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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8、Chapter 28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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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如此......”
“看样子你也是发现了不对劲呢。”
“你也发现了不对劲吗?”
在军营中大家都对此进行了一个相当大的探讨,后来他也没有阻止他们聊,然而......
为什么要这样做?这怎么看怎么都不对劲?这种感觉会让他的父王明白这件事的不对劲,而他也从那是发现了萧武阳被人坑了,此刻,他要见萧武阳一面,但他却从未想到另一个问题,他把自己也搭进去了!
“所以,这是你把我搭进去的理由?”
“那你觉得还会有什么理由?”
“......”
“有些事情,即使看破了也没有什么用,人也一样。”
“比如,令尊的儿子?”
“不错。”
“如何?你要找的人都找到了吗?”
“怎么?你要帮忙?”
“我的情报打探好手没了,我也无心处理朝政了。”
“......”
“若是被抢救回来,我的心里还或许有一丝安慰,若不是你真的被冤枉的话我会不顾一切的杀了你为她报仇。”
“难不成?你喜欢她?”
“比你更喜欢她,确切点讲是在对你心动和对她心动做出一个选择的话我会选择和对她心动。”
“”......
“这是你的意思?”
“不错。”
“无妨,反正我的目的也达到了。”
“我的目的也与你一样达到了。”
“你还有目的?”
“不错。”
“什么目的?”
“我不告诉你,不过你有一点倒是与某个人蛮像的,你知道的,在某个人进来的那一刻,宫对此人的传闻变多了,我既然把话讲到这里你应该明白是谁了吧?”
“......”
“我想,宫里若是出现了这样的问题相比他们会让你享受与令尊儿子那般的待遇。”
“原来如此,你从一开始就是这样的待遇,除此之外,你与我小时候的那些约定也早已烟消云散了吧?”
“不错。”
“看样子,给你留一个还真的做对了,因为我早已明白有异心这件事,不过我并不想把杀手锏拿出来,因为......”
“因为那些是徒有虚名,对吧?”
“不错。”
“我想你太把自己当一回事了。”
“......”
“好,反正对我而言你也不过是一个可利用的棋子而已。”
“不过如你所讲的那样,有些事情看起来是徒有虚名,但在那时对你提供的证据而言也不过是有效的,比如......”
“比如?”
“在挑灯看剑时那把酷似剑但却还不是剑的兵器上面有一个它不该出现的东西。”
“不该出现的东西?”
吴仲衡在那时有一个把柄在萧武阳的身上,而正是那样的东西加速了其武器的腐蚀性从而让他换了一个不顺手的兵器。
“这个兵器,有些不顺手啊。”
“为何不顺手?”
“因为你之前的兵器早已被某样东西所腐蚀,我不想把这个东西讲出来,但某些人却在此时蹬鼻子上脸,因此......”
“你想,干什么?”
“你看......”
萧武阳在那时把以前的兵器拿了出来,而在那时剑头上还能看见被腐蚀的痕迹,而在此时,吴仲衡也终于想起来是自己干的好事以后开始想办法让自己下台阶:
“什么!”
“怎么?你忘记了吗?这是你于我在军营中所发生的事情,你若是忘记的话我可以帮你回忆。”
“不必了......”
“你这是想起来了?”
“不错。那就好,我还正担心此事呢。”
“那......”
“嗯?”
“没什么......”
看见自己理亏的吴仲衡也悻悻的离开这里,不过羊入虎口,吴仲衡现在想跑是百分之百来不及的了,下一秒,萧武阳用那早已被腐蚀的武器来威胁吴仲衡。
“你想干什么?”
“不想干什么。”
“不想干什么?不想干什么不就是想把我杀了吗?”
“自始自终都是你在这样讲。”
“什么!”
“还有,你没有发现吗?我加你脖子的并非是我的新长枪,而是已经腐蚀的旧长枪。”
“你到底想干什么?”
“毁灭证据。”
“为什么?有证据不是可以威胁我吗?”
“没兴趣。”
“为何?”
“有兴趣固然是一件好事,但是我给你制造的把柄却并非是有兴趣的,因为,那不过是一时兴起的结果。”
“你是说......”
“我自己一个人的精力不够,需要你赠予我一些精力。”
“我若是对这件事表示拒绝呢?”
“我只是能从请你帮忙变成你必须要帮我的忙了。”
“你!”
“而且是用你的精力天天毁灭证据。”
“萧武阳!”
不知何时,架在脖子上的长枪直接落在了不该出现的地方了。
“虽然很快,但没有想象的那么好。”
“若是这样子的话呢我也不得不配合了。”
“这才对嘛......”
而在经过一日有一日的那一刻,那把长枪的证据也早已被毁灭掉了,只是吴仲衡又被骗了,从那时起他不再相信萧武阳的话,对于发生了什么也让吴仲衡不想再回忆。
“那是......”
“好了,我要开始毁灭证据了。”
“......”
“长枪上面的东西也的确消失了,不过代价相当的昂贵,再加上他在以前允诺过自己一次,在你缺少什么东西时我会帮你补回来,包括精力。”
“......”
“怎么?不需要补回来吗?”
“相比你的长枪,你的长枪更危险。”
“哦?真的假的?”
“......”
从那时开始,吴仲衡的确感受到了长枪的威力,不论是作为武器用的长枪也好还是作为下面的那个长枪也罢。
这件事过去了好几年,时机都成熟了,而这时的萧武阳也与萧文敬碰面了,只不过,他们完全变成了不同的人,因为他们走的路不一样。
“你们好不容易相见了,就没有什么要讲的吗?”
“没......”
“我也是,与一个连自己妻子下落都不差的人有什么话可聊的?”
“......”
“......”
“果然......”
“你还是不肯原谅我啊?”
“不肯?我也跟没有要有原谅你的意思。”
“......”
“若不是夫人以及将军的话,我这辈子可能都不知道我母亲现在在哪里?她是否还在?她是否能见我?”
“......”
“你是用薰香醒脑太久了,不知道谁的话对谁的话错了?”
“不错,夫人的熏香让我觉得什么才是真正的盟友?谁才是真正的敌人?”
“只可惜,你以为的东西时他想让你以为的。”
“你说什么?”
“是不是由你,信不信也由你,反正对我而言你不过是谢淮安战场下的一个傀儡而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