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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第 3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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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时鸣X夏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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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那天之后,两个人的关系好了很多,夏淮每天下班回来都乐颠颠地在厨房里给陆时鸣打下手。
说是打下手,实际上,夏淮除了洗洗菜之外,其它好像都不太行。
看着陆时鸣又要炒菜又要兼顾切菜的活,夏淮过意不去,拿着刀笨拙的切着土豆。
陆时鸣把锅盖盖在炒锅上,看着夏淮切的粗细不一的土豆丝,“我教你。”
夏淮看着自己那糟糕的刀工,不好意思地点点头,刚想把刀递给陆时鸣,就被他握住了手,从后面半靠过来。
感受到他宽厚臂膀靠过来的触感,夏淮身体微微一僵,一侧头就是陆时鸣那个棱角分明地下巴。
这样也贴得太近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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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人的姿势太过暧昧,就像是被他半抱在怀里一样,两个人甚至还穿着同色的围裙,这样就像小情侣之间才会有的动作。
作为一个Gay。
没错,夏淮是个Gay。
这个圈子里太乱,旁人也会有带有色眼镜看待,所以他一直是隐藏着自己Gay的身份。
所以面对着陆时鸣的动作,他稍微有点怀疑和不自在。
不自在是因为,夏淮对这方面尤其敏感,特别是他之前暗恋过一个直男,每次都会对他做一些引起误会的动作和语言。
导致夏淮误以为他对自己有意思,差点就跟他透露自己的性相和心意的时候,却发现他就是把自己当成了好哥们。
夏淮庆幸自己没有透露自己的想法,但也开始减少和他的肢体接触。
同时他也知道了,直男的一些动作和语言都是没意义的,纯粹就是心大,好哥们的表现。
至于怀疑的话,夏淮是在想,陆时鸣跟他是不是同类关系?
神游状态的夏淮下一秒就推翻了这个想法。
因为听见陆时鸣平淡地声音在耳边响起,“这样切,刀要垂直,不能斜着。”
夏淮下意识地侧脸看他,发现陆时鸣面色如常,眼里并无任何情绪。
陆时鸣松开他的手,紧接着说道:“不然容易切到手。”
夏淮咽了咽口水,是自己多想了吧,陆时鸣就跟之前自己暗恋过的直男一样,只是再稀松平常不过的动作了。
而且就凭陆时鸣这脸、这身材、这做饭的手艺喜欢他的女孩子肯定很多,肯定是自己多想了。
陆时鸣淡淡地瞥了他一眼,“会了吗?”
回过神的夏淮连忙说道:“啊,会…会了…”边说边拿起刀就开始切。
下一秒把自己手指划了个口子。
夏淮:“………”
美色误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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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淮尴尬地脚趾抠地,为什么每次在他面前就老是犯蠢啊。
夏淮干巴巴地笑了几声,举着流血的手指就往水龙头底下冲,看到案板上自己留下的血迹,转头对着皱眉地陆时鸣说道:“抱歉,本来是想帮忙的,还帮倒忙了。”
陆时鸣紧抿着唇,抓着他的手就出了厨房,让他在沙发上坐着,自己则是进了房间。
夏淮不明所以地干坐在沙发上,不知道陆时鸣是要干嘛。
几分钟后,就看见陆时鸣拿着医药箱,走了出来。
夏淮一瞬间明白了。
从药箱里取出碘伏和创可贴,陆时鸣半蹲在夏淮的身侧,抬了抬下巴说道:“手伸出来。”
碘伏碰到伤口处带来一阵刺痛,夏淮下意识的缩了缩手,却被陆时鸣牢牢地握在手心,“忍一下。”
他的指尖是温热的,修长而纤细,不仅是人长的帅,连手都长得很好看。
夏淮僵住了,说实话,很难从那指尖的触感上移开注意力,之前也没有人这么贴心的对待过他。
早年父母离婚,他最多的记忆就是被当作皮球一样踢来踢去,每当受伤的时候更多的是自己独自舔舐伤口,熬着熬着就过去了。
更何况目前的陆时鸣跟他也只是认识没多久而已,他就这么半蹲在自己面前,腰椎微弯,俯身低头,表情认真又严肃,鼻梁上架着金丝眼镜,镜片后面是一双淡漠的眼睛,眼尾狭长。
夏淮就安静地看着陆时鸣拿着碘伏给自己消了毒后,又耐心地拿着创可贴拆开给他把伤口贴上。
贴得平平整整的,连撕开的包装都弄得十分整齐。
夏淮莫名觉得他这样严谨的性子有点可爱,弯着眼睛说道:“谢谢。”
陆时鸣视线落在身上的时候顿了顿,又若无其事的移开,轻吸一口气,“不客气。”
不过,夏淮又有点沮丧,又一次道歉,“不好意思啊,连个土豆都切不好,还帮倒忙了。”
陆时鸣摇摇头,“没事。”
夏淮:“那我接着切吧,切慢点应该不会再出现这样的问题了。”
陆时鸣没说好也没说不好,起身拉了一张凳子放在厨房门口,对着夏淮说道:“坐这里,等会尝咸淡,也是帮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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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淮:“这怎么好意思啊。”
陆时鸣拉着他坐下,颇有点霸道地说道:“我说可以就可以。”
说完就把进厨房把收汁收得差不多的排骨翻炒几下,顺带给夏淮夹了一块肉多的排骨,装到碗里递给他,“吃吃看,够咸了没有。”
夏淮接过来,咬了一口,眼睛微亮,“刚刚好,很好吃!”
陆时鸣嘴角不明显地勾起来,“慢慢吃,还有几个菜,我烧好就吃晚饭。”
陆时鸣在里面炒菜,夏淮就负责坐在门口尝味道,还没开始吃晚饭,就好几块肉下肚了。
陆时鸣把锅里最后一个菜盛出来的时候,边上地夏淮准备从橱柜里拿盘子给他的时候,发现盘子都用完了。
夏淮左看看,右看看,“我怎么记得还有一个金边的盘子,怎么不见了?”
陆时鸣神色自若,“没有金边的盘子,是不是记错了。”
夏淮皱了皱眉头,“不会啊,就你第一次递给我的那个,好奇怪啊,刚刚前面几个菜用的盘子都好像不是那个样子的,柜子里也没有盘子了。”
陆时鸣摇摇头:“我没有给你金边的盘子,你是不是记混了,都是这种花纹的图案。”
夏淮也不确定了,毕竟也过去了好几天,听见陆时鸣那么笃定地话,也不纠结了,“那应该是我记错了。”
陆时鸣眼神微敛,“那我们吃晚饭。”
“好。”夏淮也没放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