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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6、端午节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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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月八日，星期六。
“完全睡不好。”血求锋睡觉喘不上气，大半夜醒过来了。
血求锋坐起来，看着魑魂翳，魑魂翳又流泪了。
血求锋拿了手帕擦去魑魂翳的泪水，然后躺下来，把魑魂翳紧紧抱在怀里，轻轻拍了拍魑魂翳的后背。
血求锋想奏安神曲的，可他又害怕声音太大吵醒魑魂翳。
“你愿意，把你的噩梦讲给我听吗？”血求锋苦笑，这两天，魑魂翳对晚上哭的事只字不提。
“吾痴会不会并不知道自己哭了吧？”血求锋闭上眼睛，“或许对于你来说，我还不是坚强的倚靠——果然还要再努力才行啊。”
血求锋醒来后一直没有睡着，不知过了几个小时，魑魂翳醒来了。
“吾痴，我已经三天因为心脏疼早醒了。”血求锋抱着魑魂翳撒娇，魑魂翳为血求锋检查了一下。
“明明没问题啊，奇怪。”魑魂翳皱眉，他很担心血求锋的身体。
血求锋去找血知兰看了看，血知兰摇了摇头，“就是你做噩梦难受了，醒来后又忘记了梦而已。”
血求锋和魑魂翳回到了人间。
血求锋对自己的记忆很自信，他并不觉得自己会忘记梦。
“或许真的是观心之境。”血求锋想着，温柔地望着魑魂翳。
“求锋，后天就是端午节了……”魑魂翳打开电脑，“六月的第一个项目紧赶慢赶，大家加班做成了，我们今天看一看吧。”
“好。”
这是端午节主题的服装设计，将在端午节早九点进行拍卖。
“除了活动人员，大家都放了三天假……”魑魂翳一边说着闲话，一边跟血求锋讲解大家的设计理念。
“和往年比，颜色更鲜艳了，以龙舟为主题，不错。”
“毕竟往年多是以艾蒿、粽子这种做上去是绿色的图案为主题，这次大量采用了红色、黄色、青色……”
“男女款做的不一样呢，颜色也是，不过符合文化就没问题了，毕竟时间很紧……”
魑魂翳看着血求锋，讨论服装设计时的血求锋，眼里有光，很吸引魑魂翳。
“还有要修改的地方吗？”
“选材定下来了吗？”血求锋望向魑魂翳。
“丝绸……”魑魂翳低下头，他回忆起很久以前的自己和血求锋，还没有如今这般亲近。
“走吧，我们把它们做出来。”
“不改了吗？”魑魂翳跟在血求锋身后。
“这是大家都心血啊，哪能我一个人说改就改？”
……
六月九日，星期日。
血求锋和魑魂翳去购买一些做菜用的原材料。
粽叶、糯米、蜜枣、鸡蛋、葡萄干、各种豆子……
血求锋带着魑魂翳去了冥界的家，血风轻给他们开门。
“哥！”血风轻很开心，她早和血求锋约好了，过节血求锋他们一定回来。
血求锋摸了摸血风轻的头，然后派人把絮儿也叫过来。
“不是明天才是端午节吗？”絮儿看着他们三个。
“厨具都刷好了！”马剑威跑出来。
“都说交给手下做就好了，你怎么自己去干了？”血求锋拍了拍他妹夫的肩膀。
“这不是多一双手干得快嘛。”
血风轻的父母去逛街了，血求锋的母亲还在家。
“我们就开始吧！”
“明天的早饭明天早上再做，我们今天准备一些需要时间的——”血求锋笑着看着他的母亲，他的母亲微笑着点头。
“是粽子吗？”马剑威跳起来，被血风轻拍了一下。
“马总注意点！矜持啊！”血风轻笑，她的丈夫也笑。
魑魂翳笑不出来，他觉得是自己的问题。
