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8、回忆6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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训练室角落，空青雨擦着长发，冰蓝光泽在夕阳里晃眼。红鈙盯着那截腰际的发梢，突然蹦出句：“雨哥，我给你编双马尾吧？上次见医疗组灵泽编了，像两把小剑！”
空青雨握毛巾的手猛地收紧，裂印在袖口隐隐震颤。他垂眸掩住眼底涟漪，喉结滚动：“… 战术间隙，允许消遣。”（内心 OS：这混球居然拿灵泽举例？但… 摸头发的机会不能丢！）
红鈙瞬间跪上床沿，膝盖不经意蹭过空青雨腰侧。空青雨浑身绷紧，裂印震颤得更凶 —— 红鈙却全神贯注扒拉长发，指尖带着训练的薄茧，划过空青雨后颈时，像把钝刀戳进他神经里：
“雨哥后颈有颗小痣！” 红鈙突然惊呼，指腹无意识按了按。空青雨倒抽气，裂印几乎失控：这混蛋… 到底知不知道自己在玩火？！
编到第三股，红鈙手滑把发绳缠进空青雨指缝。“哎 —— 雨哥别动！” 他前倾身子，胸口几乎贴上空青雨后背，锁骨处黑晶体亮得刺眼。空青雨忍到极限，猛地攥住红鈙手腕，反手将人按在床沿！
两人同时闷哼：红鈙被压得肩甲抵在床沿，黑晶体疯狂震颤；空青雨的裂印如江河决堤，杀意和情潮混作一团。他喘着气咬字，喉结擦过红鈙额角：“… 编、辫、子的战术，我没教过你？”
红鈙懵圈眨眼，黑晶体和空青雨裂印共振出细碎嗡鸣：“战术… 和编辫子有关？” 他突然伸手戳空青雨耳尖，“雨哥耳尖红得和裂印一样！是受伤了吗？”
空青雨瞬间破防，哑着嗓子把人推开：“… 战术演练结束。” 转身时浴袍滑落，露出后颈红痕 —— 刚才红鈙按痣的位置，此刻正发烫。
红鈙盯着那抹红痕，黑晶体闪过暗光：“雨哥后颈的痣… 好像更明显了？” （完全没意识到自己刚被反压，还在研究 “战术性红痕”）
空青雨：“……” （裂印震颤到想杀人，又舍不得杀，只能在心里疯狂默写《战术守则》冷静，耳尖红得快滴血）
*
碎晶组任务遇暴雨，被迫在玲珑窟外围搭帐篷过夜。单人帐太小，红鈙抱着睡袋挤到空青雨的双人帐里，浑身湿冷得发颤。
“雨哥，你的裂印借点温度？” 红鈙牙齿打颤，血红色裂印在手腕微弱闪烁 —— 他的雷电异能遇水会削弱，此刻冷得像块冰。
空青雨刚解下湿透的外袍，闻言动作一顿。冰蓝长发滴着水，顺着锁骨滑进浴袍领口。他往旁边挪了挪，声音裹着水汽：“过来。”
红鈙像只寻求热源的小兽，几乎贴上空青雨。空青雨抬手按住他后颈，冰蓝色裂印骤然亮起，温和的暖意顺着皮肤蔓延 —— 却在触到红鈙血痕裂印的瞬间，猛地炸出刺眼光芒！
“唔 ——” 两人同时闷哼。红鈙的雷电不受控地窜出，在帐篷顶炸出细碎火花；空青雨的裂印如沸腾的江河，沿着红鈙的脊椎疯狂攀爬，所过之处皮肤灼得发烫。
“控住！” 空青雨咬着牙想收回力量，却发现裂印像被红鈙的雷电勾住了，根本扯不开。红鈙更慌，胡乱想推开他，却被空青雨反身按在帐篷垫上 ——
