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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3、第 63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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褐红色的油滋滋的肉,被酱汁裹挟着,每块肉切得参差不齐,但大小恰到好处。
向晚卿扫了一眼,听见周围的几个人不约而同地哧声笑。
尤其是陆博楠,都笑出了杀猪叫。
不过他也只敢把头埋地臂弯里,不敢抬头看岳星轮。
向晚卿幽怨地瞪了彭佳一眼,后者双手环胸,挑衅地盯着那盘肉,余光扫向莫雨。
她是专门为了说给莫雨听的。
岳星轮垂着眼,毫无温度地看着盘中肉,仿佛是一种世纪般的对视,然后兴致缺缺地拿起筷子。
他手背的上青筋随着招起的动作没入衣袖,捏着筷子的指骨优雅从容。
像极了豹子猎食时的快准狠,筷尖轻轻一夹,将一块肉送入口中。
向晚卿:“......”
这羊鞭一定是彭佳点的,故意恶搞岳星轮。
关键是他还真的这么光明正大地吃了?
他吃倒是无所谓,关键是这肉一语双关,瞬间就波及到了她。
莫雨翘细长的腿,脚尖在桌子下面轻轻摇晃,若有似无地蹭到了岳星轮的西裤。
她看着他,挑起了一侧眉:“你暗恋人家这么多年,是不是得多吃了,晚上把利息都补回来?”
岳星轮拿纸巾擦了擦嘴,端起酒杯抿了一口,声音清淡得像凉了一锅的白开水:“味道不错。”
向晚卿:“......”
他抬手,指尖摁住转盘,轻轻一滑,正好滑到韩青寂面前,也不抬眼,好像在地主之谊:“你也尝尝。”
又一个被波及到的韩青寂:“......”
哧!
陆博楠和小贝没崩住又笑了。
彭佳白他一眼,转头命令韩青寂:“让你吃就吃呗!”
韩青寂:“......”
我的亲亲女友啊!
沈亦寒实在看不下去了:“这家餐厅我们经常来,这就是一盘羊肉。”
韩青寂好像重重吐了口气,本来愤恨地盯着那盘肉,这会儿眼神都变纯粹了,不废话地夹起来吃了一块。
陆博楠和小贝也夹了一筷子,最后沈亦寒也夹了一块。
岳星轮看着他们吃完,食指支起自己的下颌,声线很平:“好吃吗?”
“嗯,还挺嫩!”
“不错不错,这羊肉做的真不错!”
岳星轮转开眼,毫无温度的目光看向沈亦寒。
他拧了下眉:“这肉......”
“这肉怎么了?”
“好像跟以前的不太一样。”
众人:“......”
彭佳变换了一个姿势,无语地扫了眼沈亦寒:“这就是羊鞭,我在逗新郎呢,你插什么嘴?”
沈亦寒:“......”
感觉胃里在翻江倒海。
其他人都去洗手间吐了。
这顿饭吃得差不多了,沈亦寒提议去打几竿,岳星轮也兴趣,几个人移动了地方,都走到了包间的后面。
长方形的台球岸在灼白的大灯下像蓄势待发的轿跑,正准备在高手手里爆发力量。
韩青寂的篮球打得还行,但台球差点,他没上手。
陆博楠和小贝还行,也跟着拿起了球竿。
岸上的球已经摆好,白球还是独树一帜地站在最后面。
岳星轮扫了一眼,把球竿放下。
他修长的双手略过自己胸前,将西服的衣扣一颗一颗解开,动作娴熟轻盈。
白色西服上衣从他挺阔的肩臂滑落,以白鸽展翅的优美弧度掉到向晚卿的怀里。
“拿着。”
岳星轮把西服丢给她,向晚卿只好顺好挂在自己手臂上。
他里面褐红色的衬衣紧贴着胸廓,身体一弯一挺间,下摆在皮带里松松紧紧,好像贲张而出的新鲜血液,在灯光下熠熠流淌。
向晚卿咬了下唇,赶紧转开眼。
莫雨摇晃着酒杯问她:“你猜他们谁会赢?”
