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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精绝城下烽火燃,戎瑾相救脱危亡 ...

  •   俄而,寂然无声,良久,有弱声言:“姑墨军掠艾希将军刚满月之子……”
      “竟有此事!”吾闻之震骇,双手紧握,关节作响。战争乃兵事,孩童何辜!此等行径,真乃令人发指!
      艾希欲跪,吾急止之:“男儿不可轻易屈膝。莫忧,吾必救汝子,姑墨恶徒,定不轻饶!”

      吾问众人计划,其详言,皆甚妙。吾遂定计,令众人依原策,吾与戎瑾潜入敌营,救艾希之子,刺杀敌将,若姑墨王在,一并除之。艾希劝吾勿涉险,然吾意已决,言戎瑾随吾足以。

      夜至,吾与戎瑾绕战场,奔敌营。戎瑾于约定处待之,神色忧虑。吾独入,忆及往昔为刺客时,振作精神,依日间所定路线疾行。

      闻婴儿啼,锁定军帐。见帐中之人影,身形修长,不似寻常武者那般壮硕。正疑,此人语:“小孩真麻烦。”闻其声,吾大惊,竟是尤利!

      恰此时,他出帐,险见吾。吾欲入帐,他忽发飞镖,吾亦以镖还击,却被其用嘴咬住。他笑言“好巧”,吾无心叙旧,持短剑刺之。他避过,未取兵器,徒手相抗。

      正斗间,一身高两米有余、持枪者来,攻势凌厉,应是主帅。吾持短剑,敌长枪,本就吃亏,尤利又发哨声召人。此时敌军愈众,吾急寻脱身之法。

      吾寻机踢飞其长枪,近身相搏,终杀之。然腰腹亦被其刺中,吾止血后,入帐抱婴儿。小家伙扯吾发,吾心柔软,言带其寻父。

      出帐,敌众围之。吾持银枪奋战,此时地动,知是戎瑾以巨石冲敌阵。吾趁机脱身,至约定处,将婴儿交予戎瑾,令其速离,吾则再返战场。

      战场中,吾见敌阵有一着暗红戎装者,料是敌将。吾持□□之,其以狼刀震飞吾枪,削掉枪头。吾闻“保护王上”,知是姑墨王。

      吾与之激战,其刀法凌厉,周围又有敌兵围堵。吾弃棍持短剑,近身强攻,终杀之,斩其首,呼敌军投降。敌军见状,纷纷弃械。

      事毕,吾告艾希:“余事交汝,吾先回乌兹,后往精绝。入城后,令将士按军功分战利品,勿扰百姓,善待降卒。”艾希领命。

      吾身负重伤,与戎瑾休整三日,回乌兹见乌舛,禀明战事,劝其善待姑墨皇室。乌舛应下。吾未留戎瑾,二人再度启程,南下精绝与雪大哥会合。

      途中遇数波巡卒,不知其属,无犯者未理,来犯者皆诛。

      与戎瑾相处愈久,愈知其善。其贴心至极,无患得患失之态,一心相伴。

      一日,吾方醒,戎瑾递水,曰:“主人,饮些。”吾饮毕还之。

      戎瑾望天,言:“有鹰,似传信,击否?”吾见之,感其为吾而来。伸手,鹰落吾手,乃吾赠言卿者。

      怪哉,言卿南下若羌,何以传信?莫非遇险?

      吾看戎瑾,吾等倚树,吾靠其肩。戎瑾言:“鹰似寻主人。”吾取信,抛鹰与他:“与你玩。”戎瑾无奈,与鹰对视,模样憨态可掬。

      展信,见是流红笔迹,思念决堤。信中言别来两月,甚念吾,闻吾说服乌孙王、姑墨之战漂亮,又嘱吾南行小心,言其处安好,唯不见吾。

      吾咬破食指回信:“数月不见,吾亦甚念君,不出一月,必至卿侧。善自珍重,万事谨慎。”

