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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8、第 48 章 ...

  •   “我觉得这件蓝色的藏服比较帅。”叶文杰拿着一件贺昭刚翻出来的蓝色藏服在身上比划。

      “那你就穿这件,肯定很帅。”贺昭恭维着。

      贺昭给许知挑得是一件红色藏服,很配他,贺昭把那件衣服叠起来放到许知的枕头边,这样许知起床明天就好穿。

      “我也觉得我穿上这件衣服肯定特别帅。”叶文杰就决定穿手里这一件,他刚想套上衣服看看自己的风姿,就看见许知扶着夏鸿远,夏鸿远一高一低走进来,他问夏鸿远:“你这是扭到脚啦?”

      夏鸿远将许知的手握紧说:“对,不是很严重,等会涂了药就好。”

      贺昭转过身盯着许知和夏鸿远紧握的手,他将手下刚叠好的衣服给弄皱。

      他盯着夏鸿远冷笑着,不知道是真扭到脚还是假扭,要是假扭那就是卑鄙无耻,许知还从来没有和他这么紧握着手。

      许知扶着夏鸿远坐下。

      夏鸿远抬头对许知说:“谢谢。”

      “我去给你拿点红花油。”叶文杰说。

      红花油在玛弥屋子里,夏鸿远还没来得及跟叶文杰说麻烦了,他直接一溜烟就跑了出去。

      “扭到哪只脚?我帮你看看。”许知蹲在夏鸿远面前。

      贺昭将自己的右脚伸出来:“这只。”

      许知想将夏鸿远的裤腿捞起来,手还没碰到布料,就被人提着卫衣帽子站起来。

      “我来帮他看,许知哥你去试试衣服合不合身。”贺昭将许知提到自己身后站着,已经让夏鸿远得逞一次,还想让许知给他擦药,那还得了?

      许知这才看见放在他枕头边的藏服,有贺昭他就不需要过多余担心夏鸿远,许知抚平藏服上的褶皱。

      贺昭蹲在地上仰头看着夏鸿远,他要卷起夏鸿远的裤腿,夏鸿远脚一缩说:“不用麻烦你们,小伤,我自己涂。”

      “是嘛,那你自己小心点。”最后三个字被贺昭咬得很重,他起身去找夏鸿远身后的许知:“许知哥不穿一下看看合不合身嘛?”

      他看许知就坐在床边一动不动。

      “等会要吃饭了,脱了又穿,穿了又脱好麻烦嗷。”许知懒劲犯了,不愿意动。

      “红花油来了,红花油来了。”叶文杰拿着用了一半的红花油进来,他把红花油递给夏鸿远说:“你自己能涂吗?”

      “能。”夏鸿远接过红花油放到一边,先卷起裤腿。

      贺昭也不强求许知,他和许知一起坐到床边看夏鸿远涂药。

      贺昭挑眉,夏鸿远还真扭到脚。

      夏鸿远的脚腕青了一小块,但还没有见紫,他往手心里到了点红花油,开始揉搓受伤的地方。

      “干嘛?”许知看着贺昭莫名其妙抬起自己的手。

      “给你量量手腕,上次给你做的手链不是变大了嘛,我等会给你改改。”贺昭握着许知的手腕。

      许知的手腕细,贺昭大拇指和食指圈起来都还剩一个指甲盖的长度。

      “哦。”许知任由贺昭的手停留在他手腕上。

      贺昭量了会手腕就给许知放下,夏鸿远已经给自己的伤口涂完药,屋子里满是红花油的味道,闷得很,赞念和桑珠都不爱进来,蹲在门口玩石子。

      第二天早上许知起得还算早,叶文杰已经穿好衣服在屋子里显摆:“时尚芭莎不找我当模特就是他们的损失。”

      夏鸿远被叶文杰的话逗笑,他一边笑着一边给自己套进藏服里,贺昭给他选的是一件藏青色的藏服,夏鸿远的身形和贺昭差不多,穿上去刚刚好。

      许知打着哈欠起来,他迷迷糊糊问:“几点了。”

      “刚过九点。”夏鸿远说:“他们的走马比赛快开始了。”

      帐篷堆外,雅鹿人都牵着马在场地绕圈热身。

      九点不算太早,许知掀开被子骨碌起床。

      叶文杰听到帐篷外开始有欢呼声,他对夏鸿远说:“走,我们赶紧去看看。”

      “要不等许知一起去?”夏鸿远指着拿着衣服在思考怎么穿的许知。

      叶文杰作为许知多年的好友,他很了解许知,看许知那走神的样,就知道没完全醒:“别管他,他特别磨蹭,能给你磨蹭到十点才会出帐篷。”

      许知啧了一声,要不要说得这么直白。

      叶文杰拉着夏鸿远赶紧去看比赛,夏鸿远被迫出去。

      他们走后,贺昭端着给许知备的早餐进来。

      许知把手套进袖子里就发现自己穿错了,前襟不搭后襟,他用求助的眼神看向贺昭。

      不用许知说,贺昭就明白,他放下碗走过来帮许知整理。

      许知低头看着贺昭是怎么穿的,还挺复杂。

      贺昭先将衣服大襟提起来,从许知右腋下绕到身后,再拉到胸前,让右襟在里面,左襟覆盖在外面,接着用腰带在腰间束紧。

      “轻点轻点。”许知深吸一口气,他感觉自己来这吃胖了不少,肚子上都有软肉一圈。

      “腰带要紧点,衣服才不会松。”贺昭手上的力气依旧很重。

      雅鹿的天开始变冷,贺昭给许知挑的是一件比较厚重的藏服,许知身形瘦,不紧点藏服松松垮垮穿在身上像是装了铅球在里面。

      许知抬头看向篷顶,他用力吸着肚子,等他回北京一定要减肥。

      贺昭系好腰带,转身给许知选配饰。

      “这些都是你高中时候的东西嘛?”许知昨天问贺昭这衣服是多久的,贺昭说都是他高中时候穿的了。

      “是啊。”贺昭给许知选了一条用绿翡翠和红珊瑚的压襟挂在胸前。

      许知低头把玩着压襟,头上就被戴上花环,他抬手摸着说:“会不会很怪?”