“当然是我老公。”向晚卿看过他们打球,毫无悬念。
顾若男也很诚实:“阔阳的台球技术没有几个人是他对手。他以前在美国时还当过教炼,一次五百美金。”
向晚卿:“......”
抬手理了理头发。
原来他的朋友圈真不是假的。
几个女人在这边聊天,前面一局已经结束,速度之快让彭佳连补妆的时间都没有。
沈亦寒双手插腰,啧啧道:“就算你今天结婚,也不至于秒我吧,我还想过过瘾呢。”
陆博楠和小贝根本没上手,双双转头竖大拇指:“不亏是沈总。”
已经收竿的岳星轮垂着眼轻描淡写:“我老婆在后面。”
在后面看着呢。
沈亦寒:“......”
艹,你至于吗?
莫雨把酒杯放下,侧眸睨着向晚卿笑:“有没有兴趣打一局?”
“我也正好想打一局。”
彭佳也开始手痒:“一块吧?”
向晚卿头皮发麻:“我不会。”
彭佳偶尔还跟一帮小模特出来玩玩,她是真的一点不会。
说起来岳星轮那钱她也是白缴了,什么都没教给她。
“打着玩,不用当真。”
莫雨拉着她往岸桌走,彭佳也没有给她解围的意思,反而拿起竿很认真地扫着球岸。
只有顾若男站在一旁观战,因为她也一点不会。
向晚卿被拉过来时,眼前的十几颗球还在网里,岸桌上绿油油的一片,好像看进了一片深林,后背瞬间爬上一层怵头的寒意。
彭佳在对面喊:“岳星轮,你老婆不会打?你来帮帮她呗!”
向晚卿抬起眼。
她手上还拿着岳星轮的西服,全身上下的颜色浅淡,只有一双无辜又泛着涟漪的大眼睛忽闪,像掉进牛奶里的一颗水蜜桃。
头顶的大灯闪了一下,岳星轮唇角微弯,清冷的神情在触碰到她的目光时不甚清晰,光芒温暖又宠溺。
他走过去,指骨拉着她的指尖,慢慢向里,一根一根掰开她紧握的手指,穿过她的指缝拉起,将球竿交到她手里。
向晚卿幽怨地抬起头,用着只有两个人才能听到的声音拉出细腻的声线:“我真不会。”
但凡她会一点就能上手玩玩,可对于台球,就好比鸟对于水。
驴唇不对马嘴。
岳星轮没看她,从她手里把白色西装上衣接过来,双手拉住衣领两边,轻轻展开。
如白鸽翎羽般的衣衫落在她的肩上。
向晚卿感觉到重里时,岳星轮双手在身前收敛,淡淡的闷热笼罩全身,他将自己的上衣披到了她的身上。
彭佳和莫雨已经拿起球开打了,轮到她时,彭佳立竿看过去。
细细的球竿颇具存在感地伫立着,好像是惊堂木后的审判长,让向晚卿想忽视都难。
“岳星轮,你要不要助她一臂之力?”
彭佳弯了弯唇,精亮的眼底不再冰冷,反而多出了几分暧昧。
连一旁的莫雨都撇唇失笑,可是向晚卿还没反应过劲儿来。
怎么助她一臂之力?
陆博楠笑睨了眼彭佳:“你真坏。”
向晚卿“......”
这个梗点只有她不懂吗?