      戎瑾问:“此信乃主人爱人所书?”吾点头,神色温柔。戎瑾又言:“主人素不笑,看信时却温柔。”吾拍其肩,曰:“日后你定遇良人。”

      戎瑾忽问:“可借肩一靠?”吾初欲拒,念其多日守夜劳累,便允之。戎瑾微笑:“主人真好。”又问:“若戎瑾不能陪您,您会伤心否?”吾答:“若为追寻所爱,吾当祝福。”

      吾等六日至精绝,正值休战,往楼兰军去。见雪大哥与郑洋发饭,另有将领尔朱音。

      雪大哥见吾,扔勺奔来,抱吾与戎瑾,问:“不介绍?”戎瑾自报姓名,雪大哥道:“既来,皆兄弟,莫见外。”又言:“你小子打怂姑墨军,厉害!不过差点赶不上决战,今晚出兵破城!”

      吾惊,雪大哥竟十日打到精绝皇都。其后商议,雪大哥令吾与戎瑾为前锋,尔朱音、郑洋守侧翼,倾军而出,欲速战速决。吾觉冒险,然细思亦有道理。

      是夜,与雪大哥对饮,雪大哥言战后回边境,又提流红。吾言:“必以生命守护流红。”雪大哥信吾,举酒坛:“干了,破皇城!”

      子时攻城,精绝出城迎战。战场上烽火连天,喊杀声震,尸横遍野,精绝士卒皆勇士,以血肉抗敌。

      终,吾军胜。雪大哥走来,笑言:“赢了!”突中箭,扑入吾怀,言:“马革裹尸,绝无遗恨!”吾痛哭,嘶吼求救。

      戎瑾言:“主人,他已去。”吾难接受。此时,尤利现身,竟是他射箭。吾怒极,将雪大哥交戎瑾,提枪欲杀尤利,却被人挡下,又被郑洋阻拦。吾欲踹郑洋,却被打晕。

      再醒,戎瑾劝吾莫怪郑洋。吾问:“吾晕多久?外面现况如何?”边说边往外走,忧心军中因雪大哥之逝生乱 。

      吾从戎瑾处闻,雪大哥故后,军中有乱,郑洋、尔朱音严惩首恶,众遂安。盖因雪大哥之逝,人皆悲恸,闹则两伤。

      又知精绝城破,城中老弱妇孺皆自尽,无一生还,其气节令人敬服。

      未几,见郑洋分战利品,彼见吾欲走。吾笑呼:“郑洋。”其惊惶,挠头转道:“将军醒矣。”

      吾近前,轻拍其首笑骂:“打晕吾时,不思吾醒后如何?”郑洋知吾未怒,揉头揽吾肩道:“君彼时失控,吾不得已。”吾谢之,言:“不然不知己所为。”郑洋笑言:“皆兄弟也!”

      吾神色悲戚,转话题曰:“军不留此,将与乌兹、楼兰驻若羌边军合。吾与戎瑾随之上北,吾需回乌兹军主总攻。雪大哥后事,托君矣。若遇凶手,吾必杀之报仇。”

      吾思及流红,心忧不已,不知如何面对。其兄为其所爱,吾未护周全,实难辞其咎。乃问郑洋:“军可绕驻军处否?”欲缓些时日,恐流红难承此痛。郑洋知吾意,摇头曰:“须沿河边行,将士需水,否则炊饮难继。信太子,其必能挺过。”吾颔首无言。

      ……

      吾与戎瑾随北上,雪大哥尸以盐防腐入棺。一路无扰,六日抵驻军处。

      流红红衣夺目,见吾即奔来。吾下马跪地,无言以对。流红惊问:“小花,何为?”吾不起,不敢视其目,心中酸涩。

      “小花,何事?”流红焦急,吾鼻酸落泪,难语。将士皆跪,郑洋言:“太子殿下,大殿下已去。”

      流红怒握吾肩:“小花,说!”吾言:“流红,节哀。”“那是吾兄!”其摇吾肩,吾不敢抗。吾闭眼道:“对不起。”

