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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第 24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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砰——
天叒塌了。
哈哈哈哈哈！！！
周末一结束，李厘就收到通知，要去上还出差一周，理由是接受公司的人才培训。
通知晚上发过来，刚被姚千月鼓舞着和刘馨说开、视频聊了两小时，哭得稀里哗啦很幸福的李厘当场崩溃。
去上还了，还怎么继续撮合陈屹川姚千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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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走之前你们能和好吗，你现在就打电话给他。”李厘抓着姚千月的手，可怜兮兮望着她。
姚千月一脸抗拒。
“…”
“？”
“是谁？！看出我舍不得，鼓励我和刘馨继续联系？”
“是谁在我和她感情岌岌可危之时，很铁不成钢，指挥我从容冷静和刘馨化解嫌隙？！”
——姚千月递完纸巾，等到所有人都回到饭店，脾气大爆发，见不得李厘和刘馨明明都很珍重彼此，还特别幸运意外重逢了，但因为那一点点原因就放弃，现场逼着她们开诚布公，说清楚之后又盯着李厘的进度，不许她和刘馨再藏着掖着。
于是就有了那两个小时的视频通话，李厘和刘馨简直世纪大和解了。
李厘：“坚持所有CP不be原则！严厉谴责姚千月同志对内对外两派作风的态度！”
“凭什么轮到陈屹川你又不想唱就唱唱得响亮了？！”
“存天理灭人性早已成为过去式！请挥一挥衣袖拨出电话让我带走你们爱的云彩，允许和好允许结束冷战允许在一起一辈子，轻轻的我走了正如我轻轻的来！”
姚千月做旁观者，气不过看不下去，勇于出头，轮到自己当局中人，还不是一样变缩头乌龟了。
而且这姚千月倒也知道…
但是！这这这…总之就是不能相提并论！
姚千月沉默，装死，扯一些别的：
“…你气口挺好的…其实应该去学播音。”
“啊！！”
李厘爱CP心切，再加上刚和刘馨解决了人生大事，她一点儿也等不及了，恨不得下一秒姚千月也像她一样，和陈屹川说开、和好，互诉衷肠反思总结一拍即合携手约定双双承诺，共同谱写下未来璀璨的篇章辉煌的床！
姚千月：“…快点睡吧，明天还赶飞机。”
“今晚不看到你们和好我睡不着！”李厘倒吊在床沿。
被褥和床单因为她发疯这几分钟乱成了一团，姚千月也不生气，伸手去给它理好，只得嘴硬道，“…过，两天。”
“过两天打？”李厘猛地抬起杵在地板上的头。
姚千月：“过两天我就好了！”
等过两天，她的气消了，和陈屹川自然能恢复成之前打打闹闹的那种样子，李厘其实根本不用担心。
所以，自然现在去打电话求和是一万个不可能的。
打过去不丢脸吗？
绝对不要！！
李厘叹了好大一声气，“哪里没面子了！？你劝我的时候还说，当主动那一个很勇敢很了不起呢！”
“…不一样！”姚千月摇头。
别管，我有自己的节奏。
说好了气两天，不理人两天，两天后再说，绝对不能打乱计划，打破临界！
两天就是两天！
没错，姚千月她自己和自己说好了。她会去衡量。
主不主动谁主动也是两天后的事，她就这样，而且两天之后不用人催促，她有什么不敢主动的？
李厘是李厘，她是她！
姚千月此刻倔得更头驴似的，李厘根本劝不动一点儿。
李厘在想，两天，真的是两天吗？
两天之后又出现别的问题呢，如果就是这两天，陈屹川觉得无法挽回，暗下决心从此再也不和姚千月来往了呢？
她不知道他们分开四年之后，再相聚又是怎么迅速转变成原来的相处方式的，她脑子里一团乱麻急的头疼，姚千月还在那嘴比石头硬地塞床单整理被子，并且有条不紊地说，明早要送自己去机场。
李厘第一个不同意。
“不会是为了逃避去公司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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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千月还不至于干出这种事情。
“请假，不耽误。公司没事儿做。”姚千月说。
李厘“……”
李厘：“你们那儿是正经公司吗？”
再怎么刚起步，也不至于没事做吧。
“正经公司。”姚千月回。
“那你们公司目前要忙的业务是什么？”
姚千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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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得好！
