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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第二十五章 情感与理智 ...

  •   29、情感与理智[——男人与女人的象征3(男女人的自然属性系列)——论性2——灵与肉4(灵与肉系列)——独立体与结合体1(三观系列)]
      一天早上,几个女人在刺着绣,她们忙不开来,几个男人在闲谈着。
      一个女孩对男孩说,“陈帆,去把我的绣图拿过来吧,我忘了怎么刺绣。”
      男孩去拿了过来,另一个女孩说,“我的线条好像不够了,王子伟,帮我拿一些过来。”
      王子伟去帮琦琦拿了线条过来,又有一个女人说,“我的绣针有一根落在树干上了,谁能帮我拿过来一下呢?”
      姜一笙老老实实走了过去,绅士地把区小芳的绣针拿了过来。
      闵小薇不好意思说自己的水杯里没有水了,江一风也不是不那么不领会情,他把大家水杯里的水倒满了。
      琦琦说道,
      “我并不要求男人为我做什么事情,是他的确无聊,我让他有事干而已……”
      “噢,你真的伟大!……”区小芳说,“我都不敢让男人为我做任何事情呢。”
      “那是你不够争取,为什么我有想要男人做的东西,他会做给我看呢?……”小邓说道。
      “这真的要争取吗?……好像说得是强逼一样!”
      “我并没有强逼男人为我做任何事情,是——吗,陈帆?”她拉长了声音,为了让陈帆能立刻回答。
      陈帆走了过来,说道,“好像……是的。”
      “什么‘好像’是的?”
      “噢,是的,的确是的。”陈帆拉过了脸,王子伟嬉皮笑脸地对他笑了一下,江一风和姜一笙走了过来,琦琦说道,
      “如果一个男人不对你摄入他的感情,再追求平等、再理智的男人也没有用。”
      “是这样吗?……”王子伟喊道,“那我应该是个傻子……”
      “是的,他就是一个傻子。”众女人两、三个说道。
      女人们继续在刺着绣,男人们在远一点的地方继续闲聊着,王子伟说道,
      “为什么现代的女人那么地强势呢?……似乎,她们要抢过男人们的地位!”
      “女人就是情感动物,就是个傻子。”陈帆说道。
      “那么,你们呢?”姜一笙说道,“坠入情网的你们呢?”
      江一风补充道,“堕入情网的男人们,以今天的表现,我想,比女人更傻……他们的理性思维已经丧失,剩下的,只是一个情感的躯体。”
      “一个只是有着情感的躯体,他能干什么呢?”姜一笙接道。
      “只能到达半高峰上的□□。”
      “噢,半高峰上的□□,你是怎样辨析你的观点的?”
      男人们面面相觑;
      女人们又叫到,
      “谁能帮我拿我的图案过来?”
      男人们又拿着图案走了过去,女人们嬉笑男人们那么听女人们的话的时候,男人们却用了一种观点来回应了她们,
      “那不是孩子应该听母亲的话么?”
      “那男孩就应该用理性的思维对待母亲的观点,用孩子对妈妈的爱爱护着妈妈,我说得对么?”
      “是的,你说得对的,我们的确是你们——母亲的孩子。”陈帆也故意拉长了声音;
      ……
      江一风却用另一种观点陈词滥调道,“不是让男人辅助女人么,大家的分工不同而已。”
      “最恶心的陈词滥调重复着恶心的观点思维,你不认为,你的理智已经抹杀了许许多多的感情了吗?”