      “吾不要道歉!解释!”吾颤声言雪大哥被箭穿心而亡。流红怒曰:“为何你活?”吾心剧痛,再道歉。

      流红扑入吾怀:“吾要大哥!”吾抱之,连声道歉。又言:“若杀吾可解君恨,动手,吾不抗。”流红竟应“好”。

      吾心裂,抽刀递之。流红却摇首:“你自为之。吾……做不到,吾爱你,可那是吾兄……”吾知其难,举刀欲刺。

      戎瑾止吾,吾示意其放手,言:“吾死后,你可随言卿回乌兹,或随流红回楼兰,或自去,任你选。”

      流红言:“九刀十八洞,便恕你。”吾应之,举刀刺腰侧,剧痛,血涌满口。戎瑾欲夺刀,吾止之。

      孙翼与戎瑾欲斗,吾怒喝止之。吾再刺小腹,头晕血溢。又刺数刀,无力拔刃,吐血不止。

      戎瑾扶吾止血,言:“主人,吾当何为?”此时言卿至,指流红索说法,周围大乱。吾失血过多而昏。

      ……

      再醒,头痛身痛,如蚁噬般难受。戎瑾唤吾,吾视线渐清。其见吾醒,喜极。吾嗓痛难语,闭眼皱眉。戎瑾扒吾眼皮,吾哭笑不得,摇头不语。

      戎瑾悟,倒水扶吾起。吾疼得龇牙,方知伤重,经脉断、筋骨损。吾问:“吾睡几日?”答:“约十日。”

      吾大惊,又问:“外间如何?”戎瑾言言卿与流红起冲突,赶走楼兰驻兵。吾欲起,戎瑾阻之,吾令其唤言卿。

      言卿至,吾责之,其却称替吾出气。吾言其冲动,他却称已请罪,父王让其自决。

      言卿又献破敌计,欲与戎瑾刺杀若羌王,再让吾与库罗进兵。吾问其如何处楼兰事,其竟求吾帮忙,还称顺路。

      吾拒之,言卿又以摸腹肌相诱,吾笑骂其为小孩。问伤势恢复,言卿称下床需半月,经脉修复需一年,握剑难期。

      言卿又欲换戎瑾保护,吾称看戎瑾意愿。戎瑾闻,单膝跪言:“一生侍主。”吾让其起,拉其坐下。

      吾欲拿饭扯到伤口,戎瑾惊惶,自责未护好吾。又欲喂吾饭,吾犹豫后应之。

      戎瑾侍吾进食,审慎有加,每待吾下咽,方进下口,且频问噎否,关怀备至。膳皆补血之食,如肝、蛋黄,初醒食荤虽难咽,为速愈,吾强食之。

      戎瑾踌躇问:“主人,吾可问一事乎?那位太子殿下,可是您爱侣?”吾答“然”,其又问能否直言,言觉太子不配吾温柔,为主人不值。吾诫之,事未明勿妄评。戎瑾应“诺”。

      ……

      戎瑾去后,吾闲极生思。回楼兰需请罪,罪责颇多,雪大哥之死、顶撞流红,归后必受罚。可罚便罚,唯流红处,吾心难安。他恐难谅吾,然吾又怎忍舍他?鬼宇劝吾放下,吾实难从。

      “小白脸,闻汝醒矣!”库罗声先入帐,入坐乱揉吾发,称无聊欲与吾谈,还捏吾脸,说等吾伤愈要摸腹肌。吾笑骂想挨揍?其反握吾腕,盼吾快好揍他。

      库罗忽抱吾,言帐中闷,外出透气。见戎瑾,库罗戏言与吾过二人世界,戎瑾嘱小心。至高处,库罗问此处较帐中如何,吾应“善”。他又言吾貌美奈何为男子,若为女多好,吾拍其首,称若为女便遇不到他。