“吾痴，我们去腌咸鸡蛋吧！”血求锋把魑魂翳搂到怀里，魑魂翳怔了一下，点了点头。
“你们应该很快吧？”马剑威看着血求锋放下了他买来的粽叶等等，拎起了鸡蛋，开口询问。
“很快，你们淘米和洗粽叶还有绳子。”血求锋回了一句，然后拉着魑魂翳走开了。
絮儿洗了细绳，仔细地解开打结的地方。
血风轻一下子就把装着糯米的袋子拎起来，她丈夫刚打开袋子，她就把糯米全倒进了容器。
马剑威很健谈，血风轻淘米泡米时，他和血求锋的母亲一边聊天，一边把粽叶放进锅里加水煮了两分钟，然后小心地洗粽叶。
血求锋的母亲在洗其他的粽子馅料。
冬儿去倒水打水，并且将桌子收拾得干干净净。
“这是我第一次包粽子！”血风轻也插话，絮儿也插话，血求锋和魑魂翳回来时，看他们四个有说有笑的。
冬儿则很安静，只是打下手。
“哥，是甜粽和咸粽都要做吗？”马剑威看血求锋，血求锋点了点头。
“想做什么馅儿的都好，材料有的是。”
血求锋的母亲本来就会包粽子，因为血求锋打算腌制其他馅料，目前他们只能包一会儿甜粽子。
血求锋的母亲给三小只演示，冬儿在一旁看着。
血求锋的母亲先是告诉他们顺着粽叶纹理包，她一边说着，拿起一片粽叶，一边取粽叶纹理的面相对而放，卷成圆锥形。
血风轻她们跟着做，这一步大家都做好了。
“老公，你不是会包吗？也跟着学啊？”血风轻看着她丈夫，挑眉。
“风轻……别揭穿我偷懒的事嘛——”
血求锋的母亲在圆锥形的粽叶底部放了三颗蜜枣和一层糯米压实，然后加入一些糯米和一些葡萄干。
“馅可以随便加吧？”血风轻看着血求锋的母亲，血求锋的母亲点了点头。
“老公，你不是喜欢吃甜的吗？”血风轻冲她的丈夫露出微笑，“怎么不多加点？”
马剑威知道血风轻还在计较两年前他追血风轻是骗她说自己喜欢甜食的事，欲哭无泪。
“然后把两边的粽叶都往中间折叠盖住糯米……”血求锋的母亲开口，“再把上面的粽叶拉盖下来包住边角，把多余的叶子折叠在盖子下面。”
絮儿看着血求锋母亲的动作，自己一气呵成。
血风轻盖粽叶盖的歪歪扭扭，她有些不服。
“这个叶子不好，给我吧。”马剑威调换了自己手里的粽子和血风轻手里的粽子。
“然后用线捆紧，放好等明天蒸出来。”
……
过了一个多小时，血风轻的父母回来了。
血风轻安排府中下人帮他们拿了东西，可是因为冥界是晚上，血求锋让他的家人们休息去了。
“求锋，还有两个小时就腌好了，那时候大家还没醒，我们怎么保存？”魑魂翳看着血求锋，“用法术吗？”
“用法术多浪费？试试冰箱。”
“这……”魑魂翳看着血求锋家里的冰窖，惊讶。
“到时候放在这里，放心好了。”
“放久了不会变得更咸吗？”魑魂翳低下头，“虽然求锋的味觉……但是别人会齁到的。”
“也是……”血求锋若有所思，“有了！水煮或稀释……”血求锋看着魑魂翳，魑魂翳起身要去做准备。
“我跟吾痴一起准备。”
……
冥界天亮了，大家起来收拾，然后继续一起包粽子。
“到时候怎么区分馅料啊？分着煮？”血风轻看着血求锋。
“当然要分锅煮，不过，煮完以后要分盒装。”
“求锋，我觉得可以尝试一下不同的馅用不同的方法包。”
“甜粽都长那样！”马剑威跳出来，指着昨天四人的成果。
“我们要包几种馅？”血风轻的母亲开口询问。
“嗯……”血求锋看着材料，这个问题他没想过。
魑魂翳叫冬儿把他和血求锋昨天腌制的咸鸡蛋和其他馅料拿过来，“可以包咸蛋黄、豆沙、五花肉、八宝粽……当然，咸蛋黄五花肉也可以。”
“分荤素？”马剑威看着魑魂翳。
“当然要分”血求锋开口，“家里锅很多……”
“生肉粽！”血求锋的父亲期待地望着血求锋，血求锋扶额，点了点头。
“嗯，我想吃熟肉……”马剑威可怜巴巴地望着血求锋。
