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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第七章 醉夜难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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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小糖喝得醉醺醺，挂在顾景深身上，脚步踉跄得像只小企鹅。出了酒吧，冷风吹过，他迷迷糊糊地嘀咕：“哥哥……我走不动了……”声音软得像棉花糖，带着点撒娇的鼻音。
顾景深扶着他，低头一看，小家伙的脸红得像个熟透的桃子，狗狗眼半睁半闭，嘴唇还湿漉漉地沾着果酒的甜味。他叹了口气：“你这状态，回不了家了。跟我走吧，去我那儿睡一晚。”
“哦……”顾小糖傻乎乎地点点头，完全没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脑袋一歪就靠在顾景深肩膀上，差点滑下去。顾景深无奈，一把揽住他的腰，半拖半抱地把他塞进车里。
到了顾景深的公寓，是一套市中心的顶层 loft，落地窗外是闪烁的夜景。顾景深把顾小糖扛进卧室，直接扔到床上。小糖“哎呀”一声，趴在柔软的灰色床单上，校服外套皱巴巴地堆在腰间，露出里面白色的T恤，下摆掀起一角，露出一小截奶白的腰。
他穿着学校发的白袜，脚踝细细的，小腿被校裤裹得紧实，趴在那儿像只无辜的小动物。顾景深站在床边，低头看着他，喉咙发干，心跳不受控制地加快。那双白袜踩在床单上，微微卷边，搭配他红扑扑的脸和乱糟糟的头发，简直要命。
顾景深咬紧牙关，感觉下身一阵胀痛，血液直冲脑门。他想转身走开，去冷静一下，可视线就是挪不开。小糖翻了个身，仰面躺在床上，手臂软软地摊开，嘴唇微张，呼吸轻轻地起伏，像是在勾人犯罪。
“哥哥……”顾小糖忽然睁开眼，迷迷糊糊地喊了一声，声音软得像是撒娇。他伸手抓住顾景深的裤腿，拽了拽，“你别走嘛……陪陪我……”
顾景深喉结滚了滚，蹲下来，声音低哑：“你醉成这样，还知道我在哪儿？”
“知道……”顾小糖傻笑，眼睛眯成一条缝，“哥哥最好看，我一眼就认出来了……”
这话像一把火，点燃了顾景深心里的最后一点理智。他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移开视线，低声说：“行了，别闹了，睡觉吧。”
可顾小糖不干，他撑着身子坐起来，靠在顾景深肩上，手指戳着他的胸口：“哥哥，我问你个事……你别笑我哦……”
“什么事？”顾景深捏了捏眉心，尽量让自己声音平稳。
顾小糖脸红得更厉害，低头小声说：“那个……男生都应该会的那个事，是怎么弄的呀？我不会……”他咬着嘴唇，狗狗眼偷偷瞄着顾景深，满脸好奇又害羞。
顾景深愣住，差点以为自己听错了。他盯着顾小糖那张纯得要命的脸，脑子里轰的一声炸开，手不自觉攥紧了床单。他想拒绝，可小糖醉得眼神迷离，语气软乎乎地撒娇：“哥哥教我嘛……我真的不会……”
“好……”顾景深声音沙哑，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他没办法拒绝这个醉鬼，更何况是这副模样的顾小糖。他靠过去，手轻轻抓住小糖的手腕，低声说：“你听着，我教你一次，别乱动。”
顾小糖点点头，乖乖地靠在他怀里，任由顾景深握着他的手。他醉得晕乎乎，身体软得像没骨头，脸贴着顾景深的胸口，呼吸热乎乎地喷在他衬衫上。顾景深的手指带着他，慢慢引导，声音低得像是耳语：“就这样……别太用力，放松点……”
小糖起初还有点紧张，手抖得像只小兔子，可没一会儿就适应了，嘴里哼哼唧唧地发出声音：“哥哥……好舒服哦……”他闭着眼睛，脸埋在顾景深颈窝里，耳朵红得像是要滴血，整个人像是泡在蜜罐里，软得一塌糊涂。
顾景深咬着牙，额头渗出汗，手上的动作尽量克制。他看着小糖享受的样子，心跳快得像是要炸开，身体的每一寸都在叫嚣着占有他。可他知道，不能，小糖醉成这样，他不能趁人之危。
“好啦，够了。”顾景深强行停下来，把小糖的手放回床上，声音粗哑，“你睡吧，我去洗个澡。”
“哥哥别走……”顾小糖迷迷糊糊地拽住他，眼睛半睁，“我还想跟你待着……”
“听话。”顾景深拉开他的手，起身逃进浴室，冷水哗啦啦冲下来，才勉强压住心里的火。他靠着墙，闭上眼，满脑子都是小糖趴在床上的模样，那双白袜，那身校服，还有那句软乎乎的“哥哥教我”。
卧室里，顾小糖抱着被子，睡得昏天黑地，嘴角还挂着傻乎乎的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