      俄而,库罗捏吾脸痴笑,说吾受伤时招人喜。吾拍开其手,问其醉否,其称未醉,还说觉吾美者能排至乌兹。吾言美又何用,仍无力。库罗劝吾醉时意气风发,可揽月、可遨游。吾叹醒时唯对无力改之事实。库罗搂吾称无力改便使己有力,人能造奇迹,吾拍其肩让莫肉麻。

      吾问言卿计划,库罗称已说,还言出兵时间待吾恢复,又说大致旬日半月左右。吾皱眉,届时才刚能下床,上战场难为。

      议毕天色晚,库罗离去,留吾与戎瑾。戎瑾欲言又止,称主人私事不该问,吾拍其肩,让其勿多想。吾嘱其与言卿刺若羌王时务必小心,不可则弃,安全为要。戎瑾应谢,还言因吾有伤,此数日住此照料,吾应之。

      ……

      言卿医术精,本言旬日半月恢复,实则七日吾便能下床。吾欲舞剑,觉昔轻提之剑今重难举,唯换短剑。然短剑战场易吃亏,且经脉不畅,用之需苦练,费力不讨好。

      吾唤戎瑾对练,其称吾伤初愈不宜剧动,似不愿动手。吾转短剑笑言今不练战场危矣,戎瑾笑而拔弯刀。数招后,吾觉其放水。吾绕其身后欲刺,反被其制,剑落。戎瑾称不愿持刀对吾,吾无奈允之。

      见戎瑾自责,吾言自练亦可。戎瑾忽赞吾笑甚美,吾皱眉,恐其对吾有他意,其性倔难开导。戎瑾似察吾意,收刀单膝跪,握吾手放胸口,誓绝无非分之想,一生以守护者在吾身旁,吾忙扶之,不禁又笑。

      吾不知此番遭击昏寐几何时,其间恍惚数醒,觉身有颠动,似闻人声,然终难辨其所言。

      及再醒,骤感周身彻骨之寒,乃被冷水泼醒。勉力睁眼,眼前模糊,目酸且痛,知水入目矣。闭目稍息,方明为冷水泼醒之故。

      启目,见一男子立吾前。其人身材不高,体魄亦不强健,容貌平平,置于众人之中难觅,唯鼻尖黑痣醒目。

      吾竟识之!乃昔日替尤利接招、使软剑者也。

      吾试握拳,却觉周身乏力,始知被缚于柱。绳索紧勒,血脉不畅,手足俱寒。挣扎数次,绳索纹丝未动。

      环顾四周,乃一空屋,除吾所缚之柱,几无他物,周围环立诸多彪形大汉。

      未及细观,男子开口道:“汝安,想必记吾,吾名塞兰。”此人虽现温和之态,然伪意暗藏,与戎瑾之纯善温和大异。其笑而言曰:“汝何名?”

      吾厌之,拒不应答。

      俄而,腹部遭重击,胃脘翻涌,内脏如绞,吾蹙眉咬牙,强抑不出声。

      耳畔怒喝:“主人问汝,敢不应乎?”

      吾强抑腹痛,白眼以对,曰:“纵汝聋聩,吾亦能闻。”

      复挣扎,终不能动。

      塞兰斥退欲再动手者,抬吾下巴,因其身矮,吾几近俯视之。其曰:“人既不愿言,莫相逼。”

      吾闭目不理,暗自察体力之恢复,然周身仍乏力难聚,酸痛难忍,烦躁不已。俄而,吾下巴忽得解脱。

      吾睁眼,见其望向窗外,吾随之望去,仅知时属深夜,未察其他。

      彼不耐寂静,未几又言,不知自语乎,抑或对吾言也:“尤利何迟迟未临?”“刺客何在,何如此迟缓?”“此将军既去,前线必乱,应无虞乎?”

      其言皆涉战局,杂乱无章,吾默听之,未予回应。

      语毕,其仰首望天,吾忽感一股热流涌上胸口,如火焰灼烧,彼竟解吾绳索。身虽得脱,然吾浑身酥软,顺柱滑坐于地。

      体内似有烈火焚身,燥热难耐,如万千蝼蚁于血管噬咬。吾惊觉,此绝非寻常卸力之药,恐为春药也!

