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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5、第三十三章 价值观、人生观（一）（人的眼光与存在价值、人性的自由与追求美好的新世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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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2、论思想意识（旧的自我与新的美好）[——认识自我4——论人类固化的思想、制度与形式3（三观系列）]
外面被雪蒙上了一片白茫茫的世界，准备过圣诞了，你能感觉到那一种空灵与完全未知的世界……人们怀着一种欣快的心情洋洋自乐，愉悦的气氛增强了江一风对周围的好感，他与兄弟姐妹、与爸妈，与叔伯们欢聚在一起，特别是乡下的浓郁圣诞味给一切蒙上了喜庆的祥和，他的心情也变轻松了，可是，他的家里俨然有一种气氛：
一个年纪较小的小女孩请求她的哥哥可以喝点酒吗？
“是的，你可以喝。”哥哥轻易而轻快地回答，他对妹妹也要喝酒很是同意，因为他也还小，他知道快乐源自自己的内心。
于是，他替小女孩斟了酒。
“可是爸爸不允许我喝酒。”她对哥哥与在座的说。
“好吧，宝贝，只能喝一点。”爸爸和蔼地说。小女孩喝着酒，挑战般地扫了她爸爸一眼。
他们之间都是无拘无束，有着一种奇怪的自由。这与其说是自由，不如说是对权威的反抗。而长兄之所以在家中有点支配权，并不是因为他又怎样特殊的地位，而是凭着个人的感召力。他说话的语气很特别，既亲切又威严，能把弟妹与孩子们都震住。
回到工作的地方，他约几个男女孩吃个饭，他们相互虚寒一番，问了彼此对方家里装饰圣诞怎么了，家人怎么样；
姜一笙说这里的牡蛎不错，挺新鲜的，
“蔬菜汤和麦粥呢？”有人问。
“也是不错的。”
“再来比目鱼加浓酱油，……烤牛肉；哦，再来只阉鸡，再就是罐头水果吧。”江一风说道。
“酒是必不可少的吧。”
“是的。”服务员爽朗地答道。
“那就香槟酒吧。”
他们相互交换食物，他们在餐用的过程中，谈起了教育中主观意识与“被动意识”的问题；
钱小茂他喝着小酒，首先发出了提问，
“我们打个比喻，如果让孩子们保持童真和天性，你们认为孩子们有了知识，就会更富有、更幸福吗？”
“这比喻在怎样的前提下呢？”
“就是让孩子们保持童真和天性。”
“我也来打个比喻”，江一风道，“如果把没有经过学习的小孩比作成一头头脑简单、野蛮、凶暴的动物，他在生活中没有多一丁点的主观意识，缺少一种头脑对事物能动性，是事物反映在他们脑子里的影像，是一种兽类的‘被动意识’，那么，他们长大了，他们始终保持着自己的童真与天性，这种‘被动意识’会比我们现在经过教育，他们主观意识接受了学习得来的东西的小孩，他们顺其自然地长大所拥有的自我意识会好么？自然，主观意识里也有正确的也有错误的，可是错误，他们还是会在后天里、从客观事物中认识，然后得到正确的或者更好的答案，这就是主观意识的能动性。”
钱小茂说道，“我们论述它的好处与坏处的时候，我们也得打个比方；比方说，不管他们长大成为什么，长大后的灵魂、感情上一定有残缺，这是他们主观意识也不能扭曲的一种现象，就好像社会中某些扭曲的阴谋（主观意识）弄造的丑恶行为、某些认定的成见让他们感觉人格上有某些缺陷一样，他们的思想、感情也会出现边缘问题……有时他们无法按正确的或者更好的思想去做事情，更不说本能去做事情了，社会上的恶心规则让更好的思想发表变了样，人不能坦露自己的想法，恐怕遭受固定成见的攻击，一切都谨小慎微，怕是捅破了阴谋诡计下的一集体或个人利益，怕作出行动——不能认定本质的现实人们一切都陷入了膏盲的病态时代了！——那就是它的坏处，永远处于自制的约束之下，始终神志清醒……”