      “没有感情,你们还是我的母亲;理智,我能缺失它吗?……那是多么地可耻的人生啊,但是,我唯一的愿望就是研究生活的真理。”
      “那么,女人在工作的时候,你们男人做一点辅助女人工作的事情,就不行了么?……平常的生活中,太过于计较男女应该做的事情,该不该主动这样的事实,我们都感觉太腻了,你能不能换一种说法。”
      “我没有说不可以,只是你们把理智与情感混为一谈……”
      这样的讨论,让江一风在大家的心目中的形象大大减弱,闵小薇感觉到,为什么江一风会如此地让她生厌了,他的大言“理智”,那他就没有感情么,他的心目中根本没有一种人言推崇、人情世故的观念,他只要他的真理,这一个脱离现实世界乌托邦的人;过后,姜一笙试着追问江一风,让他辨析他的“半高峰上的□□”论,江一风却说道,
      “秋天已经老去了,我还没去看过树叶是否已经黄去,我们是否一起去看一下……”
      “鬼才与你去看树叶黄了……”
      姜一笙痛快地撇开他的“沙锅”,追上去与区小芳聊 “理智与情感混为一谈”这个话题,只留下那孤独的人去看那树叶黄了……
      姜一笙说道,
      “理智与情感不应该混为一体,我们对待一件事情,如果感情用得上火了,我们就会扭曲了事情的方向;同样的,我们对待一个人,我们太过于倾情,我们就会着迷,跳进泥坑里,很难拔出来;对待一件物体、一样大自然的东西,我们过于眷顾、痴爱着它,一样的,我们将不知迷途而返,感情与理智应该用得恰当,那才不算是一种混为一体。”
      区小芳说道,
      “难道,你能认识一段感情,哪里是你的理智,哪里是你的情感么?你坠入了深海里,你哪里知道你坠落得有多深,就好像做蹦极运动,你能知道跳下的过程中,测量有多高?……人对任何东西摄入了感情之后,他(她)就会顺着自己的感情去发展,那是顺其自然的,可是遇到了挫折,他(她)的感情已经陷进去了,他(她)如果想退出,那是他(她)噬情未深的缘故,如果他(她)一脚踩在芬芳的泥土里,他(她)爱恋着这大地,他(她)还愿退出吗,我想,他(她)会贴着土地,感受它的芬芳的。”
      “甚至为他(她、它)付出生命么?”
      “是的,就是这样。”
      “也可以为他(她、它)犯罪?”
      “那是挺恐怖的,但我并没有说它的方式正确。”
      “情感和理智,我认为它们是可以分离的,就好像男女是两种独立的个体一样,女人,大脑皮层的构造使她的沟通交流能力发达,她们细致、敏感,能够通过察言观色来了解对方的心理,直觉也很灵敏,因此她的语言表达能力和理解能力都比男人强,我们把她当作是情感;男人,左右脑的脑梁部分细于女性,因此左右脑同时使用比女人差,但多数男性方向感天生就比女性强,我们暂把他变成理智,我们不妨这样展开讨论;当一个女人在大雾迷茫中迷失了方向,不可否认,女人的确容易迷失方向,而她不需要一个男人指引她的方向吗?……她迷失了方向,好,原地暂停,让她停留吧,我们必须让她停留,尽管她很迷茫、很痛苦,但我们不得不让她认清自己的形势,一段路也好,一件事情发展的状况也好,最重要的是,一段感情也好,我们不能让她再深陷下去,直至风雪迷茫,到处都是白茫茫的一片……”
      “她真的能走出这风雪的迷惑吗?”
      “或许她不能,但我们的理智必须要让她这么做!”
      “按你这么说,理智是无限大的,可是爱(感情)也是无限大的,我找不到平衡点……”
      “爱(感情)是无限大,理智也无限大,男女之间就会产生无限的和谐,根本就是一个平衡点,不用去刻意寻找,就好像我们两都是相互独立的两个人,我们的爱(感情)和理智都是相互独立的,我们才能产生无限大的潜能,去在那些无数的平衡点上自由自在地生活……”(——男人与女人的象征3)
      区小芳对眼前的男人不禁起了一种闪耀的光芒……
      江一风在看着树叶飘落下来的样子,区小芳走了过来,她叫到,
      “怎么,树叶飘落下来也可以引起你的□□论?”
      “谁和你说了我的□□论了?”
      “早就在我们刺绣的时候听说,那时我刚好上厕所,我听得不太清楚,过后,姜一笙刚才散步也与我‘耿耿于怀’讨论着你的‘半高峰上的□□’论。”
      “噢,是吗?……”他疑惑道,对于这,区小芳已经是见怪不怪的了,“你对于这样的问题不感觉害羞?”