冰蓝长发垂落，扫过红鈙滚烫的脸颊。空青雨的浴袍在挣扎中敞开大半，露出胸口淡粉色的雷电漩涡（红鈙的临时标记），此刻正和红鈙左眼的淡蓝钟表裂印疯狂共振，红蓝光芒几乎要撑破帐篷。
“雨哥…… 裂印在烧……” 红鈙的声音发颤，不是因为冷，是因为空青雨的呼吸烫在他喉结上，那处皮肤的裂印像活过来一样，顺着血管往心脏钻。
空青雨的眼神暗得吓人，指尖掐进红鈙腰侧的软肉里（那里有他留下的淡蓝纹路），哑着嗓子问：“知道为什么失控吗？”
红鈙懵然摇头，锁骨的黑晶体亮得要炸开 —— 他只觉得身体里像有两把火在撞，一把冷冽如冰，一把暴烈如雷，撞得他浑身发麻，却又该死的舒服。
空青雨的脸越靠越近，唇瓣几乎擦过红鈙的耳垂，裂印的灼痛感突然变成细密的痒：“因为…… 临时标记快压不住了。”
话音未落，帐篷外突然炸响惊雷！红鈙惊得猛地抬头，正好撞上空青雨的唇 ——
不是亲吻，是狠狠的磕碰。两人都懵了。
红鈙的雷电 “啪” 地炸在帐篷杆上，把支撑杆劈出个焦黑的洞。空青雨的裂印瞬间褪成淡蓝，猛地松开他，背过身去剧烈喘息，耳尖红得能滴血。
“对、对不起雨哥！” 红鈙捂着嘴坐起来，舌尖还残留着空青雨唇角的竹叶香，心脏跳得像要撞碎肋骨，“我不是故意的！”
空青雨没回头，声音闷得发哑：“…… 睡吧。”
后半夜红鈙缩在睡袋里，总觉得腰侧被掐过的地方还在发烫。他偷偷看空青雨的背影，发现对方的裂印在月光下泛着极淡的红 —— 那是只有永久标记才会有的颜色。
*
任务后医疗室，红鈙左臂被金红晶划了道深痕，空青雨拿着消毒水过来，冰蓝长发垂在肩头，指尖还沾着没擦净的血（红鈙的）。
“别动。” 空青雨按住红鈙的手腕，消毒棉签刚碰到伤口，红鈙就疼得瑟缩了一下，血红色裂印 “啪” 地炸开细小雷电。
空青雨的裂印瞬间亮了，冰蓝色纹路顺着红鈙的手臂爬上去，像层保护膜裹住伤口：“忍不了？” 他的声音很低，带着点不易察觉的紧张 —— 这道伤离红鈙的心脏裂印太近了。
红鈙咬着牙摇头，视线却落在空青雨的锁骨上：那里的淡粉雷电漩涡（他的临时标记）正随着呼吸轻轻起伏，像颗在皮肤下跳动的心脏。
“雨哥，你的标记在动。” 红鈙突然伸手，指尖戳了戳那片皮肤。
空青雨浑身一僵，棉签差点戳进伤口里。他猛地攥住红鈙作乱的手，按在医疗床上：“治疗时不准分心。” 可自己的耳尖却红了，冰蓝裂印不受控地往红鈙的掌心钻。
红鈙的雷电被勾得更凶，顺着空青雨的手臂缠上去，在他手肘弯绕了个圈 —— 那里有块旧疤，是去年替红鈙挡暗器时留下的。
“这里也该消毒。” 红鈙突然翻身，反过来按住空青雨的肩膀，把人压在床沿。他拿起另一根棉签，沾了消毒水就往那道疤上怼。
“嘶 ——” 空青雨倒抽气，没想到这小混蛋会突然反制。他想挣开，却发现红鈙的力气大得惊人，血红色裂印在他胸口烧得滚烫，几乎要和自己的冰蓝纹路融在一起。
更要命的是，红鈙为了够到他的手肘，整个人都压了上来，膝盖卡在他的腿间，呼吸全喷在他的颈侧。空青雨的浴袍领口本就松垮，这下直接滑到肩膀，露出大片雪色皮肤，上面爬满了红蓝交织的裂印，像幅被揉乱的画。
“雨哥你抖什么？” 红鈙的棉签停在疤上，眼神纯良得过分，“是不是我太用力了？”
