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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第 25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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弗兰西斯照例查完账，点完钱数，确定无误后，她单独拿出一叠，数了数，做好账后连带着钱和她写的备注一起递给这的守卫之一。说这是今天的奖金，及发放名额。
他们三个现在不太信任别人，都是摸索着石头过河，正尝试着像正常生意样，给员工适当的激励，努力建立起员工的忠诚度和工作积极性。
干完这一切凯西提着钱箱，跟在弗兰西斯后面出了地下室。他们只需要把箱子带到外面，交给安吉洛派过来的“运钞车”，就算是完成了工作。
平常两人一完事就会离开，既不会在这里停留，也不会吃喝这里的任何东西。两人都不沾毒品，也不想意外被染上，所以行事一直都很小心。
今天出门的时候，出了点小小的意外。前面大厅里的圆形舞台上，有一个脱衣舞娘和客人起了争执，凯西扫了一眼发现是熟人，他那失踪已久的妹妹格丽塞尔达。
小声和弗兰西斯说了一声，他想让她先走，他去处理一下。弗兰西斯觉得自己提着那么大个箱子，哪怕后面有两个保镖跟着，也不安全。实在是她脸上写满了“快来抢我，我很好抢的！”
弗兰西斯看他是真的很着急，推了推他，让他先送箱子，她去处理。正好她也可以借机试一试她现在的话语权，到底有几分分量。
清了清喉咙，摆出自认为最威严的脸色后，弗兰西斯扯了扯自己的书包，腰板挺直的朝着争执中心走过去。
“安德鲁，发生了什么事？”看了看站在外围的一个安保的胸牌，弗兰西问他。她记得这个名字，前两天他因为阻止客人闹事而被捅伤，上过她的奖励名单。
“安德森小姐，有客人想让温蒂出台，她只跳舞不卖身，不愿意，这才闹了起来。”好巧，安德鲁也记得弗兰西斯。她没有来之前，他们这样的人，哪怕受再严重的伤，那也是应该的，毕竟他们拿的就是那份工资。
可自从换了新老板后，凡事工伤都有补助和奖励，没了后顾之忧，大家更愿意努力工作，也更愿意跟着这样的老板混，只要自己做的好，不怕没有出头之日。
而他们听说这一切都和新来的安德森小姐有关系。所以这里受到她恩惠的人，对她都很感激，态度上自然也就多了几分真心实意的尊敬。
“谢谢你，安德鲁。你的伤好点了吗？你能让这些保镖马上把闹事的人强行分开吗？”弗兰西斯真诚的看着他，关心了一句，才问他能不能帮这个小忙。
她这个身材，夹在人群中，实在是很难让人注意到。哪怕她喊破喉咙，就这里强劲的背景音乐和眼前的喧闹，也很难让人听到她。
“三号，四号，马上强行分开闹事的人。”安德鲁对着耳麦说了一句，本来还想走温柔路线的3，4号也不再客气，粗暴的拽开闹事的两位男客，将他们按在地上制住了。
人群让出了一条道，弗兰西斯才走上前，看着眼前多半喝多了的两个男人，说：“这里的员工，不管从事哪一个职位的，都不能让一个外人随便欺负了。”
“虽说顾客就是上帝，但这里的规矩也不能破，以后再有这样的客人，直接扔出去。”弗兰西斯声音不大，可她话里话外都是维护这里员工的意思。
这些平常被客人揩油欺负惯了的女人，哪怕从事的是这种不太光彩的职业，可有几个人愿意低人一等，被人不当人看？
随着一阵欢呼，这两个半醉的男人被内保抬着丢出了门外。这种小事，强尼没出面，但是听手底下人传来的消息，他吸了口雪茄，笑了笑，心想这个小妮子到是会在他的地盘收买人心。
骚乱解决后，弗兰西斯按着胸牌上的名字对着三个保安道了谢，让他们该干嘛去干嘛。她把温的蒂包了一个小时，该怎么算账就怎么算账。干她们这一行，最忌讳账面混乱。
“安德森小姐，我看你也不是有特殊爱好的人，不知道你找我有什么事情？”这种无缘无故的好意，格丽塞尔达心里很不安，直接开门见山的问她。
“不是我找你，是我男朋友。”一听那句“特殊嗜好”，弗兰西斯赶紧摆了摆手，努力证明自己的清白。她一个普普通通的正常女孩子，怎么可能有那种“癖好”？
“你没毛病吗？”格丽塞尔达不可思议的盯着弗兰西斯，有这么积极主动的给自己男朋友找女人的吗？
“你想到哪里去了？我男朋友是凯西.布兰科。”你亲哥，她在心里又补充了一句。