“理智就是死亡——以前一位哲学家反向论证的语言，它破坏了我们性本善作出本能的冲动，这样还不如去当没有过多的主观意识的动物好了。与其这样丧失人格的一切，还不如成为动物，完全没有思想、理智的动物，随自己的本性而行事，率性生活——这是一个有了极端主观思想而害怕失去面对一切的极端做法……我们应该做的就是，在相对危险、言论不慎会产生错误的世界里，我们谨小慎微，我们有太多的顾虑而演变成一番处处思虑的言语，甚至沉默，然后按照自己的良心、思想，更高的思想办事，去完成那艰难险阻（包括自然事物的、人为阻挠你的）的使命……总结以上，那恰恰是因为他们欠缺了太多的思想，去完成复杂而又纯真的人生，我们的率性而为的天性在这里虽然被埋没了，但是我们的一颗纯真的童心是不会泯灭的，我们可以在面对纯粹大自然不危险的情况下，处于安然、舒适的状态，享受大自然……人类演变到现在的时代，我们只能这样做，我们才保持了我们的童真与天性。”
“这是合理的做法，” 钱小茂说道，“那就是它好的一端，我们并没有因为有了自我意识，而丧失了生命活力；人的惰性我们需要克服，人的自私并不要妨碍集体的利益，社会的残缺制度或恶心的规则并没有泯灭我们的童真与一颗道德之心，公平、正义需要我们去维护，动物本能的特性和对事物的感应，必须通过你的大脑，用你的意识去争取，这些更好的思想与做法都出现在你的头脑中，就在你脑壳下面，让一切变得更美好——这是一种正气的力量，只是人们不愿意正视罢了……”（——认识自我4）
他一口而尽喝了杯酒，有点理壮地把论述扩展到旧世界与新世界上来；
“前面有一面镜子，你那固执的意志、不变的理解和你自己封闭的意识世界，一切都在其中。在那面镜子里，你样样都看得到，你可以看到过去。然而现在你却得出结论，要退回去像一个旧世界的人一样对外面一无所知，要过一种封闭、一成不变的生活，其实我想说，那些所谓固执、封闭、自傲的人，实际上是最难接受新事物的。他们需要的只是新奇。但是，如果让他们接受新事物，彻底否定自己的生活、彻底砸碎自己的偶像，那么，是多么的不可思议啊，接受新事物就只是自欺欺人。但是，你想想啊，那些过分的、强烈的意识，比如说被禁锢中的、狭隘的错误观念压死了我们的自由思想，它想控制事物让他们服从他的支配，他想把事物放入他的掌心，为什么呢？你的本能其实也受意识的控制。你想让一切事物都服从于神或主宰，你想让一切不变的都装入你那可恨的小脑壳中……因为你没有一具真正的躯体，你是一具黑暗、富有肉感的生命之躯。你没有□□，你只有你的意志，以及对权势和禁锢的欲望，应该像敲坚果那样把它敲开！这样也许才可以把你变成有本能冲动和激情的人，一个真正具有更好思想与真正□□身体的人！”（这里的“你”指的是没有意识到新世界要来临的人）——论人类固化的思想、制度与形式3
“我们身处这样的世界，或许我们不应该那么快得出结论否定旧的世界！”
“不，”钱小茂继续说道，“要想接受新事物，我们就需要彻底清除旧的东西，甚至旧的自我。我们要彻底冲破它，就要令它从内部枯萎，重新生长，这样的生活我们已经在无法继续了……那些希望永远保持现状的人，总是为奇迹般的过去即将消失而流泪，他们（她们）认为生活将会失去其精华和趣味，随波逐流，并不为年轻的未来而欢笑。这就好像女人的战争（包括解开她的一切自由战争，性别，性、家庭、社会、政治拥有平等）是一样的道理，任何屏除旧事物腐朽的根本是‘取其精华，去其糟粕’。”
温暖的晚灯在餐厅里照耀着每个人，显露出金黄色的头发，窗外的雪铺满了街面，人们的心是温和和的，朋友的心也是一样，世界在变，或许他们的感情不变，一群年轻的力量想要改变这世界人性、人心丑恶制造出来的意识世界，从而改变世界……
43、姜一笙的主流（旧径与新路）[——思想的不同2（三观系列）——论婚姻、家庭7（婚姻、家庭系列）]
一个在山庄工作的女孩爱上了江一风，却因此憎恨闵小薇……
“当你涌进人群，你会被他们虚伪的炫耀而占据了自己的虚伪心（虚荣心），只剩下给你静静思考的，是你万无空虚的寂寥……”
他对什么都无所谓，以至于他变得一切都漠然，他就变得空虚、孤独了……
