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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5、煮熟的鸭子都没我们世子嘴硬 ...
慕潇肃色望向他,问道:“若是世子可以逆转局面,南境当如何?”
大雨滂沱,屋檐上的雨水漱漱而下,冲刷出一条浅浅的沟壑,崔译文沉吟片刻,说道:“世子的选择便是南境唯一的选择。”
许州知府别院来了一位稀客,林至退至院外。
“这是我们周家重金从海外商人手里购买的药膏,对世子的伤口愈合有奇效。”周景翊也不把自己当外人,搬了张椅子坐在路越榻前,从怀里取出了一小瓶药膏。
“沐遥如何了?”路越努力撑着床沿使自己半靠在榻上,嘴唇已失去了血色且泛起了皮,关心地问道。
“沐遥安然无恙,昨夜待她安寝后,我守在院中,无人来扰。”
周景翊掀开被子,看见了他的大腿也负了伤。
路越诚恳道:“望周公子替我保守这个秘密。”
“草民敢问世子,与沐遥是否真心和离?”周景翊认真的看着他,路越觉得他带着几分怒气,仿佛在替黄沐遥质问他。
“本世子从不做违心之事。”只是说着这话的时候,他的是隐约地痛着,“周公子若是对沐遥有意,本世子祝福你们。”
“既已无情,何必舍命救她?世子不会觉得草民与沐遥一般天真吧?刺杀之人,身轻如燕,武功了得。在许州城内,身边能拥有如此顶尖的暗卫的人只有从京城来的那位,世子不是也没能全身而退吗?”
路越冷笑一声,说道:“一日夫妻百日恩,且她因本世子被牵连,见死不救,本世子心里过意不去,不想亏欠她半分情意。”
“草民察看了他们的伤势,确定了一件事,当日在客栈以长针试探我之人,便是世子吧。”
“周公子好眼力。”
周景翊拂袖起身,承诺道:“昨夜之事,今日之见闻,草民绝不会与沐遥提起半句。”他的眉梢微微挑起,露出一抹挑衅的笑容,“沐遥如今已是自由身,与世子再无瓜葛,草民倾慕沐遥已久,日后若是追得沐遥为妻,草民宴请宾客,世子可要赏光前来喝上一杯喜酒。”
周景翊扬长而去,一口气堵在路越的心口,使得他连续咳嗽了几声,牵动了肩膀上的伤,又是一阵疼痛袭来。
林至瞧着周景翊带着笑意出来,连忙回到房中,“世子,他来探望啊您是因为何事?”
路越看着桌上的那瓶药膏,想起周景翊临走时挑衅的嘴脸,简直是欺他伤重在榻。
他厉声道:“把这瓶药膏给本世子拿出去扔了,扔得越远越好!”
京城收到了宋繁祗病愈回京的奏疏,梧帝感念他慰问有功,特意安排了大臣在城门外相迎,宋一隅未能亲临一线惭愧不已,自请前去相迎,以彰显兄弟情深。
微风和熹,宋一隅坐在马车内等候,及至近卫前来禀报宋繁祗已抵京城一里外,他方才缓缓而下,携群臣候于城外。
宋繁祗的车队缓缓驶近,众臣不禁揉揉自己的双眼,眼前的一切使他们愕然。
三皇子原本华丽的銮驾破烂不堪,车帘也只剩半截,车身上有刀剑划过的明显痕迹,甚至车顶上还残留着一支嵌入一截的箭矢,显然是经历过激烈的打斗。宋一隅的近卫默默数了回来的人数,凑近宋一隅身旁禀报随行的侍卫人数折损过半,幸存的侍卫个个神情凝重,有的身上还带着伤,衣衫上的血迹已干。
宋一隅一脸担忧地迎上去,喊道:“三弟,这是怎么回事,怎会如此狼狈?”
宋繁祗衣衫破旧,发丝散乱,额角处还残留着尘土的污垢,甚是可怜。
他挥挥手,无奈道:“皇兄,臣弟无事,让皇兄见笑了。”
“那这?”宋一隅指着身旁的侍卫,以及目光上下打量着他。
宋繁祗瞧着那些大臣一脸好奇,纷纷探头试图看他,他压抑着满腔的怒气,说道:“臣弟要立刻面见父皇。”
兄弟俩同坐一辆马车,车内一片寂静,宋繁祗闭目养神,绝口不提途中发生了何事。
宋一隅为了防止自己笑出来,只好背对着他掀开车帘的一角,佯装欣赏沿途的风景。
“三弟,这一路劳苦奔波,当真不需要歇息?皇兄已命人备好热水与干净的衣物,待你梳洗过后再面见父皇。”
“谢过皇兄的美意,臣弟已然决定立刻面见父皇,刻不容缓!”说完,他毅然踏上殿前的台阶,嘴巴向上吹着风,撩开散落至脸上的发丝。
身后的大臣低声议论,双目未失明的已经明白三皇子在途中经历了劫难,他们有的感叹宋繁祗千里跋涉为民奔波却遭此劫难,有的则破口大骂愤慨不知是谁不长眼狗胆包天,竟敢伤害当朝皇子!
