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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9、第 79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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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非林仔细看发过来的图片，有名有姓有家族关系，还有徐海亮在外面跟这个小舅子见面的照片。
这时候，赵莫轶也默默递过来手机，说道：“之前不是让我找人去探探这家店的虚实，也确实看到一些东西。”
这张照片上，是杜经理在店内迎客的场景，后面器材边上，就站着上一张照片里的主角小舅子。
很明显了，通过这个小舅子，连接上了徐海亮和杜经理，只是不确定杜经理的成分是否完全“无辜”。
他是自己主动找上这群人的，还是被笼络来，一拍即合。
郑欣妍在对面桌子上转着自己的手机：“之前你们陈总，让帮忙盯着这个徐海亮，我还没当一回事，没想到这么快你们就出事了。”
陆非林很是愧疚：“确实是我给店里引来的祸。”
赵莫轶把手机拿回来，坚决否定他：“首先没有这个徐海亮，也有杜经理，其次你给店里拯救回来的功劳就不算了？你可给店里忙前忙后做这么多事情。”
陆非林知道他的心意，也确实被他安慰到了，但现在不是温情的时候，就只是在桌子下面抓住他的手，赵莫轶也紧跟着反握回来。
对面的郑欣妍看不见这些，兀自分析道：“这样就好办了，处理起来就名正言顺了，之前最怕的就是大家正常竞争，现在好了，对方是蓄意打击报复，那我们就什么招都能使了。”
陆非林点头：“恶意造谣就能抓一波，这两天我也有在关注店里的自媒体，小李他们拍的很好，有一条还小火了一把，带动着营销和辟谣都不错。而且我们的生意，本来就大多是做的玲珑湾社区内的，跟广场舞队的阿姨们通过气之后，她们也在社区内宣传辟谣帮了很多忙。”
赵莫轶也说了下自己这边得到的消息：“其实他们那边本来也很难做的长久，我找的兄弟仔细去他们店里打探了一边，价钱打的太低了，199一年，确实一开始能吸引来很多顾客，但时间长了之后，没有新的现金流，但是固定支出一直在，根本活不下去。”
陆非林听明白了其中的关窍：“之前确实没有关注他们的价格，199也太离谱了，只不过确实这样才可能大幅度拉客，但是这么低的价格，根本不用长时间吧，更何况他们还是在商场，租金就是一笔不菲的费用。”
“对。”赵莫轶继续往下说，“而且他们的教练也是临时雇的，实际在店的甚至只有两个，根本排不过来课，应付不了的结果就是，要么再砸钱雇教练，要么学员投诉退钱，本来就没钱入账的店里更加雪上加霜。”
这里就有个问题了，那前期砸的钱从哪儿来，杜教练也是个唯利是图的，如果没有金钱利诱，但凭对玲珑湾的那一点不忿还不足以他出人出力的去忙活。
陆非林想到了那个人，他抬头看郑欣妍：“都是徐海亮出的钱。”
他给的是个肯定句，郑欣妍也淡定点头：“这老家伙，从你们公司出来之后，资金流动其实很谨慎，但其中几笔最大的支出，都是给这个小舅子的。而且明目张胆，也没再搞什么其他账户的麻烦事，估计是觉得赞助自己亲戚不算什么吧。”
“更何况他已经离开公司了。”陆非林延伸补充道，“他大概率是觉得，能安然离开公司这件事就算结束了，他之前找我，是还抱着能回公司的心，但没成功，所以他不觉得公司还会对他做什么手笔。”
赵莫轶也跟上了节奏：“那不很简单了，断掉徐海亮的资助，这店靠自己根本活不过两月。”
郑欣妍点头应许道：“这也正是我跟你陈总正在做的事。你上次给的消息很有用，就是你们小组那个工程师，再加上我们暗地里对徐海亮的调查，陈总那边已经快要完善证据链，提起诉讼了，数罪并究，徐海亮和他背后的那一派都要进去。”
赵莫轶感叹：“这就是商战啊，我还跟着参与了一把商战。”
陆非林不搭理他，还在意另外一件事，这两次的对话里，郑欣妍和陈总有联系的事情，一直被她很明显的摆在明面上，但这些确实是陆非林所没有接触到的，他只止步于上次给两人牵线，所以现在他有些不确定他应该对这次郑欣妍的帮助，做出什么样的回馈。
