这要是吸引女生还好，怎么尽是吸引男人啊？！
“哎，走一步看一步吧，我先出去不然秦衡能用眼神把我看死。”沈竹闭了闭眼，心想这一天天怎么尽是事儿。
*
风向两级反转得很快，姜文第二天就被爆出来交女朋友，撒谎不去片场，甚至有人爆出来他的违约金远远少于他直播时说的数量，短短几天吃瓜群众见证了口碑的两级反转，纷纷表示不会在轻易相信娱乐圈的任何消息。
这件事最后以姜文传播谣言被警方带走画上了一个句号。
在网络上造谣沈竹最厉害的几个人也相继收到了警方的传唤，至此事情彻底结束。
这么一场声势浩大的闹剧紧紧几天就盖棺定论了，但是也又人表示他沈竹是富家公子，要是换成旁的什么刚出社会的小导演小演员早就被锤死了。
就像赵黔说的，没什么大碍就是纯恶心人。
几天的时间他们也将沈竹和秦衡的消息扒了出来，虽然二人身份都很难查到但是他们高中时还是有不少人认识的。
【终于轮到我们一中的学生说话了！沈竹和秦衡高中的时候不是很对付，不知道现在怎么就在一起了？】
【楼上的是哪一届的？沈竹不是单方面的讨厌秦衡的吗？】
【你们都知道些什么啊？吃瓜群众真的很想知道！】
【这么说我还记得有一次运动会秦衡还把沈竹抱去了医务室，我当时还拍了照片。】
…………
沈竹不少高中玩的还可以但是很久没联系的同学也纷纷来问他。当然，沈竹现在根本无暇顾及这些，因为他没跑得出去。
沈竹不知道多少次偷偷看秦衡后，心里还在暗骂着赵黔这小子怎么都没能把自己带出去？他打开微博，热搜上挂着姜文被带走调查的消息，沈竹点进去，发现里面谈论姜文的反而少，多是讨论他和秦衡的。
不过沈竹这两天也发现秦衡不知道为什么一到网上八点就准时收看新闻联播，真的就跟沈家老爷子一样，沈竹甚至觉得这两人应该有不少的共同话题。
沈竹主动忽略了一些认为他们很般配的，目光定格在说他是被包养的MB上，还说这都是资本的公关。沈竹也不惯着，一顿激情输出——
【咋的，看不惯有钱人？仇富？小爷我用得着他包养？你这条消息要是有五百的浏览量你爹我肯定把你告了！】
他随便找了几个人，一顿怒骂，大多数人都只是上网发泄对生活的不满，一听到要发律师函，几个人很快就把评论给删掉了。
不过也有几个头硬的，一直在跟沈竹对骂。
出乎意料的是这将沈竹的电影也带出了不少的热度，就拿网上最经典的一句话就是：少爷第一次拍电影，我高低得看看。
一直到中午，沈竹被气的不轻，正想放下手机平复一下心情就看到秦衡拿着他的小熊出来了。
“阿竹这个要洗吗？”
秦衡这一上午都在收拾沈竹房间，把他的被子枕头都翻出来一通晾晒，不过他刚刚收拾的时候看到了沈竹床头放着的几瓶药，他没多想拿起来看了看，发现那竟然是控制情绪的。
秦衡不动声色地拍下了照片。
沈竹一看到自己的小熊立刻来了精神，拖鞋都没穿就直接上手夺了过来：“这个不用你洗。”
秦衡看了看沈竹，又看了看那只少了一只耳朵的小熊，总觉得这只熊对于沈竹来说意义很大。
当然，沈竹倒也不是不放心，只是小熊毕竟陪伴了自己二十来年了，到处都开线了，不能太频繁地洗了。
“阿竹，我下午要回公司处理一些事，你……”他是不想离开沈竹的，这两天他几乎除了睡觉时时刻刻都能看见沈竹，这让他真的很高兴。
“那你去吧。”沈竹抱着小熊又回到了沙发上，只是他突然瞥见秦衡有些落寞的神情，脑子里突然想到自己正好也闲的没事做……
沈竹突然站起来，靠近了点：“小秦总缺不缺助理啊？我可以效劳吗？”说完他的嘴角绽放出一抹笑。
秦衡喉结不自觉的滚动，轻声应下，其实他现在心里很激动，手都控制不住的颤抖，他突然想起来那天看的网络文学，其中有一个就是老板和助理……
他的耳垂突然就红了，沈竹还以为他是被自己挑逗的，要是知道他满脑子都是不健康的废料怕是要当场炸毛。
*
沈竹待在秦衡的办公室，秘书小姐的办公室在旁边，说是当助理其实沈竹也没干什么，毕竟他什么都不会。
电脑上还放着股市行情，沈竹看了几眼确定自己是一点都看不懂之后就放弃了，他不得不佩服自己爹妈真的很有眼光，从小就知道自己在这方面是一点天赋都没有。
秦衡一到公司就马不停蹄地进了会议室，当然这一路也有不少人悄悄看他们。沈竹猜想秦衡刚出差就回来了多多少少也有不少的影响。
