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3、9月10日 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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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芮在模拟法庭上把对方辩手怼到哑口无言。
我坐在旁听席，看着她穿正装的样子差点忘记呼吸。白衬衫黑西装，头发挽起，发言时逻辑严密得像台精密的仪器。对方辩手结结巴巴地反驳，被她一个眼神就钉在了原地。
“根据《民法典》第584条……”她引经据典，声音不大但每个字都像小锤子敲在人心上。
休庭时，我屁颠屁颠跑过去递水：“程大律师太帅了！”
程芮接过水，嘴角微扬：“别闹。”她仰头喝水时，脖颈线条优美得像天鹅，喉间那颗小小的痣随着吞咽上下滚动。我想咬一口。
“看什么？”她放下水瓶，挑眉看我。
“看我女朋友有多厉害。”我凑近她耳边，“晚上有奖励。”
程芮用手里的文件夹抵住我胸口：“陆云峥，这是法学院。”
“那又怎样？”我故意提高音量，“我为自己女朋友骄傲不...”
她一把捂住我的嘴，耳尖通红：“闭嘴！”但眼睛里闪着笑意，像阳光下的琥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