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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升堂 ...

  •   到了第2天吃完了早饭,王爷吩咐一声,“来呀,点鼓升厅!”鼓声响过三通,壁门大开,北平王升坐银安宝殿,棋牌官,中军官参见已毕,站立两旁,罗艺早就下了决心了,别的案子不问,非得问配军秦琼一案,等我见着你之后,我又非要打你300杀威棒(老王爷叛逆期了)。
      北平王罗艺升堂问案,他要亲自审问发配来的配军,由于在心里头恨透了秦琼,所以对各地来的公示,他就非常注意,结果一伸手正好碰上山西潞州的公示,老王子吩咐一声“来呀,带山西潞州的配军秦琼!'” 就这一嗓子把堂口下的杜文忠,张公瑾,白显道,尚青山,夏玉山,党士仁,党士杰等等众人,吓得是魂不附体呀,心说,今天王爷的气色可不对劲儿啊,面带杀气,大概有什么不顺心的事儿,我二哥秦琼怎么这么倒霉,看来凶多吉少啊,杜文忠,张公瑾大气不敢哈,用眼角的余光盯着,少保罗成挎着宝剑,站在他爹身旁想事儿。这时张公瑾往下喊“”带配军秦琼!”“带秦琼~”这时押送秦琼的2名解差金甲,铜环跪倒在地,秦琼呢是抬上来的,用一扇门板铺着被褥,秦琼在上面躺着,罗艺在上面一看就是一愣,心说,这怎么回事,莫非这配军病了,眼睛盯着公示,往下看了看金甲铜环,“你们是山西泸州天堂县的解差吗?” (老王爷上班装正经)“正是小人。” “叫什么名字?” “小人金甲。” “我叫铜环。” “嗯~”罗艺看了看上面这日子,有点不对劲,老王爷把脸往下一沉,“我问你们山西泸州天堂县离北平府多远呢?” “回王爷1800多里。” “按理说,你们得多长时间能来到呢?” “一个月零3天。” “既然如此,这上面写的你们是3月初八出发的,现在已经6月24了,为什么走了3个多月,你们上哪儿去了?还不如实的讲来!”大家一听这老王子可够细的,真替金甲铜环捏着一把汗,但是这哥俩呀,昨天晚上像演戏似的,把这词儿全都安排好了,所以老王子一问,他们一点儿都不紧张,金甲往上叩头:“回王爷,您那要不问还则罢了,您这一问呐,引起我们的伤心事来了,我们受的那个罪呀,就就就…”他哭开了,罗艺把脸一沉”都好好回答我的问话!你哭什么!” “是,王爷,人不伤心,不落泪呀,他是这么回事,也该着我们哥俩倒霉,领了这份差事之后,本想按日期来到北平,把罪犯一交,我们哥俩好回去交差,一家老少好团圆,结果犯人路上病了,回吧回不去,走吧走不了,又怕耽误了日期,最后我们哥俩一商议抬着他走吧,王爷请想万水千山,我们哥俩一直抬着他刮风走不了,下雨走不了,路途不好走的地方还得转弯儿,就这样,我们才耽误了日期。”哎,编的这玩意儿还真挺合理,无凭无据,罗艺再怀疑也没有办法了:“一路之上可曾给罪犯看过病?” “看了,郎中说他得的是加气伤寒,由外感又引起黄病,王爷不信您看,这这他病了成什么样子了,这是勉强对付着才来到北平府。”罗艺继续看了看公式问:'“我问你们,你们打天堂县出发到了北平府,沿路之上路过多少州县?” “回王爷路过六州九府十八个县。”罗艺闻听猛然把桌子一拍,把堂上堂下的人吓得一哆嗦,“既然如此,为什么这公事上连一颗大印都没有,莫非你们飞到北平府来的不成,每天晚上你们不把罪犯收监,是什么意思?!”罗艺正问到腰窝上,论理压着配军,不管路过哪一县,你必须得到那挂号,人家看您的公示,把罪犯收监,第2天再来提罪犯,然后人给卡个公章,证明人家见了罪犯,一站一站都得按手续走,可金甲铜环竟陪着秦琼玩儿呢,根本也没收过监,上哪摸大印去,但是金甲铜环呢,不慌张,事先都编好瞎话了。