她转头用询问的目光看向岳星轮。
球竿握在她手里,岳星轮神色如常,温热掌心握向她的手腕,球竿像人一样躺倒。
还没收回目光,岳星轮的身体从她后面压下。
这一举动让向晚卿本来走神的神经一颤,岳星轮的另一只手已然来到她胸前将她牢牢托起。
她听见陆博楠吹了一记口哨,顿时悟了。
彭佳太坏了。
然而岳星轮好像一点都不在意,前身紧贴着她的背部,让向晚卿身体有点僵硬,目光只敢停留在前面的球上,可身后翘起的臀部无疑在顶着一个东西,让她无法忽视。
她双腿一抖,往前站了一步,本来离他稍微远点,可是岳星轮放在她胸前的手向上托,又将她身体向后拉了一下,声音低沉:“别动。”
岳星轮在她身边,用着最正经的声音,说着最羞人的话:“腰往下一点。”
小贝离得近,一字不落地听进去,竖大拇指:“沈总太牛了。”
“这球打得带劲儿。”陆博楠舔了下唇。
顾若男已经转开眼把头埋在了沈亦寒的怀里。
就连一向情场得意的沈亦寒都震惊了,用最惊艳的眼神看向彭佳:“有两下子啊,这你都想得到?”
不用怀疑,韩青寂的脸先红了。
彭佳舔了下牙,扫着莫雨神情莫晦的眼神,连称呼都改了:“我看沈总这姿势挺熟练的,看来没少练习。”
向晚卿:“......”
彭佳你能不能给我闭嘴?
隔着一件西服,向晚卿身上要来的闷热变成了炙烤,热气从皮肤里透出来,熏红了白皙的肌肤。
可是下面还光着半截腿,空调风一吹,又格外清凉。
她被这冰火两重天深刻地包裹住。
岳星轮根本不理这些人,极为有耐心地给向晚卿讲解:“球竿对准白球,手别晃,快速推出去,力气也不能太大。”
向晚卿是一句都听不进去,只想把这竿快点推出去,管它进不进球。
可是她手一动,岳星轮又按住。
不过一个呼吸的距离,向晚卿从他平淡无波的眼底看到的是自己惊慌失措的眼。
他轻笑,好像是一种兽类间的安抚:“别慌,稳住。”
他的声音向她耳廓靠近,擦过她的耳贝,撩人而又细腻的呼吸扑进她的耳膜:“别胡思乱想。”
向晚卿嘟着唇看他。
她也不想胡思乱想,这么多人看着呢,多不好意思。
她目光潋滟,坠着的湿红眼尾像从身体里溢出来的液体,打湿双睫。
岳星轮转头的瞬间,唇擦过她的额头,轻轻落下一吻。
没再逗她,执竿直接扫射。
本来零乱的岸桌上,好像一群被猎人抓捕的家雀,顿时四散纷飞,全部落入了老巢。
岸面一片绿野。
不知是谁又吹了一记口哨。
彭佳鼓了两下掌:“沈总这速射练的真不错。”
开了一段荤腔,岳星轮抬头轻轻瞪她。
韩青寂在旁边笑:“别生气,逗新人吗,就是找点乐子。”
北方新人结婚有闹洞房一说,都是同事朋友拿新人找乐子,新人还不能生气,必须配合。
岳星轮已经扶着颤抖的向晚卿直起了腰,轻轻嗯了一声,一副很好说话的样子:“我等着你们结婚。”
韩青寂:“......”
打完了这竿球,岳星轮也没想久留,拉着向晚卿不厚道地先离开。
当然大家都有意见,觉得主人先走不礼貌,连向晚卿都觉得不好。
岳星轮掀起眼皮,大大方方地说:“你们刚闹了洞房,我不得回去入洞房吗?”
向晚卿:“......”
两个人都喝了酒,只好找代驾。
代驾第一次开布加迪这么牛逼的车,从头夸到尾。
向晚卿坐在后面,一直垂着头。
岳星轮坐在旁边翘着腿,不知是在听司机说话,还是有点醉了,一直轻笑着嗯声。
车里的气氛十分友好,友好得向晚卿脑子里开始幻想一会儿回家后的事。
直到到了小区门口,岳星轮迈下了车,她还在想。
已经想到了最后一步时,岳星轮走到她这一侧打开了车门。
清凉的夜风落进车里,向晚卿脑中那些不纯洁的画面被风吹走。
她低下头从车里钻出来,看了眼岳星轮,他的神色还是如常,没有半天亲密或是暧昧的举动。
进了家门,向晚卿觉得热,也不知是天气热还是她热,在岳星轮脱西服时就遛进了浴室。
浴室的灯光重黄而柔和,她在镜台照了照自己的脸,烫得吓人,赶紧抬手拍了拍。
长长一条大理石洗手台上摆放的都是她的护肤品和化妆品。
她拿起最近的一支洗面奶,打算先洗把脸。
谁知洗面脸还没挤出来,浴室的大门吱地一声被人扭开。
向晚卿手心还呈半握形状,不得不转过头。
岳星轮抱着两件睡衣走进来,先扫了眼她手里的洗面奶,然后把睡衣放进隔水的衣筐里。
向晚卿神经有点大条:“要不,你先洗?”
