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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2、囚禁府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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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见贤记不清自己多久没梦到从前的事了,他睁开眼就发现自己被铁链栓在一张大床上。
手脚都被困住,萧见贤根本离不开这张床。
他只记得自己逼死了冯妃,亲眼看着冯妃吊死在自己面前。后面他似乎是想看看文安帝和冯家其他人的下场,在后面就什么都不记得了。
“来人!有人吗?”萧见贤试着喊道,他第一次被绑没有经验,这时候该做些什么他也不清楚,应该是要挣扎的吧?
很可惜,萧见贤喊了几声都没人回应。
萧见贤叹了口气打量着周围,他在宫里晕倒,应该不会被哪个有特殊癖好的太监捡走了吧?
正胡乱想着,门“吱呀”一声开了,萧见贤抬眼看去,来人原来是古江。
“古将军怎么开始干这绑架人的勾当了?”萧见贤晃动着手腕上的铁链。
“殿下可不要冤枉臣,您分明是臣从路上捡回来的。”古江打开带来的食盒,里面是一碗热气腾腾的粥,仔细看里面还加了些肉,“殿下昏迷一整天了,先吃点东西吧。”
萧见贤晃了晃手上的铁链:“你锁着我我怎么吃?”
古江用勺子搅了搅碗里的粥:“我来喂殿下喝啊。”
“古将军可知囚禁皇子是什么罪过?”萧见贤同古江僵持着。
古江挑眉:“我不说,谁又知道殿下在我这里?”
萧见贤眯了眯眼:“萧风凌登基了?”
“殿下该称一句陛下。”古江纠正道。
萧见贤冷笑:“若非如此哪里轮得到你在这里耀武扬威?”
“好了殿下,别同自己身子过不去,先把粥喝了再说别的。”古江哄道。
萧见贤靠在软垫上,一口一口喝着古江喂的粥。不得不说,古江的手艺是越来越好了。
忽然萧见贤想起一件事来,开口问道:“当初他们在我宫里搜出来的春宫图是你藏在这里的吧?”
古江手一顿,萧见贤就知道果然是这样。
“殿下这是要秋后算账了?”古江面上不显但拿勺子的手都是抖的。
“是啊,所以你是承认了?”萧见贤问道。
“是,是我放的,那又如何?殿下现在可是什么都做不了了。”古江破罐子破摔道。
“谁说我什么都做不了的?”萧见贤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古江,““所以那春宫图你也看了是吗?”
古江没想到萧见贤会问这个,明显怔愣一瞬:“殿下……殿下问这个做什么?”
“看着反应就是看过咯。”萧见贤笑盈盈道,“阿江还记得上面有什么吗?”
“我……我……”
“那就是还记得。”萧见贤把手搭在古江肩膀上,“那阿江要不要试试?或者你再去找些新的册子来学一学?”
古江红着脸从床上弹起来:“殿下先好好休息,我还有事一会再过来。”
“怎么关着我的是你,羞成这样的还是你?”萧见贤歪着头看他。
“我……我一会再回来。”说罢,古江同手同脚地跑出去了,出门时甚至还被门槛拌了一下。
萧见贤越看越觉得好笑,真是好处全叫他占了。
被扔在房里的萧见贤无聊地把玩着手上的锁链,这锁实在没什么难度,萧见贤两下子就解开手脚的铁链恢复自由。
萧见贤失望地摇摇头,怎么这人连关个人都这么不上心?他从屋里悄悄向外张望,门外没有人守着,但门被从外面锁住了。萧见贤去推了推窗户,窗户倒是没锁,他活动活动手脚,从窗户直接翻了出去。
他先去府上古江可能去的地方找他,正碰上古江跟萧风迟在说话。
“你人都绑了,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呀,你怎么还跑出来了?”萧见贤恨铁不成钢道。
“殿下不会更厌烦我吗?”古江还是有些担心。
“人都是你的了,你还怕什么?”看着古江这副不争气的样子,萧风迟恨不得绑着他过去。
“这样当真没问题吗?”古江还是不敢。
“你做都做了,还问我有没有问题?现在问是不是太晚了?”萧风迟有些无语道。
“那我该怎么办?”古江问道。
“当然是照我说的,把人绑了做你想做的了。”萧风迟急道,“你去不去,你不去我家里还有人等着我呢。”
经过萧风迟一番劝导,古江又鼓起勇气来了关着萧见贤的房里。
萧见贤在萧风迟离开的时候就已经偷偷回来,因而古江来时并未发现异常。
“怎么?古将军这是想继续刚才的事吗?”萧见贤勾唇看着古江,“还是说将军又去寻了些新的春宫来?”
“殿下难不成真就这么期待我做些什么吗?”古江眼神与萧见贤交汇,萧见贤不知为何心中升起一阵异样,赶紧将头别过去。
“原来殿下也不像口中说的那般身。”古江觉得好笑道。
“那总比将军临阵脱逃的强。”萧见贤反驳道。
“那殿下想怎么样呢?要不然殿下在上面试试。”
“我不要。”萧见贤直接拒绝,“有福不享我为何要去找那累来受?”
