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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否认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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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霁是在一片食物香气中醒来的。朦朦胧胧睁开眼，看见餐桌上摆着米粉和豆浆，随即他猛然惊起，严厉地对正在摆盘的苏焉说：“让你别出去，你怎么出去了？”
苏焉睁大眼睛看着他，指了指放在玄关的脸基尼和墨镜：“我藏好了的，不会给你造成麻烦。”
林霁松了口气，捏了捏眉心，道：“在离开这里之前，你还是别出去了。想吃什么我去买。”
苏焉好像有些不高兴，低着头面无表情地摆弄筷子。林霁想想自己好像有些反应过度了，叠好被子站了一会儿，走到餐桌便闻了闻，道：“好香，是哪家的？”
“小区正门左转，第一个小巷子旁边那家。”苏焉说。
林霁“哦”了一声。
苏焉推了他一把：“快去洗漱，不然就凉了。”
林霁洗漱完，王越刚遛完狗回来，用围巾全方位地捂住脸，喘着气，看上去有些着急。见林霁坐在餐桌边上，梗着脖子换鞋进来，一声不吭地给大黄擦脚。
林霁看了眼关上的卧室门，有看了看王越不愿意摘掉的围巾，指着大黄说：“老板，人家不认你的，认它。”
王越终于摘掉围巾，挠头：“没办法嘛，它在家里便秘。”
林霁叹了口气。他以前是带团队的，但现在面前这两个人他真不知道该怎么管。
吃过早饭，林霁出去采购。犹豫半天终究还是没把两个不让人省心的锁在家里。让他们设置好紧急电话、千叮万嘱让他们别出去后，林霁才出了门。
在小区里转了一圈，林霁驱车前往市郊的商场。买完东西准备回家时，却在停车场里遇见了不速之客。
“你打算去哪里？”林靖成靠在王越那辆老旧商务车的驾驶室旁，点了一根烟。
林霁没有回答他的问题，皱眉反问，同时在思考，自己究竟是哪里出了纰漏：“你跟踪我？”
“昨天给你的那个商铺不喜欢吗？你去转转看喜欢哪里，我给你买。”林靖成看着林霁，如鹰一般侵略性的注视让林霁觉得很不舒服。
“你想做什么？”林霁不想和林靖成继续耗下去，却也不想去推开林靖成，和他有肢体接触。
“没做什么，”林霁做工细致的皮鞋在地上踢呀踢，很快就起褶有开裂的趋势了，“你是在为我让你去救苏焉的事情生气吗？一年多了，我也愿意补偿你，你有什么好不满意的？”
“林靖成，我的诉求一直只有一个，和你结婚。请你什么时候考虑好了，什么时候再来找我。”林霁盯着林靖成，看他不自觉的僵硬和偏过的头。
这是一个别扭和抗拒的姿态。当然，家生奴才用惯了，这会子没找到顺手的人，纡尊降贵地哄两声也不是不能理解。
“以前你从来不提结婚的事情，”林靖成看他，抽了口烟，看起来烦躁极了，“所有人都知道我们是什么关系，该有的待遇我都给到你，就是个名头有什么好计较的？”
“床伴关系，床伴待遇，”林霁确信地点头，“可是林靖成，我年纪大了，我想结婚。”
“你是小孩子吗？你……”林靖成看向林霁，对方平静地看着他，这种疏离感让他很不舒服，下意识的闭上嘴。
“我回去了，你让苏焉怎么自处？”林霁拿出苏焉，不仅是想让林靖成退却，还有试探他知不知道苏焉在自己这里。
“你回去了他应该很高兴，”林靖成看着烟上的火光，说，“这一年我没碰过他，真的。”
林霁忽然觉得林靖成有点脏。如果没和苏焉发生过关系，那么他的易感期又是找谁解决的？林霁可不认为林靖成是个会用抑制剂的人。
“这是你的事，不用告诉我，”林霁上前一步，“让开，我要回去了。”
林靖成却像是被点着了一般，在车窗上捶了一拳：“林霁，你什么意思？你就这么不在乎我吗？我已经退让了你还想怎么样啊！”
“你又是什么意思？你这几天一直在骚扰我，你想表达什么，你喜欢我吗？”林霁终于还是忍不住，朝林靖成吼出这句话。
可是话一出口他便后悔了，如果林靖成说喜欢他，他可能真的会动摇。
可是没有，什么都没有。
巨大的失落感让林霁的心一抽一抽地疼，他两步上前，推开林靖成就要上车。
林靖成忽然发了狠，把他压在车上咬他的腺体。林霁右手卡住他的脖子，左臂一个肘击将他撞到对面车上，拎起他的领子将他狠狠摔向后方的车，被撞的车开了哨兵模式，车灯开始狂闪，映在林靖成脸上一阵青一阵红。
原本在一旁观望的黑衣人们窜了出来，林靖成气结，指着林霁说：“把他抓回去！”
林霁迅速上车，打到S档开始加油。巨大的声浪让黑衣人们有一瞬间的退却，林霁趁机狂按喇叭，一脚油门冲了出去。
到了停车场入口却是不好，一长列车正等在那里排队，还有络绎不绝的入场车辆。
林霁一咬牙，猛打方向盘，快速回到停车场内。这家商场的停车场有三层，有三个不同方向的出入口。出入口的情况可能差别不大，但是三层的空间还是足够他躲避一阵的。
林霁已经记下了刚刚追他的车辆的型号，有几辆车的车牌却没看到。王越的车是很寻常的车型，只要不被看到车牌，对方还是很难很难锁定目标。
他在停车场内左拐右拐，身后的车如影随形，一辆跟丢了还有另一辆，林霁被追得有些冒火。看见一处出入口的离场队伍中似乎有个车技不是很好的人，趁着对方前车离场它还没起步的空隙按喇叭闪灯逆行加塞进去，随后踩下油门一脚冲关。
