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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自闭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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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几天，刘逸明还是特别习惯在曹晗昱受到噩梦的影响来及时查看情况。
这个事情渐渐变成了自己日常要干的事情。
今天，在刘逸明将粥和其他的东西放在床头后一个温柔的女护士跟身边的刘逸明擦肩而过。
“看起来好的差不多了，今天中午和护士站的人说一声退院就行。”护士一边撤下曹晗昱的心电图仪器一边温柔的提醒。
曹晗昱还在窗前让太阳沐浴着自己，一个高大的身影挡在了窗户面前。
——愣神什么呢？中午出院带着你去买点麻辣烫吃。
——那也行，反正闲的也没什么事情可以干了！
——最好提醒一下你，你这消极很容易伤到心脏。
曹晗昱拿起手机的动作一顿，轻轻抬头，视线停留在那个清秀的脸上。
——那我可以抱着你哭吗？最起码我还能好受点。
——小哭包，可以的。
在放下手机的一刹那，那个本就安静的手机，忽然传出来一阵清脆且熟悉的电话声。
曹晗昱都不必思考，拿起手机接通了电话。
“曹晗昱，你快点来吧，你妈妈她……”对面继父的语气，似乎是故意这样让曹晗昱开始指尖发抖，“你现在快来吧，帮忙签个字就做剖腹产了。”
——不是，你也能给我母亲签那个手术单子吧？
——难道你跟医生说你不认识我妈？
曹晗昱的质疑声很大，要是这个情况一出他真的会认为在这个继父出轨有个孩子。
那这个弟弟不要也罢。
刘逸明拉起他的手，见他纹丝不动，就狠狠的抱了起来。
坐电梯到了手术室门口，面前的那个医生将手术风险书递给面前的人。
“签完就行，到时候去前台交费用。”
手术进行到了一半，医生把一个婴儿抱给了俩人面前，粉嘟嘟的，特别可爱。
那个刚出生的弟弟似乎是感受到了那熟悉的气味，就开始笑了起来。
“你这个弟弟真是挺喜欢你的，”刘逸明靠近了他，“在你怀里不哭不闹，比我那个妹妹好多了！”
曹晗昱不可置信，鼻子一酸的他苦笑：“他可能上小学的时候我这“命不久矣”的哥哥就死了。”
——想开点，最起码他三岁以后你还在呢！
——哈，你难道忘了病历单上面写着两年活头，他三岁的时候发现自己的哥哥只活到了18岁而已。
——骗你的都信，我还在幻想咱俩有个可爱的孩子呢！
曹晗昱对他的话有些嗤笑：“我一个男生，又生不了孩子，你不可能去大街上拐一个吧？”
刘逸明轻轻掐曹晗昱的脸，怀里的弟弟就拿小手挥舞着。
“你这弟弟还要为你讨回公道呢！”刘逸明捏着弟弟的手，在思考下视线转向曹晗昱：“取什么名字？”
——就叫……王思昱吧！
——弟弟思念那病故的哥哥。
刘逸明顿住，这个事情他原本是想忘记的。
这个名字，是个好意义！
手术室的门打开，虚弱的妈妈躺在手术床上，看再将余光看向到曹晗昱怀里的孩子时，心也忽然放了下来。
“妈，名字你们想好了？”曹晗昱带着些许的疑惑问着床上躺着的人。
而在母亲虚弱的一句“没有”后，他们将名字和那个寓意说出来，床上的母亲温柔而又不失些手术后的疲劳。
推入病房，自己的那个弟弟哭了起来。
脾气不怎么好的曹晗昱，把自己弟弟放在了母亲的身旁。
——烦你弟弟了？
——好难照顾，要是个妹妹最起码还能给穿裙子！
——你不都有一个曹栀蕾了吗？难道还不够喜欢？
——妹妹不吵。
这个答复出来后，那个弟弟也开始不哭不闹。
