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8、出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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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清砚给将江衍发消息。江衍说他不会对他们怎么样的，他这才放下心来。
次日早上。
江衍来得很早，宋清砚来的时候他已经来了，他放下书包。
“你怎么来得那么早？”
教室里空荡荡的，没几个人，来的一两个人在教室外吃早饭。
江衍挑了挑眉，懒洋洋靠在椅背上：“我不能来得早吗？”
宋清砚说没有，他只是觉得有点奇怪，一般江衍这个时候不会来教室的。
他没多想，放下书包，陆陆续续有同学来，拿起课本进行早读。
大课间，休息时间非常的充足。裴野拉着一群人去打篮球。
宋清砚本想去楼上写作业，但被江衍一把抓住手腕。
“跟我来。”
宋清砚跟跟他身后，坐在观众席上。
江衍说让他陪他，打篮球比赛，但自己书还没看，正准备挣扎一下，还是点了点头。
江衍穿着红色球服，背后是数字九。
由于他在学校非常受欢迎，只要一打篮球，基本上大半学校的人都跑来看比赛。
而对面的蓝色队伍是隔壁五班的。
裴野抱着篮球，挑了挑眉，语气嘚瑟道：“兄弟，怎么不敢打吗？”
“太怂了吧，我还没见过那么怂的！”旁边的人也跟着拱火。
对方瞬间被激怒，咬牙切齿道：“你们班才打篮球打得菜！”
“说什么呢？”
“就说你们呢？！怎么不服，不服来战啊。一群怂货！”
两个人群嚷嚷，几乎快要打起来。
江衍看了一眼被吓到的宋清砚，抱着篮球走过来，语气冷冷道。
“吵什么？”
两队顿时噤了声，没再说话。
领头的男的是一个胖子，家里人有点关系，在学校也差不多是横着走的存在。
他被江衍的气势吓到，有点不服，心里犯嘀咕，不就家里捐了栋楼，有什么了不起的？
旁边的呼声渐高，再不打真的就是怂货。他只能硬着头皮接受挑战。
“打就打，看我不把你们打了个落花流水。”
江衍眼眸深沉：“是吗？”
“玩这个多没意思？我们不如玩个有趣的，怎么样？”
站在一旁的裴野突然出声道。
“谁赢了谁就答应双方的任何一个要求。”
那个胖子男生本来有点纠结，眉头顿时一松，勾了勾唇：“好啊，如果你们输了，你们都要听我指挥。”
裴野笑嘻嘻道：“那当然，只不过不知道你有没有那么好的命了。”
比赛很快开始。
江衍的每一个动作似乎都带着杀气，进攻的越发猛烈，对方都险些招架不住。
宋清砚坐在观众席上，茫然地眨了眨眼。他怎么感觉江衍似乎生气了。
程序没上场，他坐在宋清砚旁边，低头看了眼书上的题目，似乎不觉得有什么奇怪的地方。
也许是江衍他们以前打球都这样，他已经习惯了。
宋清砚压下心中的疑惑，看了过去。
双方的比分差的并不是很多，江衍那一对以1分之优势领先于对方队。
突然，人群里传来一声惊呼，有人似乎是不经意将一个球员撞倒，两个人摔作一团，跌倒在地。
“怎么回事儿？怎么突然摔倒了？”
“我靠！这也太卑鄙了吧，我看到了他拿脚绊人家。”
“你们哪只眼睛看到的？”对方的人死鸭子嘴硬反驳道。“我队友都受伤了，恐怕是你们作弊的吧？”
红方也怒了，队友扶着他：“你们作弊还有理了，大家都看到了，你们还想怎样？”
“有证据吗？把证据拿出来再说话。”对方依旧依依不饶。
裴野也难得生了气，平常都笑嘻嘻了，此刻沉脸。
“王涛，别太过分。”
领头的胖子叫王涛，他挑了挑眉，依旧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表情。
“你想怎样？”
江衍走过来拍了拍裴野的肩膀，然后漫不经心的走到观众席旁一个女生面前。
“不好意思，我能看一下你拍的视频吗？”
按照这个角度，应该是能看见的。
那个女生一开始没反应过来，在看到江衍走过来以为是要他删掉视频。
她目光激动地把手机递过去。
江衍划着进度条，将手机屏幕亮在他们面前：“这就是你所谓的没作弊？”