蓝天一寸一寸出现，衬得通道内越发昏暗。林霁驶入地面的一瞬，右侧车胎忽然爆了，车辆失去控制滑行一段，终是撞在花坛上停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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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焉越发地觉得不安，在房间内踱步。
大咪似乎察觉到了苏焉的异样，追着他用尾巴勾他的腿。
忽然，他的手机铃声响起，清脆而短促。苏焉掏出手机一看，脸色彻底沉了下来。
“叔，我得回去一趟。”苏焉对正在擀面条的王越说。
王越停下手里的动作，抓着擀面杖。他和苏焉并不相熟，按理来说没资格管他。可是林霁在出门前多番强调了叫他们不要出门，他还是劝道：“出什么事了，你……是要回家里去吗？”
“先生被林靖成抓回去了，我得去帮他。”
说到林霁被抓，王越一下站了起来，紧紧攥着擀面杖，也不管出门不出门的了：“这可怎么办？你能行吗？”
“我不知道，但我一定要试试，”苏焉把林霁给他的防身小工具递给王越，安抚道，“叔，别担心，我一定想办法把先生带回来。我们约定好了，要一起去南城生活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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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靖成终于让林霁上了自己的车，但是对方早已没了往日的体贴，大开着窗户，冷风呼呼的往车内灌。
司机不敢动林霁的车窗，只能开大空调。林靖成还是觉得冷，迟疑着上前，紧紧拥住了林霁，蹭他干瘪的腺体。
林霁并不是不想反抗，而是他的手脚被束缚了起来，只能由着林靖成贴着他。
林靖成身上很暖，林霁却只想回家。王越和苏焉都在家里等他，他还没来得及和他们通消息，他们要是等得着急了，会不会又不听劝地跑出来。
真不让人省心。
林靖成的牙齿在林霁腺体上磨来磨去，最后只是轻轻叼住那一小块平坦的皮肤，没有咬进去。
“林靖成，我不会再照顾你了。”林霁说。
林靖成只是齿下用力，并没有回答。
目的地并不是林霁的家，也不是焉然山庄，而是林靖成惯常住的一套别墅。
林霁讨厌这里。这里的每一处，都能让他回忆起他是如何向林靖成卑微地求爱，以及林靖成抱着浑身苏焉信息素味的他，问他为什么不是苏焉的经历。
林霁闭上眼睛，任由林靖成抱着他上楼，来到主卧，林靖成把他脱掉衣服塞进温暖的被窝。
别墅内的暖气非常足，脱光光也并不觉得冷。不知道是谁给林靖成出得馊主意，只听林靖成对林霁道：“我把家里的衣服都清出去了，你要是有那个脸就去裸奔。”
林霁觉得无语至极，睁开眼睛看着林靖成：“你把我抓来要做什么？当姓奴？应该有很多人上赶着要和你睡吧，何必来找我？”
“我没和他们睡过，”林靖成努力地拆林霁手上的束缚。他有些弄不开，但是又不想叫人来，于是只能自己用力搞，脸一下憋红了，“脏死了，我不碰他们。”
“做个体检有那么难吗？”
林霁说着，林靖成“啪”地一下把束缚拆了，随手把束缚扔到一边，摸摸林霁的肚子。
“心里过不去。”
林霁的身上有很多伤，有一大部分是明显的爆炸形成的疮疤，肉芽组织将皮肤分成不同的色块，能看出有些是自然愈合，有些是植皮后的皮肤。林靖成沿着疤痕摸着，林霁心里一下生出恼怒来，甩开他的手，双手撑在床上双脚用力蹬向林靖成。
林靖成被踢飞出去，林霁迅速解开脚上的束缚，套上自己被扯得破破烂烂的衣服，抄起床头的摆件猛地砸向窗户。
然而窗户毫发无损，摆件被反弹到地摊上，发出轻微的声响。
“没用的，就算你能从这里逃出去，外面是24小时巡岗的三十名保镖，院子外面是没有公共交通的路和森林，你能跑出去吗？”林靖成站了起来，一步一步朝林霁逼近，“听话，我会对你好的。我承认我是有点放不下你，但你要是再闹，我们之间就没有情分可讲了。还有那个面包店的老板，他也别想买到商铺了。”
林霁和林靖成有过很多坦诚相见的时候，他刚刚被脱光光的时候并没有特别的不适感。但是随着林靖成的话，尽管现在身上穿着衣服，他感觉自己在林靖成眼里不着一缕。
从身到心，被扒光了像抹布一样被扔到林靖成面前。
林霁有些发抖，不知道是生气还是寒冷。
“把衣服脱掉。”林靖成命令。
林霁问：“我听你的，你能放过老板吗？”
“把衣服脱掉。”林靖成语气严厉，再次强调了一遍。
林霁无法，深吸一口气，脱掉衣服，站在原地。
林靖成显得十分满意，走上前把他抱起来放回床上，自己也脱了外套压在林霁身上，啃咬着林霁的腺体。
“只要你听话，他的晚年生活会过得非常愉快。”
林靖成的话有些含糊，林霁感觉腺体处传来久违的刺痛。
就在这时，敲门声响起。
林靖成烦躁地坐起来，林霁下意识地摸向自己的腺体，有点疼，但还没咬破。
“谁？”
“老板，苏公子回来了，他说想见您。”
，还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