判若两人一般！
“终于不吵闹了，我小时候都没有那么吵！”曹晗昱摸摸跟那个继父一模一样的脸。
继父也在那婴儿睡着的时候将婴儿抱走，走出病房一刹那曹晗昱心里就感到惴惴不安。
“刘逸明，我感觉我继父要对弟弟做什么！”曹晗昱拉起自己身后不到两厘米人的手，“我这个继父看着人老实，说不定外面都有几个女人了！”
走到卫生间，弟弟的啼哭声2传出来，特别凄厉。
刘逸明打开自己随手带的小型相机，在曹晗昱一脚踹开门身体直接一僵。
自己的继父，正将自己弟弟的头按到水池里。
继父的这个罪行，刘逸明的小型录像机抓拍了每一个虐儿童的动作。
这个东西发在网上，轩然大波指定会越来越大。
“你妈这个人，指定是出轨了！”继父眼睁睁看着那个孩子被曹晗昱带离他，“我在外工作这么多年，你母亲是怎么怀上的孕？”
这声怒吼将原本安心的他带回了那段残忍的记忆里面……
刘逸明见事情开始严重了起来，走到曹晗昱的身边时刚好他倒下来。
时间刚好。
“得了，不和你废话了，我们该走了，”刘逸明尽可量让曹晗昱的身体往自己身上靠了靠，拿出手机拿出录像视频后就嗤笑着：“或许，这个一旦发出去……”
“就没有办法撤回去了~”
回到病房，曹晗昱的症状逐渐向好的地方好转。
身边的人给孩子身上的水渍擦拭干净。
——我要是没记错的话，曹晗昱你不是特别讨厌这个弟弟吗？
——嘴上说说，你还信？
——哈？那这个弟弟你们名字起好了么？
——王思昱，弟弟思念那个因为心衰竭逝去的哥哥。
这个名字的意义一出，最先哭的是那个刚安静下来的弟弟。
“你看吧，你的弟弟不希望你在他出生的时候死亡，”那个姐姐将怀里的孩子安抚睡着，“要是你真的死了，他会不会认为自己是灾星？”
病房里再次进入死寂……
曹晗昱指尖在手机上的键盘戳了戳，视线从手机上转到那个被放在摇篮里面的弟弟身上。
“或许……不会吧，到时候你们在和他好好讲讲就可以了。”
在得出这个答复之前，自己这个当哥的特地把手机音量调小，在软件上搜索每一个有用的办法。
都是石沉大海，没有用的方法罢了。
“别翻网页了，找人安慰她不就行了！”刘逸明眼神在曹晗昱的手机上停留，身前的人似乎是厌烦了自己，就坐到了病床边继续翻找着。
真正苦恼的时候，有人轻轻拍了拍自己的后背，曹晗昱并没有理会，连余光都没离开方法。
身后人开始焦急起来，没有办法的他直接不耐烦下去，手机被他按了息屏，身后人就把方案给递了上来。
曹晗昱都不用回头，就知道刘逸明这个家伙闲出了屁来处理的。
——看你这个急性子，一时半会也找不到应对方案。
——我都有些为你着急了！
刘逸明将这个方案给了桅灯小队的他们，那个热闹的群变得肃静了起来。
曹晗昱那疑惑的语气传出：“刘逸明，其实你那时候你能看见我弟弟的，不比玛法桅灯他们那个小队的！”
“你觉得，你死了我还会在吗？”刘逸明俯身贴近曹晗昱的耳垂，语气里的轻笑完美体现。
“我没了你……我会死的~”
曹晗昱毛了一下，就跟炸开毛一般的猫咪一样。
“你怕什么？”刘逸明直起身子，声音里的笑声掩盖不住，“阳间不在一起，那就阴间。”
身边的人装作听不到一般干着手里的活。
一上午过去，中午时，曹晗昱让大家们照顾自己的母亲。
防止那个死不要脸的继父找上麻烦！
在收拾完行李后，下楼的时候电话铃声一刹那的响起，低下头接听时继父的嘲笑声从电话另一边传出来。
——孩子后出生了，自己这么傻还需要麻烦我？
——这是你母亲不知道和谁要的孩子，你们随意处理。
——DNA知道不，就是给像你这种傻子用的。
——不会用我给你钱去看脑子 。
爽骂一顿过后，曹晗昱没有了出院的好心情，就拿出一根烟要抽。
刚叼在嘴里，就被自己对象拿走。
——干什么？
——你一个心脏病的人还敢抽？神经病。
——我随意，你要想抽给你。
