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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元禧查第一案:深夜着火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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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这支援的,梓瑜,鹿蓉见到元禧她们来后像是见到了救星似的
“姨母,姨夫你们终于来了”
元禧点头回应
“蓉儿,你们怎么样,还撑得住吗”
鹿蓉是元禧母亲妹妹的女儿,自然要叫元禧姨母。
“我们没问题姨母,冻雨一直从咋日下午到今日,气温明显极速下降,物资食物,保暖物品严重不足,这里大夫不多,很多难者救助不及时,晴山南侧,土匪已经在盘踞了,也是一大问题。”
“好,我们带了不少被辱和帐篷,御南和梓瑜去找人把空地的雪清出来,统计人数把营扎上,被褥火盆按需分配,有老人孩子的和有身孕的优待着点。总不至于让大家沦落街头”
“好”
柒柒,物资是你捐助带来的,对数量你比较熟悉,你去发放物资,煮些米粥,姜茶之类的,蓉儿对此较为熟悉,你带韩向黎去救治那些难民,蓉蓉略懂医术,配合着来。我带一小部分人去剿了那帮土匪,其余人协助他们,在留一部分人把路上雪清了,马车过不去.”
“是!”
韩向黎开口道
“注意安全”
元禧点点头拍了拍韩向黎的手
“放心吧,加油”
说完就各忙各的了,
“大夫,大夫,快来救救我夫人”
“大夫,先来救救我的孩子吧大夫。”
“贵人,给点粥喝吧我家老娘快饿死了啊。”
自小跟着元禧在塞外,见过无数伤患,但顾柒从没见到过这般凄惨景象,不勉心中悲凉的同时突然一声通“扑通”有个人直直的跪在她们面前
“哟,这是干嘛呀,快,快起来,我们可受不起。”
“大夫,求你们救救我夫人,我夫人己身怀六甲啊”
韩向黎扶起那人。
“你先起来,带我去瞧瞧。”
说完韩向黎带着他的百宝箱,和鹿蓉来到宅前,眼前一惊,对于受难的村民,他们的生活简直好似神仙。偌大的四合院里只有寥寥几人居住,屋内柴火十足。
韩向黎在心中暗想
“这架势,还是个贪官啊”
进去后,韩向黎给赵震的夫人把了脉。
发现脉搏细速,表情僵硬,嘴唇,面部偏黄,四肢冰凉,满头大汗
“你为何不早寻医,你夫人这种情况最少已经两个时辰了."
“我,她,她安寝了,我不知晓啊,还是下人发现的她……”
“有孕多久了."
“两月有余。”
“好”
“不对不对,三月有余”
鹿蓉一听瞪大了眼睛
“多久你都不知道?”
韩向黎开口道
“你这夫君真是做的无比失职。”
“大夫,我家夫人怎么了?”
“胎停了,这种情况得有好几个时辰了。”
“那,那怎办呐”
“你别急,得强行滑胎了。”
“蓉儿,你去驻扎地找夹桃竹和桂枝,找不到问顾柒,她知道在哪。”
“别,你别去了,我找下人去取,他们跑的快”
说完就命下人去了
“我想知道你夫人之前没有任何现象吗?”
“有啊,她总说她胸闷气短,我们只在这2天又带随行的御医,我只当是吃多了,谁曾想突遇雪天……”
“她有症状,你就该及时就医,这可不是儿戏”
“是是是,大夫教训的是……”
话还没说完就晕倒了
“这又怎么了?咋晕倒了?”
鹿蓉一脸震惊
韩向黎给他把了脉,又摸了摸他的肚子道
“无碍,吃多了,撑得,方才一激动,上头了,扎一针即可”
韩向黎,鹿蓉两人,救好了夫妻二人赵震醒来后,拿出一霜绸缎
“小小心意,寥表谢意”
韩向黎边收拾东西边说
“不必了,下次身体有问题,及时找大夫,还有你也少吃点,最近忌辛辣甜。”
要走时赵震突然开口道
“其实,其实她不是我夫人,我夫人于二十年前就去了,这是她托付于我的阿妹,有点痴呆,不久前没看住她,偷溜出去,被一个纨绔子弟玷污了,没找到是何人,为保清白,我便称她是我续弦妻”
“怪不得,那也不是你掉以轻心的借口,发现有孕时,就该寻医。”
两人回到灾民区又开始了救治,于此同时,元禧已经蹲守了一天,就差土匪入网了。
入夜,土匪果不其然出动了,元禧一招出其不意,抓住了他们,亮出辅国将军令牌开口道
“我没时间浪费在你们身上,是你们自己说老巢在哪,我能争取对你们宽大处理,还是我连夜把你送到慎刑司,严刑拷打说”
这群人不说话,元禧嗤笑一声那种漫不经心的笑容似乎在说他们这种举动的幼稚性
“好,有种,晴山就这么大,山中有水的地方就一个,你猜我找不找得到呢?”
