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第六章 ...
-
依伦娜的第一次驭龙尝试付出了惨痛代价——雷妮亚让人封死婴儿房的所有窗户。如果不是幼儿需要常晒太阳，她甚至会挂上能让房间变黑的厚重窗帘，让依伦娜连贝勒里恩的眼睛都看不到。
这太残忍了！
即使是婴儿，依伦娜仍努力表达自己的不满。
雷妮亚很享受女儿的无力反抗，把惹依伦娜生气当成每日的必备娱乐：“你要是能听话一点，我也不必把你困在破破烂烂的塔楼里。”
依伦娜想别过去脸，可雷妮亚一走，她的日子更无聊了。
“我觉得你听得懂话。”雷妮亚无视一双微微上翻的死鱼眼把女儿的右脸戳出一个小小的坑，“我从未见过比你表情更丰富的孩子。”
负责整理瓦雷利亚古籍的龙卫说依伦娜有返祖的痕迹，很可能是继承了祖先记忆，所以对婴儿的异常，不少人都接受良好。雷妮亚甚至期待依伦娜像维桑尼亚王太后般可以使用逐渐失传的瓦雷利亚魔法，如用火焰通话、监视、切割建筑、改变现有的山川地形。维桑尼亚王太后未去世前，雷妮亚亲眼看见她用火焰搜查到了躲起来的反抗者们。这不是段美好的记忆，可对强大的追逐让雷妮亚无数次地想起维桑尼亚王太后使用魔法的种种细节。
“你想听书吗？”
依伦娜的眼睛终于不再到处乱瞟，而是看向晃着一本砖头书的雷妮亚。
不愧是经常骑龙的女人，雷妮亚晃砖头书的动作好似挥舞只有一盎司重的魔杖：“想听吗？”婴儿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她，“虽然你是塔尔斯，可你是贝勒里恩的骑手，必须学会驭龙的语言。”
亚里士多德认为“父母具有何种体格对其子女最为有利,是我们讨论儿童教育时将要充分考虑的问题。”
雷妮亚是个糟糕的启蒙老师，【残酷的梅葛】剥夺了她抚养双胞胎的权力，等艾瑞亚终于回到她身边时，对方已在永无止尽的皇室争夺里扭曲成了可怕的人。雷妮亚同艾瑞亚的相处绝对不算温情脉脉，可这不是艾瑞亚的错，也不是雷妮亚的错。
给一个刚刚学会爬来爬去的婴儿做高等瓦雷利亚语的教学和胎教没啥两样。雷妮亚口齿清晰，声音悦耳，可这无法弥补瓦雷利亚古籍的枯燥无味。更糟的是，雷妮亚把读书与教学合二为一，念一句后用通用语解释一遍，比和尚念经还要枯燥。
依伦娜起初听着打发时间，没一会儿便眼皮打架，哈欠连天。
雷妮亚偶尔会依伦娜有没有在认真听书，一旦对方眼皮合上，她就把依伦娜轻轻摇醒：
“别睡。”雷妮亚很不悦道，“你有力气把照顾你的女仆折腾得精疲力尽，怎么没力气听我念一本书。”
依伦娜的侍女看不过道：“殿下，您不能让婴儿学习高等瓦雷利亚语。”
雷妮亚没回头地反驳道：“这个婴儿在能爬的第一天就试图驾驭黑死神。”
赫伦堡的仆人也不全是的塔尔斯的老人，还有从龙石岛带来的私生龙种。开口的侍女有着银金色的卷发与秀丽面容，应该是坦格利安或瓦列利安的私生子后代，负责为坦格利安家的后代启蒙。
从父系是安达尔人的依伦娜没资格像坦格利安家的公主般由龙种负责教育工作，可雷妮亚不由分说地从龙石岛里带来几个忠于她的龙种龙卫，美其名曰是更好地照顾贝勒里恩和梦火。
国王夫妇没有对此发表意见。
贝尔隆比依伦娜大了五岁，可他的高等瓦雷利亚语很快就被依伦娜反超——因为后者除了睡觉，就只有靠学习枯燥的高等瓦雷利亚语来打发时间。
之前说了，雷妮亚是个糟糕的老师和冷酷的母亲。为了让女儿快速精通瓦雷利亚语，雷妮亚下令搬走梵王塔里的通俗语书和各类绘本，只留下用高等瓦雷利亚语写的古籍和从对岸买来的瓦兰提斯和密尔的小说，而且是全文字版。
除此外，能与依伦娜沟通的女仆，侍卫，也都换龙种龙卫。可怜的依伦娜只有去寡妇塔和母亲共进晚餐时才有机会说通俗语。
被母亲批评学习进度不如表妹的贝尔隆听完姑妈的教育法后目瞪口呆。
伊蒙朝表妹投去怜悯的目光。没有对比就没有庆幸。他之前还抱怨父母过于严厉，现在有依伦娜做对比，伊蒙肯定国王夫妇绝对是有手下留情：“难怪你的瓦雷利亚语带了一丝浓重的口音。”
十二岁的伊蒙身高逼近一米八，脸上的婴儿肥也开始褪去，是个标准的瓦雷利亚美少年。
要是按现代的十分制来评价伊蒙，他至少在七分以上。
看着他，依伦娜便可以理解什么叫“坦格利安出品，必是精品”。大安柏们稳定传承海格力斯、健壮、硬朗，坦格利安家有概率出清秀、螓首蛾眉、倾国倾城，但不如安柏们百年如一日的稳定。要命的是，坦格利安家近亲通婚的debuff概率和美貌概率不相上下——迟钝，愚笨，痴呆，不时配上个纤弱、脆弱、衰弱的“强强联合”。考虑到亲戚关系，依伦娜不想非议对她不错的国王夫妇，可这对夫妇相较只有一个女儿的艾玛.艾林、数次流产的雷拉王后已经算是幸运之至。
按CK3的近交规律，依伦娜跟伊蒙或是贝尔隆的后代畸形率是3.7%。考虑到国王夫妇的亲缘关系和依伦娜的外祖父母、曾外祖父母的亲缘关系，依伦娜与母系表亲们的后代畸形率可能会翻上一倍。
这么看，龙血较低，但关系更远的瓦列利安的确是更“安全”些。可惜她比海烟的第二任骑手亚当.瓦列利安早出生四十二年，不然就龙血的浓度与资质上讲，亚当是最合适的，而且他是私生子，入赘也毫无压力。
“哎！”舍不得驭龙资质又不想经历数次流产，后代们不是白痴就是疯的依伦娜叹了口气。
她也不想这么早就考虑这些，但是她真的有条龙，而且还有一片领地。
伊蒙以为她是在为雷妮亚的严格要求苦恼不已，于是请她去龙石岛看看：“你没见过刚出生的小龙吧！”
亚莉珊王后于今年生下塞尼拉.坦格利安，至此，伊蒙和贝尔隆有四个妹妹，很擅长哄女孩开心：“运气好的话，你能挖到银翼或是梅丽亚斯的蛋。”
作者有话说
第6章 第六章
，还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