“王爷容禀,本来我们也想把他收监,可是他病了,据郎中说,他这种病还传染人呢,所以每到一处衙门,尽管我们跟人家说好话,人家也不收,怕把别人给传染上,故没有大印。”杜文忠和张公瑾偷偷给俩人竖大拇指,牛! 罗艺没往下问,站起身来离开公案,来到秦琼的面前,他往脸上看,这脸这什么玩意儿,这是灰扑扑的,确实是黄色,罗艺想离近仔细看看,罗成赶紧过来,抬手拦住罗艺,袖子正好挡住了他的视线,悄悄说:“爹~这病传染。”说着用袖子把鼻子堵上。(表哥快夸我,我可是冒着被窝爹骂的风险救你~) 杜文忠,张公瑾等人也效仿罗成皱着眉把鼻子堵上了,罗艺看大伙都这样,也觉得有一股怪味儿,老王子一皱眉转身又回归座位,接着往下问。“我问你们,昨天你们是什么时候到的?” “呃,昨日卯时” “你们什么时候把罪犯送到号里的,“是今日早晨。” “昨天晚上为什么不把他送到监牢!” “回王爷,眼睁睁盼着快进城了,哪知道下起大雨,把我们全浇湿了,想往前走,势比登天,没有办法,我们到庙里去避雨去了,这雨淅沥沥下个不停,直到今日早晨,雨水才停,故此我们才来晚了,没把罪犯送到监狱。” “你们俩个可真能胡说呀,我记得昨日晴空万里,你们怎么又遇上雨了呢,这是何故!” “回王爷,您别忘了这隔道不下雨啊,您别看我们遇上大雨,就许城里没下,这…这有什么奇怪的呢,不信您问那块云彩去…”罗艺一瞪眼,吓得他们俩把下半截话缩回去了。罗艺看怎么问也问不出破绽来,老王爷心说,这怎么查啊,这个罪犯秦琼真是手眼通天,把我上上下下的人全给买住了不说,把这俩王八蛋也给买住了,他们是百般庇护于他,今天我非查个水落石出,二次又站起来紧走几步来到秦琼近前,罗成急忙想去拦,罗艺一瞪:“嗯?回去!”罗成委屈巴巴: “爹~他…” “回去! 什么时候这么没规矩?”吓的罗成也不敢吱声了,张公瑾他们一看,得,拦不了,少保出面都不行,他们就别想了,二哥欸,您自求多福吧!罗艺弯腰仔细给秦琼相面,他发现罪犯虽然这脸是黄的,气色不太好看,但是并不瘦,显得挺丰满,莫非这是浮肿不成吗?罗艺用左手抓住右手的袍袖,用这个小手指的指甲在秦琼的脸上划了一下,没想到这手指甲滑下一层东西,北平王心说,他脸上涂了什么这么厚,把小指甲的东西抠出来,放到手心上捻开了一闻,是香灰的气味,怪不得这么难看的,这下可抓住把柄了,北平王冲冲大怒回归座位,把虎胆一拍,“啪”“金甲铜环!” “在,在” '“你二人可治罪,为什么往罪犯的脸上涂香灰,这是何意!”大伙一听坏了,这下可完了,这事儿就怪这金甲铜环,昨天晚上他们就着手给秦琼化妆,秦琼本来面似丹金,这脸就发黄,不过不难看,为了叫他有病态,从药铺买来的槐树水,用槐树水给他刷的身子,刷完了的确是气色不好看,但是金甲,铜环多个心眼儿,觉得二哥这脸挺丰满,这几个月养的不错,应当把这层亮光给他盖一盖,他们就想到这一手了,拿香灰给他涂在脸上,这玩意儿怪吓人的,哪知道罗艺太细心了,把这一招给发现了。(细心daddy)但是金甲铜环老戏骨了,听此言,往上叩头:“回王爷,你要不问呐,我们这难过的劲儿还差点儿,这一问,我们太委屈了…”罗艺一听,这多好,他们俩跑这诉苦来了,“昨天下半晌要进城,遇上大雨了,我们哥俩没办法,把这罪犯了抬到庙里起来,由于雨呢,我们也没注意,那是个土地庙,还是个城隍庙,我们就没看清楚,结果小庙不大,我们把罪犯放到供桌的前边,我们哥俩往供桌上一坐,背对背,连休息带避雨,因为这一路之上太乏了,小人一个没留神,把供桌上的香炉给碰下去了,王爷,那香炉是石头的,能有30多斤呢,里头都是香灰,咔嚓一声砸在罪犯脑袋前边,差一寸没砸在脑瓜子上,这要砸开了瓢,你说我们俩怎么交代,这是不幸之中的万幸,所以呢,这香灰就崩了他一脸,早晨起来,我们着急赶到衙门,这儿来也没顾得给他净面,这就是以往的经过。” 