      “不会啊。”贺昭给许知调整花环位置,再用小夹子给花环固定在许知头上。

      “我看叶文杰他们都没戴。”许知刚才起来看见叶文杰身上有各种配饰,就是没有花环。

      贺昭说:“我给他们准备了,他们自己不想戴。”

      “我就想戴啊?”话虽说是这么说,但许知也没说拒绝。

      贺昭笑着给许知戴好花环,又给他戴上手环:“已经改好了,这下戴上去就不会松。”

      许知的手环戴着戴着就松,他怕掉下来就放在一旁。

      “太怪了。”许知看见自己全身上下都戴上东西,又是花环又是精美的配饰,看着像是被贺昭精心装扮的娃娃。

      贺昭让许知不要担心:“不会,你这都算少。”

      雅鹿人权位大的老人,身上被堆满了嘎乌盒、珊瑚项链、蜜蜡珠子,看着就是行走的宝库。

      许知看着镜子里的自己,还挺帅。

      “先来吃饭。”贺昭说。

      许知从镜子前离开,坐到桌子前慢吞吞吃饭,帐篷外马蹄声和欢呼声,比赛已经开始。

      许知抬眼对贺昭说:“可以不用等我,你跟叶文杰他们先去看比赛吧,我吃完就去找你们。”

      “我看很多年了。”贺昭的意思是等许知吃完一起再过去。

      许知吃饭的速度加快。

      吃完饭,许知和贺昭往雅鹿人比赛的地方走。

      人太多,还有游客在里面,根本找不到叶文杰他们在哪,倒是看见可吉在比赛场外看见教赞念和桑珠骑马。

      赞念和桑珠两个人骑在一匹马上,马是只刚长大的小马崽,特别适合小孩子玩,摔下来也不疼。

      可吉看见他们过来,说:“贺昭几年前的衣服穿在你身上还挺合适的。”

      许知扯了扯藏服下摆,腰带系紧都还是有点大,他笑着说:“叔叔身上的衣服也挺好看的。”

      可吉身上是一件青色藏服,很符合可吉的气质。

      “哥哥,我要下来。”贺昭去抱在马上闹着要下来的桑珠,桑珠在贺昭怀里趴着又闹着要许知抱。

      许知去抱桑珠,贺昭松手去问还在马背上的赞念:“赞念要不要下来。”

      小马崽的高度对她们来说还是有点高。

      赞念摇头,她抱紧马脖子不想下来,可吉在旁边护着她,小马崽没安马鞍,两个小孩又不会骑马,必须有人在旁边看着才安心。

      许知头上的花环有点扎桑珠脸,桑珠嫌弃不去贴许知的头,她把头放在许知肩上,但她头上的花环扎许知的脖子,许知头偏了偏。

      桑珠闻到许知身上好闻的味道,和她哥哥身上的味道一模一样,她正舒服窝在许知身上,就被贺昭抱走扔进可吉怀里。

      可吉就是嫌桑珠头上的花环扎脸,才把她扔在马背上,这一下又来,好在桑珠从可吉身上滑下来要去找许知。

      贺昭往前走了一步,桑珠直接扑到她哥腿上,闹着要人抱。

      瞧瞧贺昭连小孩的醋都要吃,可吉听到比赛中间的哨声还有周围的鼓掌声,他走过去把桑珠抱起,又顺便把她头上的花环取下来:“走马比赛正激烈呢,桑珠和赞念都不爱看比赛,你们这个年纪不是对这种很感兴趣嘛,赶紧去凑凑热闹,我陪她们玩。”

      桑珠的花环被取下来,她不高兴,也就没在闹着要去找许知,她去闹可吉给她戴上。

      “走吧。”贺昭推着许知往前走。

      许知对马背上兴致勃勃的赞念说:“小心点骑马,别摔倒了。”

      “嗯!”赞念回。

      可吉抱着桑珠看着贺昭和许知他们离开,他对桑珠说:“你爸我说得没错,你哥哥不喜欢你了。”

      桑珠吃了不会雅鹿话的亏,她眼含泪水去够可吉手里的花环。

      还以为会找不到叶文杰和夏鸿远他们两个,结果一进比赛场地的观众席就看见他们两个站在敦实的布鲁旁,特别显眼。

      人有点多,叶文杰他们在人群最前面,许知他们不方便过去,只能挤在边围看,这也正合贺昭心意。

      比赛场里,又是新的一批要比赛的雅鹿人,他们光着膀子在马背上蓄势待发,随着哨声响起,手里的马鞭拍在马身上,马踏着蹄子往前跑,溅起草泥。

      “下午的比赛会好看点。”贺昭等许知的视线看过来,才开口说话:“下午呢,会有马术表演,比如弓箭比赛,摔跤比赛,都是在马背上举行。”

      “从马背上摔下来那得多疼啊。”许知嘶了一声,他小时候就从一匹小马身上摔下来,疼了半宿。

      “下面会垫比较松软的干草,人跌下去没多疼。”贺昭给许知解释。

      许知不在问,他转头去看比赛,不是自己比赛也看得刺激,还有人在那赌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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