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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一个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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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陪程芮去了她小时候常去的公园。
她情绪比昨天好多了，穿着简单的白T恤和牛仔裤，头发扎成马尾，阳光下像株挺拔的小白杨。我们坐在湖边的长椅上，她指着不远处的一棵老槐树：“我小时候经常在那里看书。”
“一个人？”
“嗯。”她点点头，“我妈工作忙。”
我握住她的手，她没有抽开。“昨天婚礼怎么样？”我小心翼翼地问。
“挺好的。”她语气平静，“新郎人不错，对我妈很好。”
我等着她继续说，但她只是看着湖面。阳光在水面上碎成千万片金箔，有野鸭游过，划出一道涟漪。
“程芮，”我轻声说，“如果你想聊……”
“其实没什么好聊的。”她转过头，嘴角微微上扬，“我只是突然想通了。婚姻不是爱情的坟墓，只是另一种形式的开始。重要的是两个人是否愿意共同成长。”
我惊讶于她的转变。上次提到婚姻时她还那么抵触。
程芮似乎看出我的疑惑，伸手整理了一下我被风吹乱的衣领：“人是会变的，陆云峥。尤其是...遇到对的人之后。”
我的心跳漏了一拍。这是她第一次如此明确地表达感情。我凑近想吻她，被她用手指抵住嘴唇：“公共场合。”
“那非公共场合就可以？”我坏笑。
程芮白了我一眼，但耳尖红了。回去的路上，她主动牵了我的手。这个小小的主动让我飘飘然了一整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