——走出去再抽，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是社会人呢。
曹晗昱差点被自己对象这个蠢样子给笑了出来，“见过蠢的，没见过像你一样蠢的！”
“你干脆别当文学生了，”曹晗昱身体颤抖，差点笑出声来，“就你这智商，出去别人问你是文学生还是理科生，你啥也别说就说不知道就行。”
刘逸明震惊，刘逸明沉默，刘逸明呆呆看看身边人。
确保没事后，他自己也跟抽了一下疯了。
疯吧，都疯吧！
在自己以往和刘逸明在一起的时候，他一直都不怎么喜欢抽风。
除非是给他整疯了。
“好了好了，我骗你的，你疯啥？”曹晗昱无奈的眼神带着些恳求，“到时候给你买个小蛋糕，好不好？”
刘逸明对他这个话没有过多的语气，抱着他，死死都不想分开。
“要不……你先撒开我，咱俩有话好好说？”曹晗昱面部带着些尴尬，楼梯间一些人的视线不由自主的往俩人身上看去。
俩人从六楼往下走到三楼，病房里异常的肃静，自己的母躺在床上，睡的安详，剩余几人就去看着弟弟了。
别说，还是挺有秩序的。
电话声忽然传出，这下给已经快要昏昏欲睡的自己给打起精神了。
手机从衣服兜里掏出，在看见是吴泽的电话号他开始惶恐不安。
似乎已经猜测到一些不好的下场了！
“曹晗昱，你还是快来吧，你继父他……”吴泽带着些哭腔的语气和对面复述，“他把你弟弟溺死了，现在呼吸太弱，要是再过一会，可能就……”
在面对这么大个事情，他顺手把手机塞到包里就快速跑出去，那个姐姐迷迷糊糊的继续睡过去。
至于刘逸明，他还是留守在病房看守着自己爱人的母亲。
刘逸明：“你们那块怎么了？”
杨鑫泽：“那个继父，还在婴儿室，现在连动都动不了，只能将曹晗昱叫过去了。”
刘逸明：“叫他干什么？他心衰竭还没好！”
吴泽：“待会他继父还要去你们那，保护好曹晗昱母亲，待会我让桅灯分布去你们那！”
刘逸明：“放心好了，我手里有东西克服他们。”
手机息屏的那一刻，桅灯那些派来的人也陆续坐在身边处理，刘逸明这回开始担心曹晗昱的继父了。
曹晗昱那个精神分裂，自己有时候差点死在他手里。
婴儿室离着不远，曹晗昱这一路却感觉很吃力，自己弟弟死了，那自己可以因为弟弟放弃那两年的生命换取自己继父的陪葬。
“曹晗昱！”曹栀蕾在门口大喊，现在喊自己哥哥名字，自己哥哥似乎就会让这个继父直接带下去。
气喘吁吁的走进去，却来晚一步，自己的弟弟，已然去世了。
这个当哥哥的，或许在面对新生命的逝去，是不甘的！
“继父……有你们这么当人的吗！”曹晗昱的怒吼，将每个看好戏的人吓了一跳。
在气质这个方面，曹晗昱并没有输给任何一个人。
“你这个弟弟……本来就和我不是一个血液的！”在这个话一出，全场当父亲的人开始哗然。
有的人甚至是已经开始录音！
——DNA查出来了吗？
——并没有，这个孩子并不像我，现在除掉你和你妹妹，你妈妈会怎么样呢？
——那就在外面打，我亲爱的继父。
——希望你不要死在我的手下！
走到医院外面，曹栀蕾也拉了拉自己哥哥的衣角，曹晗昱却没有搭理。
现在处理正事要紧 ！
在斗争冲突到一半的时候，护士跌跌撞撞的看着眼前的人，将EDNA报告给到自己的继父时，大家的视线也转到了他的身上。
“有血液关系……这不可能！”自己的继父却在原地愣住了，面对自己将孩子亲手杀害的事情，他还是默默哭泣着。
要是被曹晗昱的母亲知道后，可能会哭晕过去。
“曹晗昱楼下是怎么回事？”刘逸明的电话打来，曹晗昱没有吱声，泪水涌上心头。
面对自己的母亲和刘逸明他们，他连话都说不出来。
“没什么，告诉我母亲弟弟……死了。”曹栀蕾上前搭了一句话，曹晗昱崩溃的跪下哭起来，大家们没有见到过这么大的阵仗，看戏的人也灰溜溜的跑走了。