“哦，他呀？你们是怎么搞到一起的？”搞清楚了现在到底正在发生什么事情的格丽塞尔达身体不再紧绷，放松的靠在沙发背上，点了根烟，也不抽，捏在手里，好奇的问弗兰西斯。
她这样的乖乖女，一看就和凯西不是一个世界的人？不过她估计也不是真如表面上那么乖，不然也不能到这种地方来，而且混的好像还很不错的样子。
看了看弗兰西斯，又回想了一下刚才的情况，格丽塞尔达忍不住自嘲的笑了。人家看起来比她还小，可她却是能发号施令的那一个。而自己，在外面混了那么多年，一朝回到解放前。
弗兰西斯和她的区别，大概就是一个靠脑力谋生，靠自己撑起来；另一个，如她，全凭着一副好相貌，想靠男人站稳脚跟，才会落到这种天差地别的结果。
凯西和路易莎交接完急匆匆的跑回来，就看到她女朋友双膝并拢，乖乖的坐在那里。他妹妹格丽塞尔达轻佻的翘着腿，对着弗兰西斯吐烟圈，呛的她直往角落里退。
“格丽塞尔达，你怎么回事？要抽一边抽，别对着弗兰西斯。”凯西大步上前抽走她手上的烟，掐灭在烟灰缸里。
“这种地方有几个不抽烟的？你要是舍不得，你倒是不带她来呀！”她习惯性的和凯西呛声。
“还有，我现在改名字了，你可以叫我温蒂。”不知道玛利亚脑袋里都是装的什么，给她起的那个破名字，让她从小到大受尽了嘲笑。
有哪个神经正常的妈妈给自己的女儿取“□□教母”的名字的？还是一个被暗杀的教母？
当然，如果非要举个例子，也勉强算是有先例吧！教母她本人给自己的小儿子取的名字就是“教父”里面的继承人，麦克.科里昂。
“我现在搬出来了，你要不要跟着我回去？”凯西也坐了下来，不看到无所谓，现在恰好碰到了，总不能真不管她。
“你态度好一点。”弗兰西斯推了推他的胳膊，小声提醒他。他那个表情特别不耐烦，哪怕他是真心想帮忙，可他看起来就不是那么一回事。
“你别紧张，我们俩这么说话都习惯了。”本来想挖苦回去的温蒂，看弗兰西斯态度友好，自己也不好太过分，别扭的临时转换了说辞。凯西真正是走了狗屎运，搞到了这么一个小甜心。
“嗯，凯西他其实挺担心你的。刚才就是他认出了你，才让我过去的。”弗兰西斯微笑着替凯西表功劳，自己不张嘴，谁知道你干了什么好事？
“就他这样的，算了，谢谢你。”怎么说弗兰西斯刚才确实给她解了围，她现在需要这份工作，不想闹的太大。
“你之前去哪里了？什么时候来这里的？你是不是缺钱。”凯西可没错过她的表情，以她的泼辣劲，如果她不愿意，她能当场一巴掌甩过去，才不会计较后果。她比自己也就小一岁，还没有成熟到能衡量得失的年纪。
“我之前也是在一家夜总会干，叫‘天上人间’，不过那是我男朋友开的场子，我想怎么样就怎么样。”温蒂有点烦躁，又拿出烟盒，想抽出一根含在嘴里，看了看弗兰西斯，到底是歇了心思，只拿在手里把玩。
“他上个月进去了，我没了靠山，新来的老板想睡我，我不愿意，就不得不离开了。”她虽然也是靠男人吧，但也不是是个人都行的。
好歹她前男朋友长相端正，身材高大。新来的这个，长的磕碜就不说了，连身高都不在她的审美范围内，她实在无法违心将就。
他们家是奇葩，胡安是墨西哥人，玛利亚是古巴人，按理说这两个地方的人身高普遍不怎么样，可偏偏他们家个个都是身高腿长。
想着身高问题，她免不了用眼神又扫了扫弗兰西斯。这个女孩连一米六都不到，勉强到凯西的胸口，看起来可真不般配。
“你好这一口？”鄙视的看了一眼凯西，温蒂继续评价:“你这样和变态有什么差别？”喜好洛丽塔的不就是变态吗？
“你胡说什么鬼话？老子不是老男人，老子才十九，而且我们俩是正经关系，没你想的那么龌龊。”凯西一看温蒂看禽兽的表情，心里就来气。
他心里还委屈呢，他和弗兰西斯确定关系到现在，女朋友就在怀里，每天只能看不能吃，他难道不难受吗？可他看弗兰西斯小小的，真的不忍心下手，只能憋着。
擦边球到是时不时进行，可大多数情况下，都是女朋友好奇男女构造的不同，对他的身体有兴趣，时不时就要上下探索一番。
他每天被勾的要死要活的，真担心继续这样憋下去，有一天会憋出毛病来，再也不能用了。好在小可爱心疼他，愿意用其它方法帮一帮他。
算了，不能继续想了，像他这样精力旺盛的年纪，实在受不得任何刺激，哪怕是大脑里回忆的画面，也能上他瞬间升旗。
温蒂看他调整了一下坐姿，嗤笑了一声，说他是禽兽他还不承认。
弗兰西斯一心想着正事，没有注意到这兄妹俩的眼神官司。她想了想问温蒂：“你男朋友叫什么？现在关在哪一个监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