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2、12月1日 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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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芮带我见了她的导师，著名法学教授陈谨。
我紧张得像个见家长的小媳妇，全程正襟危坐。陈教授严肃地问我：“你对程芮去西部有什么看法？”
“我支持她。”我挺直腰板，“程芮想做的一定是正确的事。”
陈教授意味深长地看了我一眼：“三年不短啊，年轻人。”
“我会等她。”这句话脱口而出，我自己都愣了一下。
程芮在桌下悄悄握住我的手，掌心微湿。离开时，陈教授对我说：“好好珍惜程芮，这丫头倔得很，认准的事十头牛都拉不回。”
“我知道。”我笑着看向程芮，“我就爱她这份倔。”
程芮瞪我，但耳尖红了。回学校的路上，她反常地主动牵我的手：“……谢谢你。”
“谢什么？”
“谢你……懂我。”
阳光透过光秃的树枝斑驳地洒在地上，我们的影子紧紧依偎。这一刻，我无比确定，无论前方有多少艰难，我都不会放开这个倔强女孩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