男人们无所事事，有时候他们的确因为太不知道干什么了，所以他一点想法都没有了，他不知如何书写，他看到国外的作家把每个人都带入了自身的角色，他也把身边每个人的人生故事带入他的故事里，去摩挲，去凑合，去奏出一曲美丽的篇章。
劳动可以让他摆脱寂寞，他在修葺房屋，他回想起乡村的许多劳作生活；姜一笙却来拜访了他；
他有情感而慢悠悠地说道，
“你，还好吗？”那次舞会他没有和他过多的交流；
“还好，是区小芳告诉了你——我的新住处？”
“是的。她是个美丽而又心理漂亮的姑娘。”
“噢，是吗？……祝福你”
“那么，你呢？”
“你的意思是？”
“你不打算找一个？”
“你认为我再去害一个女人？”
姜一笙看了看他低沉的眼神，说道，
“并不是这样的……”
“那么……”
“你还在沉痛在那一幕幕悲伤的过往当中么？……其实那并不关你的事，那是她，那是她……”
“她怎么了，她怎么了……难道你还不知道，是我的过错！！！？”
“你何必把任何责任归咎到自己的头上……她当时的暴弃出走，又并非你的一面言语”
“不是我的‘说教’！！！你敢这样说？”
“那她如果是一个有与你吻合思想的女性，她会这样做？！”他也开始变得尖锐、疯狂。
“所以，你认为是她的错吗？！！！”
“我并不认为这是谁的过错，至少，我认为是两个人的观点、思维不相适合造成的。”
“是这样吗？把一切归咎于非客观的逻辑思维，如果不适合，为什么要闹到不可开交的地步呢？”
“或许你们都太固执了。”姜一笙说道，“两个性格完全相反的人，观点、思想不能包容对方，又互相执一己见，才造成这样的局面。”
那天晚上，木房子屋那一点昏黄的灯光，却在屋子屋内藏不住四个人的温暖，于是在那个风高月黑的夜晚，他的老婆带着他的孩子走出黝黑的斜坡木房屋，走向风云暗涌的上坡路，永远地离开了他……
……
“可是，可是陈帆为什么还要离去啊！……”他不明白，一个价值取向与其相近的朋友为什么要以这样的方式结束自己的生命，他头低沉地坠在昏暗的灯光里。
“那其实也不关你的事，是，是，是……”他还是有种想责骂他的意思，但他是来安慰老朋友的，来解开他心中的心窝的，他说道，“是这社会的错，是这社会俨然有的一种固化形式，固化成见的错”，他最后感叹到，“若不是人们还没能踏平这些形式，人类的文明就变得毫无意义。”
“你真的认为这样吗？”他突然炯炯有神的眼光对视着姜一笙，他说道，“人类的文明还不至于因为此而没落，而你却是要走这样的路的，对么？”
姜一笙有点怒视，他说道，“这条路有什么不对的地方么？请问……”他彬彬有礼却满怀怒光，他也实在挑不出“结婚生子组建家庭”的毛病上来；
“没有过错，在你们的眼中是没有过错的，恐怕区小芳已经答应了你的求婚了吧，但是，请允许我站在区小芳的角度上说问题，可以吗？……她是天生的自由主义者，你却用一条缰绳束缚了她，把她关在笼子里，我并不说这些你们认为该有的形式有什么不对，可是这是限制人的一种自由思想的框架啊……”
“你认为这样的形式怎样限制了人（她）的一种自由思想呢？”
“在你们还未进‘围墙’看来，里面的地圈好温暖，可是，它就是一个笼子，结了婚的女人还想飞出墙外么？那是不可能的，可是你想想看啊，区小芳是一位大众情人，你这样束缚了她，她就会觉得自己是一只关在笼子里的小鸟……你知道，有些鸟儿是注定不会被关在牢笼里的，它们的每一片羽毛都闪耀着自由的光辉。”
“难道你想说，爱情并不忠贞？”
“这并不是我说的，我只是想说，至少，以我个人经历来说，这样的笼子爱情迟早会因为家庭伦理、孩子等问题消散而去……婚姻一到他们以前不承认的热情爆发了的时候，会怎样常常像尘埃似地消散吧？……”
“可是，爱情，一到他们以前不承认的热情爆发了的时候，又会怎样像尘埃似地消散而去呢？……”
“所以只能淡淡地流，淡淡地流淌着，有一位独立自由身的女人，静静地陪你走下去，不用太多的约束，彼此了解，互相努力，改变养成好的习惯，遇到分歧思想相互走向，感情有所交流，像是一条长河一直源远流长下去……”
“我开始不相信你这一套爱情理论了！”
江一风说道，“我只是不想希望你们走着我这样的道路……”
“并不是每个人都是江一风，对吗？”两个男人相互讽刺道。