“父皇!”宋繁祗在殿门大声哭喊道,惹得大臣们纷纷侧眼看他 。
而梧帝也被他的狼狈不堪震惊到了,问道:“皇儿怎会落得这般景象?”
身后的宋一隅面露忧色,连忙上前扶住他的手臂,心疼道:“三弟,是皇兄不好,本该皇兄前去许州,却不曾想病痛缠身。”
宋繁祗试图甩开他的手,却被他的力道紧紧箍住,咬牙切齿地跪下,突如其来的举动使宋一隅也身形不稳地一起跪下了。
“父皇,儿臣深知父皇忧国忧民,日夜忧思修整运河一事,儿臣奉王命慰问巡视,未敢懈怠,不曾想归途中遭遇盗匪劫道,一路追杀,随行的侍卫以命相护,儿臣侥幸得以逃出生天。”宋繁祗拂袖拭泪水,哽咽道,“儿臣曾求助过沿途的知府,身份却遭质疑,侍卫当了身上的佩剑才得以撑到京城。”
梧帝眉头微皱,流露出心疼的神情,说道:“三皇子代君出行慰问巡视,劳苦功高,天潢贵胄却险些命丧盗匪之手,来人呐!一定要查清是何贼人伤了三皇子,就地处决!”梧帝震怒的声音回荡在大殿内。
“父皇,贼人中有一道身影,儿臣似曾相识,只是当时夜色深沉,他系着黑色的面巾,儿臣不敢贸然指认,中伤有功之臣,儿臣认了。”宋繁祗声泪俱下,惹得大臣们也不禁向他投以同情的目光,仗义执言。
一位大臣跨步而出,说道:“陛下,企图伤害皇子性命,谋杀皇嗣,此乃滔天大罪。若不将此人揪出,加以严惩,恐日后伤及皇室子嗣,危及江山传承。”
大臣的话字字句句敲打在梧帝的逆鳞上,梧帝喝斥道:“皇儿,你方才所说你熟悉此人身影,提及有功之臣,想必你心里已经知道这个人是谁,父皇替你做主。”
宋繁祗一脸惶恐,支支吾吾,惹得梧帝龙颜不悦。
“告诉朕,他是谁?”
宋一隅心下察觉到一丝不妙。
宋繁祗停止了抽泣,禀道:“父皇,此人在民间深受百姓的爱戴,百姓都在传颂他的功德。”
大臣们闻言,纷纷低语讨论。
“各州的知府,乃至布政使也以他的话为尊,使得儿臣一路求救无门。”宋繁祗的一番话,宋一隅已察觉到他的目标是远在许州的路越。
“殿下,是何人如此大胆?竟敢恃宠而骄,欺辱皇子!”一位大臣的陈词愤慨激昂。
“事已至此,为了江山社稷,儿臣即便是豁出性命也要揭发此人的狼子野心,此人正是世子路越。”
震惊朝野,兢兢业业主事修整运河的世子竟敢谋杀皇嗣,莫非真是仗着功劳不把任何人放在眼里?即使是当朝皇子。
宋一隅给一旁的大臣递了个眼色,他跨步而出,疑问道:“陛下,世子远在许州,此事莫不是有什么误会?”
“陛下,当时夜色深沉,且贼人系着黑色面巾,殿下仓皇慌乱之间,许是错认了。”
宋繁祗反驳了他们的疑问,以肯定的口吻指认了那是路越身边的近卫林至。
“父皇,儿臣奉命巡视,堤坝上有徭役人员在罢工起哄,儿臣不过是事后责骂世子御下不严,不曾想世子却记恨在心。”宋繁祗一脸委屈,梧帝觉着有几分真切。
“陛下,世子曾任殿前都指挥使,时常护卫御前与皇城的安危,世子的为人如何?陛下心中自有一杆称。”宋一隅的阵营松持续地发力着,宋一隅当下最迫切的是要保住他的这颗大棋。
宋繁祗的阵营也不甘落后,状告道:“陛下,世子离京多年,因修整运河一事,与各地官员多有来往,人心易变,谁又知世子如今的心思?”
双方的阵营不断地拉扯,君王心中的信任一旦出现了裂缝,便种下了怀疑的种子,至高无上的权利,至尊的宝座,他深知其中的魅力,也时刻提防着窥视的目光。
一道谕旨从京城快马加鞭送往许州,路越接旨时也有几分错愕,离京多年,陛下感念他的辛劳,特允他回京祭供先人。
“世子,时间这般巧合,莫不是京城出了什么事?”林至忧心忡忡,宋繁祗回京不久,梧帝便召他们回京。
路越揣摩了半日,也揣摩不出其中的危险。两日之后,一封书信解开了他的疑惑。
“世子,要不要知会世子.......”路越一个眼神,林至立刻住嘴,改口道,“要不要通知黄沐遥,与我们一同回京。”
“林至,你是不是脑子也不好了?”路越嫌弃地看着他,欲抬脚揣他,却被林至识破,识相地逃离了他的魔脚。
“煮熟的鸭子都没我们世子嘴硬,暗卫佯装客人赖在店内寸步不离地保护世子妃,喝奶茶喝得一晚连续跑茅房,真可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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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公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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