      大汉围拢,塞兰退后,吾闻其言曰:“此乃极猛之药,纵壮男服之,一剂即失反抗之力,吾特予汝两剂。”

      言犹未毕,似有惊雷炸响,燥热愈炽,吾颤栗不止,汗珠滚落,咬牙勉力起身,终是无力。

      大汉蜂拥而上,吾强撑挥拳,却因力弱被轻易制住。吾翻身锁一人大汉脖颈,奋力拧断,却被身后之人拉扯愈紧。

      吾抬肘猛击,“咔嚓”一声,似肋骨断裂。然敌众我寡,渐被制住,衣物亦被扯落。

      吾趁乱抽塞兰腰间软剑,一剑封喉。此时,脑海中浮现乌孙苏弥之影,若其在此,必能轻易歼敌。

      大汉又欲攻来,吾握剑防御,却因药效发作,双腿发软,几欲跪地。

      燥热至极,吾全身瘫软,脑海中一声音狂呼:“来一人,近吾!”

      吾以软剑划臂,借疼痛使头脑稍清。此时,尤利入,见此乱象,先是一怔,旋即怒声质问,继而冷冷言曰:“将军,汝灭吾国、杀吾爱人,吾仅杀汝重要之人,汝尚欠吾。勿致死之。”言罢,抱塞兰尸体而去。

      希望破灭,吾绝望持软剑架于颈间。

      “主人!”戎瑾之声传来,吾从未闻其如此失控。吾松手瘫倒。

      继而,闻众人倒地、鲜血喷溅之声。

      室中唯吾与戎瑾,吾因燥热难耐,本能靠向之,呼“戎瑾”,欲吻之,其却避之。吾悲而言曰:“戎瑾,吾甚难受。”

      戎瑾身躯僵滞,撕下布条为吾裹伤,轻声问:“主人,吾当何为?”

      吾心中欲念翻涌,令其以绳缚吾。戎瑾虽疑,仍从之。其缚甚细,且问吾紧否。

      吾令其缚紧,恐己挣脱。其缚罢手腕,又缚脚腕,每有触碰,吾□□愈炽。

      吾不禁娇喘,戎瑾面赤如丹。吾对其曰:“戎瑾,吾欲……”其却起身曰:“主人忍之,戎瑾在门外。”

      吾欲其勿去,又理智令其勿听吾命。

      吾愈发难受,呼其近前,其却不应。吾挣扎,欲望因疼痛更盛,求其解绳,其仍不理。

      不知求其几何,其始终埋首不应。

      药效渐退,吾令其解绳。戎瑾抬首,双眸含泪,颤而解绳,连声曰“对不起”,又小心揉吾磨红之腕,问吾痛否。

      吾摇首曰:“戎瑾,谢汝。”若其趁机害吾,吾不知何以存世。

      戎瑾曰:“此乃戎瑾之责。”

      其又取手帕为吾拭汗,自责来迟。吾抚其首,令其勿泣。

      戎瑾止泪,闻吾赞,笑甚温和。其解外衣予吾着,曰:“速出,言卿公子候之。”

      吾起身时头晕目眩、浑身酸痛,戎瑾急扶吾。

      出见言卿,其身着黑甲,白发凌乱,沾血带尘,旁置一人首。

      言卿曰此乃若羌王之头,欲取之作酒杯,又言若羌王伤戎瑾,必有所取。

      吾惊闻戎瑾伤,戎瑾却垂目曰:“小伤,无妨。”吾探其腰侧,触粘腻之血,心中酸涩。

      吾令言卿扶吾,戎瑾执吾腕,小心翼翼曰:“戎瑾知罪,主人勿怒。”

      吾视其眼眶通红,心顿软,曰:“吾未怒,汝有伤,今夜于此歇之。若羌王既死,外有库罗,若羌必乱,无暇顾吾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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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公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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