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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余尽新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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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煜的拇指擦过他湿润的眼尾。
"当年那通电话，"男人声音沙哑，"是打给心理医生。"暴雨冲刷着他们交叠的影子，"我说我可能......对同性的信息素产生依赖。"
许悠怔住。记忆闪回五年前的清晨，程煜背对着他说"怎么可能"时，窗外正掠过一群白鸥。
"你跑得太快了。"程煜扣住他的后颈，温度透过抑制剂贴片渗进来，"快到我追了五年才抓住。"
宴会厅传来骚动，林小姐的尖叫混着玻璃碎裂声。程煜却把许悠的手按在自己心口，那里有个狰狞的疤痕正在发烫："你设计的婚戒，内侧刻着潮汐坐标。"
许悠摸到那道凸起的伤痕。是海滩的经纬度，他们初遇的地方。
许悠的眼泪打湿了长长的睫毛，顺着睫毛滴到了程煜的伤痕上，突然，有人喊：“程总，林小姐到处在找你。”许悠抬头盯着程煜，眼神里满是恳求，程煜静静的看着他说：“抱歉，我得过去一趟。”许悠谈了一口气嗯了一声。转身走了进去，终于在拐角的地方瘫倒在地，他再也不想这样了，一个想法在他心里油然而生。他要逃离他。
许悠换了衣服站在角落，看着林家大小姐挽着程煜的胳膊，程煜满脸宠溺的笑着看她，叫人好生羡慕。许悠看着他笑的这样开心，转身走了出去，来到露台，雨已经停了，许悠苦笑着，就在十几分钟前，他们还在这里缠绵，现在他的身边却已经有了别人，许悠擦干眼泪，挤出一个很难看的笑，朝程煜走去。
“程总忙完了吗，我有事和你说，”程煜笑着问什么事，“我辞职”程煜的笑僵在嘴边，慌了起来，“明天就走”，许悠继续说着。“为什么，你的项目刚刚上线就要辞职？”许悠看着他含泪笑着说“程煜，你的元宇宙能改写这个错误吗？”“什么错误？”许悠看着他说“没事，我瞎说的。”说完转身离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