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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7、末尾第六节 ...

  •   电话打完以后,任溪留看着刚刚那个温婉的女子站在背后不远处的地方,她脸上布满了水痕。
      他走过去,他问她:“你在等我?”
      女子点了点头。
      “你吃饭了吗?”
      女子摇了摇头。
      “那,我们边吃边说。”
      女子眼眸里出现了惊讶的神色,她看着这个淡漠的男人。
      女子对他坦白了自己的姓名:“您好,我叫王昭熹,我想请你一个忙。”
      任溪留想起来了这个女孩的名字,他说:“您好,我叫任溪留,我也有话要对你说。”
      公交站。
      王昭熹站在了他的身侧,她微微一笑,她说:“我们要做公交去吗?”
      任溪留点了点头,他说:“我北上没有开车。”
      王照熹眉眼弯弯 ,她笑了起来。
      她说:“其实我开了车。”
      任溪留极尴尬地看着面前王照熹,眨巴着眼睛。
      他对此深感抱歉,他忘了问,又走神了。
      王昭熹和他一起去他停车场,一直在发出憋不住的笑声。
      她实在忘不了任溪留那双散发着萌蠢痴呆的样子。
      任溪留也莞尔一笑。
      他说:“我很高兴,我能给你带来欢乐,但是我想问一下你.....”
      被笑声打断了。
      看来任溪留真的好好笑。
      任溪留开车,一路上各自沉默不语。

      王照熹夸着那家火锅真好吃。任溪留站了起来,将那半边番茄锅底朝向她,她好像有些不方便以及很喜欢吃番茄锅底的鱼丸,鱼丸全部赶入番茄锅底。
      王昭熹对他小声地说了声谢谢,就无话了。
      他们也不知道如何向对方提出自己的诉求。
      “我其实喜欢吃辣,但是最近吃不了...”王昭熹看着碗里的鱼丸,眼泪一直往下掉。
      任溪留也愣了一下,他递过去纸巾,对她说:“别哭了。”
      王照熹没有接,她说:“我也是没有办法了,我怀孕了。”
      任溪留愣了一下,他急忙说:“不着急,今天下午没有事情,可以静静地等你讲完。”
      “孩子父亲已经走了,我与他相识在大学校园里,他叫周绮皓。‘苍苍云松,落落绮皓’【3】。他对我很好.....我们这样在一起了。”
      “他走了。”她的喉咙里夹杂的哽咽,他在要娶她的时候发生了很严重的车祸。

      “但是我怀孕了。我不想打掉孩子。”王昭熹紧紧地握住自己的手指。
      任溪留慌了神,他不知道怎样对待这件事情。
      王昭熹继续说:“我知道这很难为情,我只是希望孩子能顺利出生,有个明正言顺的爸爸,不然我父母会不同意生下来的。我们也可以在孩子生下来后就离婚。但是孩子身份不可以是无头苍蝇的。我知道这很难为情.....”
      任溪留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他想江兰舟对他说过,如果不想做的事情,一定要及时的准确说清楚,他说:“对不起,我很抱歉,对于你的未婚夫以及你的遭遇,我表示同情。但我不能跟你结婚。这次的父母之命,并非我所愿。我在江城有家了,我有我的爱人了,我们在一起好多年了。我请你吃饭,我就是来跟你讲清楚我的状况。我也不是你们王家适合的女婿,并不打算继承任家家业。我没有这个能力,也没有这个心。还望你能理解与海涵。”
      哭声一下子盖过了火锅沸腾的声音,她慌张了,无助地说到:“我虽然没有结婚,但我们也不是随便的人,我们是有考量的,我们本来就要结婚的,这场车祸就发生在结婚的前一晚。我有孩子这件事我是瞒着父母的,我不敢告诉他们任何一个人我在婚前有了一个月的身份,我太害怕父母让我打掉这个孩子了。”
      “为什么不想着独自离开?没有任何人知道的那种。”
      “离开?你不是已经离开京城多年了吗?那你为什么还要回来?”
      这个问题让空气多了几丝闷热。
      原来都是同样的人。
      任溪留拿起了外套,对着王昭熹微微颔首,对她说:“对不起。”

