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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10月13日 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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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是我人生的重要转折点。
我提前半小时到达咖啡厅，选了靠窗的位置坐下。两点整，程芮准时出现。她今天穿了件米色针织衫，头发散着，比平时柔和许多。我躲在书架后面，看着她一个人安静地看书等待，时不时抬手将垂落的发丝别到耳后。
林璟文姗姗来迟，一进门就夸张地挥手：“程大律师！久等了！”
程芮合上书，微微一笑：“林军师。”
他们开始讨论庄静涵和她男友的事。我等到咖啡续杯的时机，装作偶然路过：“哟，老林！这么巧？”
林璟文演技浮夸：“哎呀老陆！来来来一起坐！”
程芮抬头看我，眼神里闪过一丝疑惑。我心跳如擂鼓，在她对面坐下：“你好，我是陆云峥，老林的朋友。”
“程芮。”她点点头，“我们是不是见过？”
我差点从椅子上蹦起来。她记得我！虽然可能只是模糊的印象，但足够了！林璟文在桌子底下踢了我一脚，我才意识到自己笑得像个智障。
“法学院图书馆门口，”我努力控制表情，“你帮我捡过书。”
她若有所思地点头，然后继续和林璟文讨论正事。我安静地听着，发现她说话很有条理，观点明确但不咄咄逼人。当林璟文提出一个不太靠谱的建议时，她微微皱眉的样子可爱极了。
会议（我单方面认为这是约会）结束后，我抢着买了单。程芮坚持AA，我只好收下她递来的钞票，趁机碰到她的指尖。这次比上次暖和多了。
“下周三还要再碰一次面，”林璟文临走时说，“老陆你也来吧，多个人多份智慧。”
程芮看了我一眼，没反对。这就是默许！我激动得差点当场翻跟头。
回宿舍的路上，林璟文说我今天表现得像个发情的孔雀。我不在乎，反正程芮终于知道我叫什么了。这是万里长征第一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