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第 11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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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嘴的后果就是被留了下来，韩星辰说要洗澡，让周晔帮他擦背。
周晔：……
这合适吗？
怎么看都是不怀好意吧。
难道昨晚在另一间浴室里差点擦呛走`火的事您全忘光了？
周晔不甚机灵的大脑当场烧掉，反复揣摩韩星辰对昨晚的事到底是在意呢还是不在意。
如果在意的话，为什么还下达这种敏感的指令。如果不在意……那他心里调节能力还真是挺强的……
呵呵……
周晔自问达不到这么强大的内心境界，他虽然表面装的很冷淡，其实骨子里还是敏感脆弱的。不同的生长环境造成各人不同的性格，从农村走出的孩子误入富人游乐园，最好的自保方式就是坚守本心绝不越界。
他绝不会肖想和老板有了亲密接触就成了自己人，打工人要认清自己的位置，才能保留最后的体面。
虽然社会口号喊的是人人自由平等，但有时上位者随随便便的一句话一个指令，却让底下的人内心交战浮想联翩。
周晔不想自寻烦恼，他选择只理解字面的意思，按照指令如常工作。
只要他不多想，那事情就变得简单多了。
于是原地呆愣几秒之后，周晔很快收拾了情绪，点头说：“好的。”
为表尊敬，再补一句敬称：“韩总。”
人工智能助理再次上线，熟悉的相处模式，偏偏这一次，韩星辰嗅出了周晔内心的忐忑。
他觉得很有意思。
以前的那些时候，周晔其实也是这么忐忑地和自己相处的吗？
他竟然一直没发现。
将过往的回忆在脑海中过了一遍，韩星辰这才恍然惊觉，原来自己以为的麻木呆板的助理，其实也是个很好的演员啊。
一想到接下来他能亲手褪去这个演员的伪装，再次窥视到其坚韧外表的紧张羞涩，韩星辰便觉得骨头缝里都钻出一丝酥痒的愉悦。
像是无数次他在阴暗的房间里自渎过后，看到他无所不能的助理亲手处理完那些遗留痕迹，内心逐渐升起的不为人知的刺激感一样。
一边唾弃于自己的心理变`态，一边又真心实意的觉得十分满足。
大概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他就对这个助理延伸出奇怪的欲`望了。
韩星辰慢条斯理地褪去身上的衣服，脑子里却在理智又阴暗地进行着自我分析。
周晔全程垂着眼皮，没有看到韩星辰脸上变换的神色，他默默低着头去浴室里将水阀打开，放满了浴池里的水。
这间房比他的那个标间豪华多了，浴室的配置不是单调的淋浴，透明的玻璃将洗漱间隔离成干湿分离两个空间，周晔在里面放水，韩星辰便站在外间往里看。
他倒是还有点底线，没有全部脱完，但黑色的平角内裤仅仅起了个视线上的阻挡作用，该有的形状全部毫无保留地展现出其原本轮廓，巨大的蛰伏即使是在没有被唤醒的状态依旧耸立如山丘。
更别说发光的皮肤和修长的双腿，一看便是富家子弟通过优雅的骑马、高尔夫等贵族运动，刻意保持出来的完美体型。
肌肉中不中用不知道，但看上去却是真的很吸引人。
周晔努力忽视，内心免不了暗自对比。这大概是男人天性里形成的攀比劣根，即便明知没有什么可比性，但依旧落了俗套。
水渐渐满了，周晔探了下温度，刚好适宜，于是关掉水阀，给韩星辰让路。
后者大步走进里间，于是狭小的浴室便更加逼仄了，让人有种透不过气的感觉。
下次，还是要给老板订更大点的房间吧……
这种情况下，周晔竟然还有心思胡思乱想。然而这个想法刚冒出头，他忽然背后冷汗，暗想：为什么要定大点的，难道还想再跟他挤同一个浴室？
不不不！这脑子大概也是生锈了！
他赶紧止住这种可怕的幻想，先立足现实，厘清目前的状况。
水流顺着洁白的陶瓷壁浴缸边缘溢了出来，哗啦一声，砸在地上，溅起一阵水花。
韩星辰躺在浴缸里，半眯起眼睛。
周晔忙道：“您先泡会。”
说着便往后退，给韩星辰让出足够的私密空间。
“嗯。”后者没有挽留，只看表面，似乎和以往无甚两样，但在周晔关上门的那一刻，却听到他低声说了句：“等会，我叫你。”