嘿,罗艺一听,还真滴水不漏啊,(罗小成人生真理第三条:说慌说到底)不管怎么的,今天我也得打100杀威棒,一想到这刚要传令,乐芸从屏风后头转过来,扯了罗成的袖子,意思有话说,两个人耳语一阵,罗艺正说呢:“来人,给……” 罗成往罗艺身边一趴:“爹~慢着!” “啊?” “娘病了,您…?”罗艺一听多巧啊,偏赶这时候王妃又病了,这究竟是怎么个茬呀,无奈把袍袖一摆,“退堂!”(老王爷人生真理第二条:夫人最重要!)“把罪犯秦琼押往劳军营!”杜文忠,张公瑾众人这心“唰”放下来,跟开了两扇门一样,阿弥陀佛,谢天谢地,我二哥可没挨着揍啊,这一关好不容易算躲过去了,乐得有些人找没人的地方直蹦。
      罗艺带着儿子罗成赶奔内宅,离得挺远呢,就听见王妃夫人的哭声,等来到里边,众人往左右一闪,北平王一皱眉,“夫人怎么了?究竟有什么病,快说一说,咱们找御医好给你医治。” “王爷别提了,早晨起来,我梳完头,吃完了早点,还好好的,什么病都没有,我就坐在这儿休息,突然之间觉得一阵心血来潮,坐卧不宁,我闭上眼睛就睡着了,哪知道我刚一闭眼,门一开走进一个人来。”罗艺乐了,“哦,是你哥哥吧。” “对一点儿都不假,我哥哥站在我的面前说,妹妹呀,咱们老秦家还有一点骨血,如今贪了官司来到北平府,看在咱们兄妹之情,你对咱们老秦家的骨血千万要照看一二,哥哥九泉之下也感恩不尽,我问哥哥那孩子在哪呢,他转身就走了,我一扑他没扑着,从床上滚落到地,这就是以往的经过,王爷请想,事隔不到一天,我连做两次一样的梦,这究竟是为什么呢,莫非真是我娘家侄儿来了不成吗,王爷,你对这些罪犯要好好的问一问,打听打听,有没有咱的侄儿。” 北平王心说秦琼他们花了多少钱呢,把我这夫人买的疯疯傻傻,但是又没有证据,老王爷把这火往下压了又压,“哎~夫人我说过了,梦是心头想,你想你哥哥你才做了这梦,你挂念你娘家侄儿,本王何曾不想啊,倘若如果那孩子还活着,嫂子还活着,我比你还高兴,但是这么大的世界到哪里去找呢?” “王爷,你先别说别的了,我就问你,你过堂的时候,审问那些犯人有没有个姓秦的。” “有啊,刚才我就审问的姓秦的。” “他叫什么名字?” “秦琼。” “多大年纪?” “额…这我还没问,看那样子不到30岁。” “他是哪人?”“哎,这我也没问。” “他的乳名叫什么。” “还没问呢。” “你看你做了一回大堂,这个没问,那个没问,你干什么来着,我求王爷详细审问才是。”(老王爷挨批了吧~)北平王一听可不是,都把我气糊涂了,上一堂我就抓把柄,好揍他啊,这些都没问,罗艺又一想,哎呀,世界之大无奇不有,要真是娘家侄儿来了,这还真是好事啊,能是吗,我得好好问。突然感觉有点内疚,“夫人别哭了,好好保养身体,这样为了解开这个疑团,今天晚上我升二堂,接着审问,夫人不放心,你可以去听堂,我哪点问漏了,你可以给补充,你看如何?” “多谢王爷,这个事要弄不明白,我是不能活了…”王妃夫人一哭,罗成在旁边连哄,(爹~你自己惹的,干嘛啊~~~( ??.? ` ))弄得北平王心里也不是滋味,心说我这火也太大,今天晚上好好问问。
      到了吃完晚饭掌声灯北平王罗艺前思后想,心说,要是我侄儿,那就讲不了,我一句话官司完了,如果要不是,这事儿决对完不了,我非把这个罪犯打烂了,想到这儿罗艺坐不住了,打算升二堂,查个水落石出!
      【温馨提示:不建议各位罪犯学习,因为可能真的会被打烂,包亲戚再尝试,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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