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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乖乖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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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轮美奂的神秘令人叹息,紧握的指尖意识不到地泛起青白色。
即使是最惊心动魄的白沙瓦街头,他也没有过现在的心悸。
白腻得晃眼的肩头轻轻摇曳,水汽几乎粘着口气飘过来。
心口的火烧得他喉咙干燥,一动不动的看着愈来愈近的脸,才缓缓伸出手。
触碰向南与白皙光滑的手腕,让人忍不住的想用力揉搓,按在怀里恨恨的亲吻,他凑过去亲了亲向南与的头发。
晚风吹拂布艺窗帘,潮水般涌而来又远去。
向南与轻声问,眼眸弯弯笑。
“在干什么?”
凌泽骞将脑袋靠在他脖颈上,像只黄毛狗一样嗅他身上的味道。
薄荷、海盐和柠檬揉在一起,每一个角落都那么干净,他控制不住地搂住怀里的人,隔着布料仿佛都能触碰到光滑细腻的皮肤。
脑袋埋得更深了,一种淡淡的很甜的味道似乎从他的皮肤里渗了出来,直往他的鼻腔里钻。
呼吸一喘!
他一瞬觉得心口更烫了,一股火苗从小腹腾起来。
头发搔痒着柔软的皮肤,向南与也没有推开他,反而抬起胳膊轻轻地抚摸凌泽骞的头发,另手回抱住他,完全没有平时那样正襟危坐的模样。
脸上带着温柔友善的笑,身上干干净净,银色的月光如水,在脸颊上渡上了一层薄薄的光圈,实在是漂亮极了。
甚至是没有任何攻击力,那种一尘不染的纯洁似乎是从胸膛里直接流出来的,没有任何不怀好意的外壳,脸部线条显得更加优美了。
从明亮眼睛到柔软唇瓣无处不带着笑意……
那笑意落进空气里就像热气凝结成水珠有了实感,向南与耐心友善地任由一只大型巨犬靠在自己身上,微烫的体温勾人。
“干你!”
这两个字几乎是从凌泽骞胸膛里直接怒喊出来的,大手猛地托住向南与的tun部,又惊又喜地发现对方没
穿nei裤!
眼底的欲望侵略性的映在向南与眸子里,同样烧了起来,他抬起下颌轻轻舔了一下对方干燥的嘴唇。
动作小心翼翼又温柔,柔软的舌尖耐心一点一点细细的吻,吮吸唇瓣。
两条又白又细的小腿直接缠在了凌泽骞紧实的腰……
腹上,脚趾探……
进他的衣服下摆,
一下没一下的蹭。
33
……
刺眼的阳光落在身上,昨夜里窗帘没拉全,透过玻璃,微风和热气一起往里涌,扑了满面,向南与下意识抬手遮住眼睛。
抬起胳膊却手臂一软,连指尖都是软的,一起栽了回去。
全身像被巨石碾压过的酸痛感碾压着神经线,擦着每一寸皮肤每一处细胞疯狂席卷,铺天盖地。
头昏脑胀的迟钝很快被天罗地网的压迫感从里到外地取代。
他半眯着眼看,自己身上空无一物,除了密密麻麻的痕迹,都很深,最浅的也要3天才能完全消失。
“艹”
全身巨痛!
他甚至怀疑昨晚被捅??破了??
太刺激了!
仿佛回归了兽态的酣畅淋漓!
血溶于水地肌肤相贴,两个人抱在一起,仿佛咯吱咯吱的骨骼也在紧紧缠绕,密不可分,从来没有过如此贴合的两具身::体!
但与此同时,浑身的酸痛也铺天盖地……
向南与现在撑着胳膊挺直腰坐起来都很麻烦,仰起头闭上眼,身旁滚烫的体温和呼吸声又让人无法忽视。
“纹身从哪开始呢?”
脑中又闪过凌泽骞夜里粗喘着气,贴在他身上问。
眸底全是最原始最赤裸的欲望,还空出手专去扒拉他缝儿里的图案。
手指故意捏着他胸膛上的敏感肌,恶意地刺激,不怀好意地磨。
施虐yu上头,暴躁淀粉肠使劲欺负敏感肌的向南与。
还恶趣味地欣赏他被憋红了如火烧的脸,克制隐忍而生理性的眼泪。
“你纹身的时候,他就这样/nong你吗?”