来时,元婉妍就说过
‘此处有山匪盘踞,老巢坐落于晴山有水处,具体是哪不知’
‘既然知道山匪位置,为何不仔细搜寻,解决这一大麻烦?’
‘因为当地官府不行,当地官府都不管,村民去求爷爷告奶奶也无人可帮’
随后元她微微一笑开口道
“各位轻声些,别惊扰他们,把这群人绑好了把嘴堵上,送回村中交与云御南,剩下的人,
晴山不大,兵分三路,从左,右,前,开始找,哪队找到,回京,重重有赏!”
各位一听有赏瞬间激动了起来,拿着火把就是找,连给野兽挖的陷阱洞都得挖开来看,元禧也不例外。
团结就是力量在此刻表现的淋漓尽致,不一会,元禧带队从右边走的便发现了窝点,将士们火速的冲进去抓人,土匪头子倒是聪明,拔腿就从窗户逃跑,但不巧的是被元禧看见了,忙从门口出去,正好抓住头子的肩膀,那土匪头子也是丝毫不客气,拿起匕首就朝元禧的肩膀刺去,然后转头就跑,不过这伤也不妨碍元禧,元禧抬起腿就给了他一脚,这一脚给土匪头子都揣懵了,想爬起来继续跑,却被元禧一下给翻到地上了,夺过匕首就向土匪头子腿上刺,一连刺了好几刀
“跑,再跑,跑啊”
说完,元禧就带着她的战绩回去了。第二天一早,韩向黎元禧在去找鹿蓉顾柒她们商量今日做什么的时候,元禧突然开口说
“这冻雨都下了两日了,且不说现下村民如何,若等来日放晴,如何营生,土地都被冻坏了”
韩向黎点点头道
“元禧,可以试着让村民放弃农耕,改放牧为生”
“此话怎讲?”
“这里就像咱们那的北部地区,你看,我今天问了梓瑜,他说此地往日降雨适中,此次冻雨显然是指不及防,来时,我已经观察过了,此地拥有光阔的天然草地,如农区的农闲隙地,草山草坡,河湖滩地,林间草等居多,都是牲畜的主要放牧地,此外,干旱掉的土地,冻坏的土地重新开垦,都是放牧不错的选地,此地植株低矮,生长繁密,是能够耐受牧食的压力的,最主要的是此地地广人稀,有助于牧草生长,故,天时,地利,就差人和了”
元禧思考一翻
“的确如此,但牧羊,牲蓄哪里有呢?主張农耕的村民谁来劝说呢?如何放牧?如何养牲畜从而获取利益谁来教呢?”
韩向黎长叹一口气
“难,就难在这”
“咱们只要如实上报,其余的那咱管不了,外交官自有办法”
“走水了,走水了!”
两人一拍即合,朝着走水方向去,到了现场,火已大部分扑灭。
“如何?”
“贵人,贵人救命,我有孕的夫人还在里面”
一旁的顾柒瞪大了眼情说
“你为何不早说你夫人在内”
秦玉一脸紧张的说
“我刚外出归来”
韩向黎元禧两人冷笑一声.
“笑什么啊?”
韩向黎开口道
“火灭了,想起来有孕的夫人了,可笑。行了,你们进吧,还有好多病患等着我呢。”
元禧点头表示赞同
“对,你们各司其职,冻雨眼下是停了,但外面不能停,抓住机会,村中房屋这些都得修缮”
众人表示赞同,于是元禧云御南二人走进营内,营内物品已然被烧成灰烬,只留女尸赫然的躺在床上,秦玉突然打自己巴掌哭着说
“都怨我,要不是我执意外出打猎,阿若她也不会火盆引起失火而烧死了”
云御南精准捕捉
“你如何得知她是被火盆起火烧死?又为何一大早出去打猎?这冻雨刚停不久,哪来些猎物?”
