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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第 15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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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和冯赛通完电话后的第二天，向阑时就收到了程敬先的短信。
程敬先：【听冯赛说他给你谈了一个综艺，下午有时间吗？】
向阑时：【有的。】
程敬先：【两个小时后去接你，一起去公司。】
向阑时：【OK！】
要是说车接车送的感觉到底是什么，向阑时觉得这感觉真的没谁了。
从遇到程敬先开始，他一直都觉得程敬先对他好得太过分了，所以这就真的不怪他对程敬先产生什么歹念了。
但是歹念归歹念，他不会让程敬先从前的那场事故重演，他不是关易，也不会辜负程敬先的投资。
向阑时提早十分钟在车库等着程敬先，程敬先准时到了，向阑时看到了就立刻坐了上去。
他刚坐上去，程敬先就给他递了杯咖啡，“温的，让助理买的。”
向阑时手捧着拿铁喝了一小口，他问，“你不是在外地拍戏吗，为什么今天可以回来？”
“补拍之前的镜头，已经结束了。”
向阑时哦了一声，“那你怎么不回去好好休息休息，接下来还有安排吗？”
程敬先看了他一眼，疑惑地问道，“这么关心我，怎么没见到你的短信和电话。还以为你和好朋友打游戏打得忘乎所以了。”
向阑时叫冤，“我怕耽误你拍戏。”
程敬先对于这样的答案显然不满意，他委婉提醒道，“我会在空闲时间查看信息。”
向阑时选择把头看向窗外，他为自己辩解道，“我也不想啊，三天掉了十颗星，那我是不是应该不吃馒头也要争口气，让他们看看我的实力。”
程敬先真是被他气笑了，亏得自己每次拿到手机第一眼都想着向阑时会不会跟自己说点什么。
只是试探一下，他还真是一直沉迷在游戏中无法自拔。
程敬先看他言之凿凿的样子，也没再反驳什么，只是俯身去给向阑时拉安全带。
向阑时惊吓地高高举起了手中的咖啡，等程敬先替他系好，他答，“我…我自己可以。”
完蛋了，为什么程敬先还在看自己。
向阑时来不及等程敬先回答自己，直接瞥过头，还顺便替自己擦了擦嘴巴，怕有沫。
喝了咖啡，倒是不困，不会在车上睡着。
向阑时一路还比较有精神。
一有精神又打开了游戏。
游戏声刚响出来的时候，他惊慌地看了一眼开车的程敬先。
程敬先自顾自地摇头，“要是知道这样，就应该让冯赛早点给你安排点事做，游戏迷。”
向阑时听后自觉地收起了手机。
这心机手机，谁让你跑到我手上的！
还有你这个游戏，我没想玩你凭什么就响！
看来向阑时的演技被小角色打磨得不错，他关了手机后完全没接程敬先的茬，装得真的像什么也没发生过一样，他问，“冯哥没有通知我录制时间，你知道是什么时候吗？”
“你想什么时候？”程敬先问。
“我？”向阑时想不到，关键是这也不是他该想的事吧，“想了有用吗？”
程敬先认真回答他，“没什么用。”
向阑时大幅度回了程敬先一个笑容，“大明星欺负小演员是吧。”
“不对。”
“那是什么？”
程敬先一本正经道，“职场霸凌吧，你录段音，明天程敬先欺负新同事就会上头条。”
好好好，“那我可不干，我还要抱大腿呢。”
程敬先彻底被逗笑了，“感谢你不杀之恩，以后少不了你的好处。”
向阑时心情愉悦地躺下，“好啊！”
他们二人到达公司后，在去冯赛办公室的过程中还遇到了不少演员。
大部分都是向阑时从前望尘莫及的人，这次有好几个竟然都主动和他打起了招呼。
程敬先还会在一旁打趣他，“不要再受宠若惊了，新同事。”
向阑时稳住心态，他嘴硬道，“我真的没有。”
程敬先在电梯里挑眉看他，“那没问题了。”
抛开他是程敬先粉丝不说，向阑时怎么觉得有的时候程敬先还挺欠揍的呢，难怪程敬先的评论区是那样。
向阑时想到这里突兀地来了一句，“活该。”
程敬先看着他，“说我什么？”
“我没有。”向阑时拼命摇头，“我是说我一个小演员还是应该受宠若惊一下的，我该，这对吧？”
向阑时的耳朵突然被程敬先一拧，他听到程敬先说，“当然对。”
“诶哟我天！”向阑时看着拧完就走掉的程敬先，他跑去追程敬先，追上了说他是两面派。
程敬先笑着看他，刚想应下这个称呼，耳边突然传来一个声音。
是盛扬在喊程敬先。
向阑时立刻在程敬先身旁移开了一点。
程敬先靠近向阑时，对着盛扬道，“这位是向阑时，冯赛新签的艺人。”
当年的盛扬因为和程敬先炒CP的缘故，也能算那段时期的顶流，但是后来的事情让盛扬只能在公司挂个名，没有任何好的资源。
如今的盛扬已经没什么水花了，他和那中年男人结婚又离婚耗费了不少心神，原先的死忠粉也对他失望透顶。