空青雨盯着他近在咫尺的唇，喉结滚了滚。他突然伸手扣住红鈙的后颈，把人往自己这边按 ——
“砰！” 医疗床被撞得晃了晃。红鈙的额头磕在空青雨的下巴上，两人都闷哼一声。
红鈙的雷电 “噼啪” 炸在空青雨的锁骨上，把那片淡粉标记烫得更亮了。空青雨的裂印则顺着红鈙的脊椎往下滑，在他腰侧打了个旋 —— 那里是红鈙最敏感的地方，少年瞬间僵住，耳尖红得要滴血。
“治疗…… 结束了。” 空青雨猛地松开手，声音哑得像被砂纸磨过。他低头去缠绷带，却把红鈙的手腕和自己的缠在了一起，活像副同心结。
红鈙看着交缠的绷带，突然笑了：“雨哥，你这是新战术？把两个人绑在一起，裂印共振更强？”
空青雨：“……” 他抓起剪刀想剪断，却在看到红鈙掌心那团红蓝交织的裂印时，手顿住了。
那团纹路里，冰蓝和血红正慢慢晕开，像两滴在水里相融的颜料。
*
碎晶组任务结束，红鈙揣着从山脚农户那买的糖炒栗子，溜进空青雨的房间时，对方正在擦武器。冰蓝长发束成低马尾，侧脸在台灯下泛着冷白光泽。
“雨哥！分你吃的！” 红鈙献宝似的捧出纸包，栗子还冒着热气，甜香瞬间漫了满室。他自己先剥了一颗，烫得龇牙咧嘴，含糊不清地说：“这栗子超甜，我特意留了最大的一袋。”
空青雨抬眸，视线落在他沾着糖霜的指尖上，喉结动了动：“训练完没洗手？” 嘴上嫌弃，却放下了武器。
红鈙嘿嘿笑，没洗手的手直接捏起一颗最大的栗子，埋头剥壳。糖汁沾了满手，连鼻尖都蹭上点褐色糖渍，活像只偷吃东西的松鼠。空青雨看着他笨拙的样子，眼底漫开点笑意，刚要开口说 “我自己来”——
红鈙突然把剥好的栗子递到他嘴边，指尖还沾着点碎壳：“啊 ——” 少年的掌心带着刚剥完栗子的温度，几乎要贴上他的唇。
空青雨的动作顿住了。台灯的光落在红鈙葡萄色的眼眸里，亮得像淬了糖。他能闻到少年身上淡淡的雷电焦味，混着栗子的甜香，形成一种让人喉头发紧的气息。
他迟疑了半秒，微微张口。栗子的甜糯在舌尖化开时，红鈙的指尖不小心擦过他的唇角，带着点粗糙的触感和温热的糖渍。
“唔！” 红鈙自己先红了耳尖，猛地缩回手，“对不起雨哥！我不是故意的……” 他想拿纸巾帮空青雨擦嘴角，手伸到一半又停住，急得抓头发，“要不、要不你舔一下？”
空青雨：“……” 他没动，只是看着红鈙炸毛的样子，突然抬手，用指腹轻轻蹭过自己的唇角 —— 那里还残留着红鈙指尖的温度。
“不用。” 他的声音有点哑，把那颗栗子咽下去时，连带着喉结都滚动得格外明显，“还有吗？”
红鈙愣了愣，赶紧又剥了一颗，这次学乖了，用纸巾垫着递过去。可空青雨没接，只是微微扬了扬下巴，眼神里带着点说不清的纵容：“像刚才那样。”
红鈙的脸 “轰” 地红了。他捏着栗子的手在发抖，指尖的糖汁蹭到了空青雨的下巴上。这次空青雨没让他道歉，只是低下头，用舌尖轻轻舔掉了那点糖渍 ——
红鈙手里的栗子 “啪嗒” 掉在纸包里，整个人僵得像块石头。他看着空青雨唇角那抹若有似无的笑意，突然觉得这栗子甜得烧心，连呼吸都带着糖味。
“雨、雨哥……” 他结结巴巴地说，“你、你今天好像有点不一样。”
空青雨拿起一颗栗子，慢悠悠地剥着，冰蓝的眼眸在灯光下闪着狡黠的光：“哪里不一样？”