秦玉擦擦眼泪道
“实不相瞒,我夫人已有身孕,就靠着贵人带来的些许物资完全无用,今日因缺乏营养已经昏过去一次了,韩大夫知晓的,我就想着出去打猎碰碰运气,改善一下伙食,但又不想夫人担心,索性就半夜去了,我不是傻子,火盆,起火,又独自一人,不是起火,还能是什么”
元禧环顾四周一圈开口道
“得,你先去亲朋那住吧,有消息在唤你”
等四周人散后元禧蹲下查看尸体
“死者口腔内干净无灰尘,如果真是被火烧死的话,那他会因为吸入灰尘而呛死。这阿若是放松状态下死的,起火后正常人反应,应该是全身紧绷,寻找掩盖物,而阿若双手平铺,眼睛红肿安祥的躺在床上,身上不少皮外伤,头后有盾物击打的痕迹,推测是被打晕,然后烧死的。根据尸体的腐化程度以及温度可以推断出死亡时间为昨日夜间”
云御南蹲在角落旁拿起一块酒壶碎片讲
“既然他出去打猎了的话,那这壶新酒是谁的呢?正常人看见已孕夫人身亡的时候,第一反应不应该是震惊,惊讶,紧接着是伤心吗?就算他不会善于表达,但是他的脸上从方才我在门外观望,到见到他夫人尸体都表现出的是紧张,而且,他讲他刚外出归来,想起夫人在内,那他如何得知在内呢?我昨日看到他夫人一直在她母家,包括晌午晕过去,都是在她母家,怎的又大半夜挺着身子回到自己营中呢?”
“没错,你去找秦玉,我去找阿若她娘”
云御南点头说完两人就开始了
“大娘,节哀呀。”
母亲颤抖着双手,紧紧抱着女儿的衣服,那件曾经被女儿穿得灵动飞扬的衣服,如今却成了她与女儿最后的连接。衣服上还残留着女儿熟悉的气息,那是阳光、花香的味道,可如今却夹杂着母亲的泪水和绝望,她颤颤巍巍开口道
“我女儿白天时还笑嘻嘻的跟我讲有孕后的生活,怎得总是事与愿违啊?”
元禧给阿若母亲递了一条帕子,大娘要意识到什么,忽然开口道
“姑娘,我女儿是不是死的蹊跷?”
“此话怎讲?”
“女婿不在,阿若便把碳火拿过来与我一同居住,今天还不到发炭火的时候,他们营里哪来的碳火啊?阿若是个心细的,绝不会粗心的让东西烧到碳盆的,临走时,她也不可能一声不响走了,不给我说的。”
“那她平时和夫君关系如何?”
“我并不知晓,每每想要去探望她,都被秦玉娘再三阻拦。”
“为何?”
“不知晓他们只说阿若生病了,见不得人”
阿若娘‘扑通’一下跪在元禧前面
“姑娘,恩人,求你了,阿若从小跟她父亲上山打猎,从小到大生病的次数我屈指可数,所以我女儿绝不会这么轻易就一直生病的,求你了,还她一个公道啊。”
此时云御南到达秦玉处,一掀开帘子就看到秦玉和一个女的勾勾搭搭
“哟,那么迅速呢,小的都上了。”
秦玉立马起身道
“这,这是表姐”
“哦~小三变表姐,你夫人才没多久,你就不伤怀了?”
秦玉欲言又止
“这人死不能复生,我太伤怀也没用了。”
云御南做了个‘嘘’的手势
“男子嘛,我懂,较开放社会,要是我的话起码得再装两天吧。”
云御南一摆手
“罢了,我走了,就不打扰你们了。”
说完转身就做了个嫌弃的表情
天放晴了,苗蜀村的村民百姓们开始忙起来了,云御南刚出门就看到了几个大姨坐在那看热闹。
“姨们,认识我?”
云御南被大姨们看的瞬间没了底气
“不认识啊”
“那,那,不认得我为何一直看我?”
“我们没看你,我们看偷情的人呢。”
云御南一听来劲了赶忙上前,坐在他们前面
“大娘,可否详细讲讲?”
中间有一个大娘一听愣了一下开口道
“当然……不可以,这些可都是机密啊”
云御南小手一撮道
“大娘们,你们知晓冻雨过后如何恢复营生呢?”