与此同时，曹晗昱的母亲没有什么神态跟大家说话，看着窗外那渐渐变成灰色的天空。
雨水打了下来，可神奇的是，泪水一滴都没有滴在曹晗昱身上；雨水，跟着曹晗昱一样，消失在了这里。
回来的曹晗昱，脸上的笑容减少了，在看见自己那个已经醒来的母亲，皮笑肉不笑的问好。
刘逸明也饿发现了些许不对，带着他走到对面挂上心理科时，曹晗昱就像一个哑巴般再也没开口过。
“曹晗昱进入心理科检查！”门口大屏幕的亮光闪烁到了眼睛上，才显出他的温和。
进入心理科，那个女医生在尝试和曹晗昱说一句话，可惜无济于事。
余光看向身边站着的刘逸明，医生正在根源找着。
——病人是从什么时候开始不喜欢说话？
——在自己刚出生的弟弟亲手被自己的继父杀死后就开始这样。
——刚才在住院部底下的那个时期内，就是他继父干出来的？
——嗯，等回来的时候继父安然无恙，他给我一种皮笑肉不笑的感觉来跟我诉说。
医生抓住了话语里的几句关键信息，在依次记录下来后就将一个坏消息告诉给了面前的人：
——这个比失语症还要困苦，这个由于精神上的自闭症。
——这里建议就医治疗或者给个好的环境看看患者愿不愿意说话了。
面对这个残忍的事实，刘逸明开始思考，这个自闭症，可能会让一个本就不健康的曹晗昱带向其他的方向。
曹晗昱呆愣愣的余光扫向了他，他明白，在手机上去敲下一行字递给了他。
——别担忧了，会好的。
——没必要往坏的方向思考！
刘逸明揉了揉太阳穴，面对自闭症，他想到了个好对策：在开学的时候让曹晗昱来自己家住。
最起码自己的家有两个卧室，父母不在家俩人一人一个就行。
带着病历单，曹晗昱一路上就光敲键盘不知道几次了。
——你饿吗？要不咱俩拿完行李回家吃饭去？
——或者我出钱咱俩吃烤肉。
——补药对我那么冷淡嘛~
走回病房，继父镇定走上前，犀利的目光盯得曹晗昱特别难受。
“咋样？因为你弟弟的死好点了吗？”继父慌乱的眼神中就能知道俩人出去的时候他是有多么后悔！
曹晗昱没有吐出话，那个继父提到自己那个死在他手里的弟弟他就想上手一拳。
——你问了也白说，曹晗昱患上了自闭症，不爱说话了。
——？
——自己可以看的，一个才十六岁步入高中的孩子，你直接给人干出来个自闭症。
——这就是毁掉一个人特别容易！
拿起行李，刘逸明单手轻松抱起曹晗昱的时候，继父没有什么脸面，挡在前面。
不依不饶的继父：“那曹晗昱得留在这，到时候我们得一起回去！”
刘逸明：“什么叫做‘我们得一起回去’啊，你们带走曹栀蕾就好了啊，曹晗昱在我家先看看能不能说话吧。”
刘逸明：“况且谁都想要自己的孩子跟个正常人一样！”
曹栀蕾：“刘逸明哥哥，能不能给我带去你们家住？我不想在家里郁闷……”
刘逸明将行李放在地上，他轻抚着自己的妹妹。
“抱歉了妹妹，我这个情况和你哥哥单独相处能让他好的快点，要是父母吵架什么的你给我们打个电话，到时候我和你哥就过去带你回我家待几天。”
在这个答复后，一瞬间的失落化为乌有。
似乎自己有了一个靠谱的避风港！
“你们俩个吃不吃烤肉？”刘逸明看着杨鑫泽和吴泽，语气也对俩人开始放宽，“姐姐和妹妹也来，咱们六个去吃吧，以后没时间聚了！”
四个人也思考决定一致，走出医院回家的路上，曹晗昱看见了一家奶茶店，眼神没有瞟过去，专心致志的看着手机里的小说。
走回家，刘逸明将行李放在桌底，看着书柜上的耽美小说他拿出两本后放在桌子上。
似乎是在给谁贴心预备着。
烤肉店，再也熟悉不过的装饰映曹晗昱的眼里。
“服务员，现在有没有一个安静的位置？”刘逸明边询问边看着曹晗昱，服务员余光从菜单上往黏在他身上的曹晗昱夸赞：
——这是你弟弟吗？真可爱！
——要是我也有这么可爱的弟弟就好了！
刘逸明的疑惑被看穿，服务员好奇，还以为是说错话了。