“生肉粽也是熟的，就是还没处理的肉……”魑魂翳轻声，血求锋刻意让他留了些材料，闻上去很腥。
“不过就我们的话……咸蛋黄和五花肉一起包吧，我听说过一个叫咸蛋黄五花肉的粽子……”血风轻看着血求锋。
血求锋点了点头说，“可以。”
“糯米黑米和红豆绿豆什么的我泡了一些……”血风轻的母亲开口，“本来打算做些八宝粽的，你们来了还带了些材料，正好可以多做点。”
“我去帮您拿。”魑魂翳开口，血求锋没抓住他。
“我还没说在哪里……”
“我们昨天在厨房看到了，”血求锋冲继母笑了笑，“吾痴估计是觉得我冷落他了。”
“我今早看到他在梳妆，刻意戴上了簪子，把头发染回黑色了。”
“入乡随俗。”血求锋轻笑。
“儿子，那我们就做豆沙粽、八宝粽、咸蛋黄五花肉粽、生肉粽！”
“四种粽子！除了蜜枣粽的包法，再找四种包法吗？”絮儿站在血求锋父亲旁边，虽然她不需要吃，但是热闹还是要凑的。
“嗯……”血求锋想了想，然后拿了两片粽叶，他先把一片粽叶折成漏斗形，然后犹豫了一下，“是不是和你们包的蜜枣粽一样？”
“好像确实……”血风轻欲言又止。
魑魂翳拿着血风轻母亲泡好的豆子过来了，“我放旁边了。”
“谢谢！”
“没事。”魑魂翳回应。
“吾痴，包粽子的方法你会几种？”血求锋听到魑魂翳的声音，觉得魑魂翳回来了。
“可以包成很多样子，就是有点费时间……”
“让我们看看嘛！”血风轻看着魑魂翳，魑魂翳低下头，“嗯”了一声。
“那我先包个咸蛋黄五花肉粽吧。”魑魂翳拿走了血求锋手里的粽叶，然后将粽叶平放在桌子上，折起一个边，用手压实。
好几双眼睛盯着魑魂翳，魑魂翳有些紧张，他把粽叶两端分别向中间折，用手压实。
“有点像信封……”絮儿开口。
魑魂翳将粽叶打开，开始添料，他将糯米填成一个长条形状，填了薄薄一层，然后铺上肉、开了一个咸鸡蛋，取出一个蛋黄放进去。
“让我尝尝蛋清，”马剑威从血风轻的右侧走过来，魑魂翳点了点头，他就拿走蛋清放嘴里，“好吃。”
“你是不是喜欢吃咸的？”血风轻看着自己的丈夫。
“我不挑食。”马剑威回到原来的位置。
魑魂翳又添了一层糯米，用小勺子压实，然后将粽子的另外一边向下折，完全将糯米包裹住。
“脑子会了，手废了。”马剑威开玩笑说。
魑魂翳用线绳将粽子捆绑结实，一个长粽做好了。
两个母亲倒是心灵手巧，一下子就学会了。
“好厉害！”血求锋看着两个女人刚刚包好的粽子，他自己做不到，“有简单一点的吗？”血求锋问魑魂翳。
“应该有，”魑魂翳拿了一片粽叶，卷成一个圆锥，用手慢慢将它调节成一个细长的形状，“加什么料呢？”
“嗯……就加八宝粽的料吧，材料很多，可以多做几个。”血求锋开口，魑魂翳开始往粽子里添料。
“然后将粽叶的两侧分别向内折，”魑魂翳一边动手折，一边说，“粽叶向下折……”
魑魂翳折粽叶折到完全盖住糯米口，然后又将多余的粽叶反复折收在糯米口上。
“用绳子捆好就可以了吧？”血求锋跟着做了做，魑魂翳点了点头。
“哥！你就不能捆好看点！”血风轻看着魑魂翳包的圆锥和血求锋包的圆锥，圆锥没什么问题，就是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血求锋打的结太草率了，“虽然迟早解开，但是一点都不板正。”
血求锋看了一眼血风轻包的，“好吧，我重新系。”
血求锋的父亲想学个好看的包粽子方法，“那个生肉粽，用什么包法不会漏啊？”
“宝塔粽子。”魑魂翳开口，然后取了两片粽叶。
魑魂翳将一片粽叶放在下方，与上面那片十字交叉，折起压实一边，然后把挨着那条边的另一条边折起，用左手食指压住。
魑魂翳动作很慢，血求锋的父亲仔仔细细地看着，一步一步跟着做。
