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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第11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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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3058年。
“我怎会忘了他？”
我举着枪的手在微微颤抖。
“你有没有想过，如果不是你，他现在会过得多好？”华明洋的左手轻轻搭上我握着枪柄的手，“他那样的皮相，那样的唱功，若不是为你，他早已成为戏坛魁首！怎会在最好的年华遭受牢狱之灾？！苗苗，你敢说他流的血，与你毫无干系吗？！”
我说不出话。
“苗苗，说到底，你和我有什么分别呢？”华明洋抓紧我颤抖的手，慢慢把枪口下移，直到枪口指向地面，“我们手上都沾满了同类的鲜血啊，我们才是一类人！苗苗，你是我最好的作品，只要我们联手，这世间还有什么事情完成不了？苗苗……我是那样地爱你啊——你到底知不知道？！”
他慢慢地把枪从我手中顺走。他左手握着枪，右手轻柔地抚摸我的脸，声音温柔缱绻：“苗苗……你怎么就看不到呢？我那么爱你……”
我被他摸得脊背发凉，丧失了一切反抗的力气。我张了张口，最终发不出一个音节。
华明洋的手扣住我的后脑勺，我被他轻而易举地撬开唇舌。“苗苗……你不爱我么？”他在间隙里说，“如果不爱我，你就该躲开啊。你为什么不闪躲呢？”
我回答不了，也不能回答。我只能任由他粗暴地攫取我的呼吸。
“苗苗，你哭了……”华明洋亲吻我的额头，与此同时，冰冷的枪口抵上我的后腰，“你很痛苦吗？可我还没让你尝到我痛苦的万分之一啊！——你背叛了我，你敢背叛我？！你要付出代价！”
“砰！”
枪声响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