向南与全身控制不住地抖,
敏感肌一缩。
在他没看见的角落里,向南与牙关咬紧了在打战,眼角的泪水夺眶而出,脸上的薄红不自然地变苍白。
向南与想到这里,眸底一下暗了下来,脸色像冰碴子一样,他突然感觉浑身很冷,酸痛变成沉重压得他头晕目眩。
闭目凝神了许久,他终于撑着枕头缓缓从床上下来,赤足连衣服都没套。
阳光一览无余照在男人修长清瘦的身体上,白皙的皮肤密密麻麻青紫红痕,丝毫不影响精致如雕塑的漂亮身体,男人皱着眉,从床头拿了一盒烟点上。
苍白柔软的嘴唇吐出模糊的烟圈,映在玻璃上,又倒出向南与失焦的瞳孔。
烟灰烫在锁骨上,他回头看了看睡得很沉的凌泽骞,眼底浮上冷意……甚至是嘲讽。
他随手从衣柜里捞起几件衣服,向浴室走去。
昨晚实在是太疯狂了,耗费了所有体力,以至于他刚走几步就开始喘了,后腰、小腹、腿根……尤其是肩胛骨最为可怖。
他对着镜子看自己,苍白的指尖没有任何色彩,脸色近乎透明,整个人脱力一样,□□支撑不住灵魂而虚无,眼底遮不住的疲惫,但更多的是冰冷。
那种冷意和平日里的疏离不同,是完完全全、像在看死人一样,深不见底。
浴室的水声响起,向南与家里隔音并不是很好,浴室和卧室也很近,凌泽骞皱着眉翻了个身,臂展一伸扑了个空。
他不情不愿的睁开了眼,惨白的阳光让人视线恍惚。
“向南与!”
他干脆扯着嗓子大喊!
没有回音,眉头皱得更紧了,深邃的五官也显得十分凶狠。
精锐凶悍的肌肉上也有不少痕迹,但对比粉红豹一样的向南与简直好太多了。
“你大喊什么?”
向南与裹了一件天蓝色短袖和长裤,把自己收拾得干净清爽,柔软的黑发贴在额头上。
没有带眼镜,平白添了几分少年气。
靠着门框抬眼看暴躁的凌泽骞,已经完全变回了平日里一丝不苟严谨的模样,清瘦的身形遮住了微光,落在肩头。
隔着布料也能看见上面的痕迹。
却又和昨夜里放浪的淫神模样大相径庭……
凌泽骞不由得抬起下颌眯眼看他,那深邃的眸子里写满了挑衅和戏虐,从嘴唇到下巴冷硬的线条充满了不怀好意。
目光侵略性地扫视门框上的人。
——那张脸怎么又变了回去?
“几点了?”
“怎么?”
“还有下一场?”
向南与本是无意嘲讽,落进凌泽骞耳朵里又变成了小媳妇的吃醋,嘴角立马扬了起来,他掀开被子踩在拖鞋上,双腿之间还挂;
——着大咧咧的家伙。
恶意地往前顶,捕猎的目光看着向南与。
向南与看见他这副表情,甩了甩脑袋,不由得感叹,
年轻人真是身体好……
但他实在没有想再来一发的意思,昨晚也不过是报答来给自己送药的恩情。
这几天的交锋摆明了俩人都不是能对谁言听计从的主儿。
……尤其是凌泽骞。
浑身的少爷脾气。
最后向南与实在受不了他那双赤裸裸欲望的瞳仁,浑身散发着原始动物□□的雄性气息,尤其是中间。
“你的衣服洗了,不想裸奔……”
“你他妈就老实一会儿!”
说着向南与往衣柜走,而后却又贴上来一个滚烫的唇瓣。
“我不介意。”
对方直接贴着他的耳膜说的,低醇磁性的声音渐渐放大,他的头发扫着向南与的脖颈,惹得人一身骚意。
下一瞬他就捂住自己的下半、
身跳起来了,眉头紧蹙,额头渗出了细汗。
“艹!”
向南与那一肘击是用了十足十的力气,转过身来,挑着眉头略有深意地看着他,嘴里扬着嘲讽的笑,眸底冷得像冰块一样。
“你真是 ……”
凌泽骞面色阴沉得像铁钳一样,额头的青筋凸起,鼓起的胸膛沉沉地发出怒吼。
“怎么?”
向南与环胸看他,脖子上还带着吻痕,语气却十分冷淡,仿佛在看一个陌生人。
“欠?!艹”
敲着大臂的手指微愣,很快平稳下来。
“那你裸奔吧。”
说完,他直接走了出去。
留下在原地骂娘的凌泽骞,独自暴躁。
向南与家里的厨房就是摆设,除了按时间喊来的打扫阿姨基本没人进过。
他叫了外卖,现在坐在地毯上百无聊赖地刷手机。
太阳穴却还在突突地跳。
他听见卧室里衣柜打开的声音,男人低吼着乱翻,向南与几乎都能想像出凌泽骞此时暴躁的神情。
紧接着推门的声音响起,
向南与连头都没回,抬起胳膊指了指浴室的方向。
“砰!”
门框发出剧烈的碰撞声,地板仿佛都被砸得嗡嗡作响。
他嘴角不由得冷笑。
不知分寸的小孩才会以此来发泄心中的不满。
玻璃上朦胧的水汽渐小,凌泽骞只裹了浴巾出来。
健硕漂亮的肌肉上还滚着水珠,煞是好看。
隆起的胸肌看起来强健有力,宽阔的臂膀向南与也深深体会到了手掌下的强势精悍。
凌泽骞出来的时候,向南与正坐在地毯上吃饭。
两颊一鼓一鼓的,柔软的头发盖在额头上,纤长的睫毛上落了一块微光,笼罩在眸子里。
还泛着粼粼的钻光。
他直接坐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