魑魂翳用右手打开粽叶，粽叶呈现出一个漏斗状。
血求锋的父亲跟着做，“可以添料了吧？”
“嗯。”魑魂翳点头，然后将糯米填入粽子中，然后铺上生肉，然后再添上一些糯米，压实，又添上一层。
“再取两片粽叶。”魑魂翳开口，他拿了一片粽叶包在左手中粽子的尖上，又取了一片粽叶在对称的位置同样的手法，他用左手托住这个还未成型的粽子，用右手将右侧的粽叶按下去，用左手大拇指和食指把左侧粽叶按下去。
“用上面那个出来的粽叶把它们盖上。”魑魂翳说着，把前面的粽叶折回来，后面的粽叶也是同样手法。
“我有点乱，这样对吗？”
魑魂翳看了看血求锋的父亲包的粽子，点了点头，“然后我们剪去多余的粽叶……”
“可以捆了吧？”
“没错，不过有手法——”魑魂翳取了绳，左手大拇指摁住了一部分，用右手左边绕一圈，右边绕一圈，“左右都是两圈，一定要勒紧。”
“哎呦，扯断了。”
“别担心，重新来也可以，不用使太大力气。”
魑魂翳看着血求锋的父亲做完这些动作，绑的很好，“我们把它与我们摁着的留出来的绳一起，打个结。”
“也要勒紧？”
“嗯，多余的绳子剪短，可以美观一些。”
“啊，别人没做这个！”血求锋的父亲看着桌子，反应过来。
“没事。”魑魂翳不知道那意味着什么。
血求锋笑了笑，“所以生肉粽就拜托父亲了。”
血风轻也笑了起来，父亲无奈地叹了口气，然后充满干劲，“看我给你们露一手！”
“豆沙粽的话，留在最后看剩多少粽叶吧。”血求锋开口，大家一直支持——虽然在家确实没有什么人会忤逆血求锋。
血求锋还是跟他的父亲分担了做生肉粽的工作，魑魂翳则快速地做着较为复杂的长粽。
“咸蛋清留下来我炒个菜，剩下的咸鸡蛋留在端午节吃。”
“知兰哥那里呢？”血风轻开口，她觉得还去串门的。
“他做得可比我们好多了，”血求锋笑了笑，“不过倒是可以给吟啸拿一些，到时候拿直接煮熟的就行。”
“吟啸说他家今天才开始备料。”血风轻擦干净手，和血吟啸发消息。
“风轻安排就好了。”
“哥，我发现你越来越爱笑了。”血风轻看着血求锋。
“不吓人的那种。”马剑威补充。
血求锋一听，表情僵在脸上。
“好累啊，想休息。”血求锋的父亲发牢骚。
“谁让你学了个难的呢？”血风轻看热闹不嫌事大。
“我先走了，看离魂阁。”絮儿打了声招呼，和大家告别。
“絮儿真是个乖孩子。”
“她好像在无偿劳动，她也吃不了这些，好可惜啊。”
“那些豆子……”
“混好了，放在我这边了。”
……
两个母亲交谈，原本血风轻的母亲很担心会尴尬，可是这几个月虽然不怎么见面，但也不至于冷场，而且，血求锋的母亲是个很好相处的人。
粽子没有包完，他们一起吃了午饭，府上的厨艺看人很多，经过血风轻的安排，做了很多道菜。
继续包了一会儿粽子，魑魂翳把多余的边角料混在一起，加了一些糯米，放在小碗里，他取了一片粽叶，横着切开，撕成若干长条，然后包了一个正方形的粽子。
大家终于要开始包豆沙粽了。
魑魂翳取了一片粽叶卷起来，下方正好像是一个三角形，上方的粽叶两端像是兔子头一样交叉着。
他放入糯米，然后又加进去豆沙馅，又放了糯米压实。
“我们把上面的粽叶压下来按住……”魑魂翳一边做一边讲解，“然后再拿一片粽叶纵着对折，裹住这些翻起来的边……”
魑魂翳不是厨师，讲解并不是很清楚，但是他手里的动作比较慢，可以看得很清楚。
“把这边往后折……”魑魂翳用左手拇指摁住裹住边的粽叶，然后把其中一边向后折，裹住左上方的边角，向下翻折。
“另一侧也是一样，裹住上方翻下来……”
大家安静地听着，跟着做。
“然后用拇指和食指，捏住中间……”
“该打结了吧？”马剑威插话。