两个人沉默了。他们之间出现了一些奇怪的敌意。两种思想的人在一起时，每一种思想都想把他的主权强加给对方。如果两种思想的人都能够抵制这种强求，他们之间就会产生一种时而敌对时而和睦、永远处于紧张状态的相互关系。这种敌意却有些近似于爱慕。他俩之间总是这样，交谈总是让他俩产生一种可怕的亲密关系，既不是恨也不是爱，或者兼而有之。相互告别的时候，他们的表情显得很冷淡，好像这只是微不足道的事，可他们燃烧着的心相互映照着，一齐燃烧着。但他们却都不愿承认。他们试着将两人的关系停留在一种泛泛之交的友谊上，不想把双方的关系搞得矫揉造作、毫无男人气概。他们也根本不相信男人之间会产生深厚的友情。
姜一笙刚走到门边，江一风突然地问道他，
“你为什么而活着？”
姜一笙回头讽刺地笑了笑，“我为什么而活着？……我为什么而活着，我活着就是为了娶区小芳，然后带她进入美好的家庭，生多少个小孩没关系，然后我们开始一起组建我们完整的人生；我活着就是我活着！”
江一风笑了笑，“那条路太拥挤了，还有你站立的位置吗？”
“为什么没有呢？你的道路很宽敞吗？为什么没有人走你的道路？”姜一笙讽刺地反问道。
“那你知道为什么人类各种的时代变化了那么久，会出现新的时代覆盖旧的的时代呢？”
“那是不同时代的物质、精神文化需求对于人类产生的作用！”
“那你的道路是什么时代的呢？是时代产生的物理作用还是化学反应？”
“我的道路始终是主流的时代，你没看到那么多人想挤上来，都没地方挤了吗？”他讽刺道，“是它产生的物理作用或者化学反应有什么关系吗？反正是它带给我们的主流时代？”
“那么，新思想呢？”
“没有新思想，我不要再学像你那一套伪装的论据！”
“或许，钱小茂论述的观点是正确的，人们根本不能打破旧的思想，旧的自我，彻底地清除它出去，所以让新生发展的嫩芽无处不残留着腐朽的根……”
“但是，你的新思想并没有得到社会上大部分人的认同，他们还是会按照你所指的‘旧世界’走下去；虽然，有一些人走上了你的那条道路了，但它不能发展壮大，你知道是为什么吗？就是它不适合时代的潮流趋势，婚姻并不是‘旧的世界’，并不像钱小茂论述的那样，看来，再聪明的江一风也糊涂了。”
“是的，就是的，这个世界就是的，它革了一个旧时代中心的内脏，却留下其他器官在苟延残喘着，有朝一日，它们会废了你的灵魂，只留下躯壳。”
“并没有，它五脏六腑还在，健康着呢，这世界，谁也没有阻止你走另外一条路——新的道路；但是，主流的道路还是在我这里！”（——论婚姻、家庭7）
“其实，任何人都无法完整适合一个人的”，姜一笙与江一风说道，这是第一次江一风听到的语言，以至他后来慢慢相信了它，然后将人类这条河流分成许许多多的男女，男女在爱情上也是时而汇合，时而分开的——他是一条年轻的河流，至于往后的，是一条大流流向终点……
“是的，性格不合适，性格、思想、身体也不是完全适合的，可是你又是爱他（她）的，那需要多大的包容与忍让啊，所以关起来闭门生活的人们（婚姻后的男女）是束缚在怎样的一个牢笼啊……就好像与人相处的那样，与一个团体相处那样，你的思想是独立自由的，你的身体是独立自由的，你的感情也是独立自由的，如果与人的相处，与团队的相处不能让你的思想、身体、感情是独立自由的，你的言行举止不能舒展开来，你就会很约束，不合理的安排、待遇会让你很不自然，那是困在一个牢笼里，而你无可挣扎，那是多么地不合理啊，法律、制度、旧时代的不合理，我们依然反抗着，时至今日，我们还在反抗着这社会的不合理，然后，我们居然忘了我们自然人的合理性，我们约束着自己，认为达到一种自制的道德责任里，而压抑着人性的不合理与自由……”（——论婚姻、家庭7）
他看到江一风消沉，他以一句话结束了与江一风的对话，“你慢慢找吧，总会有属于适合你的。”
44、宛安妮的自由主义思想（旧爱的与新信仰）[——论集体利益4（三观系列）——如果人类并不值得爱3（人性系列）]
一天，在雪融化了之后，江一风和新认识的宛安妮在湖边散步，他因为之前的工作与生活的混沌，写不上东西而劳怨：