      王昭熹沉默着,吃完了那顿饭。
      这是她人生最无措地时候,未婚先孕,未婚夫因为车祸高位截肢。好不容易,好不容易取得父母的点头,好不容易两人熬出来了,可是就是这么一场车祸就把幸福生活给散了架。
      她的未婚夫心高气傲,没几天就找了个地方自己了结了。

      而任溪留跟自己父亲沟通了无数次,得到永远都是一票否决。也对,他也没有过任何的有效沟通。
      他在公司里见到了卢文,很惊奇。这并不惊奇,因为他早已知道卢文要去自家公司工作,但是没想到是到公司总部,他以为卢文是去羊城了。

      “嗨,这边开得工资更高啊,我努力地让老总带我过来的!”卢文见到好兄弟特别高兴,他笑嘻嘻地,拥抱着任溪留的脖子。
      任溪留见到好友,总算给了自己这几天的焦虑一丝丝慰籍。
      “你在这里干什么,办什么业务吗?”
      “我出差,顺便看看竞争一下这家公司合作。”任溪留并不像告诉他公司是他父亲的产业。
      接待部乌泱泱地迎接外面客人,这个客人是明线传媒创始人宋爷。
      宋爷也注意到任溪留,他朝任溪留走了过来。
      卢文一见这状况,立马拉着任溪留站好,对着宋天楚说:“宋董好。”
      任溪留也紧跟着一句“宋董好”。
      宋天楚摆摆手,他说:“叫我宋伯伯就好。”
      卢文眨巴着眼睛不明所以地看着任大少爷。
      任大少爷只能改口:“宋伯伯好。”
      然后一行人去往顶楼。
      任溪留把卢文也带去了顶楼,卢文趁着空闲时间,悄悄地对着任大少爷说:“少爷,少爷,少爷,你怎么认识大佬的?咋,还能带我去顶楼啊。啊,顶楼的风景果真就是不一样啊,啊,人家怎么还喊你任少啊。”
      任溪留对于卢文的打趣,默不作声。
      “留哥你长得真帅,快快快让那个美女看过来了,快让我加上她,而且还得让她知道是我加的她,必须记住我这张帅脸,我这张.....”
      任溪留夺走他手中的手机,半路又回来对她说:“密码。”
      卢文解开手机,让他冲冲冲。
      卢文看着外面的阳光透过玻璃,很自然地走过去,借着太阳光给自己的帅帅的脸增加一笔滤镜,这个眉毛轻佻,看起来极为浮夸的男人逗乐了不远处投来目光的女孩。
      任溪留回头看着卢文战的方位,他想起来江兰舟跟自己讲过,如果你见到卢文遇见了自己喜欢的女孩的话,你就会好开心,因为你可以看到动物园里都没有的会发光又会穿花衣裳的花孔雀。
      任溪留忍俊不禁,宋雪儿低头悄悄地对着他说:“任少,你朋友可真的有趣的很。”
      他憋着笑容,对着宋雪儿说:“谢谢你。”
      他拿着手机递给了卢文。
      卢文两眼放光,看着手机,又看看任溪留,问他:“你什么时候和我待在一起笑地这么开心?”
      任溪留不说话,憋不住笑,对着卢文咔嚓两声,发给江兰舟,附带一言:真的是会发光又会穿花衣裳的花孔雀。
      后来退休之后的任溪留来到卢文家里吃饭,他总是对着那个忙前忙后的在老婆面前花枝招展的事情暗自发笑。
      人生总是这样,你的笑容总由一些好笑的事情带来片刻的愉悦,假如某一天你不开心了,请让给自己多多开心起来,多多发现生活中的美好,事情并不是很坏,不是吗?

