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新的一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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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年第一天，我卡着零点给程芮发了“新年快乐”。
三分钟后，她回了个“同乐”。我激动得差点把手机扔出去，立刻打视频过去。响了很久她才接，画面里的她素颜戴着眼镜，头发随意扎着，是我没见过的居家模样。
“干嘛？”她皱眉。
“想看看你。”我傻笑，“你这样很好看。”
程芮的表情有点不自然：“……无聊。”但她没挂断，我们就这样沉默地对视了几秒。
“新年有什么愿望？”我问。
“通过法考。”
“除了学习方面的。”
她想了想：“希望法律援助站能帮到更多人。”
“我的愿望是你。”我直视屏幕里的她，“程芮，新年能不能给我个机会？”
画面晃动了一下，可能是她手抖了。“……我要睡了。”她匆匆挂断，但挂断前我分明看到她的耳尖红了。
这是个好兆头，我对自己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