盛扬的目光看向向阑时。
年轻又有活力真好，能被程敬先看上。
盛扬开口道，“你好。”
向阑时礼貌回，“前辈你好。”
盛扬又向程敬先点了个头，就离开了。
向阑时目送着盛扬的背影，刚一回头就对上了程敬先的眼睛，他吓得一抖。
吓完后他不怕死地小声问了一个自己很想知道的问题，“你喜欢过他吗？”
程敬先闻言拉起他往前走，回了句，“没有。”
推开冯赛办公室门的时候，冯赛还在品茶。
看到他俩一前一后进来了，咂了咂嘴，一只手掌指向刚泡好的茶，“来了，快尝尝。”
向阑时不由得一哆嗦，同事是好同事，经纪人也是好经纪人，但没有一点是要谈正经工作的样子。
不过向阑时觉得这一切都要得益于程敬先。
应该得益于程敬先这么多年在冯赛面前斗智斗勇，打下的基础吧。
向阑时自觉地坐在椅子上，刚喝了点咖啡，这会又接下冯赛的茶抿了一点，尝了尝味道。
“好喝吗？”程敬先坐在向阑时旁边问他。
“好喝！”向阑时在冯赛的目光下坚定地对程敬先说。
程敬先把视线移向冯赛，当着向阑时的面说，“看来新同事还是比我会说话。”
冯赛哈哈笑了两声，不偏不倚地说，“好说好说，那这次资源平均分配，敬先你带带新同事。”
向阑时像是听到了什么不得了的消息，“我要和他一起参加综艺吗？”
冯赛把合同递给向阑时，“没错，程敬先他作为老艺人帮我带带自家新人不是人之常情吗。”
向阑时问，“可是程敬先不是转型了吗？”
冯赛笑着回，“转型看的是实力，是作品，是对待工作的态度，而不是把路走窄，彻底投入一个方向。”
向阑时后知后觉，他从前学的知识好像都被扔到垃圾桶了，他竟然也理所应当地觉得投向大屏幕的程敬先不应该再回到从前常驻的综艺之中。
程敬先移动椅子到向阑时身边，和他一起看他手里的合同，程敬先道，“《引战》的录制基本已经接近尾声了，这是最后一期，收视率应该会很不错。”
向阑时：“最后一期？”
“没错。”冯赛道，“这次的机会好好把握，你从前那些拍戏的片段很卖力，自从公司声明签了你后，苦尽甘来的人设算是坐实了。所以就算我花大力气捧你，让程敬先带你，也在情理之中。”
程敬先趁机道，“放轻松，前辈有经验。”
冯赛听到后对着程敬先呵了一声。
但最后还是得承认他的实力。
冯赛对向阑时道，“到时候可以多和敬先互动，敬先作为前辈照顾你是应该的，你听前辈的话也符合你的形象。”
向阑时说了声好，但又质疑道，“可是我和他的话题只局限在一个公司的同事，和他互动太多是不是有攀高枝的嫌疑？”
“聪明啊，”程敬先道，“你的担心是正确的，但是方向却错了。你现在的首要问题是打开话题度，而不是纠结话题是什么。”
“换言之，你攀高枝，攀的也是天经地义。再加上只要我不对你冷脸，我们就是前辈帮助新人，那么攀高枝就是不存在的。”
向阑时恍然大悟，他此地无银三百两地问了句，“你不会对我冷脸？”
“我什么时候有过吗？”程敬先笑着反问。
冯赛看着他俩有来有回的样子，道，“既然《引战》有意营销电竞圈的CP，你们俩或许也可以。”
“不可以！”向阑时大声反驳了这个提议。
冯赛故意看了一眼程敬先的表情，又去问向阑时，“很可以啊，程敬先从前又不是没炒过CP，他在综艺上什么德行他那些老粉都知道。”
程敬先：“差不多行了，炒CP还不是你们安排的。”
冯赛问程敬先，“你就说给你机会你炒不炒吧。”
向阑时顿时摇头，“我不能和他炒。”
程敬先受挫地看着向阑时，“怎么，是我以前炒过，你看不上了是吗？”
“不是的。”向阑时手舞足蹈地辩解，“我…”
冯赛以为是小演员爱钻牛角尖，“有演员梦是好的，但你首先要有知名度，有了资源也不代表就能成功，他必须和你的商业价值相匹配才能有更好的成绩。”
向阑时叹了一口气。
他知道这些，但是和程敬先炒CP，实在是太为难他了，他从来没有想过。
这算什么，美梦成真吗？
太奇怪了吧。
而且，这样的话，程敬先为了自己的牺牲也太大了。
冯赛见向阑时一脸为难的样子，和程敬先对视一眼后终于选择不再套路他。
冯赛实话说，“好了，刚才开玩笑的，敬先既然已经转型成功了，就不可能再靠上综艺炒CP来博眼球。他参加综艺主要还是为了满足粉丝的诉求以及我让他带带你的任务。”
向阑时松了一口气，“那就好。”
虽然程敬先从没想过和向阑时炒CP，但他对向阑时的这副表情真是又气又笑，他有点看不明白了。
程敬先往后仰了仰，伸手蹭过向阑时的后颈，不解地问，“和我炒CP怎么就这么折磨你呢？”
向阑时凉得要躲，“不是啊，”他谨慎地说，“我是不想你为了牺牲太多。”
程敬先拿开手，叹了一口气，“这还差不多。”
冯赛开始继续捣鼓他的茶，“那行，三天后就录制了，回去好好准备，有什么问题都可以问我，也可以问敬先。”
“对了，给你先配了个助理，以后再多配几个。她算是老员工了，这几天会和你联系。”
向阑时点头，“嗯。”
，还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