      “那有什么害羞的,不是说男女平等么,你说说看。”
      “你看到一颗树上,叶子没黄就掉落下来吗?”
      “看见过啊,那是风吹掉落下来的。”
      “那你觉得,那是它想掉落下来的吗?”
      “当然不是。”
      “那为何它喜欢它的颜色变黄了,才掉落下来?”他拾起了一张掉落下来,变得泛黄的大叶蒴叶。
      “因为它喜欢熟透了,才掉落下来。”
      “……”
      “似乎我有点明白了。”
      “可是是谁让其熟透的呢?”
      “秋风吗?……是秋天爽朗忧郁的风吗?”
      “时间混合她的天性,在环境的渲染下,她变得成熟了,她就会自然而然地脱落下来,而不用男人们摆弄几番的。”
      “这是诱惑的艺术吗?……恶心的诱惑艺术。”
      “所以说,不用摄入多少的情感或理智思维吗?”她追问到。
      “其实是不用的,你觉得需要吗?”
      “那你之前为什么说要呢?”
      “那是他们完全融合到里面了,如果故意照作,那只是‘半高峰上的□□’,永远没有‘巅峰上的□□’的。”
      “比如说呢?”
      “葡萄成熟时会自然坠落”
      事情过后,姜一笙又追问着江一风 “半高峰上的□□”论,江一风道,
      “区小芳谈论的‘超越我们所说的红颜知己或女人所说的蓝颜知己的情谊’会让你感觉有‘高峰上的□□’吗?……那只能是‘半高峰上的□□’,她这观点太理性了,是难以达到真正的□□感的,太过于感情也是不能。你看见过一头公狮子在攀登了最高峰,在悬崖峭壁上俯视一切的情景吗,那头爱随它的母狮子偎依在它的怀里,是那么的温柔,而它们又那么地卷起了风浪,在巅峰上的戈壁黄沙上……”
      “故意照作的理性或感情,真正的爱情、□□,他们都不能长久拥有,那根本不是真正的爱情、□□,他们,一切,融合环境与身体,来得那么地自然……”
      “——当乌苏拉和伯理终于互相发现时,他们相互地把那种只能称之为自由的完美均衡给予了对方。‘她在他心目中一如他在她心目中,对于任何一方,对方都是另一个全新而丰富的现实,既神奇莫测,又近在眼前。’当两个情人在狂热的厮磨中如漆似胶时,他们共同走向了对方。她是什么?一个强壮、陌生而有野性的生命,正是这个生命在这一刻与他一起喘息于黑暗中。它广大得包容了他们两人,以至使他从中得到了安静。他们曾经相会,在他们的相会中甚至包容了草丛、鸟鸣和星辰。
      这时候,瞳孔放大是一种反射,但她甚至在黑暗中也垂下了眼帘。她想取消周围的一切,取消这奇特的时刻,取消她自己及她的情人,情愿失落在母亲子宫一般黑暗的□□之夜当中。她尤其渴望取消她与这个男性之间的分离,渴望与他融为一体,她变成客体时仍希望自己是主体。因为她的整个身体都被欲望和兴奋所激动,她疯狂得比他还厉害,只有通过延长与对象的结合才能保持她头脑还存在的主观性。
      许多人认为,使女人感到快感是一个时间和技巧问题,这完全是一个剧烈动作的问题。他们没有认识到,女人□□对那整个的处境究竟会适应到何种程度,性冲动状态也有可能以一种渐进的、没有突发性高潮的方式,静静地获得解决。□□成功并不像许多小心翼翼的男人所简单想像的那样,需要感觉的准确同步,而是需要建立一种性冲动的复杂模式。(——论性2)因为□□对于双方来说,给予与接受必须是结合在一起的。如果双方只准备接受而不给予,或者,如果他给予快感而不接受快感,女人就会觉得自己是在被操纵、被利用。要是承认自己是他者,她就会变成次要的一方,身体的欲望与感情、思想的顺从与融合并不得到满足,于是她不得不否认自己的相异性,男人也会产生失败的情绪,同样得不到‘高峰上的□□’。” (——灵与肉4——独立体与结合体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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