      卢文有没有约到自己心爱的姑娘?他们并不知道。

      这是一个周日,任溪留租了个房子,在卢文的旁边。
      任溪留很不情愿地穿着自己的西装,无精打采地敲开了卢文的门,对着刷着牙的卢文说:“快点,我送你上班。”
      卢文点了点个头。
      卢文看着任溪留开着劳斯莱斯,他问:“呀哈,你今天开着豪车车接车送我啊,哎呀哎呀!”
      这几天任溪留最近因为频繁地到京城各个地方跑,需要一辆车,他知道卢文喜欢劳斯莱斯,就买了一辆。他自己还经营了一家机械制造的公司,待在京城的他天天跟着以前任溪远引荐的一个老总畅聊,其实他也只不过是带着自己的技术人员去偷师。
      不过今天是任溪留去相亲的日子,他没打算相亲,他只是想当面拒掉这个婚姻。
      “不是,是你送我。”
      “哎呀,知道我想开,就让我开嘛,不用藏着掖着。”
      “我可以送你,你要吗?”
      “可以啊,你大手一挥,把税顺带也交了。”
      “可以。”
      啊。卢文很开心!
      任溪留还是紧皱额眉,心里很烦躁,他催促着卢文不要在做法了,赶紧开车。

      任溪留到了公司门口,他转身步行五百米,去中式高级餐厅,从外观上看颇有股大气豁然的感觉。
      进到里面,确实别有一番天地,苏式园林的建筑,在一块小小的地方展现的淋漓尽致。
      定的地方在顶楼,任溪留在第一层等了又等,才坐上电梯,去了那个包厢。
      人都到了,王昭熹没什么表情,看不出来喜怒,不过见到任溪留,她还是愣了一下。

      王昭熹的父母也都看着他,对着他笑了笑,热情地招呼着他。
      任巍松只是看了一眼,两家开始了孩子们婚姻的话题。
      任溪留突然起身,故意弄得凳子砰砰地响。
      他向着王昭熹的父母深深地鞠了一躬。
      又对着王昭熹鞠了一躬。
      “我知道很无礼,但是我觉得结婚是两个人的事情,这种事情虽然也是要听父母的话,但也讲究你情我愿,我没有很大的优点,也继承了不了任家的事业。所以不适合当你们的女婿,我心里有人,已经和别人结婚了。”任溪留露出自己手背上的戒指,今天他带了和江兰舟一起做的戒指。
      任巍松紧握着一个杯子,都快要捏碎了。
      “王小姐是一个很好的人,是我配不上,所以还请父亲不要硬生生地让我耽误人家的姻缘,还有再次郑重地对你们说一声,对不起。”
      再次鞠躬。
      王照熹父母对此连声叹气。
      前天,王照熹的母亲在王昭熹房间里发现了药品,关于怀孕的。
      母亲哭着问着王昭熹,这要怎么办?
      “你父亲知道了,你可怎么办啊!”
      最后,父亲还是知道了。
      父亲什么也没有说,但也什么说了。
      第二天,母亲对着她说:“你父亲的意思是打掉,明天会将婚姻推迟,后天他会偷偷地跟私人医院联系,不会漏出半点风声,婚一定要结。”
      风紧紧地裹着王昭熹,她的肚子有些凸显。

      “爸妈不可以这样!”
      “明天你必须去医院,一定要去医院。”
      “我不去,为什么,为什么一定要这样?”王昭熹说:“我的丈夫已经死了,我生是他的遗孀,死是他的遗孀。你们这样让我觉得恶心。就不能让我生下这个孩子吗?”
      “不能,不可以,绝对不可以。” 她的父亲打了她一巴掌。
      这让远处望着的任溪留从停顿的脚步,快步走了上去,他坚定地站在王昭熹的身边。
      他望着他们:“还是多考虑一下王小姐的意愿吧!”
      她的父母并没有听完任溪留的说话,他们吃惊任溪留知道了。
      她的父母看了一眼王昭熹便准备上车了。
      任溪留见王昭熹情绪低落,他便主动地跟她的父母说自己送送王昭熹:“我看王小姐的思绪不宁,要不由我以朋友的身份送送她。”
      她的母亲:“有劳了。”
      她的父亲狠厉地说了一句:“关门。”
      她的父母走了之后,王昭熹蹲在很难受的哭着。

