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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案:
琼林宴上,娇纵肆意的长乐公主萧盈对探花沈霁一见钟情,折了他做驸马。
沈霁此人,性若白玉,才傲孤高,婚后待她亦是淡淡。她本以为对方性子如此,直至得知,他曾有个知书达理的未婚妻。
萧盈心灰意冷,写下和离书后大醉一场,醒来竟岔了记忆,错将自己与沈霁当成了一对恩爱夫妻。
听罢对方近来宿在前院,跺脚便追了去:
“这跟守活寡有什么分别?是可忍,本宫不能忍!”
——
妻子送来和离书,并下令不许他再踏足寝院。传话的婢女一脸忐忑,沈霁只淡声道:“无妨。”
公主娇生惯养,赐婚亦非他所愿,长久难免成一对怨偶。如此,对二人都好。
正当他提笔欲签时,书房大门被啪地推开,白日还在闹和离的人,一脸委屈地控诉:“沈明之你什么意思!昨晚还喊人家卿卿,今儿就撇下我独守空房呀?”
沈霁蹙眉,只当是醉后胡言,欲将她送回寝居。
不想对方打量屋内后,目露新奇,倏地挽上他脖子,娇声道:“你这矮榻瞧着倒宽敞,还没试过呢……”
像是地龙太燥,从脸颊烧到耳根。沈霁难以置信地退后两步,却撞进一双笑盈盈、缠绵悱恻的眼。
——
沈霁曾以为,此生为家族翻案,早已泯灭私欲,无人能乱他道心。即便与萧盈同床共枕,譬如新婚当夜,二人饮了合卺酒,亦一夜安稳。
岂不知,同榻而眠的第三月,沈霁一早沐浴完毕,换了她爱看的那件寝衣,她却迟迟没来。
他心中隐隐不安,走至隔间,但见灯下萧盈神色变幻,手里,赫然是他早前藏起的那封和离书。
那一刻,他向来的沉静克制的心,轰然如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