她觉得他进来一定是想洗澡。
“一起洗吧。”他放好洗澡,转身走回来,眸尖扫过她的睫毛,落向衣服的拉链上。
好像在寻找破茧的方法。
向晚卿的脸比她的神经还要敏感,在听完这句话后,先红了起来。
岳星轮对这件衣服熟门熟路,轻松打开拉链,将它从向晚卿身上慢慢蜕下来。
这个过程,向晚卿感觉像在蜕蛇皮。
他手法很认真也很慢,不急不徐的,连呼吸都很平稳。
脱完她的衣服,他开始脱自己的衣服。
向晚卿这辈子都没这么磨练过意志力,简直比凌迟还要磨人,不如铡刀来得痛快。
可岳星轮似乎偏喜欢磨练她,两个人赤.裸相见后,他抱着她沉进浴缸里,一寸一寸地在她清洗。
那副样子,像在摆弄花草,生怕一不小心弄坏了花枝。
向晚卿目光不受控制地向下,清彻不深的浴缸下,水波纹涟涟浮动,因为动作时快时慢。
而躲在水下的傲人的挺立却是像人一样,岿然不动。
她被烫了下眼,干脆闭上。
岳星轮也是个狠人,都硬成这样了,还有闲情逸致这么认真地帮她擦拭着身体,连头发都没放过,打了洗发水,揉了一会儿,慢悠悠地再洗掉。
她睁开一条眼缝,想看看岳星轮是个什么表情。
然而她还挺失望。
他挺阔的眉眼下,眼波平静,心不跳气不喘,所有的注意力都在她的头发上。
一条腿蜷在地水里,另一条腿虔诚地跪在她面前。
好像她请的佣人一样。
把她从头到脚洗干净了,又给自己冲洗。
他自己冲洗就简单多了,很快将她从水里抱出来,裹上浴巾,又从头到尾擦干净身上的水。
岳星轮极有耐心地给两个人穿上了睡衣,拿起吹风机帮她吹头发。
向晚卿的神经已经麻木了,这会儿她有点‘爱咋地就咋地’的意思,睁着眼看他的腿间。
她倒想看看,他要忍到什么时候。
吹风机的声音有点刺耳,但这个时候,有点噪音对向晚卿来讲简直不要太好。
正好避免了她的尴尬。
她的头发长,刚从水里捞出来,吹的时间也长。
岳星轮好像有点强迫症,把她每一根头发都吹得干爽飘逸。
温热的风和他手上轻柔的动作,都快把向晚卿吹着了。
她眼皮打架,还打了个哈欠。
也不知吹了多久,吹风机的声音戛然而止。
声音一落,她的神经也没这么紧张了,耷拉着眼皮转身往外走。
就在快走出浴室时,身后的一双手将她凌空抱起。
本能的反应,她环住岳星轮的脖子。
他侧过脸,错着鼻尖在她唇上轻轻一吻。
仿佛接下来的事都从这个吻开始变得顺理成章。
他把她抱回卧室,绵密而热烈的吻落下。
向晚卿觉得自己好像待宰的羊,洗干净准备架火上烧。
刚才还一副道貌岸然的男子,这会儿吻得又深又重,半点换气的机会都没给她。
很快,向晚卿因为缺氧而呜咽了两声。
然而抗议的声音并没有让岳星轮停止,他变本加厉,把自己最底层的欲望毫无保留地体现在这个吻里。
直到向晚卿连挣扎的力气都没有,他才将掠夺转移阵地。
战栗是一层层叠加而起,由上到下,呼吸和心跳的双重汹涌,向晚卿好像被卷进了一片深海之中,绵密而甜腻的海水浸透了她的身体,海域危险而又澎湃,让人随之翻腾而无法抽离,本能地结合为一体。
