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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chapter1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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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 雨中撕毁曲谱
暴雨将唱片公司天台浇成模糊的镜面，程砚跪在积水里摸索散落的谱纸。沈昭的鳄鱼皮鞋碾住他颤抖的指尖，尚未痊愈的耳蜗植入伤口在雨水中绽开血花。
"你以为模仿他的字迹就能取代他？"沈昭扯过程砚湿透的白衬衫，泛黄的《寂静症候群》手稿碎片顺着领口滑落。突然有闪电劈亮谱纸背面——那些被程砚修改过的和弦下方，竟浮现出荧光基因图谱。
程砚的助听器在雷声中发出尖锐悲鸣，他沾血的手指在空中比划：【你母亲给的药会改变端粒酶长度】。沈昭瞳孔骤缩，想起三个月前在程砚实验室看到的文件——自己的DNA序列与程砚有23对染色体完全重叠。
沾着雨水的谱纸被塞进程砚口中，沈昭咬着他的耳垂冷笑："这么想当我的人体备份？"程砚在窒息中摸到沈昭后颈的条形码刺青，那下面埋着的微型芯片，正与他耳蜗植入体发出同频震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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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 病房强制喂药
心电监护仪的蓝光在沈昭眼底烧出癫狂的亮斑。他掐着程砚的下颌，将碾碎的"乐音宁"药片混着红酒灌进去："这是你新写的安魂曲？怎么颤抖得像是临终祷词？"
程砚的助听器滑落在镇静剂药瓶间，他透过被泪水模糊的视线，看见沈昭锁骨处的音符刺青正在渗血——那是皮下植入的神经电极过载的征兆。沾着药沫的指尖在床单划出摩尔斯电码：【药里加了海马体干扰素】
"又在用你那双脏手传递暗号？"沈昭突然掀开程砚的病号服，手术刀沿着他肋下的旧伤疤游走。当刀尖挑开缝合线，藏在皮下的微型录音器滚落出来，播放着三年前爆炸前沈昭母亲的通话记录："处理掉那个钢琴师。"
程砚在药物作用下痉挛，染血的指甲抠进沈昭手腕静脉留置针。镇痛泵的警报声中，他们跌进装满医疗废物的黄色垃圾桶，沈昭舔掉程砚耳后的血渍："你早该和你的听力一起腐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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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 解剖台告白
福尔马林气体在无影灯下蒸腾成惨白雾气。程砚被铐在解剖台上，看着沈昭用骨锯切开自己左臂——皮肤下植入的电子芯片显示着倒计时：72:00:00。
"为什么移植他的指纹？"沈昭的解剖刀划过程砚耳后的条形码，与冷藏柜里那具泡在溶液中的尸体如出一辙。程堰的脚踝在铁链间磨出血痕，他伸出舌头展示舌下的芯片投影：【你才是第13号克隆体】
冷冻柜突然爆出电流火花，程堰趁机翻身压住沈昭。他们跌进盛满器官标本的玻璃缸，漂浮的肾脏标本撞碎在沈昭额角。程堰沾着福尔马林液的手指在沈昭胸口写字：【当年被炸死的，是你的本体】
沈昭忽然撕开程堰的衬衫，露出心口处的再生组织疤痕——那下面跳动的，是从本体尸体中剥离的心脏。冷藏库警报声响起的刹那，他咬破程堰的颈动脉："那就让复制品和残次品永远纠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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