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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第 20 章 ...

  •   直到石景视线模糊,意识涣散时,林初终于缓缓抬头,她对着石景笑的癫狂,绝美的容颜满是餍足后的快意。她纤细的指尖,将嘴角的血渍随意一抹,白皙的面庞留下一条红痕。

      她趴在石景身上,灵巧的舌带着石景温热血液,滑进他的口中。

      这是石景第一次,以这样的方式,尝到了自己的血液是何种滋味。

      他本能的回吻着,不知是因为失血过多,还是吻的过于窒息。他感觉自己仿佛飞入云端,整个人都飘乎乎的。

      他伸手握住林初那羸弱的腰,呼吸逐渐变得粗重。

      坐在石景腰间的林初微微仰头,一声轻叹从嘴角溢出。声音在殿内婉转悠扬。

      面对这种刺激,石景再也按捺不住,翻身将林初反压身下,一把撕开她仅剩的襦裙。那圆润的雪白随着衣物的撕开,轻微颤动起来。

      看到这一幕,他双眼冒着红光。像着魔般,本能驱使着他笨拙的亲吻林初。

      看着眼前的石景,林初嘴角上扬,脸上闪过一丝戏谑,这是第一个敢将她压在身下的男子,眼中闪过兴奋和愉悦。

      两人紧紧拥吻,在榻上缠绵,没有一丝多余的缝隙能将两人阻隔。

      直至都喘不过气,石景才松开林初,亵裤内鼓起一座帐篷。

      “现在停下还来得及,我不想你受伤。”林初眼中有愧疚、不忍和无奈。石景知道,这个目光是因为另一个人。

      他笨拙的想,如果今天之后自己也没有了那个,她会不会也对自己抱有那么一丝愧疚呢。

      可是自己的身体构造和别人不一样,她会不会嫌弃自己。

      “我想好了。”他眼神认真,轻柔的吻上林初的额头。

      林初知道,对于男人而言,没有谁能在此刻停下来,只是这件事带来的后果,和悔恨不是每个人都能承受的。

      林初闭上眼睛,缓缓说道,“好。”

      得到了准许,常年待在裤底,不见天日的丁二,第一次见了世面。

      只是林初的身下传来牙齿咬碎东西的窸窣声,试图咬碎它。

      但石景勇往直前,没有丝毫畏惧。

      此情此景,林初本来无奈不忍的眼神中闪过一丝惊讶。

      以前的男宠们都在进去的那一刻被咬掉,鲜血浸湿床榻这种事她早已习惯,每到这个时候,她都会冷着脸看向对面大喊大叫,一脸惊恐咒骂她的人。

      石景是第一个,也是唯一一个完好无损的男人。

      两人如同湖面上的浮萍,轻轻摇晃。

      一场挥汗如雨的美好暂停,初次体验幸福的两人筋疲力尽地躺在榻上。林初一脸满足地依偎在石景的臂弯中。

      看着这个面容俊朗,身材健硕的男人,他这么好,实力这么强。简直就是无价之宝。

      林初侧目,看向石景耳后有个浅色,叶片形状的胎记,真好看。

      “石景,以后你就是我林初的人,是我的专属。”林初声音满是愉悦。

      听到自己名字的石景,他眉眼弯弯,露出洁白的牙齿憨憨一笑,他大脑被兴奋占据,一片空白。他的阿初终于不再叫他渡了,她认可了他,再也不是替身了……

      “既然是我的人,得给你弄个专属印章才行。”林初说着,已然坐起身,赤着脚走向梳妆台拿过一些口脂和胭脂。

      就在石景沉浸在幸福中的时候,林初已经回到榻上,将东西摊在他面前。

      他一脸疑惑地看向林初。只见她从头上拔下一根发簪,直直朝着自己的锁骨刺来。

      他下意识的向后退,今天的他不仅血液和身体差点被掏空,见林初这样他有点慌。

      林初一把抓住石景手臂,语气娇柔,“你躲什么?转过来。”她的手抚在石景的下颌处轻轻滑过,掌心捏着石景下巴,迫使他面对自己。

      指尖在他滚动的喉结向下,落在锁骨处,这是他全身上下唯一光滑的皮肤。

      “这么好看的地方,怎能如此单调!”林初说着,用发簪沾着口脂,刺了下去。

      随着发簪刺进皮肤,一股疼痛传来,石景身躯微微一震,紧咬牙关,静静忍耐,不知过了多久,一朵罕见的红色花朵,栩栩如生地刻在他的锁骨之上。

      “呐,看看好不好看。”林初拿过一面铜镜,将镜面对准石景的锁骨。

      石景抬手,摸着锁骨处这朵血红九瓣花,这花形态奇特,他从来没有见过这种花。

      “好看。”石景声音低沉,淡淡说道。

      “这是我留给你的印记,以后你就是我的,就算你人死了,尸体也是我的,明白么?”

