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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第 3 章 ...

  •   何以黎民呛战火,复而其生。
      ——《黎民书·笺言》
      “呛”之一字,宋玉百思不得其解,辗转问询多日。
      瑟瑟其城,因瑟而得名,音也,曰风回。宋玉行走其间,城中之人,无不腰戴环佩,身衣兰草。
      袖间清风,应有可解之人。
      宋玉正思量时,忽有琴弦嘶鸣之声摧枯拉朽,惊走一群鸟儿。宋玉失笑,于门前作揖道:“不知所奏何曲?”
      一低沉女音答道:“《鲸》。”
      的确惊世骇俗,宋玉又问道:“何为无水之鲸?”
      门忽而大开,只见堂前挂着一副对联,“此间山水去,无韵自西东”,有些可笑。
      然宋玉浑然不觉,迈步而进,自古只有乘风之势,无水而根,何以刻舟求剑,妄做愚公移山?
      “我有一句笺言,望姑娘一解。”
      双环之路,渐而合一,复解其呛。鸟啄食,人谋生。
      “我不喜欢‘瑟’字,又很喜欢‘瑟瑟’,你说这是为什么?”素衣女子问道。
      宋玉坦言而答:“怒为奴心,你不想怒。”
      “怒也是错,不怒也是错。” 素衣女子弹了一个音,“这张琴放在这里很久,有人告诉我,民为平实,我为华贵,‘水能载舟,亦能覆舟’,我不通帝王之道,不配为君。”
      “帝王之道?”
      宋玉冷笑一声,拔剑而出,速度之快,素衣女子甚至来不及闪躲,一缕碎发落地,宋玉收剑入鞘:“你可以试试。”
      素衣女子轻飘飘地将手放在了琴弦上:“如何试?”
      “你喜欢弹琴吗?我有一个别的,《世间曲》,平实,华贵。”
      宋玉的声音很平静,直到她当上了帝王,依然久久不能忘记,那日的相谈。
      她高坐于庙堂,而宋玉处江湖之远,一曲悠长,平和,安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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