      哭完之后,任溪留对她说:“王小姐你有想去的地方吗?”
      王昭熹摇了摇头。
      任溪留说:“要不去附近的一个公园逛一逛。”
      王照熹说:“那我们去公交站吗?”
      “对的,今天的车送给别人开了。”
      她忍俊不禁。

      公园里,杨柳堤。
      王昭熹看到了很多的小孩,忍不住跟任溪留分自己随声携带的婴儿的B超,任溪留由衷地感到开心。
      任溪留也拿出了自己与江兰舟的合照。
      跟她讲了很多与他的事情,王昭熹也是如此。
      两人都对此舒颜一笑。

      日子就这么过着。
      直到有一天,任溪留接到王昭熹的电话,他火速去往医院。
      他听到她家里的争吵,在这一刻,他想当一个英雄了,他想要去拉开那条拽着王昭熹的胳膊。
      他去了,却又迟疑了一会儿,这一会儿,王照熹自己甩开了他们的争缚。
      她看着任溪留。
      她母亲却出声了:“如果不打掉,会怎样,你能接受,别人呢?更何况,你又不是她的婚姻法上的丈夫,不是不是,你也不是我家的人,我家的人啊!你无权干涉其中。”
      这话是对着任溪留说的。
      王照熹痛苦地哀嚎着,盖着她的父亲声嘶力竭的哑炮。

      在楼梯道里,任溪留说要给自己的爱人打电话,征求他的意愿。

      王昭熹的父母其实是不太同意的,面上很为难。
      王昭熹来了一句:“你们还想怎么样?”
      她的父亲跌坐在椅子上,双手捂住脸:“我不懂你们,你们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吧!我要这孩子生下来之后跟我们家姓,还有任溪留你对外做好父亲的角色。我们并不想受到非议。”
      ........
      “我知道,我真的让你为难了。”
      “对不起。”
      “对不起。”
      “真的对不起。”
      她数声下来的道歉,让她泣不成声。
      任溪留双手扶住她要倒下的肩膀。
      他眨着眼睛将泪水憋了回去,紧锁着眉毛。
      他深呼吸,向远在千里之外的伴侣打去了电话。
      对面问他:“怎么啦,留哥,我在加班呢?”
      任溪留一抬眼,发现外面真的暗了下来。
      “对不起,真的对不起。”
      “我不知道怎么办?”
      “知道,你对不起我。快点说,你咋啦!”对面的江兰舟用开玩笑地语气。
      “我要,要,要结婚了。但没有婚姻之实的那种,如果你不愿意,那就算了。”
      “你有病吧,你是有什么大病,我也不至于因为你要死要活啊,你有病啊,分手分手,妈的,你自己说在京城会处理好自己的婚姻的事情,你他妈的处理了这么个玩意,靠靠靠,你他妈的要你有什么用,同婚的手段都用上了,你有病吧,你爱同自己同去!滚分手,坚决分手。”
      那边好像还有砰地一声,江兰舟怒吼:“你父亲的律师找我几回了?几回了?不是几回了!是几百回了!我现在天天防着你家律师深更半夜把我投诉了!你告诉我你处理了这个玩意,窝囊玩意儿,我以前怎么不知道你这么窝囊!”