但该表态的还是要说，陆非林开口道：“这次的事情，也多亏了妍姐……”
他话才开头，郑欣妍就抬手制止他：“我确实是个好人，也护犊子，喜欢跟你们做点无关紧要的帮助，但是这次的事情，不用太有压力，我跟你们陈总，确实是有一笔很大的交易，至于内容，就不多说了，总之无利不起早，我从这里面得到的回馈不会少，你就放心吧。”
“好。”陆非林明白了。
“那就到这里吧，你们也风尘仆仆刚赶回来吧，还是多回去休息啊。”郑欣妍站起身来。
陆非林和赵莫轶也站起来，赵莫轶说道：“确实是挺着急，事都赶一起了。”
闻言，郑欣妍开始赶人：“那赶紧走吧，我这也大好的周末就没了一天，明天还得去陪公司小孩参展，哦对，你们想去看吗，一个画展，我也不怎么懂，但挺高端的。”
体育生和理科生狂摇头。
郑欣妍一脸他们不识货的表情：“我花了很大一笔钱，才把这小孩的作品弄进去的，虽然我也不怎么懂吧，让我看那抽象的画，真不如那小孩的脸长得好看，但没办法，人说了，美术生就得这路子。”
找到亮点，美术生几个字和之前几次八卦对上号了，陆非林和赵莫轶讪笑，不敢搭话。
郑欣妍不理他们了，让他们自己出门，她就回了办公室，办公室还是刚才那门洞大开的样子，只是跪在地上的人和纸张没有了，郑欣妍坐到老板椅上，沉思两秒，看起了窗外。
二人没再打扰她，静静出门走了。
在楼下大厅里等着打车，陆非林还是没忍住和赵莫轶讨论：“田永嘉以后怎么办，是回队游泳，还是走网红。”
赵莫轶摇头：“网红的路子我不清楚，但是回队是不行了，不要说队里不会再要他，就说他的竞技状态损失那么多，已经没可能收他继续比赛训练的价值了。”
“唉。”陆非林叹气，“你当时是对的，这条路对于田永嘉真的是福是祸，很难说。”
赵莫轶却是说了与上次不完全一样的回答：“上次跟他吵那一架，也不白吵，他说的也有道理的地方，以前不理解我那师兄涂利，为了一块全运的牌子铤而走险，背弃体育精神和道德，后来也才知道那对于我来说是荣誉，对他来说，是后半生。”
陆非林听他说的，若有所思。
“这样的人还很多，像是我们店里就三个，汪鹏天，小李小吴，再加上田永嘉。运动员这条路就是很难走，前面付出了很多的努力和时间在训练上，如果有天赋、努力和运气，能参加大赛，拿到奖牌，评个健将，保送大学，但竞技体育是吃青春饭的，到年纪之后呢，总要为人生生活考虑。”赵莫轶的样子，不像是随口说来，应该是在这段时间，真的想了很多。
“而且真正能站到顶尖的，成为体育明星又有几个，就算以后想从事体育行业，又是一条竞争很大的路子，更别说还有我这样的，不适合当教练的。”赵莫轶一笑，“所以有能寻找更多路径的也挺好，之前不是网上总有人说，追星不如追运动员，哈哈，这下把真正体育网红送他们面前了。”
陆非林拍他一下：“你这挺极端啊，之前就认死理，现在又开放的不拘一格。”
“也没有。”赵莫轶又严肃认真起来，“我还是不推崇就为了当网红，把体育当跳板的，当然以前也有为了保送练体育的，总之大家各有各的想法，但如果真的走了职业体育的路子，能练出成绩了，那还是要有体育精神，站到国际比赛场上了，要坚定爱国荣誉感，这些肯定是不能动摇的。”
“哇。”陆非林星星眼看他，“铁哥，你在发光。”
赵莫轶抖掉一身鸡皮疙瘩：“你正常说话！”
“哈哈哈。”陆非林大笑，“好啦，我不演了，但是我很认同你说的话，这是真的。”
赵莫轶揽过他说：“所以，我最近也在跟省队那边沟通，要给队里也做一些自媒体的宣传，就像是咱店里那样。以前队里的宣传全靠主流媒体的记者采访，但现在显然宣传上变天了，我们也要与时俱进。”
陆非林顺着他说的，想了想，觉得是个好主意：“确实，只怕小朋友们玩自媒体学坏是没有用的，不如把宣传武器直接掌握在我们自己手里，就像这次玲珑湾的辟谣一样，把控主动权。”
“而且。”赵莫轶低头看他，笑的占了大便宜一样，“有妍姐的专业团队，不用白不用啊。”
陆非林拉他走：“都知道的事，也不要在妍姐楼下说啊，快走，车来了。”
，还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