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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第十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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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朋友？”宋初见嘴里还有烟味，眯了下眼睛随后笑着道：“为什么是女朋友啊？”
季燃挑眉看他，“不是女朋友？”
宋初见点点头，“你放心吧，我不会有女朋友，而且我已经有喜欢的人了。”
这句话前后自相矛盾，季燃听着他模棱两可的保证没放在心上，倒是听他说有喜欢的人后有点警觉。
“我可告诉你，别嚯嚯我。”
宋初见，“你就放心吧。”
他说这话的时候眼睛都不眨，季燃看了他一会，往兜里摸了把烟盒，打开给他拿了两根。
“以后别找我要烟，自己买去。”
“谢谢谢谢，谢谢燃哥救济穷苦学生。”
宋初见接过了也没抽，就只是拿在手上。季燃觉得宋初见这人真的好戏精，人前骑单车，人后周末就开跑车回家，反差有够大也够爱演的。
因为有这种刻板印象在，所以季燃完全没把宋初见的话放在心上，只不过心里对他的亲近还是有些抵触和警觉。
这天下午正好没课，宋初见收拾东西出门打球，季燃还窝在床上，就打算打会斗地主睡觉了。
但宋初见不想让他一直懒在床上，都要养出蘑菇来了。
“燃哥，一起打球呗。”
季燃玩游戏眼睛都不抬，“不去。”
“去嘛。”宋出见伸手扒拉他床上的护栏，季燃看了一眼把他手打下去。
“我不会打，去那做什么。”
宋初见灵机一动，“给我们计分呗，正好下午缺人。”
“不去，冷死了。”
宋初见看叫不动他，又继续死皮赖脸缠着他，季燃一边玩着游戏，一边烦得不行。
他都不懂为什么一个男生可以这么缠人，不达目的不罢休。
他说，“就去一个钟。”
季燃收起手机下床，宋初见高兴得伸手就想抱上来，吓得季燃下楼梯的脚差点不稳。
“靠，你干嘛！”
“哦，没事。”宋初见立刻收起自己的手，刚刚兴奋的有些忘乎所以，差点暴露了自己的小心思。
季燃飙了个眼刀没说话，安静穿着鞋。他的头发中午刚洗过，还飘着洗发水的清香，整个人被包在长长的外套里，看起来莫名有些憨态可掬。
不过这种印象在季燃抬头的时候就消失了，因为他开始习惯性臭脸。
“发什么呆，走不走。”
“走。”宋初见眸里的惊艳很快掩饰过去，手上拿着个篮球，垂眸跟在他后面出门。
下午打篮球的时间过得很快，季燃本来说只来一个钟，但因为球场上比分焦灼，就被迫留到了傍晚，等到比赛结束的时候已经是六点半，很多人开始散场吃饭，只有一小部分还在收拾东西也打算走。
季燃本来也打算走的，但又被宋初见临时叫住了，“燃哥，你先来帮我一下呗。”
“干什么。”
季燃插兜走过去，宋初见正收拾着球场上的东西，回头看了他一眼，笑着道：“和我去趟器材室。”
“干嘛给自己揽活。”季燃淡漠地看着他捡着附近球场上的球，不懂宋初见为什么要人这么好。
“习惯了，顺手的事情。”
季燃没再说话，和他抱着球去了器材室，这会器材室没开灯，黑的不行，两人放完还没来得及出去，门就被风吹得嘭地一声巨响。
关上了。
器材室的灯开关就在门口，因为熟悉位置宋初见就没开灯，导致现在两人两眼一抹黑。
“完了，咱没钥匙插孔上，出不去了。”
宋初见的声音不大，但季燃没从他声音里听出半分紧张。对方的呼吸在静谧的器材室里无比清晰，甚至还能感受到他过快的心率，以及走过来时触碰住他侧脸的温度。
“宋初见，手拿开。”
宋初见应了一声，“我看看你人在哪。”
他的声音低沉，季燃往后退了一步，走到架子后面去了。宋初见听见声音没再继续靠近，拿出手机给朋友打了个电话。
期间等待人来开门的时间意外地漫长，季燃无聊地掏出手机又开始打起斗地主来。
宋初见无聊，也不想玩手机，就走到他身侧看了起来。打到一半，宋初见忽然冒了一句话出来。
“燃哥，你有喜欢过谁吗？”
“没。”季燃眼睛都没抬，所以没看到宋初见脸上的神色。
“那如果你忽然喜欢上了一个人，但是那个人不喜欢你怎么办。”
季燃看着手机上那几个斗地主小人，终于抬头了，“那就放弃。”