      第二天,下午,任溪留顶着精神恍惚,去接机。
      任溪留一见到他立马上去想要抱住他。
      江兰舟一躲,让他扑了个空。
      他将箱子给任溪留,任溪留拖着,江兰舟说:“你接受得了,我可接受不了,我有病跟你比受这种苦。”
      江兰舟微微闭着眼睛,他眼睛有点睁不开,因为昨天,他昨天从江城赶到这里没睡觉,现在很不得站着就睡。
      但他好像看到了一个女孩子视线,一直望着他们。他对旁边的任溪留说:“你看那是谁,为啥一直盯着我们,该不是你的未婚妻啊,箱子给我,你去跟你未婚妻团聚吧!”
      “她知道我们的关系。”
      “停,你别说了,你说得让我直接作呕,你爱咋滴咋滴,反正现在我们只是普通朋友,普通朋友都算不上,我跟你说明白了我不要这种恶心的关系。”
      后面那一句说的很大声。
      以至于朝着这里走过来的王昭熹听到了。
      她抬起头,鼓起勇气,她说:“我不知道,他没有跟你解释吗,我知道,我.....”
      “哎呀,没事的啦,别哭了,任溪留给我发了消息解释了,不过我没回他,哎呀,你哭了,你的宝宝会哭的,你想看你的好大儿哭了吗?”
      江兰舟从口袋里摸出一包纸巾,递给王照熹。
      王昭熹对他说声谢谢。
      江兰舟哈哈大笑:“不客气。”
      王昭熹并没有迎来那些刻薄,对他说:“任溪留说得不错,你真的很温柔。”
      江兰舟对他说:“男孩子对女孩子温柔一点,就是对自己温柔一点。”
      这话说的让王昭熹升起来无尽的好感。

      路上还是有些争吵。
      任溪留不理解为什么要分手,他与他说不明白。
      江兰舟吵的毛都炸了,从小事到这个事情,最后什么也没谈妥。
      任溪留气冲冲的对着王昭熹说:“我不想这样干了,我伴侣要跟我分手,我.....”
      江兰舟直接捂住他的嘴,对他喊道:“你有病吧!”
      “你岂能拿婚姻当儿戏?”江兰舟紧接着说。
      “我就不理解了,我们这个圈子那么多人,只是为了要个孩子,应付家长,就会形婚。都是你情我愿的事情。你为什么就非要跟我分手?我说我不领这个结婚证了,你为什么还要分手分手!”
      “拿婚姻当儿戏,那是异性的婚姻,我们怎么可以跟别人一样,那算什么,法律条例算什么,那是保障妇女的婚姻,不是为了自己的最大利益,去做这种有损道德的事情。这种事情终究不道德,婚姻终究是慎重的,不是一句说得清楚的。”【4】
      “可是我没有和他们一样,我只是想要帮助她。孩子生下来就离婚了。”
      “既然要帮,就要帮的彻底一点。证领了就是结婚,再怎么说,就是婚姻,不可以存在任何除了伴侣之外的存续关系。”
      最后任溪留还是说不过江兰舟,江兰舟开着王昭熹的车,把任溪留赶下了车。

      后座的王昭熹问江兰舟:“你为什么会这样认为,我父母说白了只是不想受到非议。我婚后不会住在这里,我可以搬走很远得地方。”
      “可是你有想过吗?关系并无不取,但是你要这种关系诞生与这个世界上,在这里我们三个可以承认,但是到了别人嘴里就不一定了,它会成为别人的饭后茶资,不为法律所承认,你有想过你的孩子生下来之后,该如何面对这种社会关系,是否会有正确的价值观。别人的饭后谈资是否会影响他。
      最主要是你有想过我们三个如何相处,父母知道了,该如何处理这种事情。所以最好的方式是我和留哥分手,你们离了婚,我和他再重逢,可能重逢之后也不会在以伴侣的关系了。那也是缘分到了。”
      王昭熹一听,敢情自己这是拆散了人家的感情了啊!
      江兰舟知道了后座的她的异样,对他说:“不是你想的那样啊,你可没拆散啊,如果我和留哥还有缘分,我们可以在一起的,只是在婚姻存续阶段,我们应该保持人的理智,不能别人这样做,我们就这样的,还是要有自己的判断的。姑娘家家的,不要哭鼻子了,宝宝听了会伤心的,劳烦美女你跑一趟,专门接我,我还没发吃饭,你吃饭了吗?”
      “我也没吃饭,我们去吃饭吧。”
      “好。”
      “我对这个地方不熟,你有想要吃的吗?介绍一下好吃的。”
      两人饱餐一顿,江兰舟就送她回家了。
      江兰舟随机定了一家酒店,打了个车过去,进到房间倒头就睡,对于任溪留的信息大致翻了翻,心里有个大概,就睡了。