“就、就……” 红鈙说不上来，只觉得刚才空青雨舔糖渍的样子，比任何一次裂印共振都要让他心慌。他猛地站起来，“我、我先回去了！栗子你全吃！”
空青雨看着他落荒而逃的背影，低头看向纸包里的栗子。其中一颗还沾着红鈙掉的碎壳，他捏起来，像红鈙刚才那样递到嘴边，慢慢咬下去。
甜糯的滋味里，似乎还混着少年指尖的温度。他抬手摸了摸唇角，那里好像还残留着一点粗糙的触感，让他的裂印都忍不住泛起淡淡的红。
*
碎晶组围剿金红晶巢穴后，两人都带了伤。空青雨后背被晶簇划了道深痕，红鈙的右臂缠着渗血的绷带，被空青雨拽进了公共浴室（队员都已离开，只剩他们俩）。
热水哗哗浇下，雾气瞬间漫了满室。空青雨脱了浴袍，后背的伤口在热水里泛着红，冰蓝长发湿哒哒贴在颈侧，转过身时，正撞见红鈙盯着他胸口的淡粉雷电漩涡发呆。
“脱衣服。” 空青雨的声音混着水声，有点闷。他指的是红鈙渗血的绷带，却被红鈙误解成 “一起洗”，少年耳根瞬间爆红，手忙脚乱解腰带：“啊？哦……”
空青雨：“……” 他没解释，只是转身背对红鈙，任由热水冲过伤口，疼得指尖发颤。身后传来布料落地的声音，接着是红鈙的轻呼 —— 少年的雷电异能遇热水会躁动，血红色裂印在手臂上 “噼啪” 炸着小火花。
“别动。” 空青雨突然转身，伸手按住红鈙的手腕。掌心相贴的瞬间，两人的裂印同时亮了：冰蓝纹路顺着红鈙的手臂爬向伤口，血色雷电则缠上空青雨的后背，像层发烫的保护膜，把渗血的伤口裹了起来。
红鈙的呼吸顿在喉咙里。热水顺着空青雨的锁骨往下淌，滑过那片淡粉漩涡时，像在皮肤表面晕开朵桃花。他能闻到对方沐浴露的竹叶香，混着水汽钻进鼻腔，比战场上的硝烟更让人心慌。
“雨哥后背的伤……” 红鈙伸手想碰，指尖刚碰到空青雨的肩胛骨，就被对方反手攥住，按在了瓷砖墙上。
水花溅了满地。空青雨的脸离得极近，冰蓝眼眸在雾气里显得格外深，呼吸烫在红鈙的喉结上：“你的雷电再乱蹿，就把伤口烧糊了。” 他的拇指摩挲着红鈙手腕的裂印，那里正发烫。
红鈙的雷电突然炸得更凶，顺着空青雨的手臂缠上他的后颈，把几缕湿发卷成了小蛇。空青雨闷哼一声，后背的伤口被扯得发疼，却没松开手 —— 红鈙的体温透过皮肤传过来，比热水更烫，烫得他裂印都在发抖。
“我、我不是故意的……” 红鈙想挣开，膝盖却不小心撞上空青雨的腿，两人贴得更紧。少年突然低头，盯着空青雨胸口的漩涡：“雨哥，你的标记好像更红了，是不是被我雷电烫的？”
空青雨猛地松开他，转身去关热水，后背的伤口在雾气里泛着水光，刚才被红鈙指尖碰过的地方，红得格外显眼。“洗完了。” 他的声音哑得厉害，抓过浴巾裹住自己时，耳尖红得能滴出血。
红鈙还愣在原地，血红色裂印在手臂上明灭不定。他看着空青雨的背影，突然想起刚才掌心摸到的皮肤温度，还有那片被热水浇得发亮的淡粉漩涡 ——
“雨哥！” 他追出去，浴巾松松垮垮挂在腰上，“你的伤口还没涂药！我帮你……”
空青雨的脚步顿住，没回头，只从牙缝里挤了句：“滚回去穿衣服。” 雾气从浴室门缝漫出来，裹着他的声音，软得像句撒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