他说完手机上的游戏也结束了，没一会儿开门的人也来了，宋初见被朋友嘲笑关器材室这么久，和个乌龟似的，一群人没注意到里面还有个季燃，等他出来的时候众人才把视线移到他的身上。
季燃今天包的很紧实，他特别怕冷，不出意外再过半个月他就会戴上耳罩围上围巾才能出门。
他的脸在傍晚的昏黄灯光下与其他人形成了鲜明的对比，或许是爱打球的人都黑点，所以季燃的白就显得过于引人瞩目，加上他过于出众的外表，和其他人简直不在一个图层上。
不过这其中除了宋初见。
“原来是下午帮我们计分的帅哥啊，你几班的啊，之前好像没看过你。”
宋初见交的朋友和他一样外向，季燃没有说话，宋初见开口了，“他我宿友，同班。”
“不是说还没吃饭吗，快走快走。”宋初见看出这班人对季燃有些兴趣，心里有了点小小的醋意。
季燃垂着眼睛，皮肤在灯光下白的几乎透明，当他抬眼的时候，出其不意的冷色能让人打个寒战。
这是一个非常不好相处的人。
众人好像也意识到了这点，没人敢上去和他套近乎。一开始，宋初见和一群朋友走在前头，过后说了几句话又返回来找季燃。
“我请客，你想吃什么？”
季燃双手都揣在口袋里，整个人看起来懒懒的，“自助。”
“行，我们走。”
宋初见说完就过来搭上了他的肩，看起来自然又随意，这次季燃没有拒绝他，两人靠在一起还怪暖的。
“你不是要和他们去吃饭？”
季燃看着灯下越拉越长的影子，问了他一句。
“这不是为了犒劳我们燃哥给计了一下午分嘛，再说了，我怎么可能撇下你。”
季燃眉头微微动了动，眸里情绪有了点波动，“你哪个月出生的。”
宋初见又问他，“你呢，你是几月出生？”
“六月份，农历。”
季燃抬眼看他，正好撞见宋初见专注看着他的眼睛，立刻撇开了眼，“你几月份？”
“我十一月，农历。”
宋初见笑弯了眼，“所以一般碰见的都比我大。”
季燃默默记下，但是没有多问一句是哪天，就怕宋初见这人多想。
他自己也会多想。
不过宋初见倒不这么认为，他就直接问季燃了。
“那你具体是哪天啊？”
季燃抬眼看着他，“问这么仔细做什么。”
宋初见笑了笑，“我就好奇嘛。”
“不告诉你。”
宋初见愣了下，听他低声拒绝的话反而有点小开心，“好吧，那就算了。”
“我和你说，我是十一月二十三号早上九点出生，我过农历的生日。”
“嗯。”季燃应了他一声，也不知道有没有听进去，还是只是应付。
宋初见似乎也不是很在意，不过季燃的确是听进去了，还记了下来。
学校食堂五层的自助餐人不少，正好这会上了第二波菜，给他们俩赶上了，宋初见盘子里夹了很多东西，蔬菜和肉类五五分，但季燃就不一样了，他只夹了肉，最后收尾的时候在上海青那一格里夹了两条孤零零的进来。
两人结账的时候，称东西的阿姨还调侃他拿的都是肉，季燃点了点头没有说话，宋初见就站在他身后很近的地方，看着季燃微红的后耳根微微翘起嘴角。
两人吃完后回宿舍，路上散步的人很多，还有人是去赶晚课的，熙攘吵闹的校道上是生机勃勃的学生，季燃揣着兜整个人懒懒的，宋初见走在他身侧时不时看他一眼。
“卧.槽燃哥，你快看那两只公狗在干什么！”
宋初见的口吻有些兴奋，季燃抬眼看过去，就发现一只娇小的公狗正在被一只较大的公狗骑着，旁边还有一群同学围着拍起哄。
季燃面色淡漠，宋初见立刻捂住他的眼睛道：“不许看了，少儿不宜。”
季燃感受到他手心的灼热，僵了一下才无语地拿开他的手，微微眯上眼睛又睁开了，“怎么就看不得了。”
宋初见看他居然也不觉得稀奇，试探性的又重复道：“两只公狗还不稀奇？”
季燃回头看了眼路灯下越来越多的人，停下了脚步没有回答他。
宋初见看他停下来也没继续走，就见原本淡漠的季燃忽然往那个方向过去了，步伐还不紧不慢。
他跟在后面，看他拨开人群把两只狗抱到了灌木丛后面，那两只狗还哼唧着很不好意思，季燃走的时候人群识趣散了，那两只狗很快也在灌木丛后面分开了。
“居然真的是两只公狗。”
季燃回来的时候手没有揣兜，宋初见在兜里掏了湿巾出来给他，“怎么，公狗就不能做了？”
季燃没想到他说话这么直接，还愣了一下，“我又没这么说。”
只不过实在是活久见，他以为两只狗在□□才分不开，抱上去才发现原来是太紧张了不好分开。
至于那个姿势的确是让人比较误会，只是他很好奇为何动物也会有超越生理本能外的同.性恋。
“你不会觉得有点羞羞脸吗？”
，还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