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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他是不是有病 ...

  •   “知知,你还好吗?”路时亦温柔的声音从手机中传过来,他在担忧许喻言发疯伤害郁知。

      “路时亦,你为什么要告诉我他的事”郁知避开了他的担心,反而满腹心思全在路时亦的主动中。

      路时亦跟许喻言是数十年的好友,凭什么要把这种隐秘的事情告诉她一个并不相熟的好友的妻子?

      郁知百思不得其解,“我们离婚对你有好处吗?你想帮那个白月光上位?”

      郁知越想越觉得有道理,也许路时亦跟那位白月光关系很不错,为了她可以去怂恿自己离婚。

      其实也不错,郁知心想,起码不是想跟自己要钱。

      “……”

      路时亦的沉默让郁知确定了内心的想法,“这怕不是白月光,是魅魔吧”郁知郁闷的心想。

      不过是什么已经无所谓了,郁知瘫在沙发上,她的身体深陷在柔软的涡旋中,那张承载着未来财富的纸被小心的存放起来。

      她在知道这件事时就已经计划搬离这栋房子,如今留在这里的东西已然不多,许喻言也早已离开。

      想起男人的神色,郁知不由得嗤笑,露出那样的表情总不可能是真对自己有感情了吧?

      “知知,只需要知道我是你这边的就好”路时亦缱眷的声音幽幽的传来。

      郁知厌烦的挂掉电话,最讨厌跟这种谜语人说话了,想到路时亦那副翩翩公子的模样说出这样的话,郁知不由得感到一股恶心。

      和许喻言的两副面孔没什么两样,他们分明是一路人。

      郁知困倦的阖上眼,明天大早上的还要去跟许喻言扯离婚证,想起要早起郁知就头疼,自从跟许喻言结婚后她已经许久没有早起了。

      虽然许喻言的行为很让人不齿,但是他确确实实给自己带了好处,不止是那张不限额的卡,还有各种隐秘的好处。

      睡吧,只要到了明天,荒诞的一切都会终止,温暖的毛毯盖在身上,郁知沉沉的睡过去。

      ——————

      酒红色的座椅上缠绕着鲜红色的丝带,许喻言颓废的坐在其中,那张总是冰冷的脸上带着不常见的消沉。

      “只是离婚而已,喻言何必这样,你又不缺想嫁给你的女人”路时亦笑着递过一盘水果。

      亮晶晶的水珠还挂着火红的樱桃上,光滑的果皮像打了蜡一般,许喻言怔怔的看着。

      郁知喜欢吃樱桃,而且一定要又大又甜的,也许是今天下班回家忘记给她带了,她一定气坏了才会提出离婚,他想。

      “她不一样”许喻言拿起最顶上的一枚樱桃,白皙的指尖揉捏着,果皮微破,流露出点点汁水沾染在他的手指。

      “她明天就要跟你离婚”路时亦微顿,语气颇为奇怪。

      “离婚也能复婚,头婚和二婚都可以是我”许喻言彻底捏碎了樱桃,深红色的汁水彻底爆出来,白皙的指尖湿漉漉的看起来可怜的很。

      他随手抽出一张纸巾,眼神温柔的注视着那张被揉皱的纸巾。

      “你今天很奇怪”许喻言像是不经意的开口,“很关心我的婚姻”

      路时亦不露声色的拿起压在底下的樱桃,绿色的梗还未完全撤去,嫩绿色的叶片还挂着上面。

      “我们是好兄弟,别忘了,你结婚我还是伴郎”路时亦那双温润的丹凤眼微眨,他淡定的开口,“还是我帮你护送的新娘”

      这话真有意思,许喻言觉得古怪却又说不出,毕竟路时亦说的都是实话。

      “我不想离婚”许喻言冷冷的抬起头,那双漂亮的桃花眼泛红,他在来的路上早已哭过。

      许喻言抿着唇,他并不想让郁知看到这一副懦弱的样子,与生俱来的傲慢让他难以主动揭露自己的脆弱。

      “你困不住一个想离开的人”路时亦的话一针见血。

      “可她为什么要离婚?”酒精开始发作,许喻言朦胧着眼,眼眶酸涩,他又想流泪了。

      “没关系的,离开了我,她再也找不到比我更好的丈夫,她还会回来的”他自话自答,像是在为什么做找补。

       路时亦眯着眼,嘴角露出一抹笑,两个小酒窝甜甜蜜蜜的露出来,他轻轻拔掉樱桃上的小绿叶,细嚼慢咽的品尝着这软嫩的果肉。

      好兄弟,她更好的丈夫就在你眼前呢,路时亦笑的开心,丝毫不见对好友失意的关心。

      ——————

      叮铃铃,叮铃铃。

      郁知烦闷的关掉吱吱作响的闹钟,她困倦的揉着眼,乌糟糟的头发卷成一块。

      昨天她睡在沙发上,家里的沙发很大接近于一张单人床,但毕竟是沙发她还是睡得不太舒服。

      自从知道了许喻言的白月光那档子事,她就不乐意睡那张共同的床。

      想起两个人曾亲密的在床上胡闹,郁知的脸就发绿,哪有人心里有别人,还心安理得的跟自己上床。

      想起二人青涩的第一次,郁知挠了挠头,许喻言也不行啊,追不到白月光第一次还被自己占了。

      郁知懵懵的洗漱,换衣,出门。

      “早上好”沙哑的男声从不远处传过来。

      郁知转过头,是一脸憔悴的许喻言。

      他头发微卷,那双总是冷冰冰的黑眸不自觉的带着几分可怜,向来白净的脸上多了青碴。

      身上依旧是昨天的那套西装,只是看起来被揉皱,不复昨日的整洁。

      看起来他昨夜过得很不好,郁知心想,可管她什么事,他在隐瞒结婚理由的时候就该知道会有离婚的一天,大概是没想到提出离婚的是自己而不是他。

      主动权旁落的滋味应该不好受吧。

      郁知其实不讨厌许喻言,她只是厌恶他的欺骗。

      “早”

      她短促的回来一句,脚上的高跟鞋滴滴答答的踩在地板上,郁知率先走进了民政局。

      “真的没有商量的余地吗?” 许喻言眼里带着几分哀求,如果能不离婚,谁又想跟心爱的人分开呢?

      “你做出决定的时候我也没有参与你的‘商量’吧”郁知似笑非笑,她猛的转过头去跟工作人员交谈。

      “……”许喻言迟缓的眨眨眼,一夜未睡,他的精神并不清醒。

      他做了什么决定?难道是上次教训情敌被发现了?那不都是婚前的事吗?

      许喻言茫然的跟着郁知,他不吭声的走在郁知身后,像一只无察觉的影子。

      “好了,以后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走我的独木桥”

      郁知甩着新鲜出炉的离婚证,绿艳艳的,她莫名觉得比结婚时的那张红色的证更顺眼。

      “你吃饭了吗?”许喻言局促的收起那张新鲜出炉的离婚证,他近乎是不安的装进自己的黑包。

      嘴上说着是一回事,实际上又是另一回事,他的心在拿到证的瞬间又被撕的稀巴烂。

      郁知真的会回到他的身边吗?

      许喻言不知道,他黯淡的看着郁知远去的身影,她拒绝了自己。

      想到她口中的决定,许喻言眉头紧锁,眼底闪过一丝阴沉,冷峻的脸上带着怀疑。

      什么决定?

      是哪个贱人在背后嚼舌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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