魑魂翳点了点头，他拿起绳子，然后留出一部分摁住（在之前用拇指摁住的位置），然后将绳子向后绕，又用中指勾住绕回前面，然后继续向后绕，没有勾住中指而直接绕回前面，之后继续向后绕，这次经过中指之前勾住的绳子，那里有一个孔。
“穿过孔就可以松开中指了”魑魂翳说着，稍稍拉紧了前面的线，又拉起了后面的线，“拉得紧一些，然后打结。”
“好板正！”血风轻惊叹，瞥了一眼血求锋系的，“哥，你这不是也可以吗？”
“我想我应该告诉你，”血求锋看着血风轻，“之前我是故意的，你不指出来我还可以和吾痴……”
魑魂翳看了血求锋一眼，血求锋改口，“我就是菜。”
“菜就多练，求锋就多做一些吧。”
血求锋笑起来，魑魂翳红了脸，他转过身想要平静下来。
“人界端午了吧？”血求锋的母亲看着血求锋，“我给你们都做了五彩绳……”
血风轻抱住血求锋的母亲，很开心的样子。
“我和姐姐还绣了香包，”血风轻的母亲开口，她看着血求锋的腰上已经挂了一个香囊，“你们平时也不回来，节后离开前带上吧。”
“大家都有，一会儿，忙完了我去拿——儿子，你和我儿媳妇是不是今天还没有睡觉，忙完了也去休息吧。”血求锋的母亲补充。
血求锋看了魑魂翳一眼，魑魂翳点了点头。
“好，我听你的。”血求锋开口。
血求锋的父亲在装小透明，血求锋突然宣布一个事吓了他一个激灵。
“锋刃端午节有拍卖，人界早八点，对于你们来说有点晚，但我还想让你们和我们一起去看一看。”
“可以薅公司羊毛吗？”血风轻开口，“家里好挂一些葫芦。”
“你要是喜欢，从公司拿多少都行。”
“公司也卖粽子吧？”马剑威陷入了回忆。
“在食堂有。”魑魂翳转回来，说了一句，然后继续包粽子。
“一起去嘛。”血风轻冲父母撒娇，他们答应了。
血求锋的母亲笑了笑，“絮儿呢？她会去吗？”
“会，忙完离魂阁的事，她就会去锋刃玩一会儿——大多数员工放假了，就只留下了服装拍卖的人员还有一些值班的，大家都认识絮儿。”魑魂翳低着头说着。
大家终于忙完了，休息了一个小时，戴上五彩绳就去了人界。
“晚饭直接在人界吃吧，我已经安排家里的厨子不用给我们做饭了。”血风轻说。
“走吧，先一起吃个饭。”
七点钟，他们来到了锋刃的食堂，这里并不冷清。
“人怎么这么多，不是放假了吗？”血求锋的父亲问。
“很多员工嫌奇川房子贵，都住的员工宿舍。”马剑威解释到。
“那边是早餐窗口，咱们就不用去了，可以吃点丰盛的。”
……
虽说本来只是看一场拍卖会，可他们还是玩到了人界晚上，冥界白天，端午节刚刚开始的时候。
他们回到了冥界。
“是不是可以让人把它们先煮了？”马剑威问。
“让冬儿去吧。”魑魂翳转头望着血求锋。
血求锋点了点头，“嗯——冬儿，去叫下人过来把粽子端到厨房煮了！”
冬儿点了点头，颠颠颠的跑了。
絮儿感叹拍卖会中场的龙舟表演，她听说人界有的地方龙舟划得更快。
“这不是场地有限。”血求锋找借口，魑魂翳知道可以开空间的，那样就能宽敞一些。
虽然是自己包的粽子，但料是一样的，味道也是一样的。
厨房的人很擅长控制火候，血求锋赏了他们。
血风轻带着丈夫去送粽子，又混了一顿。
“练武消耗多大啊，趁我哥管不着，我可要多吃一点。”
血风轻的父母出去逛街了，血求锋的母亲也和他们一起去了。
血求锋装好母亲和继母送的东西，抱着魑魂翳在院子里荡秋千。
“求锋，累的话，就好好休息吧。”魑魂翳说着，运转法术。
血求锋把下巴搁在魑魂翳的肩膀上，闭上了眼睛。
魑魂翳看血求锋还抱着自己的腰，小心翼翼地变出一把笛子吹。
血求锋听着安神曲，睡了过去。
魑魂翳打开空间，放血求锋躺下来。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