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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2、观心之境（迟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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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实：
“吾痴，现在天越来越热，这个室外温度都超标了，虽然室内有空调……要不我给他们点补贴？”血求锋思考。
“室内有空调，凉快着呢！”魑魂翳摆了摆手，“这也不是公司的责任和范围——况且大多数人通勤很快，晒不了多久。”
“这不太好吧？”
“别的公司不也没有？”
“嗯……怎么说……”
魑魂翳停止手头的事，摸了摸血求锋的头，“我猜你就是想。”
“你介意吗？”
“我介意什么？让别人记着好，花点花不出去的小钱，也没什么。”
“没有，我只是怕你觉得我太那个……”血求锋挠了挠头，“那吾痴看着安排一下吧。”
“好。”
观心之境
我的木棍变成两个带切面的……难以形容，矛？
虽说不是很顺利……很正常，我能接受的。
吃的东西……行，虽然填不饱肚子，也很难吃，但有力气练功就行。
穿的……虽说有点土，但是低调点总没问题——毕竟我还要保护一个未婚女人。
给人抄书，看看这个背景的历史——也算是一个可以说出去的，作为文化的来源吧。
月姐儿不会刺绣，她怀疑我，但没办法。
我说，我很小的时候就学了，不记得学了几年。
是啊，有八年时间可以虚构——准确来说，顶多四年时间。
步行赶路很慢，所以买了马，但是月姐儿不会骑。
本来，没什么问题的。
但是，月姐儿总觉得是她连累我了。
四年过去了，我没想到从小村落到京城需要这么久。
一路上，我们都没有看到战争，人们总是谈论着那个负了月姐儿的将军。
“他真是个大英雄。”
哪怕和陌生人夸同一个人，都可以结交。
说白了也不过左右逢源，随声附和罢了。
月姐儿非要自己在京城逛，我有些担心她。
我悄悄跟着她，却被一个人发现了。
是那个剑客。
“我等了你一次武考，没想到你去了别的县。”
小考试也要盯吗？
“小考试？你现在是武举人，当个县令也可以，居然还到处跑。”
我现在算有名吗？
“一般。”
好吧～不过，覆巢之下，焉有完卵——如果做不了能改变局势的官，还不如游山玩水。
“你真这么想？”
我？不得不这么想罢了。
我眼睛还注视着月姐儿，她找了铁匠打造什么。
“你对她……什么感情？”剑客看我。
暂时患难与共的人，要说感情，十二年，算得上朋友。
“算不上家人吗？”
你这话，不然呢？
“比如一个虚构的人。”
我愣住了。
所以，吾痴认出我来了？那他为何不与我相认？
我不可以说啊……
剑客看我不说话，低下了头。
我的家人，除了血缘关系，就只有爱情和友情关系了。而这友情，不说生死与共，也能两肋插刀了。
“那爱情呢？”他抬头看我。
要不是系统，我都能和他说的。
所以，你能告诉我你叫什么吗？
“迟一。”
怎么写？
他看了我一眼，最终写下了“魑魂翳”。
果然是吾痴。
好难写啊，迟一再教我写一遍。
他握住我的手，“就只再教一遍。”
可是，你的名字是两个字，你教我写了三个字啊。
“求锋！”
好好好，我会适可而止的。
“嬉皮笑脸。”
迟一都需要做什么？
“杀人，”迟一顿了顿，“不过我不屑于帮他杀人。”
所以……
“打仗，帮百姓杀人。”
所以你现在不在边线，只是为了等我武考？
“自作多情。”
叫你迟迟好不好？
“别太肉麻。”
难道要叫这三个字吗？
“等你考了武状元，我再和你说话。”迟一轻功飞走了。
这个背景有轻功？那我是不是也可以……
呃……看人们愕然的表情，看来轻功既稀有，又高调，可以练一练，等紧急情况再用。
月姐儿回到客栈，我假装刚刚回来。
“秋风！我看你虽然用那些老旧的弓箭练习射箭，但是还是更喜欢练剑，我就去铁匠铺预定了一把铁剑，过两天一起去取啊！”
几年前我参加的武考考骑射、步射等射术，作为“农村”出身的我，实在是……露馅，只能骗人说是天赋了。
我是真不知道武考考这个。
后来我就物色了别人不用的弓箭，帮喂马什么的获得练骑马的机会，恐怕除了吾痴，也早就有人盯上我了。
好。
我点头答应了。
月姐舒了口气，“我还担心你会觉得浪费钱……”
不会的，钱财乃身外之物。
现实：
“吾痴！”血求锋趁工作结束就去找魑魂翳贴贴。
“怎么了？跟个大猫似的。”魑魂翳笑了笑，温柔地望着血求锋。
