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2、第 102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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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几每晚最起码要闹两回，许野汶习惯了，他想要不把几几带去跟他睡客房，以免影响程纵休息。可他转念又一想，这样不好，程纵在建立跟几几的关系，这样把人隔开，会让程纵产生被背叛的错觉。许野汶就是知道程纵，程纵虽然嘴上不说，可是心里很在意。他好像把程纵衬得没那么爱几几了。但爱不适用个体与个体之间进行比较。
许野汶哄睡几几，程纵又开始不舒服。上次程纵说完，他就没再吃过，程纵自己也不会弄，就涨着，有时候生疼，胸前像被濡湿。这种事情，程纵总不好跟曹青萍讲，除了许野汶，程纵无人可说。但是是程纵主动开口提的，现在反而拉不下脸面求助许野汶。
他也许需要辅助的器械，进行排解舒缓。
许野汶拉灭小夜灯准备睡觉，程纵动了下，柔软的床垫似乎随之颠簸。程纵疼得整个人都不安稳，许野汶不知道他又怎么了，他也不说。许野汶就静静躺着。夜里没了几几的哭声，房间也跟着睡去，衣柜，书桌，婴儿床，将各自的轮廓揉进黑暗之中，就要看不清。
程纵的心脏没有规律的跳着，忽而快，忽而慢，他不想惹许野汶讨厌，许野汶会嫌他事多吗？他解开睡衣的排扣，许野汶听见，他碰许野汶的手，叫着：“老公。”
“嗯？”
“还是……吃一下吧。”程纵愈发难为情，他不想这样的，可是没有办法。
许野汶道：“我这么大人了，不方便吧，明天找医生给你看看。”
程纵心里一咯噔，不知许野汶是有意还是无意，他难受到不行，也许等不到明天。他翻身覆在许野汶上方，手抓着床头柜，敞开的衣服落在许野汶两侧，许野汶眼前更暗了。程纵火力旺，温度在攀升，这好像是程纵第一回对许野汶强势，有点像硬塞的，命令许野汶吃。
许野汶只好恭敬不如从命，程纵抓着床头，手指抠成一个不常见的钝角，又过了一会儿，许野汶用含糊不清的口吻问，“下次，还要不要？”
程纵唇边溢出一个要。许野汶猛的抱住他，将他拖到身下。
几几长到两三个月，开始鼻子是鼻子，眼睛是眼睛了。曹青萍端详这个小女孩，发现她跟程纵一点也不像，大眼睛，双眼皮，白皮肤，怎么看怎么像许野汶的翻版。曹青萍觉得可惜，一边又想还不赖，女孩像许野汶也行，最起码不丑。
程纵也发现了，几几像许野汶的多，甚至连脸型都像。她这个人好像跟程纵没什么关系似的，只不过从程纵身体里走了个过场。未免没良心。当然，这都是曹青萍抱着几几跟她说话的时候，逗她玩的。即便曹青萍当姥娘了，她不能算是几几的奶奶，最偏心的人也还是程纵。
她吃饱了就会睁着黑葡葡的大眼珠四处看，程纵抱她，她伸出藕节般的胳膊，不肯缩回去。程纵问曹青萍，几几长大以后会不会很高，因为许野汶就很高，他不想女孩儿太高，那样在同龄人中会遭受异样的目光。曹青萍量着她的胳膊，就像当年给程纵量身高一样，不禁感慨怎么这么些年就过去了，“几几生下来是比别人要长一截的吧，很大只。”
许野汶是看不出来几几像谁的，那么小，怎么看的呢？
程纵身体复原的差不多，开始着手上班的事情，那时候几几不过五个月，许野汶又不想程纵上班，可是找不出什么借口。有曹青萍在家里帮他们带孩子。程纵出了月子就开始减肥了，许野汶让他不要减，他不听。
几几还是在他们房间睡，偶尔，到了周末，两个人趁着几几睡着办事。程纵压抑的嗓音被堵在喉咙里，许野汶弄得狠，他就像冰块一样一边融化一边稀里哗啦。
到了半途，孩子又开始哭，程纵怔住，许野汶也停了下来，程纵莫名烦躁，许野汶俊朗的眉头拧着，程纵甚至置气的想说别管了。不料许野汶抽离前，猛地俯身捧着程纵的脸，吸着程纵的嘴唇，吻的程纵双唇麻麻的。而后利落起身套了条长裤，顾不上穿上衣，一手抱着哭闹的几几，一手拧奶瓶，给孩子冲奶粉。热水壶里装的都是温水，许野汶估摸着不烫，就把奶瓶塞给几几。几几抱着奶瓶咕咚咕咚。
程纵看许野汶娴熟的模样，心头那股躁郁突然又消散了。拥有了新的身份的许野汶在程纵眼中多了一丝魅力，程纵早年间不就被迷得找不着北吗，现在又是为什么更爱了，他自己也说不出。
几几的出现让程纵很少再梦见零零一，许野汶也会这样抱着零零一给他沏奶粉吗？
几几六个月大的时候，许野汶开始教她说话，教她叫妈妈，说妈妈，几几爱妈妈。曹青萍说孩子没那么早会说话。许野汶笑笑，说没事啊，我们几几要是聪明，就早点开口说爱妈妈，要是没那么聪明，就晚点说。
程纵回酒楼上班了，他开始适应上班的节奏，休息的近一年时间里，他几乎要丧失正常社交与工作的能力。好在他是肯吃苦的人，很快上手。
等到晚上下班回家，他要先洗澡，冲掉身上的味道再去抱女儿。几几皮实，不认生，妈妈很少抱她她也不排斥，只是爱用小手扣程纵的脸。程纵把她放到自己的身上，她像程纵的乌龟壳，笨拙的动着。
程纵举着手机看短信，耳边传来细细的叫声，像在喊妈妈。程纵愣了下，放下手机看几几。几几不爱笑，逗她她也不乐，甚至连这点也随了许野汶。其实许野汶高兴的时候很爱笑，只不过性子沉稳。几几叫妈妈的时候就在笑，软软的喊妈妈，程纵惊讶的抱着她，说：“几几你会叫妈妈了！”
“妈妈。”
程纵把几几举高高，说哎。几几咯咯的笑，又去叫妈妈，程纵抱着她，用脸颊贴她肥肥的脸蛋儿，高兴道：“我们几几怎么那么聪明，这么快就会叫妈妈。”
几几在牙牙学语中说：“几几，爱，妈妈。”
作者有话说
第102章 第 102 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