被放大的手机屏幕上显示出清楚的画面，很明显，就是蓝方故意撞的红方的。
众人都气愤不已，纷纷让他们滚下场说他们作弊。
蓝方见那么多人，只好承认作弊。
“我们输了，惩罚是什么？我们心甘情愿。”王涛硬着头皮，不耐烦道。
江衍往前走了几步，单手插兜，语气淡淡道”
“给宋清砚道歉，要说三遍。”
疯子，果真是个疯子。
为首的王涛表情慌乱，垂在身侧的手死死攥紧。
他当时就是仗着宋清砚旁边没人才敢这样说的，怕不是这小子告状的。
他们家现在的生意都要靠江家才能活，若是回家惹了麻烦，他爹定要打不死他。
王涛正准备狠狠的瞪一眼宋清砚，察觉到姜堰投过来的威胁视线，赶紧又放下了。
在那么多人面前说，丢他面子，王涛欲要垂死挣扎却被江衍轻飘飘一句话给堵住。
“你是想让我去调监控吗？”
“王涛，撒谎可不好，听说你家最近生意挺好的。”
王涛一噎，只好硬着头皮走到宋清砚跟前。
宋清砚看了一眼江衍，又看了一眼眼前的人，这才认出昨天嘲笑他的，好像就是他。
所有人的视线都往这边看，宋清砚非常不自在低垂着脑袋，掩饰表情的紧张。
心跳顿时如雷，那个魔鬼的声音似乎在耳边响起。
王涛屈辱的攥着拳头，朝后面招了招手，让小弟一起给宋清砚鞠了个躬，几个字几乎从牙缝里蹦出来。
“对，对不起！”
宋清砚垂在身侧的手发抖，他的模样很奇怪，程序忍不住看了他一眼。
说三遍就是三遍，一遍都不能少，在王涛说完最后一遍，他才彻底松了口气。
宋清砚还在走神，整个人都没回过神来。
“这是怎么回事？校草是在为谁出头啊？”旁边有人窃窃私语道。
“还能有谁，宋清砚呗。”
“他们俩真的在一起了？我怎么听说宋清砚家庭不好啊。“
“他家就是普通家庭，要我来说两个人简直就是一个天一个地。”
“也不知道是上辈子，他是不是拯救了银河系，这辈子才运气那么好，遇到江衍。”
“以后的事谁知道呢？说不定过一段时间两个人就分了。”
“哎，你说这两人能在一起多久？我打赌不超过半个月。”
“不至于吧，应该有两个月差不多。”
众人打趣道，根本不相信两个人能够在一起。
他们刚开始还挺震惊的，毕竟江衍从来没和哪个人走的那么近过。
但是他那样的家境，根本不可能同意让一个普通家庭，而且还是男生跟自己在一起的。
尤其是他的父母。可惜了。
宋清砚微微一怔，心情有些低落，尴尬的满脸通红，只想远离这个是非之地。
江衍看起来确实比他优秀不好，个子又高，成绩又好，家庭又有钱，简直就是高富帅的标配。
他不禁产生自我怀疑，像江衍这样的人怎么可能喜欢他呢。
宋清砚垂眸遮住眼底的情绪。
“这样行了吧？”王涛屈辱地说道。“宋清砚，你可以原谅我吗？”
“怎么感觉这样也太欺负人了吧，虽然他们那对是作弊了，但是为什么要给宋清砚道歉？”
“不知道哎，谁让他是太子爷的那个呢？”
人群里也有一些异样的声音传出来。
宋清砚紧抿着唇，他不想再多生事端，走上前扯了扯江衍的衣袖。
“要不还是算了吧。”
江衍没说话，只是目光冷冷盯着王涛。
王涛再不情愿，也只能硬着头皮道。
“不要让我在学校看见你们。”江衍一把牵住宋清砚的手腕，带着他离开。
“那些人不会再欺负你了。”
宋清砚紧抿着唇，犹豫了一下，开口道。
“其实，他们说的几句话，我都没放在心里，真的没事的，你不必为我……”
江衍本来想帮助自己的男朋友解决，结果没得到一个夸奖，反而是批评。
他眉头紧皱，有点不高兴：“我帮你也是错的吗？”
宋清砚欲言又止，不知道该怎么说。“我……”
江衍没说话，直接松开他的手，转身离开。
宋清砚愣在原地，有些无措。
裴野打完篮球后，在网吧打游戏，他偏头看向旁边的座位：“哎呦，这是哪阵风啊？怎么把您给吹来了？”
“清砚呢？他没来吗？”
他伸着个脖子东张西望。
程序也坐在一旁，难得开了把游戏，当然是裴野软磨硬泡来的，他也问了句。
江衍冷冷打开电脑：“别废话，还打不打游戏？”
裴野和程序面面相觑，平常姜妍根本不会陪他打游戏，而且就这语气，那么冲的态度。
俩人恐怕又吵架了吧。
裴野啧啧摇头。从小到大，两个人一起玩，也没见过他发过几次火。
怎么一遇到宋清砚这脾气就变得越来越暴躁。
“你们俩又咋了？说来我听听。”他有点好奇到底是什么事儿，毕竟前半个小时，两个人还是好好的。
，还差