……
还是没放弃让自己帮忙搓背吗？
以前也没有这种特殊要求呢。
周晔心思繁乱，抱着对方脱得乱七八糟的衣服和鞋袜，习惯性整理起来。
这是他日常做惯了的工作，此刻却有些烫手似的，费了大半天才把脏衣服打包好，准备送去干洗。之后又将换洗的衣服和睡袍一一取出，整齐地挂在床边衣架上。
做完这些，尤嫌不足，似乎不干点什么就难受似的，把外间的沙发、屏风、茶几桌椅全部擦了一遍。
他必须要让自己忙碌起来，才没空去胡思乱想。
很快浴室里传来韩星辰的呼唤，隔着玻璃门，声音被加工成低沉富有磁性的语调：“周晔，你还在吗？”
“是……”
“进来吧。”
周晔吸口气，硬着头皮强装镇定道：“好。”
稳重的面具再次挂上脸，一米八八的男人推开浴室的磨砂玻璃门。
热气扑面而来，与白天太阳下那种蒸腾的灼热感完全不同，带着一股潮湿和氤氲，很快包裹了男人每一寸肌肉。
越是往里，后背的肌肉群便绷的越紧，当他推开那扇透明的隔断门看到里面的景象时，肌肉的紧张感达到了顶峰。
身体的反应很直接地告诉自己，他在不安。
周晔知道不安的原因，但直到此时，他依然觉得这只是自己想太多的缘故。
韩星辰已经从浴缸里坐起，背对着自己，将健硕的后背完全展示给了周晔。这是一个男人对另一个男人最信任的表现。
周晔镇定下来，从旁边的架子上取下一条毛巾，盖在手上，然后走到浴缸边蹲下身。
擦洗工作不疾不徐缓缓展开，周晔只专注于眼前的这一块区域，如科研工作者在认真攻克某道难题似的，心无旁骛。
大概持续了三分钟，周晔觉得差不多了，确认后背的每一寸皮肤都被擦拭过，上面呈现微微泛红的状态，他便缓下手上的动作，向老板请示：“已经擦好了，我可以走了吗？”
“不够。”
“？”
“力气太小了，继续。”
周晔将手中的毛巾攥的更紧了几分，闻言认命地重头来过。
几分钟后，韩星辰依旧道：“还是不行。”
周晔无法，继续埋头苦干，哼哧服务。此时他脑子里再没什么乱七八糟的想法，只想用实力证明自己能胜任这份工作。
他双手并用，在韩星辰后背上一通搓洗，忽然发现老板自己也没闲着，双手按在身前，右臂上下起伏。
这个姿势……
怎么那么像……
不会吧！
周晔脑子炸开花，觉得自己肯定是污浊了，这人不至于在别人擦背的时候……自己那啥吧？
不可能不可能！周晔拼命对自己说道。
明明一个伸头就能证实，但他却半点都不敢逾越雷池，只盯着韩星辰的后背，机械擦洗。
然而视线不可能不被对方的动作吸引，离得那么近，右臂起起伏伏，频率逐渐加快。
忽然停住——
“周晔！”
“啊？”周晔被他吓了一跳。
韩星辰似乎是认命一般放弃了动作，他将手臂扶向浴缸边缘，身体渐渐转了过来，并从浴缸中站起。
哗啦——
水珠四溅，男人以绝高的姿态俯视着蹲在浴缸边缘的助理，遮住了头顶的一片灯光。
阴影之下，伫立翘起的庞然大物完全展示在周晔面前，高清无遮挡，充满勃勃生气。
差点没拍到周晔脸上！
大概是没料到画面的突然转变，巨大的冲击将周晔惊的呆滞在原地，盯着眼前的东西看了好几秒，确认了这东西正是自己熟悉的那个以后，周晔猛地后撤想要站起拉开距离。
时刻关注着他动作的韩星辰提前按住了周晔的肩膀，迫使对方无法站起也不能后退。
“周晔。”
“韩总，你这是，做什么？”周晔吸口气，用惊吓的眼神抬头看向韩星辰，努力强装的镇定正一片片瓦解破碎。
灯光从韩星辰的头顶洒下，给他的边缘轮廓渡上了一层光圈，增加了几分神圣和柔和。
那张英俊的如古希腊雕塑复刻而出的面庞，此时正呈现出一种与他外表完全不符的阴郁和隐忍。
神圣是假的，柔和也是假的。
有什么东西正顺着他的骨缝慢慢爬出，来自本能的渴求战胜了理智，内心里压抑了数年无法排泄的不满在这一刻有了发泄出口。
到底是心理疾病累积到极限变得更加癫狂了，还是找到了可以舒缓解药。
韩星辰不知道。
他只知道昨晚食入骨髓的愉悦让他对眼前的男人产生了极大的兴趣，无法遮掩，也不愿再遮掩。
他用一种近乎虔诚的姿态，缓缓弯下身子，捧住了周晔的脸，在他耳边呢喃：
“昨晚是因为药物，但今天，我想试试清醒的时候。”
“可以吗？”
作者有话说
第11章 第 11 章
，还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