古江笑笑:“原来殿下是这样想的。”
“你以为我是怎样想的呢?”萧见贤反问。
“臣不曾揣摩过殿下的意图。”古江坦然道。
“那你问我这些做什么呢?只是想同我搭话吗?”萧见贤问道。
“我的好殿下,你快别拿我取笑了。”古江无奈道。
萧见贤挑眉:“怎么又成我拿你取笑了?不是将军先把我关起来的吗?”
“既然殿下都这么说了,我又能说些什么呢?我只能满足殿下的要求了。”古江解开衣裳欺身压过去,轻轻一挑解开萧见贤的衣服,“殿下想要多少次?”
萧见贤笑着拍拍古江的脸:“这不是得看将军的本事了吗?”
“殿下的意思是全都依我咯?”古江凑在萧见贤耳边追问。
“全看将军的本事,我绝对不喊停。”萧见贤道。
“那若是殿下喊停我该不该从命呢?”古江继续问。
“全依将军的意思。”
“那殿下说一句,殿下再补给臣一个月怎么样?”古江这语气听起来不像是商量,更像通知。
“将军都这么说了,那我还能不从吗?”
很快萧见贤就为自己这句话后悔了,他知道喊停没有用,他想跑却被铁链栓着只能在床上任人宰割。
铁链随着古江的动作发出声响,萧见贤的手腕脚腕也因此而被磨红。
古江饶有兴致地捉住一只脚:“殿下的脚这样好看,不该栓个铁链在上面,该加个铃铛,每回殿下一动它就响,多有意思啊。铃铛若是用红绳系着那就更好看了。”
“你个混蛋!”萧见贤喘着气骂道。
“臣冤枉,臣都是按照殿下的吩咐做事,怎么就挨骂了?”古江语气得意道,“对了,殿下刚刚叫了多少次停下来着?殿下欠下的债这辈子怕是都还不完了。”
“滚!”萧见贤恼羞成怒呵斥道。
“殿下分明说全都依我的,殿下莫不是要出尔反尔不成?”
“是又如何?”萧见贤一脚踹上古江的胸口,只是他现在没什么力气,踹人也让人觉得软绵绵的。
“那就恕臣不能从命了。”
两人的情况与最开始完全对调,萧见贤叫苦不迭,也不知过了多久他才隐约觉得古江停了下来,将他抱进浴桶清洗沐浴。
萧见贤原本是想第二天趁着古江述职再偷偷跑出去的,但看现在的情况只能将计划往后推一推了,好在古江也不算太禽兽,胡乱折腾过那一次后面就收敛许多。
在萧见贤终于修整好之后,他再一次帮自己解开铁链,从窗户翻出去。
古江府上也全是他的人,他自然不怕有人跟古江说些什么。萧见贤就这样一路畅通无阻来到了皇宫。
“三皇兄,好久不见啊。或者臣弟该尊称您一声陛下。”
那个身穿明黄色龙袍的男人早已等候多时,他冲萧见贤微微点头:“四弟何必这么生分?我们还同从前那般便好。”
“不敢,臣弟怎敢尊卑不分呢?”萧见贤恭谨道。
萧风凌一直都是个笑面虎,平时看着彬彬有礼好脾气的模样,实则谁做了什么谁得罪了他,他都记得清清楚楚。
“不知陛下答应臣弟的可还算数?”萧见贤问道。
“自然算数的,四弟帮朕坐上这至尊之位,朕怎么会连四弟想做个富贵王爷的请求都办不到呢?只是四弟你也知道国师那个预言,不如在朝中也任个职,朕可不信四弟没有一点抱负,就甘心一辈子无所事事。”
萧见贤低头笑笑:“既然皇兄都这么说了,那臣弟自然欣然接受。不知皇兄打算给臣弟一个什么职务呢?”
“职务当然是由四弟亲自挑了,四弟喜欢那个便是哪个。”萧风凌大方道。
“哦?”萧见贤略带惊奇道,“这官职还能随意任臣弟挑选?”
“那是自然。”萧风凌爽快道。
“若是朝中大臣不同意该如何?”萧见贤反问。
“他们有什么好反对的?既然朕已登基,自然要封赏一些有功有才之臣。”萧风凌理所当然道。
“皇兄说的有理,不过今日不早了,臣弟若是再不回去就要被家里那位发现了。”萧见贤估摸着时辰打算回府。
“朕听说了,阿迟胡乱出的主意,四弟这是想陪他们演一出戏?”萧风凌与萧风迟一母同胞,关系自然好过其他皇子。
“臣弟觉得有意思,不如就同阿江玩一玩,也算是情趣了。”萧见贤道。
“那四弟打算什么时候同古将军说清楚,你总不能一直躲着他吧?”萧风凌提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