      第二天他打开手机看着任溪留打了无数通电话,他发着愣,拨回去了。
      江兰舟立马就接通,他接连吐出好几口气,他问:“你想明白没?”
      “没有。”
      “你睡了没,你要不在睡会儿,等会儿我找你出来聊。”江兰舟起床从自己带的包里拿出换洗的衣服,以及牙刷,又在房间里找到一次性水杯。他一边夹着电话一边嘀嘀咕咕地说着话:“哎呀,你也别抬担心啦,你这样帮助人家挺让我开心的,本来就要这样嘛,说难听点,我们那算是同婚。算了吧,对于你我他都不好。分了你也别天天的,以泪洗面,你都这么大个人了。”
      “你昨天为不接电话?不回消息。”
      “你有病啊,我昨天大老远,觉都没睡,你有病,我困死了,我要睡觉啊,不是我说,大半夜也不睡觉,打什么电话!”
      “嗯,那我先睡一会儿,你过来找我?”
      “过来找你,这不是体恤你昨天那么幸苦的通宵打电话吗?”
      挂了,江兰舟盯着手机屏幕,他第一次被任溪留挂了电话。
      他对着镜子中的自己:“小兔子崽子,养肥了。”
      牙刷准确无误的投在了一次性被子里,因为一次性水杯的不堪重负,左晃晃右晃晃,倒了,连带着杯子里的半杯水。
      “哎呀,这不是知道你要来北京,特意请了一天假,陪你嘛!”卢文在自家的厨房倒腾着。
      卢文知道江兰舟要来,亲自下厨,做了两只烤全鸭,开了两瓶啤酒,任溪留坐在旁边也没出声,他不喝啤酒,他沉默地塞着鸭肉。
      江兰舟将鸭腿塞进任溪留的碗里。
      卢文也把另一个鸭腿塞进他的碗里。
      他看着两个人。
      江兰舟打趣道:“还要啊,好啊,再把我的鸭腿也给你。”
      卢文见状道:“我的鸭腿也给你,今天你小子可是好福气。”
      江兰舟拍了拍他的肩膀,对他说:“留哥,你们是不打算办酒席吗?”
      “对。”任溪留点了点头,办酒席对于自己和王昭熹都是一种痛苦,况且他们只是想让孩子有一个有理头,不为外人说道。
      孩子生下来就好了,到时候,任溪留就会扮演好父亲的角色。
      他还没有打算做过父亲的角色。
      他问江兰舟:“怎样做好一个父亲的角色?”
      江兰舟认真的想了想:“那当然是做好一个榜样啦!”
      任溪留很多年后,他都会想起自己应该做一位属于父亲的榜样,每当每月部队里可以跟家人通话的时候,他都会给王赤安打电话,听王赤安一个词一个词说话到能应对讲述自己发生的事情,有时候任溪留很苦恼,因为王赤安讲的关于学校的事情总是那么让人感道好笑,任溪留并不能提出多好的意见。
      不过他也在努力做好一个父亲的榜样。

      任溪留就这样和江兰舟和平的分手,他和王昭熹迅速领了证。
      两家人都很高兴。
      简单的办了个家宴。
      也没有跟很多人讲述事情的经过。
      任青松也就慢慢放松了对任溪留的束缚。
      任溪留在北京买了套房子,过户给王昭熹,王昭熹本来打算拒绝的,但是任溪留说:“不管怎么样,孩子生下来要管我叫爸爸的,该尽的责任还是要尽到的。”
      王昭熹点了点头,她说:“好,等孩子有天会说话了,一定喊你喊爸爸,一定会喊你喊得很大声。”
      任溪留问他:“那很好啊,那我一定会努力当好榜样的。”
      “榜样?”
      “对啊,榜样,让他为我骄傲。”【5】
note 作者有话说
第37章 末尾第六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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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公告
通过我好几个月的努力终于写完了,我写了四万多各字,然后发了分成十二节。 一起发。 我先把第一节锁起来,因为这是我不小心的发的。 本来打算今天全发,但是修文没修成功。 还有很感谢你们!
……(全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