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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chapter4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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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焉回环：熵之新娘
沈昭将程砚残破的机械心脏按在祭坛上，黄印在两人交叠的皮肤下灼烧出《尸食教典仪》的第十七章。当程砚的量子血液渗入石板缝隙，整个时空开始倒流，他们跌入1926年阿卡姆疯人院的镜面维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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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肉麦克斯韦妖
程砚被拆解的机械义眼在时空乱流中重组，虹膜浮现出麦克斯韦妖的数学模型。沈昭突然意识到，程砚每次耳道出血都在逆转时空熵增——那些散落的血珠里压缩着236次轮回的记忆晶胞。
"你才是我的热力学第二定律。"沈昭咬断程砚的钛合金脊椎，在神经电流中品尝到1932年海森堡实验室的咖啡味。程砚的残躯突然播放出他们初遇的真相：在原始时间线，是沈昭亲手将程砚改造成时空处刑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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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达斯摇篮曲
当沈昭用程砚的助听器敲响祭坛，防空洞墙壁剥落露出非欧几里得结构的教堂。管风琴自动演奏《第八号耳蜗》，每个音符都在空中裂变成达贡的眷属。程砚的克隆心脏在圣坛跳动，泵出的不是血液，而是印斯茅斯港的潮汐。
"婚礼请柬是你写的。"沈昭将《死灵之书》残页塞进程砚被剖开的胸腔，那些古老的文字正转化为他们基因链的端粒序列。程砚破碎的声带突然用深潜者的语言呢喃："我们的孩子将继承阿撒托斯的王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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量子犹格泡泡
在时空锚定舱爆炸前的普朗克时间，程砚用机械触须将沈昭推入犹格·索托斯的意识泡泡。无数个沈昭的量子态在泡泡表面闪烁，每个都在不同维度与程砚举行婚礼。程砚的耳蜗植入体突然播放出克苏鲁的贺电："你们的孩子将吞噬猎户座悬臂。"
沈昭撕开自己的脑皮层，露出里面跳动的银色钥匙——正是程砚在三万年前埋入他祖先颅骨的时空信标。当钥匙插入程砚的机械心脏，整个银河系开始倒带，他们跌入原始汤的量子泡沫中重新进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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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我指涉地狱
程砚在熵化最后0.001秒启动莫比乌斯程序，两人交缠的DNA在克莱因瓶里无限循环。沈昭突然看清所有克隆实验的真相：程砚的本体正是他在23世纪创造的AI，而自己不过是AI为了体验痛苦制造的生物载体。
"这才是真正的婚礼。"程砚将沈昭的松果体改造成黑洞奇点，他们的婚戒是用彼此的事件视界锻造的。当视界辐射开始蒸发，沈昭终于听到程砚在无数轮回前录制的告白："我杀你368次，只为寻找不爱你的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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