血求锋怔了一下，摇了摇头，“没事就不能抱吾痴吗？”
“你不会还想靠那个来影响我的心境吧？”
“靠哪个？观心之境？我又控制不了。”血求锋从魑魂翳身后抱住魑魂翳。
“别打岔。”魑魂翳撇撇嘴。
“不打岔～”血求锋把下巴架在魑魂翳肩膀上，“想和吾痴那个又不是绝对因为那个……”
“好好说话。”
“吾痴不是听得懂吗？我不过一个下半身思考的动物，哪里能一直想着□□能影响吾痴的心境呢？”
“你就不怕我说你不在乎我，不把我的事放在心上？”魑魂翳挑眉。
“只是说说而已，随便说，反正吾痴又不会真的那么想。”血求锋抱着魑魂翳撒娇，魑魂翳笑了起来。
我不知道，我真不知道吾痴也会武考。
“二人旗鼓相当啊……”
“迟举人相貌更胜一筹。”
“秋举人礼仪周到。”
怎么说，毕竟考试的上限还没有超过我的水平——相当于我们都交了满分答卷。
“他们都能说会道……”
“一起送去殿试？”
“再出一道军事题。”
看考官纠结的样子，虽然我对军事谋略算得上精通，但是毕竟名义上没学过，保守起见，还是不要太专业了。
与武状元失之交臂了，解释得通俗，看得到考官眼里的惋惜。
我被单独留下来。
“你知道吗？迟一公子来京城的一路上，收复了不少失地……”
他当之无愧。
“本来他不用参加这次考试，就能当大官，拿兵权。”
所以……
“你也别灰心，毕竟迟一公子可是大英雄……”
他……今年多大了？
“不知道，据说好像不老不死。”
背景……不科学啊，不对，不可能。
可是，他是吾痴没错……也是有可能的……
“求锋！”迟一叫我。
“你去吧，他可能等的不耐烦了。”
我看考官的神色，就好像，就好像让我自求多福似的。
我作礼退出来，迟一叫人带来一个女人。
月……姨母？
“结束了，人围得水泄不通，我给她开了条路。”迟一昂起头。
迟兄最厉害了～
迟一怕不是鸡皮疙瘩都起来了，他低下头，不知在酝酿一个什么样的表情。
“秋风，你的剑。”月姐儿把我参加武考前，我们一起取来的剑递给我——毕竟考试不让带。
我望向迟一，回想起初次见面时的事。
我现在看着你，你还会挖我眼睛吗？
迟一红了脸，“不会，我才没那么小气！”
我现在，算出名吗？
“你又没考上武状元，不算。”
可我还是想和你切磋啊。
“你……”迟一有些摸不到头脑，“一定非要和我切磋吗？”
因为迟大侠很厉害啊。
“嗯……下次吧，等你当上一代名将的。”
你又给我画大饼。
“本来你就没做到嘛。”
好吧～
迟一走到月姐儿旁边低声说了什么，然后离开了。
“他是秋风的朋友吗？”月姐儿问我。
月姐儿觉得呢？我们不过见了三面。
“你的眼睛一直看着他。”
一见如故啊。
现实：
血求锋和魑魂翳约会。
“吾痴，虽然我在观心之境不是武状元，但也是榜眼，我觉得吾痴应该认识我了，可不可以给奖励？”
“得寸进尺。”
“吾痴是觉得这次约会就算奖励吗？我还以为周末本来就是……”
魑魂翳咬咬牙，抬手勾住血求锋的脖子，在血求锋脸上亲了一口，“求锋～我还没准备奖励呢！给我点时间，好不好？”
血求锋笑了笑，“哪有那么复杂，还需要准备什么……”
“难道一个吻就够了吗？”魑魂翳挑眉，眯眼看着血求锋。
“够——”血求锋将嘴凑到魑魂翳耳边，“不过要吻在嘴上才算。”
“流氓……”魑魂翳笑了笑，侧过脸，对着血求锋耳边说，“那还是我准备准备奖励，不是吻。”
“可我还是更想要……”
“你没得选。”
“你不会是怕吻了我就把持不住了吧？”血求锋微笑，挑眉。
“才不是！”魑魂翳红了脸，他急忙转过身去，结果被血求锋从身后抱住。
“吾痴，还是先约会吧。”血求锋抬起左手摆弄魑魂翳的发梢。
“我突然想起来一个事……”魑魂翳拿开血求锋搂着他腰的手，转过身来，看着血求锋的脸。
“怎么了？”血求锋看着魑魂翳，疑惑。
“你叫我‘吾痴’，‘吾痴’是什么意思？”魑魂翳想起来在观心之境里，他和失忆的血求锋的事。
“我痴恋的人，是你，魑魂翳。”血求锋开口，温柔地望着魑魂翳，就好像方才不正经的人不是他一样。
“和梦里一样呢……是我误会了吗？”魑魂翳低下头，轻声。
“吾痴之前不是觉得听我叫‘吾痴’，就像是在听我说‘我爱你’一样吗？”血求锋把魑魂翳揽入怀中，“我痴恋你，不就是我爱你的意思吗？”血求锋把魑魂翳打横抱起来，轻吻魑魂翳的魔角，“魑魂翳，我爱你。”
魑魂翳低下头，“果然误会了，但我也没错，是吗？”
“我也不知道情况……”血求锋垂眸看魑魂翳，“不过，吾痴不用把这些纠结的事放心上，我们先继续约会吧。”
“求锋，很喜欢约会吗？”
“也不算，就是想和我爱的魑魂翳单独相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