一个优秀的公司，必须有优秀的人才和规章制度去做支撑，他们公司目前最紧急要忙的业务和项目，就是招人！！
不管干什么，总之，你得先把人招进来，没有人，没有员工，第一级领导做什么工作，负责管第一级领导的第二级领导又做什么工作？不但要招还得大量的招！子子孙孙无穷尽也，层层叠叠向上递进！
其实，业务不重要，很多人还不知道，人，才是一个公司真正的灵魂。
没有业务但有足够多的人，领导可以关心你的生活，问候你的家庭，监视你的吃喝拉撒干预你的人生规划牵引你的一周8乘以7,九九八十一个小时，完全很忙，而领导的领导同理可得也完全很忙。
虽然完全不知道在忙什么，但人多了，就这样井井有条地忙下去，就完全没有人还有空问你公司应该要搞什么业务，都在忙着无休止地抱怨，完全一看就完全正经，是一家好得不得了的正经公司！
“…两天之后不就知道了吗！”姚千月最后一次试图打消李厘代替她焦虑的焦虑，就着床，往前一扑，用被子蒙住了她，逼李厘睡觉。
“唔，啊！”李厘扑腾着四肢挣扎了几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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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气越来越糟糕，即使不再下雨，阴沉的乌云和让人只想在家裹被子的温度，也会影响心情。
出门上班对0个人有吸引力，姚千月送完李厘登机本来想要不再延长假条回家去，没想到陈屹川却亲自打视频过来催。
姚千月给他挂了。
……
“…你是不打算要公司了吗？”
视频被挂，陈屹川就改发消息。
等着值机的人还挺多，姚千月一路躲人，出了航站楼，心一狠，屈尊降贵地才把手从大衣的兜里掏出来，给陈屹川拉黑了。
陈屹川“…？”
没过多久，陈屹川动作迅速地用小号搜索过来，申请添加她为新的联系人。
“…有事，公司最近要准备招人，你不过来？”
“让我boss直聘吗？”
“这对吗？”
“…”
“委屈.jpg”
“......”
看到最后委屈巴巴的表情弹出来，姚千月的眼皮急跳了一下，愣住。
姚千月十分怀疑，陈屹川昨晚是不是趴她墙角听了，她们才刚提到招人的事情，陈屹川现在就能找到这么点对点的好的借口。
……还有陈屹川比之前进步了好多。
居然会主动死缠烂打了。
高考过后那会儿，她刚拉黑人，陈屹川下一秒就能反过来也把她从列表里删掉；四年没见在咖啡店，姚千月给面子，所以两个人进展得比较顺利；派出所里她不理人，陈屹川主动求和被晾后就也开始丧，如果放到以前，那肯定就是他们之间这一阶段的最后结尾。
结果，现在第二天陈屹川就知道其实应该要过来继续表态。
姚千月被那个委屈巴巴的emoji表情戳到，陈屹川前面几句装得凶凶的，突然画风一转卖萌，她一下还真有些呆。
陈屹川：“委屈.jpg×3”
“那要看腹肌吗？”
…
姚千月立马停下来，顶着寒风翻翻找找，把陈屹川大号从黑名单里放了出来。
“但其实我没有，网上找的行不行，”
“你把我放出来了？”
陈屹川又嗡嗡发来两条消息，姚千月没来得及反应，这人转眼已经又切了大号讲话，又发那个示弱的委屈表情包。
委屈.jpg.
“……”
烦死了。
谁爱看别人的腹肌，想看她不会自己动手吗？！
姚千月黑着脸退出，直接清屏，打车回了公司，陈屹川还真在招人，她一进门就能看到。
面试的小姑娘看起来也刚毕业不久，周周正正地坐在他对面，看见她来好奇地看了她一眼，而背对着姚千月的陈屹川，姚千月不知道他在发什么疯，就这么背着她说她的坏话让她给逮到了。
陈屹川：“啊？哦，不是，没在看你简历，你的简历挺好的，”
“在看微信，我有一个下属她喜欢看腹肌，我在给她找。”
“...”来面试的女生皮笑肉不笑的，震惊到目光四处乱爬。
他爹的陈屹川在说什么？？这是正经面试吗？！
姚千月拿起手机，刚准备通过微信敲打一下陈屹川，让他滚别祸害人，点进去却先被满屏的红色消息提醒看花了眼。
她坐车赶过来的这段时间，原来列表里那些平常和她联系多，或少，甚至于一些根本不联系的人，全都不约而同给她发来了同一个问句：
“宝宝，我知道这年头看看帅哥没什么，发疯也只是一种释放情绪的方式，但是你收敛一点哈，笑哭.jpg”
“我老公转发给我的，说你重金求帅哥，5秒之内得不到就去录视频哭。”
…
“我朋友转发给我的，说你得不到就要去男模店偷。”
“去泰国，变性，自给自足。”
“去韩国，学习国粹，继续偷，直到人民子弟兵将你接回来。”
“去成华大道，拦车，帅的罚款不帅的罚两次。”
“去美国...”
……
“...我老师...让我过来帮忙问问你精神状态还好吗，不要做傻事。”
.......…
姚千月头顶缓缓冒出来许多问号。
？
？
？？？
陈屹川你死不死？
，还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