      能成为林初的人,他甘之如饴。

      见石景木讷的点头,林初明艳的脸庞莞尔一笑。她看着自己创作的作品,越看越满意,她低头亲吻着那朵娇艳的花。两人天雷勾地火般,再度缠绵起来。

      窗外,几瓣桃花随着清风悠然飘过窗前,悄然歇落。室内,两人的激情在第一缕晨光洒向大地之际才渐渐平息。两人在温柔的倦怠中相拥而眠,只有窗前几朵桃花瓣,静静地见证了这一夜缠绵。

      翌日,林初睁开眼,她感觉浑身舒畅,目光落在石景俊朗的容颜之上,睡着的他,没有平时那副憨萌的表情,目光向下,落在锁骨上那朵娇艳的花,她嘴角不可抑制的上扬。

      眼前这个男人是她人生中,唯一一个睡在她身旁,从黑夜到黎明的人,她抬手摸了摸那朵花的花瓣,随后叫来宫女换衣梳妆。

      ……

      隔壁偏殿,哈尔布在雅室水床躺了一夜,也不知道那床怎么回事,躺在上面如同针扎,他辗转反侧,一夜未眠,回到偏殿再也未眠,就为能够第一时间听到林初薨世的消息。

      可左等右等,眼瞧着太阳高挂,已经过了晌午,正殿还是一片安静,哈尔布实在坐不住了,起身朝着正殿走去。

      可他是舞姬,没有公主传召,根本不得进殿。

      石景刚醒就看到窗前踌躇的哈尔布。

      “哈公子?”石景从榻上坐起身,对窗前的哈尔布喊道。

      哈尔布闻声,朝着窗内望去,看到石景赤着上身,面色惨白,眼底青黑,如果不是看到他脖颈处那几枚红痕,他都要以为石景是不是撞邪了,简直一副随时咯屁要驾鹤西去的模样。不过非礼勿视,他目光低垂,视线落在窗沿边几朵桃色的花瓣上。

      “在和谁说话?”林初的声音从屋内传来。

      窗外的哈尔布在听到林初柔媚的声音那一刻,他浑身一颤,满眼写着不可置信。这是怎么回事,昨晚明明看到她桌前的汤碗,分明是喝了汤的,那可是北域最毒的药,怎么会没死呢。

      哈尔布身体有些摇晃,他伸手扶住窗沿,勉强站立。

      “是哈公子。”石景对着林初说道。

      “在窗外站着干嘛,快请进来。”

      哈尔布迈着沉重的步伐,心不在焉地走进正殿,见到活蹦乱跳,生龙活虎的林初时,他感觉天都塌了,怎么有人吃了毒药后还不死的。

      哈尔布面色铁青,脸上那抹不自然被林初敏锐的捕捉,嘴角不自觉的邪笑。

      她看了眼哈尔布,又看了眼不远处换衣的石景。心中暗暗赞叹,这个男人果真不同凡响。本想趁他死之前,给自己当个一次性男宠,没想到他不仅没死,还经住了自己牙齿的考验。

      就在林初用满眼欣赏的目光看向石景时,哈尔布有些迫切地对林初问道,“公主,昨天的栗子虾丸汤怎么样?好喝么?”

      “啊,这你得问他。”林初耸了耸俏皮一笑。

      “问他做什么?”哈尔布满眼不解。

      “因为汤被他喝了。”林初指着换好衣服的石景。

      “……?”

      这时石景走了过来。

      “昨天的汤好喝么?”林初问道。

      回想起昨晚的汤,石景就不自觉的吞咽口水,简直鲜香味美,如果不是林初将他的汤碗拿走,要他陪着喝酒,恐怕那一锅汤都会流进他的肚子里,他意犹未尽道,“好喝,简直是我这辈子喝过最好的汤。”

      一听石景这话。哈尔布的脸都绿了,他在锅里下了药的汤是给林初准备的,居然被这个憨货误喝了,他俊美的脸上闪过一丝错愕。那可是北域最毒的药,喝了这药必死无疑。

      他赶紧观察起石景的一举一动。这一看不要紧,他更害怕了,吃了这药的人都会七窍流血身亡,死状惨烈,怎么石景什么事都没有呢,难道下错药了?还是药效过期了。

      “好喝就好,好喝就好。”哈尔布口中喃喃道。

      “既然景喜欢,那就麻烦哈公子再去煮一锅吧。”林初笑脸盈盈依偎在石景的胸膛,对哈尔布说道。

      “好。”哈尔布应声,步伐虚空,整个人摇摇晃晃的走出了正殿。

      一刻钟后,哈尔布端着一锅热气腾腾的栗子虾丸汤走进殿内,放在桌子上。

      “哈公子辛苦了,快坐。”林初语气妖媚。

      哈尔布坐在石景身侧,宫女拿起汤勺盛了三碗分别放在三人的身前。

      能再次喝到美味,石景迫不及待地端起碗尝了一口,面带疑惑,“哎?怎么没有昨天的好喝了呢,我还是喜欢喝带点苦味的。”

      石景的话音一落,哈尔布眼神瑟缩了一下。笑着说道,“啊,对,昨天的汤我放了人参,是会苦一点的。”

      林初笑着看向两人,端起碗泯了一口,“嗯,味道果然不错。”

      话音刚落。门口一名小宫女前来传话。

      “公主,皇后娘娘末时在畅春园开了品茶会,邀请宫内女眷参加。”

      “嗯,知道了,一会就去。”林初说着放下汤碗。起身换了身衣服走出了永宁宫,留下了两个男宠面对面,莫名其妙的对视。

      哈尔布对捧着汤碗的石景说,“她喜欢你。”

      对于哈尔布没由来的一句话,石景差点呛到,他剧烈地咳嗽,震动拉扯着伤口,他咽了咽口水,忍住咳嗽说道,“哈公子别乱说,这怎么可能呢。”

      “她看你的眼神里有爱。”哈尔布肯定地说道。

      石景放下汤碗,低着头,脸上挂着一抹无奈,他指向殿中央的那幅画,上面的人挥舞长剑,飘然若仙。

      “你知道么,渡不是我的名字,是他的。”石景说完。表情没落的走出永宁宫。

      看着石景的背影是那么单薄孤寂,仿佛一阵风就能把他吹碎一般。他确定,石景也喜欢这个永夏国凶残的公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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