大娘们无情一笑。
“我们不知晓,但是家中夫君儿子知晓就好了呀”
云御南一听此机没用,便站起来拍拍身上,语重心长的说。
“也罢,本想问问大娘们,家中夫人偷人怎么办呢”
说完转身就走
“哎,小伙子,大娘们对这些事情没啥兴趣,但是就爱乐于助人呐”
“你坐下,姨给你讲讲。好早日还一个真相”
云御南计谋得逞,便坐下来。
“大娘,请讲!”
“那是我去替我家死鬼还秦玉的债,敲了半天门,里面说他现在在忙,这整个村谁人不知就他秦二最贪财,当时我便觉得不对劲,凑上去一听他不知和谁正颠鸾倒凤呢”
其中一位大娘说
“会不会是阿若呢?”
“不可能,当时阿若出村,去华市卖猪羊了,我当时还问她呢,这都有孕了,秦二没跟来,她说秦二忙着呢,于是我就在他们门前坐了一会。看看她是谁,这一等就等到了晚上。阿若回来我才看清里面的这位就是他的表姐。”
一位大娘冷笑一声说
“这里面可以是任何女子,但绝对不会是阿若。”
“为何”
“我就住他们隔壁,他又嫖又赌,没钱就问阿若要,不给就打,阿若每天都被打,而且还挺惨的嘞,每次阿若母亲来探望她都被拦下,就是因为阿若被打的下不来床,还得伺候他们一家和那个私生子弟弟。”
“私生子?弟弟??”
“是啊,我给你讲……”
聊的火热朝天的时候,顾柒就在一旁看着
“想不到还挺聊得来的。”
过了一炷香顾柒帮村民修缮好了房屋,看御南坐不住了便喊了他
“下次再与你们聊哈,姨们。”
“哎,哎,哎,别走啊,再聊一会儿”
“不了,不了,下次吧,下次”
说完云御南就火速逃跑了
“如何了?”
“差不多了,从现场就能看出是谁,不过缺少证据,我先过去了,去收收尾”
顾柒点头,元禧,云御南二人又回到案发现场,仔细检查后元禧开口道
“屋里碳盘完好无损,起火点在那不应该呀,地下的水,因为下了冻我们以为是雨,但其实那是酒。当时的秦玉也是微醺的,住他们旁边的大娘说,当晚听见了他们吵闹,这不会是巧合吧”
“不会,地下有摔碎酒壶的碎片,屋内衣柜被翻了底朝天,钱袋里只剩下一文,衣柜底端有砸死阿若的烛台,一定是当晚秦玉欠了赌债,回家找阿若要,这是未出生孩子的尿布钱,阿若必然不给,争吵期间,砸死了阿若,反应过来随即将阿若死后焚尸。
“综上就是秦玉谋害夫人的主要过程,请官爷明鉴”
“你放屁!一派胡言,根本没有证据。再说我为何要杀她?她是我妻子,而且还怀有身孕”
元禧站在前一连疑惑开口道
“是呀,我们也在想你为何要杀她呢?毕竟她是你宣泄情绪的工具啊,她这一死,你的脾气往哪发呢?”
此时秦玉表姐站起来说
“因为阿若不给他银子,还发现了我们的事,最主要的是他把阿若卖给了他私生弟弟,阿若肚子里的就是他弟弟的种,阿若还不知情,昨晚问阿若要钱她不给,索性半夜把阿若砸晕,一把火烧了。”
看到表姐众人都很惊讶!
散了后云御南很惊讶的问他表姐说
“你怎么来了?你不应是极力维护他的吗?”
“我才不蠢,我早不知晓他竟是这般人打人,赌博,偷情,他亲老婆都敢杀,敢卖,有违律法的事都让他干了,他今日敢杀他正牌夫人,来日就敢杀我这小情人。我只贪图他为我花的银两,竟不知这西贝货三观如此歹毒。”
云御南惊讶的问
“所以你并不知晓他做的这些勾当和谋害他夫人?”
“是啊,我不知晓啊,我要是知晓,你来找这死东西的时候,我也不会和他你侬我侬啊,膈应死人了”
“我一直以为你和他是共犯”
“荒唐,老娘是个女人,只认银子,伤天害理的事我才不干”
元禧点点头,伸出大拇指,一副夸赞的态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