向晚卿被推向高峰时还在想,上次他还真是谦虚了。
卧室的夜灯照了一整晚,一直没息。
—
向晚卿都不知道自己第二天是几点醒的,只知道醒来时外面的太阳已经不太亮了。
旁边的床上已然冰冷,岳星轮不知所踪。
她身体酸疼得要命,连坐起来都费劲。
于是生气,坐在床头拿起手机给他发微信。小棉袄:【人呢?过来抱我】
想起他昨晚的行为,她直想捶被大骂。
变态。
岳星轮就是个变态。
她已经数不清昨晚做了几次,但好在到后来她体验到了彭佳说的那种爽。
就是太累。
累到现在都不想起。
微信发出去一会儿,大门纹丝不动。
向晚卿也是有点小脾气的,她撑着酸疼的身体下床,一步步慢慢蹭出卧室。
客厅的阳光惨惨,太阳已经西落。
岳星轮站在窗前正在打电话。
他还穿着睡衣,灰质绸缎感的衣料像渡上了一层光,在窗前晕黄的光芒下,像鳞波闪动。
听不清他讲的什么,但从侧颜看过去,微蹙的眉心下,双眼冷锐邃,紧崩的下颌线并不明朗,好像罩了一层寒霜。
看见向晚卿出来,他快速挂断了电话。
表情变换得十分自然,抬起头时,唇角弯下,眼中被橙色的光照出了暖意:“醒了?”
向晚卿嘟着唇,从沙发这端抄起靠枕向他扔过去:“岳星轮,你就是个变态。”
她昨晚就想骂了。
淡花色的靠枕轻松落在他的怀里,岳星轮单手接住,扔到一旁,并不介意地向她走过来:“弄疼你了?”
“你说呢?”她瞪着他。
岳星轮歪了下头,唇角弯得更深,双唇一碰,可气又蛊惑:“你昨晚不是挺爽?”
向晚卿:“......”
她昨晚的声音自己都觉得羞耻,所以反驳不了。
他很好说话的样子,靠在沙发上,手掌贴着她的指尖,穿过指缝,然后扣住,向自己怀里拉。
向晚卿有点抗拒,可力量的悬殊让她落进他的怀里。
他抬着头,吻她的下巴:“那以后做几次,什么力道你说了算。”
向晚卿脑袋左右晃,想躲开他。
可她一躲,岳星轮粗粝的指尖直接捏住她的下巴,身体一挺,吻住了她的唇瓣。
这个吻很轻很浅,点到即止。
向晚卿垂着眼,心里闷闷的,道出一个事实:“你就是在发泄。”
他很早就想跟她做了吧?
高中时?
高一?
忍到现在,她该夸他还是该骂他?
岳星轮没答,手掌穿过她柔软缠绵的发丝,向下一压,额头抵在一起。
不够,真的觉得不够。
十年的等待与折磨,他恨不能把自己的身体掏空,然后把她塞进去。
藏到一个没有人能看到她的地方,让她只属于他一个人。
但这些变态的话,他讲不出口。
空气在这静谧的氛围里都变得慢了起来。
墙上的钟表滴滴答答地走过。
向晚卿的神情慢慢平复下来,其实也不是真气,就是表达一下自己对床事的不满。
但这会儿她明显感觉到岳星轮气息沉重。
从他怀里抬起头来,她嘟着唇搂住他的腰,声音又娇又软:“你以后轻点就行。”
岳星轮轻轻一笑,又抱了她一会儿,才说:“刚才我爷爷打来电话,他到京北了,想见见你。”
向晚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