“这个是我得自闭症的爱人，日常他也粘着我，可能是太可爱了，”纤细的手指敲击着服务台，脸上的笑容又多了几分，“他这个可爱的模样，我每天都想多亲他几口！”
曹晗昱劳累的抱着他的腰，服务员将剩余的一个靠窗位置给了他们。
坐到相应位置上的几个人每个人往菜单上瞟，刘逸明没有多看几眼，只是点了肉和鸡翅后就递给其他人。
——刘逸明我也记得你不是不爱吃鸡翅吗？
——曹晗昱不吃？我就顺手点上了。
——好吧好吧！
在大家陆续点完，刘逸明就不知干什么就走出了包间。
在打开窗户的一刹那，一阵温暖的热风吹在曹晗昱脸上，他被暖风给温柔唤醒。
“刘逸明呢？”曹晗昱惊讶的眼神四处张望，心里的话并不愿意说出，“他……不会嫌我不说话走了？”
手机正在餐具旁边，他却没了力气去拿手机，而是“呜呜”'的哭了出来。
“我回来了！”刘逸明晃了晃手里的两杯茉香奶绿，看着坐在椅子上呜呜哭泣的曹晗昱，他承认他慌了神！
肉和其他的肉给拿了上来，双皮奶跟随着那些东西上来，刘逸明拿了两碗，把自己碗里的那个草莓插出来喂在他的嘴边。
通红的草莓，咬一口，心情莫名其妙的好了起来。
在‘滋滋’的一阵烤肉声，刘逸明沾了蘸料喂给他，俩人互相给对方喂起了烤肉。
面对鸡翅，曹晗昱没了办法，自己爱吃的东西，偏偏对象记得最清楚，可他又偏偏不爱吃！
【这回，曹晗昱被自己对象投喂的饱饱的。】
【不像六岁那时候只会躲在黑暗里不敢出来的孩子了！】
【可惜，曹晗昱却再也不想说‘我爱你’三个字了……】
在吃到一半的时候，他们清晰可见的看见了那片夕阳。
正与现在的情景刚好适应！
他给自己对象比了个心，自己的对象却没有搭理他，刚想放下去的手就被身边人的读心能力给有所反映。
“看镜头，321，咔嚓！”对面的妹妹拍下照片后开始批了起来。
过了一会，刘逸明和曹晗昱的手机消息音默契的响起。
“小猫？很适合你呢！”刘逸明掐掐对方的脸，“我发个朋友圈，顺便给我妈发过去，看看怎么评价~”
毫不例外，他的妈妈发来一段50秒的语音，49秒全是对曹晗昱的样貌来夸赞，剩余一秒，那就是贬低刘逸明这个好儿子。
刘逸明的脸黑了起来，身边的人则是喝着饮料干着杯。
——这个是你未来的儿媳妇，可是他得了心衰竭。
——可以啊，刘逸明你这小子给我找了这么可爱的儿媳妇！
——你们不讨厌我喜欢男的？
——我都快被他可爱死了，还有谁跟你说的我俩不让你谈男的？
在面对夸赞，曹晗昱的脸开始红了起来。
很快，那个聚餐快速结束，曹栀蕾和那个姐姐算是半个一路人，曹晗昱放心的将自己妹妹给托付给她。
打开门，一阵热流往他的脸上打去，特别舒服。
刘逸明倒了两杯可乐，冰块就放了一杯。
“喏小祖宗，我那屋桌子上还有给你准备的小说，你自己别忘看！”他把那杯可乐插上那个透明吸管，冰块漂浮在上面，莫名的舒服感而生。
俩人走进房间，那两本小说正躺在桌子上，书并没有任何破损，封面的艳丽更加能看出来这本书的be含金量。
9：30，疲倦第二次催促他，不依不饶的曹晗昱坚持将第一本小说配上杯可乐才看完。
“给我讲点睡前故事，如何？”曹晗昱在自己对象面前比划着，刘逸明在自己的故事网页里开始寻找。
——躺在床上，你要是不躺着的话我没法讲！
曹晗昱还是挺配合自己的对象，换上睡衣就将自己送给他的小被子给盖上。
“从前，有只小花猫，每日的生活都是那么的欢乐，有一天，他遇见了一只珍珠鸟，可那只鸟却跟不怕他一样落在了他那毛茸茸的头顶上……”
在讲到结尾时，就听见了一阵呼噜声，在视角往他旁边看去。
“可爱……”刘逸明偷笑，在自己爱人头上落了一个真切的吻后就关上了那个灯。
房间这时漆黑一片，只能微微的看着自己眼前一片漆黑，进入那个持续的梦香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