现代企业其实一直有个很麻烦的问题，早一代的企业家多是站在了时代的风口浪尖上，也就是说他们的能力可能没有那么出众，但是早些年的时候时代发展都是较为缓慢，某种意义上也是减弱了企业的迭代，但是近十年来科技的飞速发展，原有的实业比不上科技，更是有调查显示现代民营企业的寿命不过短短数十年。
沈竹能从各种短视频上看到他从前玩的好的朋友拍volge拍继承家业也是有这部分的原因，他们急于扩张领域，也想要转型。现在甚至各种霸总小说里那些拽的二五八万的总裁们都从房地产转为了科技公司。
沈竹小时候家里的经济也是出过问题的，那段时间沈竹经常一个人待在家里，很少见到父母。
沈竹收拾着办公室的文件，秘书小姐进来送一份文件，正好和沈竹打了个照面。
“秘书小姐？”
“啊……老板……”秘书小姐下意识地说着，但是马上就像突然醒悟般将话咽了下去：“沈先生好。”
沈竹没有注意到她的上一句话，就开口问道：“需要我帮忙做什么吗？”
“不用不用，您坐着就好。”秘书放下文件就准备走了。
沈竹再次喊住她：“李小姐，我一个人待在这也是很无聊的，不如让我做些什么吧？”他说得很诚恳，配上那张脸很像李秘书最近带的应届生。
“……那您把办公室收拾一下？”李秘书不确定地说着。
沈竹到处看了看，意思再明显不过，这房间干净到根本不需要收拾。
“那……过几天公司要组织团建，您可以写一下团建方案吗？”
“行。”沈竹应下来。
沈竹一直觉得作为一个文科生来说他的文笔还是不错的，但是也类方案很显然用不到什么文笔，沈竹甚至用ai搞出了模板，自己思考着加进了些细节。
秘书小姐估计也没真的想沈竹能写出些什么，也没嘱咐他细节上的东西，更没告诉他是那些人或者是那个部门，这要是换成其他人估计就会知道这就是在骗自己的，但是我们沈大少是真的不知道。
不过地点倒是个问题，沈竹一同搜索下来地点没有确定倒是自己看着网络上各种风景美照想出去玩了。
他也不知道方案这东西做成文档就可以了，直接手写的，也亏得他还能找到纸和笔。
写完后的沈竹看着自己的大作满意地点了点头，现在就是要找到秘书小姐交给他了，沈竹到了隔壁一看，秘书小姐人都不知道哪去了，其他部门他又不认识，他甚至不知道秦衡开会在哪一层。
沈竹站在楼梯口思考了一会，然后走进了电梯，遇事不决去找前台。
他也是见过前台小姐的。
沈竹按了电梯等了一会才下来，一般来说有高管专门的电梯，但是沈竹一下了两个都按了，最快的是那个普通的，电梯门一打开里面还有两个小姑娘。
沈竹一手拿着自己的方案一手拿着手机松弛感拉满地就进去了，沈竹注意到两个小姑娘胸前的工牌上显示他们是人事部门的。
显然两个女生只注意自己聊天了，没有太多注意到沈竹。沈竹觉得这两个应该是实习生，毕竟现在已经是六月份了，应届毕业都出来找工作了。
“听说老板娘来了。”一个小姑娘偏头说着。
“什么老板娘啊？”
“就是那个秦总啊……”
“就是那个姓沈的男的？”
小姑娘窃窃私语着，沈竹即使再怎么不想听注意力也被吸引了过去。最让他在意的还是那一句‘老板娘’这三个字的威力不啻于把沈竹扔在雷电地下一顿劈。
“怎么可能，有钱人玩玩吧？”“这可不一定，两方闹僵了多难看啊。”
“话说国内对于同性恋没有这么宽容吧？”
沈竹挺想知道他们在说些什么的。
“那又怎么样？前段时间不是爆出了某个男明星和导演有一腿的吗？大家都见怪不怪了，这都没有偷税漏税炸裂的。”
“这么说也是啊……”
沈竹听了一路，天晓得半分钟的时间他们竟然能说这么多，沈竹已经从一开始听到老板娘的震惊到了最后的麻木。
短短半分钟心路历程丰富至极，沈竹自己都没想到。
“那个……”沈竹压低了声音开口。
这事全公司上下知道的不少，所以俩个女生也没有什么顾忌的，甫一听到沈竹开口才停了下来。
“诶，我怎么看着你有点眼熟？”
“………………”
电梯内顿时就寂静住了，但是好在也到了一楼，两个姑娘应该是认出沈竹了，立刻头都不回地久跨出了电梯门，毕竟当时视频传的沸沸扬扬的。
沈竹：……
，还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