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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不好意思,做不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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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分钟后,梁恩慈实在受不了了,心想:“他要再唱,我就冲出去凑他,实在不行把他房间电断了,反正刚来的时候看见电源线了,都别活”。但是她毕竟身为前年级第一,如果心里想的是火山喷发,说出来的也只是1级地震,一般人都感受不到的那种。
梁恩慈一咬牙,一抓被子“隔壁的兄弟,给我小点声,都几点了。”虽然自我感觉还给对面那位留了点面子,但是她天生声带厚,喊声跟男生的声音差不多。任冰河唱得正兴奋,突然来临的威胁让他吓了一跳,但是骄傲的条件反射还是使得他马上回怼了一句“隔壁的谁啊,没大没小,敢打扰老子的兴致!等一下,自己承认了,我去~”
“哥们,要不要我把你唱过的歌名报一遍。”梁恩慈的声音冷的像隆冬的冰棱。任冰河人生第一次干这事被外人抓个正着,而且还是全听见了,听的一清二楚。此时他恨不得一棍子把对方敲晕,或者把自己敲晕也行。
“你,你,你全听见了,….不好意思啊,您大人有大量,别说出去啊,说出去小心你的小命难保。” 任冰河听声音半信半疑这是个同龄人,自然要说狠话,但是卑微的态度已经呼之欲出,所以梁恩慈听到了一段怂的要命的“威胁”。
“行啊,闭上嘴吧,你吵到我的眼睛了,嫌唱的还不够恶心人吗。”梁恩慈觉得隔壁这个哥们还挺有意思,逗了一句又自己睡过去了。任冰河被说的一句话也不敢再回答。
第二天傍晚,任冰河上了一天补习班,拖着疲惫的身体和已经飘向北方的灵魂,自然把昨天的对话忘的一干二净。梁恩慈和同学在隔壁房间聊天,“与函,你没听见什么不干净的声音吗”,“什么,我没有听见啊。”“没事,应该是我听错了。”
晚上10点“诶,兄弟,是不是只有咱俩能通过这面墙听到彼此的声音啊。”任冰河先发话了,“好像是,你这演唱会我是听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