“人类是一个聚合在一起的谎言，一个大谎言抵不上一个小真理。人类还不及个人，个人有的时候还讲真理，而且去做，而人类就是一棵谎言树，只会说，不会去做。他们说爱是最伟大的东西，他们坚持说这些——都是些大骗子，看看他们都在做些什么！看那成千上万的人不断重复着，爱是最伟大的，仁善之心是最伟大的，有理想才是最伟大的，但他们都在做些什么？从他们的工作你可以知道，他们这些说谎者，这些懦夫，从不敢坚持他们的行为，更不要说履行他们的谎言了。”
“如果他们说的是真理，那么他们一定会尽力去完成，但他们维持的是个谎言，因此，他们最后便胡作非为起来。你看多少人从爱情变成了亲情，他们对妻子做的或对丈夫做的远不如一个陌生人，后来他们与社会恋爱了，却并不是自己的妻子、丈夫，他们的爱已经随岁月退却了，变成了另外一种爱，那已经不是爱情的本质了；多少人说着自己有仁善之心，可是多少人却不会去做，你看多少社会的上层欺压下层是人民所需要的吗？那只是一个街头的卖景，还远不如一个十年无私奉献自己积蓄帮助贫困山村的生意人；说什么伟大事业是最需要坚持的，可是年轻的朋友们为生活所迫，死死在为追求生活物资的提高而碌碌无为着，更有些朋友，在不适合自己的工作岗位上垂死挣扎着，而忘却了自己的理想、奋斗目标，所以，有时奉献年轻的朋友们：为了自己的理想而奋斗，并不是为不适合自己的岗位能给予生活的保障而埋没了自己的一生，年轻就是活力，不能在一个适合的集体利益上奋斗自己的梦想，就不能把个人利益最大化。”（——论集体利益4）
“难道你认为只有人类才能进行创造吗？世界上还有树木、青草和鸟儿。如果人类是个错误，那么，其他的植物、动物就能开始新的篇章，他们也会像人类那般出现与发展，甚至会创造出人类所不能拥有的诗篇。”
“然而”，她说，“你相信你个人的爱吧？尽管你不爱人类，是吗？”
“个人和人类有很大的区别，个人是一个单纯的个体，他是拥有着独立身、自由的自然个体，他的思想很自由，他什么都很自由的，爱对他来说，就像是天地万物，比如江上的清风，以及山间的明月，送到耳边便听到声音，进入眼帘便绘出形色，取得这些不会有人禁止，享用这些也不会有竭尽，你我尽可以一起享用，这就是顺其自然的，我一直享用的三个词语‘独立身、自由、顺其自然’。”
“既然如此，你又为何关心人们呢？”她问，“如果你根本不爱人类，你又为何爱人们，为人类而烦恼呢？”
“我为什么这样？因为我无法摆脱它。”
“因为你爱它。”她坚持道，
“如果说我爱，”说，“那便是我的恨之所在。”
“可这是你永远也不想治好的病（恨）。”她冷漠地嘲弄道，“因为你还爱着人类”
“如果你不信仰爱，那你还信仰什么？”她挖苦地问：“只相信世界末日和青草？”（——如果人类并不值得爱3）
她看着蹲在湖边的他。他身上有种旧学校那种呆板、清高又嫉恶如仇的劲儿。但他的身影既敏捷又迷人，让人感到极其舒畅。尽管他满脸病容，但他给人以一种相当的自由感，他的眉毛、下巴，他的整个身影，都有一种说不出的生机勃勃。
正是江一风给她造成的这种两面性的感觉使她内心里对他形成一种细腻的自然主义思想（自由主义思想），一方面有一种难得的生命活力，令他成为一个别人渴望得到的人；另一方面，他也有种可笑的卑微的特性，学校的教师一样严肃而死板。
她摘起旁边的野花，突然走到水边，蹲下来，随手将一朵野花投进湖里，那花儿象一朵荷花一样漂在水面上，绽开花瓣儿，仰天开放。花儿缓缓地旋着，慢慢地舞着漂走了。
他看着这朵花漂走，又摄入一朵野花，再投一朵，而他就那样蹲在岸边，饶有兴趣地看着它们。宛安妮转过身来看他，一种奇怪的感情涌上来。似乎她被什么控制住了，可她又说不上来是什么。她只是怔怔地望着那些野花的小小的明亮的花盘慢慢地在黑亮的湖面上漂流……
“天啊，做个男人该多好啊！”她叫道。
“什么？”江一风忽然惊讶地问道。
“自由自在、为所欲为！”宛安妮兴奋地说道，兴奋得脸色红润。“如果是男人的话，你想做什么就做什么，你就不会有女人所遇到的那些数不清的麻烦和障碍。”
江一风不明白在宛安妮的脑子里都在想些什么，竟说出这些话来……（这也许以后会论述，也会看得到男人与女人的区别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